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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入洞房,被双管齐下爆操(后入、口后根、3p)

    3.绑入洞房,被“双管齐下”爆操(3p)

    宣御派每八年都会举办一次亲传弟子内部大比,而今年这一次又恰好撞上了外门弟子入内门的选拔大赛,主峰更是热闹非凡。

    ——而这,恰好也是宣御派防守最松懈的时候,除了主峰外其他山上几乎不会有人留守,只要偷偷破开禁制便能悄无声息的闯入,对魔尊这种有心人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他在外布置了掩护撤退的下属,只身潜入长垣峰,目标是回收残魂,以及绑个魔后。

    顾奚邡作为师尊门下唯一的亲传,为了师尊的脸面,不得不参加大比。

    天见可怜,他顾奚邡虽然是个修炼狂,但又不是战斗狂,对打打杀杀其实没什么兴趣,还浪费自己宝贵的修炼时间。

    顾奚邡昨夜被师尊压着以“加油打气”为借口操了几下,他机智的用养力蓄锐为借口应对脱身,好歹是逃过一劫,也无所谓情动的身体不满抗议。

    若任由师尊作弄,淫虫是能吃个饱,但他整个人八成就得散架,明日也不用比赛了,床都不一定下的去。

    白承颐一早便去主峰协助掌门布置,长垣峰上便只留了顾奚邡一人。

    他掐着时间觉得还早,便唤出伴生灵剑开始练习剑诀,没有发觉长垣峰山脚的禁制徒然波动扭曲,闯进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入侵比魔尊想象中的要简单多了,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进入了长垣峰。

    他几个纵越便来到山顶的长垣殿,伸手隔着墙体,手中摆出好似虚握着什么般的动作甩臂一拽,便轻而易举的将残魂从中抽了出来。

    魔尊将残魂收到,又举目四望,见有一处天地灵气纷纷聚集,便知自己预定的魔后还未离开。

    他沿着路走进了一片竹林,待到眼前豁然开朗,便一眼瞧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陀博族小美人。

    却见那美貌青年素手执剑,他的手莹白如玉,连弯曲的指节都透着一股子精致秀美,使那朴素无华的剑在这样的美手里都变的特别起来。

    青年抬手间削、刺、挑的手法皆是干脆利落,做来自有一番饱含韵律的流畅之感,魔尊瞧不上剑诀,目光只盯着对方动作间柔韧舒展的细腰长腿,相当寂寞的蹭了蹭指腹。

    魔尊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小美人优美的身姿,这才趁其不备用些小手段将人迷晕,抱着人就跑出了长垣峰,召集了埋伏在四周的下属,顺利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也有些诧异这难得的好运气,低头凝视着乖巧躺在臂弯里的小美人,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哪里还有心思多想有的没的,连忙吩咐下属布置洞房花烛,他只想要马上洞房成亲。

    顾奚邡清醒过来时整个人都有些茫然,盯着眼前的大红色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整个人不能言不能动,浑身修为被禁锢,只能静观其变。

    他一时也想不明白目前的境况,记忆只停留在练剑的时候,莫名其妙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成了如今的境况。

    顾奚邡察觉到自己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动静,竖着耳朵仔细听,也只捕捉到了“封后”、“不要打扰”几个字眼。

    待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他便看见下边伸过来一根……秤杆,挑开了眼前的大红,他眨眨眼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这才发现那是块绣工超绝的红盖头。

    红盖头???

    顾奚邡垂眼,看见了自己身上相当繁杂华丽的女子嫁衣。

    面前的美人大红加身不显俗,反倒衬得姿容无双,眼睑末端点着一颗小巧的红痣,垂眼时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魔尊瞧着更是心头火热,伸手捧住美人的脸,在那颗小痣的位置落下一吻。

    顾奚邡被亲的瞪大了眼,这才将注意力分给面前的男子,见其样貌生的英武,身材高大,气概非凡,额间一道血红的魔纹彰显魔修的身份,周身魔气凝实威压赫赫,便知自己这回是栽到魔修大佬手里了。

    “你怎么不说话?”对方捧着他的脸,旋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伸手替他解了不能言不能动的术法。

    顾奚邡冷眼看他做戏,心中思量着对方绑架自己的目的,他自认为道行地微,姿色贫乏,孑然一身,家中无钱财无良田,怎么也不是成婚良选。

    他从没听过、见过这位魔修,得罪自然无从谈起,约莫是跟师尊有仇,想报复……可是他也没有用啊。

    顾奚邡更茫然了,他看着屋内眼及之处的大红色,又见正中端端正正的贴着喜字,供着香烛灵果,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知识盲区。

    魔尊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对之意,心中大喜,连忙牵着乖巧的小美人坐到桌边,哄着他一起喝了交杯酒,随后便抱着微醺的小美人回到了床上。

    见其躺在床上仰着头,神色茫然,半张的口中露出一小截软舌,魔尊便低头吻上去同那软舌狎昵,细品着美人口中甜丝丝的酒香,复又惊天动地的翻转搅动,直将美人吻的气喘吁吁。待一吻结束,两人分开的双唇之间还能拉出好长一道银丝。

    魔尊咂咂嘴仿佛在回味,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将小美人繁杂的外衣尽是退了,只留一件单薄的里衣,又伸手将他身下的布料都去干净了,这才满意的停手。

    美人的身子自然是赏心悦目的,那两条长腿肌肤细腻,白莹莹的仿佛在发光一般,看得魔尊当即就想不管不顾,抱着美腿先把人操上一波。

    但在重要的新婚洞房之夜,魔尊还是想让两人的第一次更加深刻些,不愿给小美人留下坏印象。

    顾奚邡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人是哪路有名有号的大佬,正欲开口问询,便觉得乳尖麻痒,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已被除尽,身下光裸不说,里衣还被那男子扒开,低头含着一只乳尖,津津有味的嘬吸起来。

    “唔嗯……别、别吸……你快走、走开,我已经有、有道侣了……啊……”

    顾奚邡爽的呻吟了一声,复又觉得不对,口中断断续续的拒绝,伸手要去推开对方的脑袋,可骤然间,那男子竟恶意的咬着乳尖拉扯起来,叫他觉得愈发爽快,连推拒的手都失了力气。

    道侣?

    魔尊闻言冷笑一声,松口放过美人红肿的乳头,转而分开对方的双腿,一下下的挺着胯往他身下蹭,蛮横道:“不,你没有道侣,只有我这个夫君。”

    顾奚邡本就被那小杯酒弄的头脑微醺,由着男子吸肿了半边乳头,再被这么故意磨着蹭一蹭,饥渴的淫虫就轻而易举的被勾了出来。

    他身子早早就在师尊身下被操的熟透了,完全无视主人的意愿,反而径直送着腰求欢。

    魔尊惊喜于小美人的骚劲,将对方的情动的身体翻了过去,摆做手肘和膝盖支撑的姿势,叫他翘起白白软软屁股,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趴着。

    从衣摆下探出的两瓣臀肉肤质细腻软嫩,还残留着几道指印,魔尊自然知道这是小美人那禽兽师父留下的,心中更是疼惜。

    魔尊伸手将那两瓣臀肉拨开,绵软的嫩肉便交叠着往上走,化作优美的肉浪,露出瑟缩的含着后根的隐秘位置。

    他分出两指在那处划着圈打着旋,引得美人背脊紧绷,腿根微颤,扭拧的腰臀想躲,口中吐出细细的呻吟。

    “别、别刮……痒……”

    魔尊被美人喘的前穴饥渴,孽根早已硬做一团,他将两瓣白腻绵软的臀肉握在手心,好敞开含着后根的部位方便享用,伸着舌头将外部舔了一圈,紧接着便顺着入口径直将舌尖挤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寻到缩在里边儿的后根,一下下的戳弄起顶端的马眼来。

    顾奚邡敏感的身体哪禁受的住这番刺激,前根当即就淫荡的往外冒水,尚未探出头来的后根流的更是汹涌,不一会就会聚成股,滴滴答答的往外淌去。

    魔尊尚没料到对方的汁水竟如此充沛,他伸着舌尖往那马眼处一舔,便能够卷起大股淫汁吸入口中。

    顾奚邡腿脚打颤,双乳发胀,连嘴里发出来的呻吟都变了调。

    “唔,不……别舔……”

    他羞耻于那宛如失禁的下体,却又被那张嘴伺候的格外舒服,口中叫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扭着腰主动将屁股往上送。

    美人水流的汹涌,不一会就到了魔尊喝不过来的程度,待他将那淫荡的后根引导出来时,半张脸都被那满溢出来的骚水打湿了。

    重楼捏了个法决将自己清理干净,只觉得身下的美人美味异常,要让前穴也尝一尝骚水的甜美滋味。

    他扯开衣袍,伸手搅弄几下自己饥渴的前穴,便抱着美人的肉臀欺身一撞。

    顾奚邡被猝不及防的一下操了个狠,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突然被掐灭在了嗓子里,顿了一会儿,这才续做高亢的叫喘。

    “唔嗯,别、不要……太、太深了呜……”

    顾奚邡被身后人连绵不绝的猛干操的东倒西歪,后根每一下都被操到根部,那人天赋异禀,肉穴就仿佛会吃人一般,操过来时牢牢的将他后根绞住反复挤压,将淫水都喝尽了。

    他胸前不知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骚奶子在大敞的衣襟中挤出大半,也跟着操弄前摇后晃,淫荡的四处喷起奶汁。

    无尽的快感仿若汹涌而来的潮水,堵死了顾奚邡的退路,他后根被肉穴凶狠操进去时,身子就会跟着被往前顶出一段距离,反复几下整个人都要够到床头,下一刻却又被身后的男子扯着脚踝拖回去,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般骑着交合。

    魔尊却是再停不下身下的动作了,仿佛入了迷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将对方的后根吃进前穴。这陀博族美人的身子相当淫荡好操,汁水仿佛是流不尽的一般,灌的前穴再装不下,随着捣弄满溢出来,清亮的水声连绵不断。

    青年的单衣下摆早早就倒翻着折到前边儿去了,直露着沾满了淫液的、一晃一晃颤动着主动求欢的白软屁股和半截细腰,雪白的腰背上还冒着些许细汗,晶莹剔透好看极了。

    他被操的狠了,那甜丝丝的叫喘声便会徒然升上一个音,最后又缠缠绵绵的颤抖着拖长了落下,还能品出点儿惹人疼惜娇气,听得魔尊那是气血翻涌,躁动的要命,连带着顶撞的动作都凶悍了起来。

    “啊嗯……慢一点……啊……”

    顾奚邡哪知这人如此不讲理,直来直去一个劲儿的将他后根处的敏感点碾了个遍儿,他受不住这番凶猛的操干,只得哀哀央着叫着求饶。

    身后的男子却只是低头咬住他后颈的软肉好一通厮磨,待他觉得连耳根都一起麻了,这才对他道:“那叫声夫君来听一听。”

    这人说着,手竟已经从衣襟中伸了进去,握住一只晃动不止的奶子施施然的揉捏起来。

    顾奚邡便捏的腰眼发软,后根扔被啪啪操弄不知,腿根已被那男子的孽根拍打磨蹭的火辣辣直发麻。

    “别……嗯唔,夫、夫君……慢点、要操坏、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顾奚邡在心中对师尊道声抱歉,忍着羞耻心,在一下赛一下狠的顶弄中断断续续的唤道。

    他只来得及唤出夫君二字,后边儿的话尽数被毫无章法的顶弄给截断了,他的奶子被那只手揉的滋滋喷奶,前根又被捉着上下撸动,爽的再说不出话来。

    他被身后人一下子送上了高潮,连脑子都一块儿爽迷糊了,后根的精液尽数被那湿热的甬道吮吸去了,只余疲软下去的前根垂在腿间喷着余精,瞧着好不可怜。

    魔尊将小美人的后根从吃撑的前穴放出来,看着那被撞的发红的白软屁股仍发着颤,上边儿被沾染的淫液顺着那道圆润的弧度往下流淌,瞧着淫荡极了。

    魔尊却是毫不嫌弃,他将两瓣雪白的臀肉舔舐个干净,又张嘴将那疲软的后根含进了口中。

    顾奚邡后根敏感至极,如今突然被纳入湿软温热的口腔,当即就情动着挺立起来,再被那灵活的舌头撩着舔几下,马眼处就淅淅沥沥的开始冒水。

    顾奚邡张着嘴,却爽的发不出声音,他的后根被身后人含在嘴里一个劲儿的嘬吸,叫他难耐的不上不下,眼尾发红,差点要哭出来。

    可偏生他的身子里的淫虫尝到好滋味了,叫他情不自禁的往后送臀,将那绵软的臀肉一下下往男子脸上贴。

    待他被对方的口活儿伺候到顶,痉挛着身子射出来后,那男子将他的汁水和精液尽数舔尽吃下,口中直道着:“娘子真骚,这流出来的水都能让为夫喝个半饱。”

    顾奚邡羞愤欲死,口中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又被身后的男子弄回正面的姿势,衣襟被分扯开,露出两只沉甸甸涨着奶、宛如熟妇一般丰满的胸乳。

    紧接着,骚浪的乳头被如愿以偿的吃进了嘴里——

    顾奚邡猛然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却见胸前竟分别被两张嘴吃了去了,不知何时屋内竟又多了一个人,同一开始的男子生得一模一样,那二人皆埋首于他胸前,各叼着一只乳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甜美的奶汁。

    “你……怎么唔嗯……怎么多了……”

    他被吸的爽极了,断断续续的提着疑问。

    “还不是嫂子你太骚了,”那后来的男子衣衫完好,叼着乳尖含糊倒,“我看哥哥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就过来帮忙了呀。”

    且说这魔尊的身份来历可非同一般,执掌着夜郡宫这一魔修聚集的庞大势力,明面上魔尊虽只有一人,实际上却是一对双胞胎,当哥哥的施重楼走在台前,做弟弟的施辛夷隐在后边儿。

    施辛夷听说大哥从宣御派里绑了个小美人回来成亲,他处理完手上的事儿便走过来看看嫂子,哪知正赶上活春宫。

    屋内红纱灼灼,却遮不严实,还能模糊看见床榻上两个交叠在一块儿的身体,啪啪的交合声与黏腻的呻吟混作一团。上面那衣衫完好如公狗一般极速耸动的正是他的好哥哥,而下面那跪趴着挨操的身影衣不蔽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的如凝脂般的莹白光泽,正被身上的人操的身体前后颠簸,颤动不止,口中还发出或高或低的浪叫,显然是舒爽极了的新嫂子。

    新嫂子胸口处两团半露不露裹在衣襟中的胸乳十分淫荡惹眼,被后方操弄的前摇后晃抖动不止,乳头顶着单薄的布料显出明显的激凸,被奶水洇湿而变得有些透明,更遮不住奶尖上的红艳颜色,叫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抚弄。

    施辛夷忍不住掀开垂纱走近了床榻,将手从发骚美人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握着一只奶子揉捏起来。

    恰在此时,又听得小美人软软的唤了声夫君,当即使他孽根发硬,未经人事的前穴也饥渴起来,手下揉捏的动作更是激烈。

    施重楼看了弟弟一眼,虽觉得心里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二人打小就实行着共享原则,他当时只顾着把人绑回来吃掉,却忘了还有个在暗的弟弟。

    顾奚邡哪里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嫁了人还不算,还得被新上任的夫君的弟弟共享。

    他被那两张嘴吸的舒服,身下双根不一会儿又淫荡的立了起来。

    迷糊间,他徒然被调换成了侧躺的姿势,与身前新上任的夫君面对面,身后则贴着新来的男子。

    下一刻,双根便被齐齐纳入甬道之中,双倍的快感使得顾奚邡压抑不住叫喘,身子发颤,难耐的蹬起了腿。

    施重楼看着美人爽到失神的脸,更是饥渴,抬起对方的一条腿,狂送着前穴一下下操干起他的前根来。

    施辛夷也不甘示弱,握住美人嫂子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臀肉来回揉捏,挺着胯一下下将后根吃进前穴,口中发出舒爽的喟叹。

    顾奚邡被这“双管齐下”操的快要窒息了,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身子软成水,无力的被二人操弄着一下一下往上耸动,加倍的快感累叠着以更快的速度将他送上巅峰,不一会儿就攀上高潮泄了身。

    这波啊,是左右为男。

    他涨硬的乳头被身前的男人含在口中啧啧咬吸,乳肉却被身后的男子握着揉捏,还埋在肉穴中的双根顷刻挺立。

    顾奚邡只得搂着身前的脑袋承受着二人的玩同时弄,口中呜咽着,脸颊一片酡红,神情不知何时已化作享受,已然深陷情欲的沼泽无法自拔。

    他的腿根同时被那两人的孽根拍打磨蹭,如今泛着明艳的红,又被淋满了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混着交合时的溅射出来的淫液,满满当当的挂着,倒如同一口气接待了多位恩客一般。

    顾奚邡的里衣半掉不掉的挂在腰间,挺着胸膛直把奶子往施重楼的嘴里塞,原本雪白的乳肉上挂满了了指印和吻痕,一边已被伺候完毕的乳头红彤彤的肿着,奶孔仿佛被舌头操开似的翕张,与乳肉一起具是被舔满了涎液,亮晶晶的反着光。

    磨人的快感交替着裹挟他的头脑,顾奚邡爽得不能自已,身体再没从激烈的高潮中下来。

    “啊嗯……放过我,要被、被操坏了……”

    他昏昏沉沉的啜泣着求饶,却只会被拉扯着陷入新一波的高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