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莫得感情,只会写又在线阅读 - 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

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

    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

    妙真见顾奚邡问起正事,便也神色肃穆起来,将那些充满冲击力的香艳画面抛至脑后,强行压下心中绮念,细细说了这几日探访的收获。

    “城主应当私底下利用灾厄分身牟利,上边应该还有别的大人物帮忙打掩护……我猜私底下十有八九已经发展出气候了。”妙真道。

    “那这就很麻烦了……”顾奚邡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城主府打探一番,找找线索再看怎么办?”

    妙真点头同意了,于是二人斥巨资在裁缝铺换了身夜行衣,趁着巡逻护卫交替的空隙,不惊动任何人地闯了进去。

    城主府中的布置十分奇怪,外面看着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常见大宅子,内部的柱子和墙壁上都篆刻着同一个诡异符文,隐隐向外散发着黑气。

    那符文整体呈扇形,但内部花纹装饰复杂繁奥,透着股十足的邪性。

    顾奚邡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却又琢磨不出什么头绪,只得跟着妙真继续往里走。

    待到猛吸入一口含着浓腻熏香的空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了。他在察觉不对劲的瞬间便屏息凝神,但偏偏先前吸入的气体已经开始产生效果,叫他头晕脑胀,只勉强扛了半刻钟,便彻底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龙归香,煽魂铭,神识相通入绮梦,念念想想成姻缘。

    “奚邡,又去龙归寺上香呢?”河边捶衣服的大婶笑嘻嘻的问。

    “是啊,求个心安。”那文气十足的青年含笑应了声,不急不忙的走过去。

    他模样生的实在好看,是时兴的讨姑娘喜欢的俊,只可惜早早成了婚。对象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前去年出去参军后就没了音讯,村里大伙儿都默认人没了,但又担心小伙子想不开,看他每隔几天就要去上香求神,心中吁嘘,愈发觉得这是个苦命孩子。

    顾奚邡摸了摸脑袋,他的记忆模糊不清,自以为是不知何时摔着脑袋的缘故,依旧脚步不停地往寺庙去。

    抵达龙归寺,他在大门处买了香,用香烛点燃,插在主殿正中间的大香炉,又往长桌前功德箱里投了几枚钱,这才恭恭敬敬的在蒲团上跪下,仿佛再普通不过的虔诚香客

    可做完这些,毫无信仰的顾奚邡内心却十分茫然,就好比是指令结束的傀儡一般,愣愣的盯着面前庄严肃穆的佛像发呆,总觉得这四周围处处都透着违和。

    这主殿大而空旷,分明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却没有其他香客过来。

    顾奚邡心中浮现几丝疑惑,正要细细思索,脑海在这时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他是来……是来和情人私会的。

    顾奚邡拥有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与普通男人相比少了一处前穴,后方却多生了一根性器,平常时蛰伏起来,倒也不显异样。偏生成年后身体变的敏感淫荡,好不容易挨到成婚,对方却被召去参军,只留他独守空房,时时遭受情欲泛滥无从宣泄的痛苦。

    顾奚邡接受不了上花楼泄欲的行为,独自在家时时承受焦灼欲火,待到用手都无法获得足够快感之时,便萌生了吃斋念佛的念头。

    哪知才坚持去了小半月,就和寺庙里的年轻僧人看对眼,情难自禁地暗送秋波几次,那青年僧人便按捺不住,私下同他滚在了一起。

    僧人初次破戒,食髓知味,和欲念深重的顾奚邡一拍即合,两人便时常在龙归寺里偷情苟合,几乎是将寺庙的隐秘角落都滚遍了。

    顾奚邡这次便是来寻那和尚泄欲的,他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已有小半月没见过对方,淫性难耐的身体更是饥渴非常,胯下之物更是到了随便摸一摸碰一碰就能喷水的地步。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记忆一般,此时便正好传来旁人走入正殿的脚步声。顾奚邡满怀期待的回头一看,便见一灰袍僧人走了过来。

    这年轻僧人模样生的实在是不太正派,那张脸极尽绮丽明艳,跟话本里魅惑书生的狐妖比起来也不逞多让。所幸眼神温和坚定无一丝妩媚,周身气场还是十足正派的,没有堕了佛门的外在形象。

    顾奚邡看着那模样陌生的和尚走来,嘴里却不受控制道:“妙真,你终于来了。”语气软软的,好似在撒娇一般,叫他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妙真闻言微微一笑,方才还正直通透的目光化作淫蛇,一个劲儿往他的衣襟口钻,仿佛穿透衣物窥见里面的风光似的。

    顾奚邡被他露骨的眼神烫的身子发热,耳根悄悄泛起桃粉,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多日未得到浇灌的淫虫顿时活跃起来,催促着他去同情人求欢。

    但他顾忌自己正身处佛门正殿之中,随时都会有旁人进来上香。他作为男人总归是要面子的,更是不愿将偷情丑事摆在阳光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压下欲望,兀自抿着唇去拉扯妙真的衣摆,好似有万般委屈无从诉说似的。

    “等很久了?”妙真顺着他的力道半蹲下来,区别于长相的有力手臂揽上情人的腰身,低头轻吻他的唇角。

    亲昵的互动驱散了违和,顾奚邡这才有了些许实感,相信了自己与对方两情相悦,因着世俗不容,只能借为丈夫拜佛求平安的理由与他私会的混沌设定。

    妙真也是如此,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来到主殿,在见到顾奚邡的第一眼时,脑海中随之浮现各种“真实”的火辣记忆,心头燥热非常,只想顺从欲望将他推倒在地,尽情占有。

    顾奚邡被亲的羞涩,但满心满眼都是僧人,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应。妙真叫他勾的心痒难耐,将青年整个人压制在怀里,唇舌火热接应。

    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妙真一双手伸进青年的衣衫中四处游走挑逗。若不是顾奚邡想起场合不对将他推开,二人差点就原地擦枪走火,径直当着主殿的四方神佛、正面对着大开的殿门真刀真枪野合起来。

    妙真被推地理智勉强回笼,见情人衣衫不整,半边白玉美肩都露在外头,连忙收回伸进他衣襟里的手,帮他将衣袍拢起整好。

    他不等怀中人反应过来,搂着青年往放置贡品和功德箱的长桌下钻,那动作实在干脆利落,也不知是演练了几次。

    顾奚邡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妙真的肩膀,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脖颈。他下口不重,在妙真看来甚至有些发痒,好似刻意的勾引,叫他一颗心怦怦乱跳,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将情人好好占有。

    这长桌紧靠着后方放置佛像的木架,木架为了让佛像显得高而尽量做大,下方便无意地留了大片宽敞空间,正好做了隐蔽的偷情场所,仅有一层明黄色桌布将这片空间隔离起来。

    地面上被贴心地铺了褥子,顾奚邡躺在上面也不觉得烙人,柔软的棉花十分熨帖。此时的主殿逐渐开始嘈杂,人来人往脚步声不断,统统都与他仅隔着一层明黄色桌布的距离。如果有什么人误打误撞将它掀开,便能发现里头有个不知羞耻的淫荡人夫勾引年轻和尚苟合的画面,顾奚邡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整个人都寒毛直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刺激。

    “别怕,这里不会被发现的。”妙真将他压到身下,咬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只要你叫的小声点。”

    “你瞎胡闹!”顾奚邡娇嗔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口中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索性闭上眼睛,摆出任人摆布的温顺姿态来。

    他这副模样实在乖巧,长睫柔软低垂,眼睑末端一颗小痣惹人垂怜,总觉得带了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妙真看在眼里,顿时呼吸一窒,再难按耐欲望。他一手将美人碍眼的衣袍扒扯到腰际,使对方那白玉似的漂亮身躯裸露出来,一手又去解他的腰带,将下方碍事儿的布料尽数除去,一对骨肉匀称的美腿泛着莹光,瞧着实在叫人心神荡漾,欲念翻涌。

    顾奚邡只觉得身上一凉,不多时,便有滚烫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赤裸的双腿间也挤进一具火热的身体,隔着衣物用胯间那物戳蹭他的前根。

    他被对方恶意的压制着四肢,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战栗快感,不多时,顾奚邡的口中便溢出阵阵轻喘,下意识流露出几分媚态,显然是开始动情了。

    妙真将他身体的诚实反应收入眼底,了然一笑,兀自低头舔上颤颤发抖的乳尖,颇为生涩的含在口中碾压逗弄。

    顾奚邡微微弓身,环在妙真脖颈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他叫男人嘬吸的身子发软,好似要在对方火烫的口腔里化作棉花,舒爽地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妙真听青年口中叫着不要,身体却相当诚实地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干脆用双唇将乳尖牢牢包裹,卖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嘬响。

    顾奚邡吓了一跳,只觉得这响动大的有回音了,慌张地去推妙真的头,竖着耳朵听外面是动静。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有一粗犷男声发问。

    “听到了一些,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怕不是什么淫荡骚货按耐不住在这里就敞着奶子勾引男人吧?”另一低沉些的男声附和。

    被路人隐约察觉真相的刺激实在是太过,顾奚邡猛喘一声,从喉间挤出模糊的泣音,被放过半边乳头充血挺立,倒好似在情人唇舌抚弄下结出的红果儿一般,晶莹剔透裹着一层涎液。他被吸的淫性泛滥,腰肢轻颤,带着胸前豆腐般白嫩有弹性的乳肉微微抖动,晃出阵阵淫浪肉波。

    妙真盯着青年胸口不知何时隆起的饱满弧度,伸手捻起那半边被吮吸红肿的乳尖,坏心眼地将那俏丽的挺翘拉扯变形,再放开手指任它恢复原样。

    顾奚邡的呻吟在情人的抚弄下逐渐化作甜腻腻的糖浆,他这会儿仿佛整个人是糖水做成的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垂怜的滋滋甜香,乖巧落在妙真掌心的胸乳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发颤,细小的奶孔则在情欲的刺激下不住翕动,带出丝丝乳白汁液。

    “夫人的孩儿可是还没断奶?”妙真将青年的奶水尽数舔净,叼着乳头含糊询问。

    顾奚邡品出其中的调笑意味,却被对方那张嘴伺候的舒服,便昏了头似的回应道:“我可是哄睡了夫君和孩子才能来陪你过夜的,这奶是妾身专门为郎君留的。”

    “你倒是繁忙,伺候夫君还有空来找我?”妙真轻哼一声,惩罚性地捻着他的胸乳,施力揉捏。他一只手手一刻不闲,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探伸下去覆上臀间。

    “唔嗯!”顾奚邡一时说不出话,对方的手指精准的摁进了他臀间额外的一处肉缝之中,指腹刚刚好抵在了马眼的位置,带的他后腰那一片地方都开始发软发酥,情不自禁夹紧对方的小臂,口中呻吟不断。

    腿根处的白软嫩肉触感细腻,缠在小臂处仿佛棉花一般轻盈。妙真垂眼,手腕微微扭转,在挑逗后根的同时不忘分些力气关照腿根,惹得青年双腿颤颤,泣音连连。

    将藏在股间的后根被挑逗出来,顾奚邡整个人都变得湿淋淋的,他身上发着薄汗,更显的肌肤白皙,仿佛隐隐泛着莹光,眼尾攀附两道着飞霞,已然是哭过一阵,但愈发藏媚勾人。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口,一只乳尖已被玩弄的红艳发肿,挺翘立起尖尖角的模样就如生在枝头的脆弱花苞,整一副天生就该泡在男人肉穴里的淫荡模样。

    妙真抓着身下青年的两瓣软厚臀肉,手臂微微施力将他下身抬起,同时用身体将他合拢的双腿顶开,态度强硬地挤了进去,微微泛湿的炙热穴口抵上后根。

    顾奚邡被迫半抬下身,前端的颜色青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些许清液,但发红的后根已经泥泞不堪,自从被挑逗出来,顶端马眼的淫水就仿佛不要钱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流,将整个柱身淋的湿黏,已然是自带润滑方便操弄的状态,

    妙真隐约记得自己与青年在此之前有了好几次的交合经历,可如今前穴只是堪堪吃进一个龟头,对方却开始哭的不行,蹬着腿要他退出去。

    他自己没甚感触,光觉得前头吃饱了,里面的骚肉反而空虚的紧,只想马上将它深捣进去,细细研磨。

    顾奚邡被那紧致肉壁夹地难受,只觉得是强行塞不合尺寸的套子,心底怕的不行,压根没心思管情人的感受,闹着要结束。

    妙真就着只吞了一个龟头空虚的紧的肉穴好说歹说安慰他,两只手大力揉捏起掌心的臀肉好让他放松身体,低下头去将另一只没吃过的乳头叼进嘴里,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滑弄,不时将乳尖戳进里面搅动,吃的十分卖力。

    顾奚邡倒真叫胸口的刺激转移了注意力,奶子被男人玩的酥麻泛骚,忍不住同对方索求更多的快感,于是便没发现心机男人悄悄挺动的下身,带着肉刃一点一点破开热情裹夹的甬道,

    顾奚邡被他弄的胸口爽利,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舔化成水,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的后根已经牢牢镶嵌在僧人的肉穴之中,火热的骚肉重重叠叠地挤压吮吸,熨帖非常,转眼叫他忘了先前的不快,口里禁不住的痴痴哼叫,显然是舒爽透了。他抛却羞耻,主动抬起臀肉磨蹭和尚的腰胯,浅浅抽动后根,低声道:“我这些天好想你,想的每天晚上都梦到我们……”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又换了个说辞,“每个晚上都梦到你在弄我,愈梦愈想。”

    他这点动作对妙真而言不过是隔靴挠痒,只觉得甬道深处空虚欲求迫切,恨不得挺动腰胯,叫那肉刃在体内深深进出缓解,口中却又还要佯装浑不在意道:“这哪叫想,分明是骚货太饥渴难耐了。”

    他语气可以抬的风轻云淡,心中却颇有几分怨怼,只觉得这骚浪美人只惦记着被肉穴干,压根不在乎干他的到底是谁。于是伸手将两边大腿分的更开,凶猛耸顶起腰胯,将他后根紧紧吮吸抽插几个来回,便再停不住攻势,连绵不断地操干起来。

    “才不、才不是!”顾奚邡断断续续的反驳,却被和尚操的身子发软,两条腿虚搭在他的腰侧颠颠簸簸,口中呻吟愈发甜腻。

    他扭动臀胯想躲避对方接连不断的撞击,却被对方紧紧箍住了腰侧动弹不得,两瓣浑圆软肉叫男人干的啪啪作响,臀肉被胯骨不断击打,布满羞怯的嫣红。

    妙真的手抓握着他腿弯的位置将他的双腿往上压,顾奚邡被迫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放开了操干。他裹着薄袜的足尖轻踩着头顶的木案底,随着对方的耸动来回顶踩,外面有香客眼尖注意到了桌案不自然的晃动,心中暗暗乍舌,幻想底下是如何香艳背德的刺激画面,若不是碍着周围人多,说不定还真会爬进去也在那骚货身上分一杯羹。

    妙真看着胯下肉穴将后根吞入的画面,内心更是满足愉悦,恨不得表演一个原地还俗,带着情人回老家和谐美满的过日子。

    “啊……慢点、呜嗯别……好紧……要夹坏了……”

    男人身强力壮,性欲旺盛,将身下的美貌青年干的淫叫不断,那声音一下下极为短促的下落抬升,打着旋儿,泛着饱足的媚意。

    顾奚邡后根流的水似乎又更汹涌了些,柱身湿淋淋的,下一秒又叫妙真不知疲惫的肉穴吞吃回去,坚定的、毫不松懈的耸摆一刻也不停,仿佛就此吃上了瘾。

    如潮水一般漫涨上来的刺激从不停歇,给顾奚邡带来阵阵几近窒息的快感,腿根软肉颤颤,两只饱胀汁水的奶子晃出肉波,泛着淫靡艳色,顶端被吮吸红肿的乳尖潺潺溢奶,瞧着又是狼狈又是淫荡。

    他做正面仰躺的姿势叫和尚架着腿压在身下,细细抽插了好一阵子,后根给他一次又一次吮吃到底,几乎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肚里去。

    正殿中浓郁的香火掩盖了二人苟合的气息,顾奚邡湿漉漉的躺在和尚身下,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泛着惹人疯狂的新鲜果香。

    他被操到后边儿甚至有些管不住嘴,甜腻的叫喊不时从口中溢出,响亮程度甚至让他开始担忧被外面的香客听去了多少。

    妙真不满青年的分心,用沾着对方乳汁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下身无法控制力度,几乎是恶狠狠地顶撞了上去,将他紧紧绞吸在甬道中,向来通透寡淡的眼底一步步浮起猩红的欲望。

    顾奚邡鼻息急促,无力拒绝和尚的索欢,快感如海浪般重叠着袭来,又似摇摇欲坠的、即将坍塌的危楼,在最后时刻发出闷哼,又一次在对方的操弄中抵达高潮。两条匀称长腿突然伸直又很快垂下,足弓绷起优美的弧度,哆哆嗦嗦地将精液送进甬道深处。

    他缓了会儿神,对僧人幽深的目光摇摇头,发出了不太坚定的拒绝信号。偏偏后根还在贪恋肉穴的温度,控制着他扭腰晃臀,在甬道里浅浅抽插。

    “真的不要了?”妙真恶意地收紧了前穴的肉壁,将他后根卡在体内动弹不得。

    顾奚邡轻哼了一声,冷却的头脑逐渐拾回了些许羞耻心,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

    妙真挑了挑眉,轻松读出不坚定的拒绝下面的渴望,低笑一声,索性将青年的身躯翻弄过去,使得对方在褥子上跪趴起来。顾奚邡双膝着地,两边手肘没什么力气地半撑着上身,到腰腹那一块儿便突然塌陷下去,显出两只可爱的腰窝,高高挺翘起肉感饱满的软肥屁股,两边骚肉饱满圆厚,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或者什么细腻的软膏,颤颤轻晃,楚楚动人。

    臀肉间低调探出一根性器,尺寸实在可观,泛着被肉穴操熟操透的淫靡色泽,柱身裹着从肉穴里带出的浊液,顶端马眼还在不断吐露爱液。妙真伸出一只手去抓握住半边臀肉,食指拦着下边儿的嫩肉顺着掌心的方向扒起,将后根完整暴露。仿佛能察觉到被旁人注视似的,被人拢在掌心的臀肉悄悄瑟缩,肉刃骚性泛滥,顿时自顶端马眼当中淌流出大股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的沾满柱身。

    顾奚邡毫无防备地袒露下体,紧张地手心发汗,总觉得自己这与众不同的身子是如此畸形丑陋。可下一瞬,他便察觉到一条湿软发烫的舌头猛地贴上了臀间那根肉柱,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马眼,恶作剧似地嘬了嘬。顾奚邡猛喘一声,差点惊叫出来,连忙咬住嘴唇,身体在对方的舔弄下几乎抖成了筛子。

    对方顺着股缝,一路舔到会阴的位置,脸颊紧贴在后根上,鼻尖拱在根部,炽热的鼻息不断喷撒其上,冷不丁,滑腻感迅速划过前方的两个囊袋,刺激地顾奚邡几乎维持不住跪姿。

    很快,敏感的后根便被纳入口腔,男人小心地收起牙齿,将柱身含在嘴里小心舔弄吮吸。顾奚邡腰肢激颤,口中呜咽阵阵,两手揪紧了身下的褥子。发冠早就散了,长发滑落肩头,半遮半掩挡住胸前秋日结成坠在枝头的美味硕果,瞧着极尽色气。

    他颤抖着释放在男人的口腔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爽到浑身皮肤都泛着桃粉,好一副骚浪淫娃的模样。

    妙真忍不住啃了口发红的臀尖肉,这才支起身体,伸手按着青年的窄腰,提穴对准大敞的后根顶了上去。

    胯骨迎上臀肉发出啪一声脆响,旋即就是噗嗤进入的交合水声,湿哒哒的性器自动摆成最方便交合的姿态,一头扎进了湿热紧致的泉眼,被饥渴的媚肉牢牢包裹着研磨。

    顾奚邡闷哼一声,压抑着呻吟。下一瞬,便有一根坚硬炙热送进腿根软肉间,随着后根抽插肉穴的频率在腿根淫淫挺动,磨地那片软肉红肿泛痒,刺激地后根愈发精神饱满。

    他叫身后人吮地头皮发麻,只觉得下体已被操地酸软酥麻,灭顶的快感蹭蹭叠加,好似要将他淹死在桌案下。

    青年几乎被和尚淫穴操痴了,侧着头,从口中吐出半截软舌,轻轻搭在下唇上,眼尾含着浅浅湿意,通红的鼻尖暴露了爱哭鬼本性。

    交合处水声渐酣,不断有交融的淫水顺着臀肉滑落,滴滴答答在褥子上打出深色痕迹。

    妙真低头吻上青年光裸的后背,肤质细腻如绸缎,白皙盛雪,水渍蜿蜒在舌尖划过的位置,在雪地里落下点点红梅,艳色无边。

    他胡乱挺动腰胯,叫那勾人的妖精魅惑丢了神志,只想着操深些、再操深些,恨不得将他操死在胯下,生生死死抵死缠绵。

    顾奚邡被年轻僧人顶撞地身体前后耸摆,两只雪乳飞快地打着旋儿晃荡,乳根发酸,却又能从中品出隐秘的爽意。两瓣臀肉不断被胯骨顶撞拍飞,嫩肉颤颤,带着正被狎亵的腿根软肉一块儿荡起,像是上好的嫩豆腐那样饱满而富有弹性。

    他唾弃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淫荡下贱,总能轻易沉溺于快感之中,可每每唾弃完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干卷入欲望洪流之中,再一次忘情地攀上巅峰,快乐地释放出来。

    妙真的状态愈发神勇,腰腹耸动愈发凶悍有力,将胯下青年奸操的呜呜底泣。对方顾忌着叫人发现桌案下的荒唐而努力压抑喘叫,他偏偏就坏心眼的使着力气去研磨刺激对方的敏感之处,逼地他难以压制,甚至忘情地从口中吐露淫言浪语。

    顾奚邡几乎眼泪都流干了,他被和尚强压在身下,也不知给他扯捏着乳头耸干了多久,乳尖红肿不堪,下身酸软无力。

    等人都走光了,妙真才趁着夜幕将他抱出去清理身体。年轻僧人的持久将顾奚邡喂地十分饱足,甚至有些撑了。

    整个世界在黑夜中打乱重组,刚才还躺在妙真屋内的顾奚邡已经回到了自家屋中。他已沉沉睡下,对外界的怪异变化一概不知。

    待清醒过来,于他而言已是过了整整七天,身上的痕迹恢复正常,脑海里甚至还多了和妙真一块儿出门踏青的约定。

    顾奚邡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动补足不合理设定,只以为是情动时的邀约,但当时情事激烈,记不大清除了……之外的东西。

    他坐在床沿回忆时间,不知怎的又晃了神,待反应过来,已经身在郊外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上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绣花绸裙,还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他捏着手里的团扇,身体忽然一阵情潮翻涌,藏在长裙下的双腿悄悄绞紧。

    妙真也是差不多的境遇,一眨眼的功夫换了身常见的衣袍,头上还戴了假发,扮作普通平民男子出现在此处,旋即便注意到了站在树下的漂亮美人。

    他的心上人竟是做了女子打扮,胸口顶起饱满的弧度,这时兴的抹胸装露出大半雪乳,两团软肉顶在衣裳里挤出一道沟壑,顺着弧线隐没在衣料中。

    顾奚邡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也没空打量,只以为是寻常姑娘家的保守裙装,这会儿看见了妙真微妙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这才发觉着装的大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头穿成这样,浑似按耐不住骚性存心勾引似的,张张嘴想解释,胯下的反应却好似诚心跟他反着来,淫水愈流愈凶。顾奚邡说不出话来,红着脸低下了头,故作镇定地打量手中团扇上绣的山水图。

    妙真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主动迎上前,展臂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亲他的唇角。

    顾奚邡微微抿唇,一面深陷这样的浓情蜜意,一面又憎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觉得是天理不容,才会这么容易发情犯骚。

    他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待回过神来,便察觉到身后的碰触。这抹胸裙装单薄的很,手掌覆盖在半边臀肉上时,火热温度烫的他身子瑟缩。对方一点儿也没客气,不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了,一手一边抓握着臀肉,大力揉捏起来。

    “你做什么……唔嗯……”顾奚邡诧异极了,他被男人牢牢锁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从臀部阵阵攀升上来好似触电的酥麻之感,嘴里闷哼出声。

    “在喂饱你,不过几日不见,你着身子瞧着想我的紧。”妙真轻笑,手里的动作一点不停。

    心上人滋味美好,他日思夜想,欲念焦灼。如今终于相会,见他故意做女子打扮,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日日销魂死在美人胯上。

    他带着人稍稍往里挪了些路,好让树丛隐没二人的身影,接着便再按耐不住,将人压到最近的一棵树上,急吼吼地解他腰带。

    顾奚邡还没反应过来呢,边觉得胯下一凉,裙里的软薄绸裤便顺畅滑落,径直堆倒在脚踝处。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形同虚设,妙真轻轻一撩,裙边听话扬起,将两条莹白玉腿暴露出来,大腿内侧还沾染了少许属于他自己的透明清液。

    妙真将自己的裤头扒下一截,释放出前方饥渴难耐的肉穴,随后托起青年的臀部将身体挤进对方腿间,裙摆从大腿上倒翻回来堆在腰间,将胯下风光坦荡裸露。

    这边虽然是个没什么人烟的荒郊野外,但这会儿正好有个樵夫砍完了柴往城里走。他正值壮年,是耳聪目明、气血方刚的好年纪。这会儿才沿着走了许多年的小路,便听得不远处传来或高或低的叫喘,那音色动听的紧,媚意十足。

    樵夫顿时管不住自己的腿了,情不自禁地拐了个弯,蹑手蹑脚地往声源靠近。

    只见一个白软身子的美人被个光头架空了身子按在树上操,两条腿赤裸着叫人捞在臂弯里,被撞地上下摇晃。那喘叫骚的销魂的美人仰头靠在树干,口中呜呜哀叫,显然是被操的舒爽。

    美人光裸的臀肉半掩在裙摆里,樵夫瞧在眼里,只觉得那两瓣莹莹软肉骚软好捏,那不住被和尚吞吃的性器更是诱人,显然是温顺又好操的极品肉器。

    美人后边的男根仿佛是被操熟了,泛着淫荡的熟红,每一次捣操总能带出响亮的水声,也不只是喷了多少淫水,才能让肉穴吃的如此饱足。

    樵夫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地盯着青年的淫态,手下意识往胯下探去,恨不得以身替之

    顾奚邡低头时正好对上旁观者的眼睛,当即心神一阵,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又在瞬息恢复清明。

    他茫茫然睁开眼,只觉得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往后挪,漫涨着奶水的胸乳也随着律动上下摇晃,晃得乳根发酸。

    更可怕的是一次又一次将他后根吞噬的濡湿火热之地,重重叠叠的肉壁不知疲倦地套弄,交合处一阵湿粘,也不知是动作了多久。

    最让他觉得五雷轰顶的是,压制着他疯狂送挺胯部的是个面容十分艳丽的光头。顾奚邡隐约能在对方察觉一丝熟悉感,却又因为记忆尚未回笼,无法串联前因后果。

    “唔嗯!”就在思索间,他的后根遭到肉穴的恶意碾压,唇舌间溢出一道甜腻的惊喘,呼吸愈发急促。

    他不由得去推搡男人的胸膛,有心结束这荒唐的情事,却被对方反压回去。男人见他清醒了也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甚至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乐此不疲地耸挺腰胯,一下又一下将后根捣进身体。

    顾奚邡被抓住弱点,更是无从反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低泣,臀尖在交合中被拍打红肿,火辣辣的泛着酥麻刺痛,这感受反倒成了交媾时的助兴剂,不多时便让他战栗着到达高潮。

    他这会儿才发现些许不对劲,这男人虽然瞧着一切正常,但实际上却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作所为全凭本能,除非他操够了、或者本身清醒过来主动放过他,否则顾奚邡这具随时倒戈的淫荡身体是决计无法自主脱离苦海的。

    他心头羞愤,只觉得稀里糊涂叫陌生人占光了便宜,又恨自己不争气,被神识被拉入幻境身体还能起反应迎合……实在是……

    不等他想到辱骂自己的词句,身上人徒然将他翻了个身,顾奚邡猝不及防趴倒在草地上。他此时已是衣衫半退的状态,上衣将将搭在臂弯,坦荡暴露出一对儿骚性十足、丰满柔软的雪乳,随着翻身的动作,正前方的大片嫩肉便挤贴在草地之上,柔软的草尖蹭过敏感的乳尖,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往奶孔里轻戳,刺刺麻麻泛起无尽快感,爽地他倒吸一口凉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愈发高涨的贪婪欲求。

    顾奚邡还没从胸脯被草丛刺激的快感里缓过神,大半乳肉叫那草尖刺刮起阵阵淫荡骚意,情不自禁地挺着胸膛蹭弄,突然却被身后的男人箍着腰半提起来迅速往后拖了一段距离,被迫摆成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将后根抵上对方穴口。胸前两团骚肉也跟着快速擦过细草,泛起令他更加难耐的细麻酥痒。

    他叫那细草尖儿刺激地淫性泛滥,手指轻轻攥住一束拧握掌心,垂眼轻喘着压着身体缓解瘙痒,旋即被身后男人的撞击冲散了挪动的力气,只得无力地趴了下去。

    这厢妙真的意识还停留在幻觉中,两人泛舟游湖起了兴致,脱了衣服就在船头胡闹起来。

    但不知怎的,青年的动作开始抗拒他,方才二人还甜甜蜜蜜缠做一团,这会儿倒成了他当方面的强迫了。

    妙真摸不清楚他的心思,耐着性子问了几遍,却又得不到回答,心下焦灼,索性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干脆将人摆成方便操弄后根的姿势,用水乳交融的事实证明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掐着身下人一截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腰肢,蓄力将娇气的后根顶撞进身体好好疼爱,喉咙里发出低吼,正要抵着他腿根的嫩肉释放前端的欲望,下一刻却突然产生了一种理智回笼的清醒之感。

    妙真也短暂失去了幻境的记忆,一回神,便见自己将恩人压在身下驰骋冲撞,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恩人失神的侧脸,散落的长发间露出吻痕斑斑的后颈,那细密的痕迹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止于尾椎骨上端的位置,又因着那片肤质莹白如玉,竟是有种奇特的美感。

    他的双手牢牢握着那截细腰,不受控制地耸动腰胯,甚至加快了鞭挞的频率。

    顾奚邡被折腾地手臂发软,双手再支撑不住自己,只能无助地倒趴下去,扭动腰肢想要逃离钳制,却只能得到更过分的侵犯。

    交合处水声响亮,他的后根原本就是喜欢哭泣的性子,如今遭人压迫着来回欺负,更是淫水如泉涌,将妙真的甬道灌满了属于他的淫水,随着抽插的频率溢出些许,顺着重力淋满了臀肉。

    顾奚邡被操的思绪凝涩,几乎是被男人的肉穴干痴了,被掐着下巴入侵口腔也毫无反抗,只乖顺地张着嘴,任由男人亵玩软舌。

    慢慢的,他又被推成了侧躺姿势,胸前两团沉甸甸地叠着往一边倾斜,因着涨奶的缘故,发硬发痒的乳头颜色渐深,奶孔翕张间溢出一道细细的奶流,早就盼望着被男人吸一吸舔一舔了。

    顾奚邡被男人掰分开腿,但见发红的后根在永远不知饱足的贪婪洞穴中来回抽插,每次都强迫他深入进去,再将将吐出半根,反复挺弄吞吃。顾奚邡自己都算不清楚被强压着苟合了多久,那男人却仍旧神采奕奕的模样,毫无倦意的重复打桩动作。

    顾奚邡遭男人肉穴奸的腰眼酸软,两腿颤颤地打着哆嗦,将他搞成这幅惨状的男人竟还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好似要将过错都推到他头上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这人好不要脸,我一醒来就被你……唔别、别故意夹我!”顾奚邡叫男人欺负的两眼发红,隐隐水光困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好不可怜,口中却还强撑着怒斥他,“我都不知道你弄了我多久!此行的正事都让你耽搁掉了!啊、啊嗯……你又故意顶我!你淫荡下作不知羞耻!”

    他才骂出一串话,后边儿想说的又尽数被男人生生操散了,七零八落的词句再拼不成一句话,只能侧躺着,叫身后的男人抬起一条腿,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臀后顶。

    顾奚邡淫性难平,不一会儿又开始将将发骚,双手覆在胸肉揉捏拉扯顶端艳红的圆果,自顾自揉着胸乳缓解涨意。

    妙真见了,便让他翻回正面躺好,拿开他自慰的手,低头将一边红果儿叼进口中,轻轻一吮,那小果子便好似爆浆一般,在他口中猛然炸开大股大股的浓香甜汁。

    他虽无幻境记忆,但对恩人的姿态却有一种隐约的解读印象,那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感觉,使他在床事间意外熟练。

    妙真将口中的圆果儿来回逗弄,一会儿用舌尖将它戳进乳肉里,一会儿又轻咬着拉扯长长,百般花样将那红果玩的艳色靡靡。

    另一边的胸乳则叫粗糙大掌牢牢握住,雪白的胸乳将指缝填的十分满当,稍稍一揉一捏,抵在掌心的奶尖便滋滋喷奶。

    做这些动作的同时,这精力充悍的男人竟一点没放松身下的耸动,那攻势一如既往的凶猛,将顾奚邡干的哀哀低泣,流露出一副被操熟似的淫荡风情。

    他腿根叫男人干的酸软,腻白软肉上净是男人释放的浓精,挂在上头和自己分泌的淫水混在一起,更是骚气冲天。

    这男人生着张妖媚的脸孔,行事作风却实在凶悍,胯下肉穴贪婪不知足,孽根精气神充足地卡在腿缝间律动,有力地摆动腰胯,一次又一次将后根深深吞入。

    顾奚邡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男人的腰,在动作途中被拦对方截下来,反而被迫将腿往上掰,臀部和后腰离开草地,被男人压成近似折叠的姿态,大刺刺的对着男人后根早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中变作淫靡艳色,硬邦邦的挺翘在臀缝中,旋即又被男人挺身挤进身体里反复研磨。

    他又一次释放在男人体内,泪珠扑簌簌顺着脸颊落下,又被对方舔舐而尽。

    顾奚邡浑身无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把自己翻了个身,摆成双膝着地,两肘撑地的姿势,腰部软塌,只将臀部高高翘起。

    男人滚烫的身体很快便整个覆盖上来,双腿屈跪着将肉穴抵上后根,胸膛牢牢压在背上,有力的手臂环在腰间作为稳定,竟就这么挺身上来,胯骨撞开两片软弹臀肉,将后根深深纳入甬道,旋即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就这么前前后后耸动起来,将后根深深浅浅地操弄进去,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似的。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歪七扭八,下身传来步步紧逼的灭顶似的快感,两只手肘支撑不住,身体便跟着一歪。

    男人见了,便顺势带着他侧倒下去,腰胯的耸动一刻不停,牢牢勒着他的腰侧往下按,似乎要让他永远钉死在肉壁里。

    顾奚邡压根逃不开,汗津津地靠在男人的胸膛,身子被操弄地上下颠簸,两只雪乳颤颤晃动,在男人的猛操下化作淫荡肉波。

    随着交合,顾奚邡的记忆也渐渐融合,整个人如遭雷劈,几近失声的叫了一声:“妙、妙真?”

    身后的男人听了叫唤,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隐约带着笑意:“是我,恩人有何吩咐?”

    “你、你你这是怎么、怎么回事?”顾奚邡被身后的攻势鞭挞的说不顺一句话。

    “小僧好的很呢,恩人这肉器可淫荡的紧,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吃过了,分小僧一杯羹有又何妨?”男人口中说着,顶弄也一刻不停。

    顾奚邡叫他奸的腰身颤颤,想起之前花楼的场面,后知后觉地产生了羞耻心,于是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先探清楚城主府的虚实唔嗯,别碰这里!”结果说到一般被坏心眼打断了,男人的大掌握住他前端的性器,拇指指腹压蹭着顶端马眼,就这么撸动起柱身来。

    顾奚邡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缴械投降,哭叫着瘫软了身体。

    “别担心,这点小事也就是我打个响指的功夫。”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胯下频率愈发猛烈急促。

    顾奚邡被他操的头脑迷糊,只茫茫然的想着佛修不是要保护童子身的吗,这个越干越猛的是哪路出来的奇葩?

    而且妙真好像……好像变高大了不少,脸也变了,瞧着年纪好像更大了些。

    两人交合处淫水不尽,每一次抽出都有更多的骚液顺着柱身滑落下来,插入时则发出噗嗤溅响,水声嘹亮,将身下那片草叶儿打的湿淋发亮,也不知喝了多少淫水。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下半身酥酥发麻,前端性器在对方的抚慰下喷吐了几发,尽数被男人拢在手心,又送到嘴边舔净,最后还要伸出湿亮的手心给他看看以做证明。

    顾奚邡面红耳赤,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明明是个佛修,在情事方面却坦荡的叫人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