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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误入性爱趴被吃干抹净

    前文提过顾奚邡上头有个亲哥和亲姐。

    他姐得闲了就爱逛街购物,平日里都是由男朋友和亲哥跟着去当拎包小弟。但这回亲哥刚好被调去国外考察,于是他这个每天都很悠闲的弟弟就被姐姐逮住,被迫临时顶上了拎包小弟的位置。

    顾奚邡的姐姐名为顾司蓉,是个御姐型的强势大美女,脚踩恨天高能比他高出小半个头,五官明艳张扬,走在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

    当然了,购买欲也是杠杠的。

    顾奚邡和姐姐新交的小男朋友对视了一眼,互相都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新任小男友看起来是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但胜在模样还不错。他姐姐的上一任是个热爱健身的肌肉男,这口味一对比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同样是拎包,顾司蓉比较心疼弟弟就没舍得让他多拿,于是重担便通通压在了新包养的小白脸身上。

    身边男人换的勤,她对外说是谈恋爱,实际上不过是砸钱包养小白脸讨自己欢心,不喜欢就换了,压根就不在乎。

    且说这小白脸长得纯良,但心里头坏水一点不少,见金主如此重视顾奚邡,便在顾司蓉上厕所的空档跟他交换了号码,说晚上带他去参加刺激有趣的party。

    这少爷果然是被家里保护地极好,一听是“刺激有趣”为前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这小白脸本身是个双向插头,前任众多,虽然勾搭上了顾司蓉,但人家压根瞧不上他,即便没有怪异的癖好,但态度冷淡,压根不让他碰。

    再看顾奚邡,单纯好骗和人傻钱多简直就是写在脸上,又生了张对极了他胃口的脸。

    小白脸当即便决定借party的便利再把金主她弟给勾搭了,反正那顾司蓉对他压根就不上心,想来也不容易发现他脚踏两条船操作。

    事后对再把顾奚邡连哄带骗安抚好,他的好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虽然明知那小白脸没安好心,但顾奚邡却从中检测到了支线任务的目标所在,于是便按捺下想对小白脸实施暴力手段的冲动,假意对party十分有兴趣,同他交换了手机号码。

    到了晚上,顾奚邡一脸天真地上了小白脸的车,在后座上就像是被宠成傻逼的大少爷一样趴在车窗处惊奇地往外看。

    ——好像这偏僻的道路有多稀罕似的。

    但他其实悄悄地将路线都记了下来,方便自己驱车回去。至于为什么回程没有司机……

    顾奚邡用手按了按怀里的小背包,不着痕迹地露了个冷笑。

    小白脸偷摸着通过后视镜打量坐在车后座的青年,对方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白衬衫,布料略有些发透,勾勒出锻炼得宜的身材,看得他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待会将这碍眼的衣服扯开,好好享用亵玩对方身体的画面。

    顾奚邡看着车辆渐渐驶离市区,道路也越走越偏,一时间有点疑惑什么鬼party居然要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开。

    紧接着又是一通七拐八拐过后,前方便赫然出现了一座小型庄园。

    小白脸将车驾驶到周围的树林里安置,顾奚邡先一步下车,借着月光往四周稍一打量,发现更里面的地方居然停了更多的车,想来这party的参与人数也十分可观。

    小白脸锁好防盗下车,看着不远处的庄园,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他回头正想示意顾奚邡跟上自己,结果正好就让额头代替了后脑勺承受重击,整个人顿时就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

    应该没死吧......

    顾奚邡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突然回头,扔下随手捡的石头,蹲着试了一下小白脸的鼻息,见还有气,便从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他捆了起来,接着又把毛巾卷好塞到他的嘴里。

    顾奚邡把车钥匙从小白脸身上摸出来,打开后座的门,将他粗暴地搬运到座椅下藏好,防止被人发现。

    细心如他,还不忘给车窗留条小缝防止出人命。

    做完这一切,顾奚邡拍拍手,充满好奇地往庄园走去。

    这地方看起来荒废了很久,围在外头的铁栏杆锈的不成样子,轻轻一推就打开了。庄园里活的就几棵树,其它植物通通都枯死了,只留下干巴巴的枯枝,看起来阴森恐怖极了。

    好一个充满恐怖片场氛围的地方,怕不是什么万圣节主题的扮鬼party吧……

    顾奚邡怀揣着吐槽之心继续往里走,很快就到了建筑物的入口处。

    相较于建筑物外表年久失修的破败感,那两扇新的格格不入、逼格一路拉满的的大门就散发着昂贵的气息。

    有两位穿着红色西装,带着白色的假笑面具的高大男人守在入口左右,看起来是负责开门的小弟。

    顾奚邡踩着铺了红毯的阶梯走到大门前,其中一位假笑西装男便过来问他要邀请函,顾奚邡便将刚才从小白脸身上搜出来的白色信封递过去。

    是最低等的邀请函,代号为“奴隶”,持有者通常是妄图通过纯粹的身体交易获得好处“便宜”角色。

    但是这位......

    西装男一号又仔细打量了面前的青年一眼,他看人向来精确,这人一看就是倾尽宠爱娇养起来的“小王子”,气质出众,身上全是看不出名堂的高级定制货,怎么都不可能是心甘情愿来当“奴隶”的。

    想来是被什么下作东西给骗来了,本人压根就不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名堂呢。

    若是真叫人顶着“奴隶”代号进去被白白作贱了,这娇贵大少爷背后的势力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西装男一号和二号对视了一眼,将代号信物从白色的帽子换成了黑金色的面具。

    失去“奴隶”邀请函x1,获得“皇帝”的面具x1

    顾奚邡不明所以地接过面具戴上,大门面前缓缓打开,呈现出内部的景象。

    非常的华丽,装修风格突出的就是一个不差钱,水晶灯炫地扎眼,与大理石地板交相辉映。

    顾奚邡缓缓地往里走,发现似乎是“证明物”一类的东西总共有白帽子、灰帽子、金色半面具、黑金色全面具四种类型,建筑物里的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泾渭分明。

    而他作为迟到的家伙似乎是过于显眼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顾奚邡压根就不清楚这地方到底在搞什么,一时间也不好意思随意站队,便走到角落里没人的位置坐下,打算先静观其变。

    又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个带着黑金面具,穿着黑色燕尾服,自称举办者的家伙跑出来宣布游戏开始。

    于是刚才还和和气气地对话交谈的人们便开始突然翻脸,互相撕扯——不,应该是持有特定信物的人单方面撕扯起其他人的衣物来。

    和谐的表象在这一刻被撕地粉碎,这些男男女女就好似放开了身体的兽性,在大庭广众之下自顾自地交配了起来。

    ——也不仅仅是只有交配行为,鞭挞调教、暴力斗殴也是存在的,他们就好像回归了原始似的,纯粹放任兽性本能行动。

    很快,大厅里便到处都是正在进行交配活动的人了。

    顾奚邡茫然地眨了眨眼,为自己的不够变态而感到与环境格格不入。

    也就短暂的一个晃神,他的腿间突然爬进来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对方分开他的双腿,端端正正地跪在他两腿间的位置。

    顾奚邡认出了这是“举办者”,接着在他身上发现了支线目标的气息。

    任务目标主动现身无疑是让顾奚邡感到高兴,这省下了自己在交配的人群中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尴尬——

    但要他在这种情境下将任务完成的话……顾奚邡只能挫败地承认自己脸皮还不够厚了。

    守在门口的西装男在顾奚邡进去后立刻就把偷怕的照片传给了老板(举办者),而好巧不巧,老板正好认出了顾奚邡的身份。

    他霍家作为顾家的死对头,生意场的交锋无可避免,对于被顾家护在心窝窝宠着的幼子的事迹自然也有所耳闻。

    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居然有邀请函能够突破重围流到他的手里,而这懵懂的小少爷居然还真的来了。

    这可真有趣,不是吗?

    虽说是对家,但他对于顾小少爷却没什么恶感,更是不舍得让好好的小白兔落得被分食的下场,便在暗中敲打了其他人不准下手。

    他又盯着那青年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心里竟然产生了陌生的热意,身体也跟着有些蠢蠢欲动。

    这番异样令他感到十分新奇。他霍靳寒长到今日,无论外表在旁人看来如何威猛如何有男子气概,实际上却是个对女人男人都通通硬不起来的家伙,上医院检查吧,却又什么病症都没有,偶尔也会有正常的晨勃,只是单纯的过不了性生活罢了。

    也是由此,才会定期组织一个这样的聚会,试图“治好”自己。但大大小小办了十来次了也毫无效果,本来是打算将这场算作最后一次,却意外发现了有趣的家伙。

    霍靳寒往常都是在楼上看的,这回终于亲自下场,想要好好地尝一尝顾家养的小白兔的滋味。

    顾奚邡就是再蠢也看出来了这是什么趴,倒真是无愧于“刺激”的形容词——大型乱交性爱趴能不刺激吗?

    顾奚邡没有在大庭广众下交媾的兴趣,又被跪在腿间的男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便挪动身体想躲到一边去。

    他身体刚一动作就被身前的男人用双手分别攥住了左右脚踝,小腿蓄力想一鼓作气挣脱禁锢无果,顾奚邡便试图伸手去推他,又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红西装男给制止了。

    西装男单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摸出银闪闪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拉高,铐在了身后镶嵌于墙壁里的扣环中。

    这使得顾奚邡的上半身被迫抬高后仰,在沙发上呈半躺的姿势,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凭身体被面前的男人亵玩。

    这使得他感到十分耻辱,虽然能完成一条支线,也确实自己白送上门给支线玩的——由于日常过于安逸而丧失了警惕,叫他一世英名滚了泥。

    他往常愿意跟任务目标玩,那都是本人默许的,这回直接来个罔顾他个人意愿的霸王硬上弓……

    顾奚邡直接把这男人扔进了永不往来的黑名单里。

    “你想做什么?还不快放了我!”顾奚邡故作气急败坏地对男人呵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男人用大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掌中脚踝细腻的肌肤,面具遮住了他的神色,显得他格外的深不可测,“就是知道你是谁,才只有我一个人。”

    “你!”顾奚邡表现出被气到说不出话来的姿态,心中却在缓缓地描摹对方的立体形象。

    他向来奉行有仇必报的行事准则,被坑了自然是要把场子找回来的。

    “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顾奚邡继续周旋道。

    “结婚?”老大还没动静就把小的给送出去了?霍靳寒心中思量,但既然没有大张旗鼓,那显然就不是商业联姻,多半是这小家伙主动提出来的“爱情”婚姻。

    “对,你快放我回去,我丈夫很快就会找过来的!”顾奚邡梗着脖子强撑道,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底气不足。

    男人果然看出来了,顺着那点漏洞往上爬。

    “如果真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任由你自己跑出来?”霍靳寒的声音低沉悦耳,低笑起来时更是透着一股子属于熟男的性感。

    “这......”面前漂亮的小青年顿时低落了情绪,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了耷拉着耳朵的兔子,可怜可爱地想让人把宠爱都给他。

    霍靳寒被美色勾引地下三寸欲火肆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手解开青年黑色休闲裤的纽扣,拉开拉链,露出胯下被荷包蛋内裤包裹的一团。

    “你......你要做什么?!”青年徒劳地扭动身体,却依旧只能保持着方便被亵玩的姿势。

    霍靳寒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着将面具掀开扔到一边,低头咬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于是青年的阴茎便因为失去束缚啪地弹到了他的脸上。

    顾奚邡将男人的脸仔仔细细地记了下来,打定主意回去就找大哥大姐告状。

    霍靳寒生的剑眉星目,是典型的英俊熟男,不笑时看起来严肃可靠,搁电视剧里那是妥妥的正派角色。

    奈何他现在做的事情只能让顾奚邡感受到无尽的变态气息。

    霍靳寒一脸沉醉地伏在青年的胯间,先是用鼻尖拱着嗅了一遍味道,然后才将阴茎完完整整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连下方的囊带也没有放过,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顾奚邡被舔地那叫一个毛骨悚然,但他身体本就敏感,在同廖逐的几番情事后更是愈演愈烈,哪能禁受得住这番舔舐。于是阴茎在男人还没舔几下时就迫不及待地抬头挺胸了,顶端小孔也不住地流出透明粘液。

    他身体因为进入了发情状态而开始瘫软发热,口中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霍靳寒在将青年的阴茎完整地品尝完毕后,便伸手扶住,先是吸舔干净顶端分泌的粘液,接着便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

    顾奚邡喘息着在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异常诚实地用双腿却主动夹住男人的脑袋,主动挺动起腰腹,渴求进一步疏解。

    小青年骚地出乎霍靳寒的预料,但偏偏更对胃口了。

    他生涩地吞吐着青年的阴茎,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侍弄的口活,但做起来却又足够的小心和大胆,该深的就深,该紧的就紧。

    青年顿时就被他口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扭着腰肢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着娇滴滴地很,叫他心头欲火中烧,只能将双手绕到青年身后,分别捉住一左一右的两只臀肉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酥麻感淹着脊柱一路向上,逐渐蔓延到了四肢,顾奚邡挣扎着往前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可怕的刺激,却也只是将下体更主动地往男人嘴里送罢了。

    霍靳寒揉捏着触感柔软饱满的臀肉,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逼的小青年从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变了调的喘叫声。紧接着他手上猛地一捏,配合着将口中的阴茎送到更深处,满意地听着对方愕然出口的惊叫,然后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到了他的嘴里。

    霍靳寒喉咙一滚尽数咽下,接着松口放开小青年射完精后便软下去的阴茎,那上面湿哒哒的,全是来自他的口水。

    “怎么样,我的口活还不错吧?”霍靳寒得意地调戏他。

    顾奚邡喘息着平复身体的快感,没有回答,撇过头一副放弃挣扎听天由命的态度。

    这时,神出鬼没的西装男突然出现,端着漱口水过来供男人漱口,离开时还贴心地留下了一瓶润滑液。

    男人抓住顾奚邡的裤沿,托着他的臀部猛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窝。

    青年被面具遮掩了神情,但这并不妨碍霍靳寒幻想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屈辱却又深陷情欲的表情的样子。

    青年仅有上身的衣物还维持完好,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膝盖窝卡着,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以及胯间湿嗒嗒的卧伏着、等着被好好疼爱的浅肉色阴茎,瞧着好不淫荡。

    霍靳寒被美色勾地愈发难耐,当即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分开粗壮有力的麦色双腿跨坐到小青年的腰腹之上。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要被迫当众交媾,青年当即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似乎是想叫骂几句,却愣是搜刮不出什么恶毒的词汇,最后也只干巴巴憋出一句:“你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这话被青年用软绵绵的语气说出来,撒娇多于呵斥,十足的欲拒还迎。

    青年因为被铐住了双手,挣扎的动作也由此显得分外色情,胸膛撑着衬衣往前挺,两只颇具肉感的奶头便也随着动作撑起单薄的布料,突出了两只小奶尖的形状。

    因为衣料单薄,奶头所处的位置便透染出浅浅的红,朦胧的遮掩,反倒成了极致的诱惑。

    男人目光幽深,竟是低头隔着衣料叼住了顾奚邡一边的乳头,对方用舌头隔着布料不断地描摹那块被乳尖撑起的地方,间或用舌尖将挺起的尖儿碾摁下去一通揉弄,刺激地他无法克制地呻吟了起来,那尾音也随着乳头被捣弄的频率颤巍巍地上飘。

    霍靳寒被他叫地欲火翻涌,宽厚的大手绕到青年后背处,摁在两对蝴蝶骨的位置,不住地将他的身体往前压,让乳头更深地往嘴里送。

    男人嘴上隔着衣料津津有味地嘬起那只乳头来,用足了力气,直把顾奚邡吸麻了半边身子,下边刚出过的阴茎神采奕奕地戳进男人的股缝里,乳头也被吸地发麻发烫,顶端的肉粒被迫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

    顾奚邡被伺候地爽到呜呜浪叫,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奋力扭动腰身,妄图夺取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他胯下之物却随着动作一下下地往霍靳寒臀缝里戳,好几次都怼到了后穴口,怼地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口的欲火。

    他松口放过青年对比另一边肿胀了一倍有余的胸乳,取过润滑剂仔仔细细地又给后穴扩张了一遍。

    他刚才灌肠时照着资料做了一遍,这会儿为了防止娇滴滴的小青年受伤,便又好好地弄了,方便他好好地讲对方吃上一遍。

    霍靳寒扶着青年的阴茎对准后穴的位置缓缓坐下,早已饥渴难耐的甬道翻涌着将侵入身体的肉刃紧紧地包裹吞吃进去,积攒多年无处释放的欲火也终于能够好好地倾泻释放了。

    男人用手掌握住身下青年的细腰将他固定住,强健有力的大腿撑着身体上下起伏,剧烈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顾奚邡只能在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浪潮的冲击,口中不断溢出略带泣音的喘叫,敏感的身体在高频率的交合中逐渐染上色情的红晕。

    霍靳寒猛地伸手将青年脸上的面具解开,面具下原本素白的面容在情事的影响下在脸颊处染上了两抹红晕,一路斜飞烧到眼角处,使得这张顶尖的美人皮显得愈发艳色无双,浑然天成的媚态流转,眼瞳水润润地含着水光,显然是被自己疼爱到了。

    霍靳寒用力地收缩小腹夹紧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将青年的阴茎送进身体深处,后穴也随着高强度地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收缩抽搐,分泌出的大股淫液尽数浇灌到阴茎之上,使得双发的交合处水沫飞溅,发出惹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青年情不自禁地扬起脆弱的脖颈,弧度便如天鹅颈一般优美,惹得霍靳寒忍不住一口上去留了个印记。

    顾奚邡被男人汁水丰沛的尻穴操得欲仙欲死,绵软的腰身却又被铁掌牢牢地固定住,叫他不能逃脱分毫,如同被尻穴操地只会浪叫的骚货一般,半张着嘴,露出半根娇嫩软舌。

    霍靳寒便低头去亵弄青年的小舌,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狂乱地捣弄,下体的交合却不因此有任何松懈。

    在这高频率的操弄中于身体敏感的顾奚邡而言着实是精关难守,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紧接着便颤抖着身体尽数射到了男人体内。

    霍靳寒讶异地发现自己胯下那根粗大但惯常毫无动静的阴茎竟因为青年浇灌而快速地膨胀秒泻,只可惜前端的快感与后方的相比不值一提。

    在青年射精后,霍靳寒便给他鸡儿稍作休息的时间,紧接着便又瞄上了被冷落许久的双乳。

    顾奚邡正以为自己能够稍作休息呢,衬衣却被男人暴力扯开,纽扣四处飞弹,一大一小的胸乳也由此弹跳了出来,那颜色本是素白的,却在交媾中染上了色情的粉,较为肿胀的一边乳晕上还残留着男人口水的晶莹反光,但两只奶尖都是硬邦邦地挺立在胸口处,发骚地渴求被舔弄爱抚。

    男人叼起方才冷落了的另一只乳头,轻轻地啃咬起了挺立的奶尖,直把顾奚邡玩地娇喘连连,主动地挺着胸乳往他口中放。

    “另、另一边也要......”他喘息着将肿大的那只往男人的手里送。

    于是霍靳寒便嘴上卖力地嘬弄伺候着被冷落的一只,手上玩捏着肿大柔软的另一只,粗糙的指腹反复刮搔着硬挺的奶尖,冷不丁地捻起拉扯,顿时就惹出青年几番浪叫。

    被玩大的乳头敏感极了,他只消手指一动,就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阴茎有复苏的迹象。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揉弄起了手下的软团子,故意将硬挺的乳尖摁下去反复搓弄,体内的肉刃便变得半硬了。

    霍靳寒卖力地将另一边的奶子也吸肿了,于是两只胸乳便也犹如正在发育中的酥胸一般柔软地挺立起来,他一手抓着一只往中间聚拢着拱出一条深缝,接着又将舌头插进肉缝中搅弄起来。

    顾奚邡羞耻极了,别过眼不愿再看,心中对这会玩的老男人已是恨到不能再恨,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连带着阴茎也因着男人的动作而重新涨硬撑起。

    霍靳寒便继续夹着他的腰上下套弄,又反复地要了好几次,直把他累地睁不开眼才停止动作。

    “体力太差了。”男人摸了摸他的头。

    顾奚邡可不想再搭理他,本身也是困极了,直接歪着头昏睡过去。

    霍靳寒爱怜地抚摸着青年的头,依依不舍地将身体同他分开。过度使用的后穴被撑开了一个口子,精液混合物便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宛如失禁一般。

    我的。

    他静静地注视着昏睡过去的青年,看着他布满了吻痕的肿胀的胸乳,看着他沾满了体液而显得一片狼藉的胯下,他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淫乱不堪,但身体无意是极为美味的。

    他应当属于我。

    霍靳寒滚动了一下喉结,拭去他眼角未干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