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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是在车库里做起来的,车一停稳,任明月就爬到驾驶座来,跪在他双腿之间,寻到他的唇缠绵地接吻。总是有快两个月没有见了,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任明月的裤子被他自己抓在手里,光着屁股被抱出来。夏熙楼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他挡着,还是要调笑几句。

    “知道害羞了?那刚刚还敢在我开车的时候乱摸?”

    任明月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先生——我好热嘛。”

    能不热吗,吃了不知道多少串腰子,夏熙楼才发觉原来他是真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功效。润滑就摆在任明月房间的桌子上,夏熙楼拧了盖子,挤了半瓶,往他臀缝里摸。小口一张一合,柔顺地吞着他的手指。

    “急了?”

    任明月红着脸趴在床上,下腹的火发不出来,咬着嘴唇回头看他,他那根早就硬了的东西在任明月臀缝里磨蹭,被染得湿漉漉地跟他打商量:“今天不带套好不好。”

    任明月很是犹豫:“听别人说,会发烧的,还是不要吧。”

    “那是要射进去才会,及时清理出来就好了。”

    “可是……”

    “不要紧的。”夏熙楼拍了两下他的臀肉,“放松。”

    肉贴着肉的感觉格外真实,阴茎一进去就被热烈地欢迎,任明月塌着腰翘起臀,身体弯起柔软的弧度,还发出两声不甚清晰的抱怨声。

    夏熙楼欣赏了一会儿,箍着他纤细的腰,把他上半身拉起来,搂到自己怀里。乳尖也早挺立起来,被夹在夏熙楼的指尖来回拨弄。那颗红痣被反复地抚摩,就像现在的任明月一样,愈发漂亮。夏熙楼顺着胸口继续往下,任明月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块来。

    “顶到了是不是?”

    任明月低低呜咽两声,自己主动地往后套弄,阴茎重重擦过腺体。 后穴突然收紧,夏熙楼眼疾手快地堵住他的马眼,怀里的人急躁地扭动两下,被咬着耳垂谈条件,“待会儿射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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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明月站到地上的时候腿还有点软,急匆匆就跑进厕所里,夏熙楼有些讶异地跟进去。

    “这么急,难道怕怀孕?”

    他发现任明月一提到怀孕就会格外害羞,也当然格外地好欺负。

    小朋友一只脚搭在浴缸边上,想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第一次做这个,他手足无措。

    夏熙楼洗了手,慢悠悠走到旁边,把他搂在怀里,手指伸进艳红的穴口。精液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流出来,落进浴缸里,被流水冲走。夏熙楼贴心地给他清洗完,又肏了进去。

    任明月在他怀里软绵绵地骂,“混蛋……”

    “乖宝,这么久了,一次怎么够呢?”

    浴缸里挤着做了一次,擦干了又被抱回房间做,任明月眼睛里盈起眼泪,眼上那颗痣也沾了水,带了几分真的求他“先生……不、不要了。”

    夏熙楼拨弄他还硬着的阴茎,笑道:“不要了,怎么还硬着呢?又撒谎。”

    “再说了,先生刚刚射进去的都弄出来了,当然要填补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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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任明月又被洗了一遍,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窝在夏熙楼怀里沉沉欲眠。夏熙楼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问他:“出去感觉怎么样?”

    “嗯……山里面,蚊子好多。”

    “还有呢?”

    “男主角,很帅……特别出演也是。”

    夏熙楼听着这句话,觉得不大顺耳,降了声音问他。

    “不问出去那么久,我有没有找别人?”

    “嗯……那先生,有没有找别人?”

    “没有。”

    “哦——”

    明明是他自己要任明月问的,任明月照样问了,却又不是很高兴。

    夏熙楼坐起了身,想在床头摸烟,却没有摸到,索性下了床往外头走,任明月居然也没有丝毫反应。

    任明月问问题的时候分神想,哥哥是真的在和人类谈恋爱,他现在,只是你情我愿的包养关系。

    所以金主是不是因为他问这个问题生气了,但明明是他要自己问的,是不是该去哄一下?

    被折腾了太久,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翌日晨起,夏熙楼想起手机还放在卧室里,准备上楼拿,就看见任明月坐在楼梯上揉脚。

    “怎么了?”他大跨步走过去,还是冷着脸问。

    “刚刚从台阶上跳下来,扭到脚了。”

    夏熙楼蹲下去看他的脚,右脚脚踝已经肿起来,动一动任明月都觉得疼。

    “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先生,不喜欢。”

    “那让医生来家里。”

    任明月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台阶,准备站起来。夏熙楼直接把他打横抱回客卧,拿枕头垫着他的脚。

    医生说有一点韧带拉伤,没大碍,还是要静养。李姨送医生出去,夏熙楼也转身要走,被任明月抓住袖子,“先生在生我气吗?”

    “没有。”

    话是这么说,夏熙楼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伤筋动骨一百天,让李姨给你煲靓汤喝。”

    任明月盯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皱皱眉,被子有睡过的痕迹,夏熙楼昨天晚上大概还在他房间里抽烟了,好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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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明月伤了脚,他们的交流也一下子急剧减少,夏熙楼几天都没来看他一眼,他发消息也不回。任明月总有种养完伤,夏熙楼就要把他扫地出门的感觉。

    他成天躺着觉得无聊,翘着个脚收拾起了东西,原本的物品归置好,后来买的,喜欢的都塞进行李箱里,不喜欢的也整整齐齐地摆在房间一角。

    夏熙楼晚间回来的比往常早,李姨说小任先生喝汤很勤快,医生每隔一周都会上门检查,向他汇报伤势,他也就没多管一向懒惰的任明月怎么开始收拾起屋子。

    那天在任明月房间里抽烟,蛇玩偶躺在一边,他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他生气的原由,却又隐隐觉得不可置信。

    等他走进任明月半掩着门的房间,人不在,除了任明月的那个玩偶,其他平日里喜欢的都不见了踪影,客卧的东西都摆回原位,行李箱半拖出来了。

    夏熙楼马上拿出手机给任明月打电话,却听见铃声在不远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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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时候,家里整修花园,任明月在剧组,也要打电话回来在小花园里种栀子花。夏熙楼让花匠移了十几株,六月中旬就开了花,香气清芬。

    夏熙楼看着青年的身影慢慢从摇椅上坐起来,夏至刚过,这个点天也没黑全。

    任明月刚刚接起电话,就发现夏熙楼又挂了,他觉得疑惑,却听见脚步声。

    “好看吗?”夏熙楼走到他旁边。

    “先生的花园好漂亮,先生自己也要多看看。”任明月自然地又躺下去,只是微微侧向他这边。

    夏熙楼隐下一点笑,板着脸管他,“别瘸着腿乱跑,还想不想好了。”

    “想好呢,张哥说过两天还要面试新戏。”

    “先不拍了,等完全好再说,先生养你。”

    任明月来勾他的手指,“那我要跟先生拉钩,不许耍赖。”

    夏熙楼由着他做完小孩子的游戏,把他抱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