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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阴茎被绞得发疼

    想着蔡秀两口子的态度,何穗本不想管何兰儿和董行舟之间的事,蔡秀他们一厢情愿想把何兰儿许给董行舟,可董行舟那样的人,只怕是看不上何兰儿,只是虽说这样想,但想到何兰儿看董行舟的表情,何穗便觉得危险,她担心何兰儿因着喜欢董行舟,被他骗了。

    临着都要睡觉了,何穗心中不安,还是去找了何兰儿。

    何兰儿还未睡,她看起来心情颇好,直接拉了何穗进去,扭扭捏捏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这才红着脸问她:“穗儿,你可知董公子是否说亲了?”

    何穗听她这么问,忙道:“应当是没说的,堂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董行舟?”

    “你瞎说什么呢……”何兰儿娇嗔,脸上的红晕更深。

    “堂姐,你听我说,我与董行舟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日子,他这个人擅长伪装,在外人面前翩翩有礼,可实则为人阴……”

    “哎呀,穗儿。”何兰儿直接打断,“董公子跟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不快了,事情过了这么久,你便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再说了,你现在不是也好好的么?董公子在我面前可未曾说过你半点不是,反而夸你呢,你做人也大度些。”

    何穗皱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何兰儿一连“我全都懂”的表情,语气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就别再提往日那些事儿了,穗儿,我知自己长得不是很好看,但董公子说了,一个女子美不美是要看品行,皮囊再美也只得短短二十年,再年轻再美也当时会变老变丑,心地仁善才是重要的。”

    何穗被何兰儿一席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想一向不耐听大道理的何兰儿竟是记住了董行舟这些话,只是见她这样,何穗倒真是不知再说什么,也不晓得董行舟是怎么跟何兰儿解释她与他之间的仇恨,总不可能是实话实说了吧?现在何兰儿这样听董行舟的话,只怕是她将实情告诉她,她也是不会相信半分。

    从何兰儿房里回来,何穗一颗心沉甸甸的,她翻了个身,去瞧江子骞,眼适应了黑夜,此时近距离倒是能看到江子骞的轮廓,她推推他,用动作询问他是否睡了。

    江子骞在她推的时候便睁开眼,凑过来将人抱住,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吐着气息问:“怎的?睡不着想我干你?”

    他一张嘴便是说这下流话,于是何穗在被窝里掐他。

    江子骞不怕疼,却又是说:“那我去把你爹娘的睡穴点了。”

    何穗刚要拉他的袖子,帘子那头,何秋生忽地轻唤:“穗儿,穗儿你睡了么?”

    他声音十分小,但在夜深人静,又是同一个房里来说,何穗自然是能听清楚的,只是何穗不知这三更半夜的何秋生喊自己做什么?且突的这样一声,她有些被吓一跳。

    何秋生又低低地喊了两声,何穗正欲开口,那边冯爱莲小声说:“他们都睡着了,你莫要反倒把他们喊醒了。”

    她刚说完,紧接着便是悉悉窣窣的声音,何秋生压低着声音催促:“把腿张开嘛。”

    紧接着又是悉悉窣窣,而后冯爱莲忽然轻喊一声,便响起了细碎而压抑的呻吟。

    何穗顿时涨红了脸,她说大半夜的何秋生喊她作甚,原来是看她睡了没有,她睡了,他们才开始做这档子事……

    房间本就不是很大,两张床各靠一边墙壁,中间隔着单薄的布帘子,故那边的床上发出任何声响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呻吟声,插入的撞击声,还有何秋生舒服时的闷哼声,在人深人静里,好似他们两人就躺在何穗边上在做一样。

    何穗身都不敢翻,唯恐惊到何秋生他们,可她不敢动,江子骞却是敢的。

    他不仅动了,还将手伸进了她裤子里去揉她的臀。

    江子骞手掌很暖和,在她光滑的臀上游走抚摸,时而重重一掐,何穗浑身哆嗦,紧闭牙关,她可是万万不能出声的,这若是出声了,怕是这辈子他们四人都无法直视对方了。

    可偏偏江子骞坏得很,他明知这些,却将摸着臀部的手从股缝里滑下去,手指头按住了一侧的大阴唇,在上头轻轻地揉。

    那里便是格外敏感的地方,再者两人半个来月未曾亲密过,他这么一弄,她下身便有些湿了。

    何穗仍是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帘子那边的何秋生和冯爱莲还在抽插着,丝毫不知这边两人都是清醒的,他们做着操弄着,两人快活了,胆子便也大了些,冯爱莲被干得哼哼唧唧,小声说:“自从穗儿回来后,我们便没有再干这档子事儿了,今儿个若不是撞见他们抱着心里也有些想,我也是不会应了你的要求。”

    何秋生挺动腰臀,答着话:“你不应我,那你不想?平日里摸摸都不许,生怕穗儿他们听到,我早就憋不住了,下回要不我们去外头干一回再回来睡觉。”

    “瞎说什么胡话呢……哎呀,你轻些呀,里头都要被你干坏了……”冯爱莲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扑哧的抽插声,惹得何穗面红耳赤,却也浑身发燥。

    她有些控制不住小腹内窜动的欲望,在江子骞继续玩弄她阴唇的时候,悄悄将手探过去,隔着裤子抚摸江子骞裤裆里的巨物。

    他不知何时已经硬了,手指摸上去,巨物像根棍子顶着裤裆,她的渴求顿时又多了些,手指翻开裤头,小手将阴茎给握住了。

    江子骞的巨物一被握住,他呼吸便沉了,还自己轻轻抬着身体,让阴茎自个儿在何穗手心里缓缓抽插。

    何穗懂了,将手指收拢,把阴茎握紧一些,手掌缓慢地动,让江子骞舒服。

    她这么给他套弄着,江子骞玩弄阴唇的手便停了,从两瓣阴唇里插进去,探入花心中,手指灵敏地捕捉到花心中的花蕊,指腹按压上去缓缓动了起来。

    蜜豆被揉着,紧闭的花穴口便自动打开了个小口子,温热的淫水缓缓流出,顺着阴肉,股缝,滴在褥子上。

    好似一只蜜蜂一头扎进了花心中,贪婪地吮吸着花蜜。

    何穗舒服得不行,两条腿想合上又想更分开。

    江子骞的手指挑逗蜜穴,刺激让蜜豆子逐渐变红变硬,他指腹上有茧,这样一下下揉搓着,有些刺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那种舒服愉悦从蜜豆子处流遍全身。

    可这些还不够,何穗早就尝到了最极致的酥爽,这些对于她来说只是开胃小菜而已,她真正想要的是江子骞的硬物,是她手心里那个还有变大变硬趋势的巨物。

    帘子那边的何秋生和冯爱莲操弄还未停,他们以为何穗小两口睡着了,快活操弄着还换了个姿势,从男上女下变成了冯爱莲侧躺,何秋生从后入她。

    他们一边做着一边说着浪荡的话,何穗听在耳朵里只觉得羞耻,却又真真切切面红耳赤,更想要了。

    还未嫁给江子骞的那一年,他们一家三口便是这样隔着帘子睡过来的,只是何穗那时候不似如今这般有这么多心事,每晚隔着帘子与他们说说话很快便睡着了,所以他们有没有趁着她睡着了做,她是不知晓的。

    此时那边越做越激烈,冯爱莲怕是要丢了,呻吟的声音都大了些,何秋生也喘着粗气,也当是要射精了。

    何穗死死闭着眼,身体已承受不了耳旁的声音,好在她预料的不错,不一会儿,何秋生和冯爱莲两人便在喘息中结束了操弄。

    房里终于安静了,何穗身体的灼烫感却没有丝毫减轻,许是欲望已爆炸,江子骞搓揉阴蒂带给她的快感压根不能满足她。

    又等了片刻,帘子那边响起了何秋生的鼾声,这时,江子骞突然下床,鼾声止住,他掀开帘子走过来,又将何穗身上的薄被扯开,一言不发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部脱光,而后出声说:“下来,站在床边。”

    何穗知晓他是要开始了,却不知为何要站在床边,但心里迫切希望快些得到满足,便言听计从地赤裸身体下了床。

    江子骞让她背对自己,又让她趴下去,露出光滑的背脊,和漂亮的肉臀,何穗虽对于这个姿势还是有些羞耻,可心底竟又涌出几分期待。

    她真的越来越淫荡了……

    江子骞手指探了探位置,何穗下身早已水流成河,也不需要再多做前戏,他的巨物也硬得发疼了,于是一只手掰开肥厚的臀肉,一手捏着巨物,将蘑菇一样的龟头直接塞进了微涨的花穴里。

    甬道内半个月没有进过任何东西,此时被巨物撑开,何穗又痛又满足,眼泪都涌出来了,恨不得那巨物能插她插到天亮。

    何穗痛并着爽,江子骞也是,粗大的阴茎被绞得发疼,不过在他轻轻抽插着时,快感便渐渐出来了,和甬道的肉壁一起包裹巨物。

    “傻子这样干过你么?”

    何穗到底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子厚了许多,不再那样容易害羞,她软着嗓音应了一声,说:“花样没你多,但也是让我舒服的,不过我还没体验过清醒时与他结合。”

    “那你想他干你么?”

    何穗被重重一插,回答说:“他是我丈夫,自然是想的。”

    “哼,他是你丈夫,说得好似我们在偷情一般。”

    “我哪里有……啊……”

    江子骞笑,突的反手将两床中间隔的帘子拉开,虽知道何秋生和冯爱莲都被点了睡穴,但何穗还是吓了一大跳,她正好背对着他们,倘若现在是白日里,那他们一眼便能看到她和江子骞的结合处!

    “你做什么呀!”

    “怕什么,他们让我们听他们行房事,那我们也应当回礼,让他们看我们行房事。”

    江子骞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真应当如此一般。

    何穗羞死了,江子骞却在这一刻加速抽插起来,他的阴囊敲打在她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惹得她双颊更是红,又是心惊胆颤,生怕何秋生和冯爱莲在此刻突然醒过来!

    许久未做,江子骞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待他射完,两人抱在一起温存片刻后,江子骞才将软下来的阴茎缓缓拔出,何穗连忙在臀下垫了枕头,将双腿往上伸。

    江子骞见状不解,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我以前听人说这样可让精液倒流入宫,对受孕有帮助。”

    江子骞笑了,“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成婚后自然要生孩子的,江子骞,你莫不是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何穗听着江子骞的话有些生气。

    “我说一句你恨不得说十句,到头来还要生气给我扣一盆水。”

    何穗放下腿要去扔了枕头,被江子骞握住双腿往上掰,又分开露出双腿中神秘的花心。

    “我几时说不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了?我恨不得你现在就生一个,只是老子还没干你几次,还想多与你快活一些日子。”江子骞沉着声音,又突的低下脑袋,一口含住蜜豆子,他快速的舔舐吮吸几下,何穗的快感便重新席卷而来,可江子骞只是惩罚她乱生气而已,勾起她的快感后,又直接松开。

    何穗轻哼了声,老老实实屈腿等待片刻才起身。

    “我去下茅房,你先睡吧。”

    江子骞闻言坐起来,“我陪你去。”

    何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去茅房陪什么,我很快回来,你先睡吧。”

    五月了,天早就不冷,被子换成了薄被,大家也都穿上了单衣,何穗套了件外衣便出门了。

    这个时辰,大家早就睡了,除了月光覆盖的地方,其他都是一片漆黑,何穗在这里住熟悉了,也没拿灯,顺着路便往茅房走。

    何冬生两口子睡得熟,鼾声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响。

    何兰儿住在最里面,走过她的房间,再绕过去,后面便是茅房,她刚走过去,便听到何兰儿房里有细微的声音,何穗还挺诧异,琢磨何兰儿怎的这么晚还不睡,但又没点灯。

    “啊啊啊啊……”

    待走近了,声音也听得真切,何穗皱眉,真真吓了一跳,因着这声音是何兰儿在呻吟!

    她如今已为人妇,对于这档子暧昧的声音,实在再为熟悉不过。

    何兰儿怎的半夜发出暧昧的呻吟?难道有男人在她房里在做那事儿?可她还未嫁人啊!

    何穗担心又着急,没敢去推门,而是轻悄悄地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往里看。

    好在今晚月亮大而亮,何兰儿的床又恰好在另一边的窗户边上,何穗这一眼便将床上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何兰儿上半身只着肚兜,下半身却是赤裸,她一只手伸进肚兜下在揉胸,另一只手竟伸进双腿中耸动!

    何穗吓一跳,顿时觉得有几分羞臊。

    没想到何兰儿竟是在用手指自己做淫荡之事!

    她面红耳赤,轻手轻脚将窗户合上后,去了茅房。

    小解完原路返回,原以为何兰儿已经结束了,可不想她不仅没结束,嘴里竟是还喊着董公子!

    董公子?不是那董行舟还能有谁?

    何穗心一沉,一是没想到何兰儿会这般大但,二来也不想何兰儿已这样喜欢董行舟,可董行舟真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她到底该如何劝阻何兰儿呢?

    次日大早,下了几日雨的天终于放晴。

    冯爱莲早早便做好早饭,一家人吃着要赶紧去干活,吃到一半时,何冬生和蔡秀一家才起来,冯爱莲又赶紧端了另一份温着的早饭上桌。

    昨日蔡秀撒泼和何穗闹得不愉快,睡了一觉,她像是不记得自己的辱骂,热情跟何穗打招呼,坐下吃了两口,说:“穗儿,兰儿辞工回来闲在家里没事,我寻思着让她去帮你做几日小工吧。”

    开田后,小工便少了很多,有人帮忙何穗自然乐意,便满口答应了。

    等吃完后,简单收拾一下,何兰儿便跟着何穗一家人出了门,在小路分岔口,江子骞往林子那边的方向走了,他是提前跟何穗说过的,因着还有其他人在,担心被看穿,故江子骞没有再特意说,他这样一走,何兰儿便不屑地哼了一声,“穗儿,不是我爱说,这傻子真是不怎样,一点礼貌都不懂哩,也不知你怎样想的,竟是愿意跟这种蠢货过日子,还不如趁着没有孩子,和离后去县城找个大老爷嫁了。”

    在这事儿上何穗自是不会跟何兰儿探讨,敷衍地笑了笑,便将话题给带过了。

    何兰儿见她不愿多说,也撇撇嘴歇了话。

    一路到地方,何兰儿也禁不住叹:“这地方选的真是好,边上是水,离县城也近,我那日回来远远便瞧见了,还想着是哪家人把房子做在这里呢,这房子竣工约莫着也快了吧?”

    “是呀,按照之前的进度,大概还有半个月多就能完工了。”

    何穗答着,给何兰儿分了最轻松的活儿,等了片刻,大师傅和小工们陆续到齐,大伙儿便开工了。

    何穗交代完事情便也开始忙碌,一直快到晌午,才终于能坐下喝口水,可不想刚打算休息下,却瞧见何兰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安排给她的活儿连一半都没做到。

    何穗有些生气,因着何兰儿的活儿做完后,大师傅要拿她做好的东西上房子的,若是她在上午不做完,便要拉低下午的进度,于是何穗忙去找何兰儿,找来找去发现她竟是靠在河边的树在睡觉,这下可把何穗气得不轻,可何兰儿第一天来帮工,又是堂姐,她也不好用太重的语气,只将人叫醒,催促她赶紧干活,待看到何兰儿真的开始了,这才放心继续自己的事情。

    忙了一上午,冯爱莲送饭过来,小工们都回家吃饭了,何穗几人跟大师傅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笑,何兰儿与他们不熟,自己又摸到树下坐着独自啃饼。

    何穗匆匆吃完,赶紧收拾何兰儿上午没做完的烂摊子。

    等到中午休息够了,下午要开工时,燕妮来了,边上跟着的竟是董行舟,何穗刚皱起眉头,就瞧见何兰儿跟朵蝴蝶似的飞过去,欢快地喊:“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