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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中番:两个燕蔚(五)规劝小徒弟和解,私下缠绵,强制挤奶,操进子宫

    以被封住灵力为代价,关在地下室的燕某人终于被放了出来。

    “我不想看见他!”晚上恼火的小徒弟趴在他师尊身上乱亲乱咬,像个叛逆期的小兽。

    “呜,别,别咬那儿,呜啊——”颜舜华一边被他作弄得直哆嗦,一边还要手忙脚乱地哄人,“别气了,咱们不管他,我这儿正涨得难受呢,你帮师尊吸一吸。”他捧着白嫩的小奶子凑到男人嘴边,诚意十足。

    燕蔚哼哼了两声,勉强接受了他的招安,将红艳艳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师尊身上特有的香气和甘甜的奶香一起涌上来,瞬间俘虏了他的感官。

    颜舜华见他不闹腾了,又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轻抚着男人后颈的长发,试探似的道:“你就那么讨厌他?一点余地也没有?”

    燕蔚吮吸的动作一顿,然后对着小乳头用力一咬,牙齿恶狠狠地磨着柔嫩的乳蕾。

    “呜,哼恩——”颜舜华本就酥麻的身体愈发软了下去,他勉强撑着床铺坐好,腿心敏感地泌出些汁液来。

    燕蔚又猛地嘬了两口,将残余的乳汁吸干净,然后吐出被咬得通红的小乳头,极其别扭的样子:“我就是讨厌他。”

    颜舜华顿时轻纾了口气,他知道这便是有转圜的余地了。

    “也没有那么恨他,”燕蔚小声嘟囔着,“就是讨厌而已。”他被颜舜华看的有些不自在,勾起青年的长腿放到腰间,又挺着腰操进了温暖紧致的水乡甬道。

    “嗯——”颜舜华被他扯得身子一弹,雪白的皮肉像一道微微起伏的白浪。

    “还有点嫉妒。”燕蔚又闷闷地补充了一句,泄愤似的啪啪操着淫穴,软绵绵的美人就被他按在身下,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可怜又可爱。

    师尊虽然偏爱他,却不代表师尊更爱他,只是因为那个冒牌货做了错事而已。

    所以他其实很有危机感,因为师尊不会一直偏爱他。小惩大诫,小惩大诫,他的师尊最是温柔心软,只怕过几天就会温声细语地同那个冒牌货小意缠绵。

    颜舜华呻吟了几声,很快适应了男人急促的频率,他勾着对方的后颈,胸口起伏:“你不用嫉妒他,你们是一体的,他属于你,你也属于他。”

    “我——”燕蔚似想反驳,但是又无话可辩驳,就憋着气闷声不吭地操弄他的师尊。

    颜舜华呜咽了几声,含着水雾的眼睛眯起来,忍耐又享受的样子,好半晌才缓过气。

    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哄小徒弟高兴,但他实在不愿看两人再这么相互敌视下去,隔阂越来越深,搞不好再也变不成一个人了。

    “你啊,”颜舜华轻叹了口气,嗓音柔柔的,还有些撩人的哑,像挠在他心尖上,“不是才答应过我,要把那些事都放下吗?”

    燕蔚顿时哑然。

    “你这样一直不肯承认他,莫不是要逼着我把那些过往都忘了,非要当那些错事不曾发生过才行?”

    “不是的!”燕蔚这下有些急了,抓紧了青年的手,“我不是,不是不承认,”他急得满脸通红,懊恼又惭愧难当的样子,“虽然我也希望  那些事不曾发生,但我怎么会不承认呢,我只是,我只是......”

    这几乎是无解的问题,他已经在努力放下过往,但放下并不意味着爱与和平,就像没有人会感谢自己经历过的苦难。当那些事只存在于记忆,他可以和自己和解,但当那个错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平静地和对方和平共处。

    “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颜舜华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安抚似的抱着自己的爱人,“你想出气,我同意了,你不肯我去见他,我也同意了,现在师尊也有希望你做到的事情,答应我好不好?”

    “......”燕蔚靠在他怀里,像个被撸顺了毛的大狗,良久才闷闷说了声嗯。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疏漏,猛地坐起来,气得直嚷嚷:“可是他根本就记不得师尊了,他记不得师尊的好,他只会欺负师尊!”

    要他们和平共处,他忍了,但要是那水货还敢让师尊不高兴,或者欺侮师尊,他分分钟原地爆炸!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颜舜华沉吟片刻:“明日我去同他谈谈吧。”

    ......

    次日。

    “子衿帮我去北鸣山取些磨剑石回来,不够用了。”颜舜华一大早就赶小徒弟出门。

    “......”燕蔚有些默然,不提磨剑石这种东西他都帮师尊准备妥当,至少有一座小山大小的存量,就算非要取,为什么偏去穷极遥远的北鸣山?他来回一趟都快大半天了。

    “师尊赶我走,还敷衍我。”他有些委屈地道。师尊和那冒牌货单独“谈谈”就算了,还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支开他!

    颜舜华哑然失笑,他若是不用这么敷衍的说法,而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把燕蔚支走,面前人就不是这副委屈巴巴控诉的模样了,急红了眼跟屋里那位打成一团都是轻的。

    “好啦,去吧。”他亲亲小徒弟的嘴角,“子衿乖。”

    等把人哄走了,他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这才进了隔壁的房间。

    燕蔚已经醒了,正在房间里东看西看,虽然他昨日已经看了许久。

    颜舜华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燕蔚想了想,也做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刚好可以用暧昧来形容。

    “师尊很紧张?”燕蔚感觉到了身边人紧绷的身体。

    颜舜华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燕蔚便靠了过来。

    “为什么紧张呢?”他侧过身,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青年,上身前倾,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他能清晰地看到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瞳孔圆润,眼尾却很细,笑起来会很美,当然,哭起来也是。

    他又靠近了些,汲取着对方的呼吸,像是要吻上去。

    颜舜华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他慢慢闭上眼睛,睫羽轻颤着,两瓣红润的嘴唇也微微抿起。

    但想象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来,温暖的呼吸也只靠近了一瞬,他睁开眼,燕蔚已经退开了些,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原来师尊这么喜欢我。”

    颜舜华又愣住了,他还没想好回什么,双颊就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沉默片刻,他终于忍不住扯开话题:“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感觉——”

    “我想和师尊做爱。”燕蔚突然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

    怎,怎么就突然......

    颜舜华稳住心神,然后缓声道:“好。”虽然犯错的是燕蔚自己,但想到对方前阵子过的惨淡生活,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也不愿意拒绝这个有些突兀的请求。

    “师尊是想做完之后再继续问我吧,觉得把我哄高兴了会比较好沟通?”燕蔚紧盯着他,“这算什么,色诱?卖身?”

    “!”其实颜舜华还真有这个考量,以他对自己小徒弟尿性的了解,没有什么是一次和和美美的滚床单不能解决或者缓解的。

    只是卖身这个词也太过不好听了些,他皱起眉:“我们本来就是伴侣。”做爱也是天经地义的。

    燕蔚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服:“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他相信吗?”

    外袍被脱掉,亵衣也被扯开,他有些粗暴地抓住师尊白嫩的小奶子,嫩红的乳尖上还留着一道齿痕,他看着不爽,手指捻着小乳头用力搓了几下。

    那白痴估计把师尊的奶水都吃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挤出来点。

    颜舜华敏感地轻颤起来,他想让对方轻一点,但最后只是柔声道:“我当然相信,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承认的。”

    “是么,”燕蔚冷笑了一声,手掌包着小巧的乳团,用力搓揉着,把雪白的乳肉搓得发红,“既然这样你来找我操你为什么还要把他支开,怕他看见你被我操的骚样?”

    “......”

    颜舜华良久没有说话,燕蔚蹂躏着小乳的动作也逐渐放慢放轻了,不安感渐渐攀上心房。

    他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师尊是不是又伤心了?胸口的情绪愈发沉重,他停下动作,没法再心安理得地撩拨青年敏感的身体。

    “师尊...”只是他话刚出口,就听到师尊的声音,低软羞怯:“也不是,非要支开他,只是你们...你们一起的话,我不太...受的住,而且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讲...”

    这回轮到燕蔚语滞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样认真地回答他,心里顿时暖融融一片,像被人用温暖柔软的双手轻轻捧住心尖。

    “我想让师尊挤一点奶出来,”他突然拿出个玉瓶子,“下次喝到师尊的奶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我想存一点。”

    存,存一点?

    颜舜华有些错愕,他本想说不用,但出于谨慎,他还是没有立刻许下什么承诺,反而在思索之后犹犹豫豫地拿起了那个小玉瓶,瓶口对着乳尖的位置。

    “子衿帮我挤吧。”他半是撒娇地道。

    燕蔚便用一种与先前的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力道捧着雪团似的小奶子,从乳肉的边缘一直到硬翘的乳头,来回地轻轻揉挤着。

    颜舜华很快被揉得有了感觉,轻声呜咽着,从奶孔里流出些乳汁来。

    但只是细细的一道,而且没有维持多久——昨天醋意大发的小徒弟咬着他的乳头一直磨到了半夜,奶汁被吃的一干二净,就算现在泌出来一点,分量也有限。

    又揉挤了一会儿,颜舜华渐渐觉得小乳上有些酸胀。不是往日那种涨奶的感觉,而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存货,过于空虚但还是不停被挤奶的酸胀。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燕蔚继续在他奶子上按揉,想着能挤出一点是一点。

    但燕蔚却停下了动作。

    “师尊就是因为太温柔听话,才会让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燕蔚垂眸看着他,去挤另一边的小乳,“我过去做的还不够坏么,怎么师尊还不吸取教训。”

    “啊...”颜舜华愣了一下,“我有在改了,子衿也是,”他语声轻柔,“就是因为子衿做的太好了,我才会放心地放纵你。”

    “他确实乖巧听话,只是我可学不来他那副做派。”燕蔚嗤笑了一声,两个小奶子都被挤空了,他将玉瓶封起来收好,然后居高临下地将颜舜华推倒在床上。

    青年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多汁,腿心水盈盈一口淫穴,才挤了个奶,淫水就多到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进去的程度。

    燕蔚也确实立刻分开他的腿操了进去。

    最原始的姿势,两个人心里却都颤了一下。

    对隔三岔五就会被小徒弟的肉棒捅一捅捣一捣的淫穴来说,今天插进来的肉棒也没什么区别,熟悉的口感熟悉的尺寸,媚肉层叠涌上来,软乎乎地包住入侵的异物。

    但对颜舜华来说确实非常微妙的体验,面前的人是他熟悉又陌生的,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他看惯了的依恋和温柔,但爱意却是同样炽热的。

    这份炽热让颜舜华顿时安下心来,在这之前对燕蔚的态度其实完全没底,他不住告诫自己要做好准备,现在在他面前的燕蔚也许并不如何爱他,但他又如此害怕面对一个不够爱他的燕蔚。

    “师尊还在紧张,但是也很兴奋,”燕蔚突然抚摸起他的脸庞,酡红的,微微发热,“跟我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像偷情一样?偷情会让师尊觉得兴奋吗?”

    颜舜华顿时涨红了脸,是羞的,也是气的:“别,别胡说,呜嗯——”

    软嫩的穴心被狠狠捅进来,他弓起腰,敏感地战栗着。

    “师尊昨天也跟他做爱了吧,要把我放出来可不容易,”燕蔚舔了舔嘴唇,眼睛弯起来,“谢谢师尊用身体帮我周旋。”

    “!”颜舜华被他说的浑身发烫,明明是很自然的事情,却好像被说出了格外淫秽的意味。

    但因为燕蔚操得太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软地呜咽着,用含泪的双眸看着身上的男人。

    燕蔚用手指抿去他的泪水。

    哭起来果然很美,他想。

    “昨天他有操师尊这里吗?”燕蔚突然轻声问道,他用力一挺,硬热粗大的肉棒破开内里紧窄的甬道,直直插到宫口处,龟头把那一层软肉撞得又酸又涨。

    “哼恩,呜,嗯啊——”青年是呻吟声有些变了调,他绷紧了小腹,双腿无力地蹬着床铺,粗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发开。

    “那里,不,呜,不行,呜啊——”软软的,小兽低泣一样的声音泄出来,同样流出来的还有晶莹的眼泪。

    “那,他有没有操这里呢?”燕蔚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顶撞宫口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块软肉被他操弄得又湿又肿,淫水像小喷泉一样涌出来。

    “啊,哈啊——”颜舜华无力地摇了摇头,他浑身都在发抖,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的薄红占领,内里则比外面承受了更多翻天覆地的,让人几欲崩溃的快感,他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哽咽,“没,没有,呜——”

    燕蔚满意地笑了,他放慢了速度,顶到深处的肉棒慢慢退出来:“师尊,你知道吗,我根本不相信你,我也不相信他,更不要说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颜舜华反应有些迟钝,几秒后才睁大了泛红的眼睛,无措又茫然地看着燕蔚。

    “我的顾虑有错吗,你会为了他伤害我,那么,如果他宁死也不愿承认我,你是不是会选择绞杀我的存在?”他轻声问。

    “不,不会的,”颜舜华艰难地摇着头,男人的肉棒还在他身体里轻缓地摩擦,捣弄,让他的声音像泡在热水里一样绵软,“你们是一样的,都是我的爱人。”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燕蔚微笑。

    “......”颜舜华呆愣片刻,他慢慢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上渗出泪珠,“我不要做这种选择,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语声发抖,一下子让燕蔚的逼问堵在了喉咙里,“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燕蔚一时也沉默了。

    “不管怎样,”他低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的多疑,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自私,只要我还独立存在着,我就永远无法完全信任你。”

    或许师尊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依靠他的时候,他才会真正感到安全。但这样的做法他已经尝试过一次,那种体验,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可是,我也好想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去爱你啊,”他轻声喃喃着,“我把我的心给你好不好,虽然我还是做不到相信你,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即使被伤害被丢弃也不后悔的准备,所以,师尊可以也给我一点爱吗?”

    他越说越轻,像是害怕颜舜华的回答,退到穴口的肉棒突然猛地插进去,直接捅开了宫口的嫩肉,直直插进了娇嫩柔软的子宫。

    “哈啊——”颜舜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陡然像被捅穿了一般,灭顶的快感让他神智恍惚,眼前发黑,但漆黑一片中又有璀璨的光芒,在脑海中噼啪炸裂,他颤抖着,在混沌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