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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中番:反攻特典(终)捆绑灌肠,大着肚子做爱,跳蛋玩穴,操到失禁,强迫反攻

    对燕蔚来说,爱是索取,是占有,是掌控,是一切具有极强攻击性的情绪。

    但就像对一块质地坚硬的岩石来说,最好的归宿是被柔软的水流裹挟,当燕蔚用任性又无理的态度向师尊索取爱意时,他希望的是颜舜华能温柔地将一切都交给他。

    依赖他,并也向他索取。

    他想证明不仅颜舜华的一切都是他的,颜舜华所需要的一切也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

    “子...子衿...”

    又软又腻的嗓音,湿热的喘息像风吹过破碎的字句。

    燕蔚收回飘远的思绪,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捧住颜舜华汗湿的脸颊:“怎么了,师尊不舒服吗?”

    “太,太胀了...”

    他仰起头,颈项绷出漂亮的线条,喉结随着压抑的呼吸上下颤动。

    “有点疼,”青年颤着嘴唇又重复了一遍,“有点疼......”

    他的手腕被捆住吊了起来,被迫高举过头顶的双臂显出一种脆弱又无助的美感。

    “马上就不疼了,师尊再忍一忍。”燕蔚不怎么走心地安慰了一句,他颇欣赏颜舜华这副任他宰割的模样,很黏人地抱着青年亲吻,丰润柔软的嘴唇被他咬得艳红,颈侧也被舔得湿漉漉的,连锁骨都被燕蔚亲得吻痕斑驳。

    颜舜华敏感得很,只是被舔了舔咽喉的位置便忍不住浑身发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燕蔚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往下亲。

    颜舜华今天状态非常好,是那种让燕蔚喜欢的,非常欠操的状态,皮肉软嫩敏感,娇气地泛着红,两个小乳包涨得圆鼓鼓的,盈满了香甜的乳汁,乳头连碰都没碰就变得又硬又翘,颜色是靡丽的艳红色,水润润立在雪白乳肉上。

    “师尊这样真骚,是不是想被徒儿操了?”他舔了舔馨香的乳尖,手掌握住软嫩的小奶子揉弄,滑腻腻的乳肉被手指挤来挤去,熟识情欲的身体涌起熟悉的,让人想要小声啜泣的酥麻快感。

    “子衿...”青年嗓音愈发软,柔声哀求,“饶了我吧...”

    乳尖又酥又痒,像被几根羽毛一起搔弄,他忍不住想躲,身体却格外的笨拙。

    青年原本平坦纤细的腰肢此刻高高鼓起,仿佛怀胎的妇人一般,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

    因为脚腕也被捆住拉向两边,颜舜华只能勉强半跪在地上,扭动间臀部微微抬起,白嫩饱满的臀肉间一抹黑色若隐若现,是肛塞。

    他被燕蔚灌了满肚子水,腹部又沉又涨,本就忍得够难受了,偏这人还要把他绑起来戏弄亵玩,脆弱的身体不住发抖,强烈的排泄欲让颜舜华眼眶都红了。

    “师尊忍得住的,”燕蔚温柔又亲昵地亲他,说话却一点也不客气,“而且师尊明明一点也不难受,都流了这么多骚水。”

    分开的双腿很方便抚摸,指尖在穴口流连摸索,那里早就一片泥泞,汁水淋漓。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轻轻一抓,从储物的须弥戒指里抓出一个粉色的跳蛋。

    这是师尊那个世界的玩具,他感兴趣的很,隔三岔五就去看看那个世界的情趣公司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东西,就算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也没关系,能源晶石兑点雷电,效果差不多。

    粉嫩的圆蛋贴在肉穴上疯狂震动起来,震得淫汁乱溅,媚艳的嫩肉跟着蠕动颤抖,被弄出更淫靡的艳红色。

    “呜,呜嗯,嗯啊——”颜舜华难耐地摇着头,双臂挣扎晃动,承受不住似的不停流眼泪,酡红的脸颊像雨水打湿的芍药。

    燕蔚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好心地挪了挪跳蛋的位置,贴在早就充血勃起的肉蒂上。

    “哈啊——”

    颜舜华要疯了,他拼命往后躲,高高耸起的腹部也笨拙地挪动着,里面水液直晃,强烈的坠腹感混着几欲高潮的快感,让他爽得双眼上翻,只能凄凄哀哀地淫叫着。

    “师尊可要忍好了。”燕蔚轻轻笑了一声,他把青年的一条长腿抬起来些,肉棒对准了湿红软烂的肉缝直直操进去。

    不,不行,太...

    颜舜华呜呜地呻吟着,双手有些扭曲地抓紧了捆住他的绳索。

    太多了,太胀了,肚子要破了。

    燕蔚操进来的一瞬间他就小小泄了一下,不过一点也没有觉得轻松,腹部反而涨得更厉害,隐忍的酸痛感和高潮的灭顶刺激让他浑身发抖,神魂颠倒。

    “师尊夹得好紧。”燕蔚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搂紧了青年的腰,操得他身子一颤一颤的。

    因为被水液灌大了肚子而备受压力的肉穴紧紧地吸着肉棒,不时用力一绞,爽得他连头发丝都在打颤。

    师尊也太会吸了,燕蔚心满意足地想。

    颜舜华被他操昏了头,一会儿呻吟着说舒服,一会儿又可怜巴巴地说肚子涨,求燕蔚把肛塞拔出来。

    燕蔚想了想,起了坏心思,真的帮颜舜华把肛塞拔出来了。

    只是他不提让颜舜华把肚子里的水排掉,继续抱着他操弄。

    青年刚软下身子,轻颤的白嫩臀肉间漏出些许液体,又很快夹紧了,只是没了肛塞堵着,想靠自己忍住实在有些困难,他很快涨红了脸,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水液不停往下涌,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即使他夹紧了臀肉和后穴,但臀缝间还是越来越湿。

    他快忍,忍不住了...

    颜舜华约莫知道燕蔚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软着嗓子求饶:“子衿,你先,呜,先放开我...”

    他不要在这里...太,太羞耻了...

    “放开师尊做什么?”燕蔚语声含笑,“我操得师尊不舒服吗?”

    他用力一挺腰,肉棒捅过绞紧的媚肉,凶悍地操进最深处里,穴心的嫩肉几乎被操烂了,挤出淫乱甜腥的汁液。

    肉眼被操开,龟头顶进娇嫩的子宫里,肉棒微微抽出,再蓄力挺进,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狠命操干。

    “呜啊,哈啊啊——”

    颜舜华浑身一麻,然后是轻飘飘的一片,仿佛被燕蔚干到灵魂都要出窍了,前后两个骚穴都在往外疯狂喷水,只是后面流出的水要多得多,鼓胀的小腹也慢慢平了下去,变成了往常一般平坦柔韧的腰肢。

    他嘴唇发颤,含混地发出几声呻吟,失神的泪眼前白光闪过,又变成泥沼般沉沉的黑色,拉着他整个人沉下去。

    燕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双手解开了,然后将抖个不停的青年整个抱进怀里,一边操弄一边亲吻。

    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液,两人跪坐在被颜舜华的身体捂热的温水里,忘我又疯狂地交媾着。

    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其实颜舜华大可不必太在意,他是仙人之躯,饮的是灵泉,尝的是灵果,水液在他身体里走了一遭,保不齐还变得更干净了些,只是他脸皮薄,私心里总觉得从那处出来的东西不干净,也迟迟忘不掉刚刚那种失禁一般的羞耻感,纤薄的脊背仍在微微发抖。

    可是他微仰起头看着燕蔚那张心满意足的脸,又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

    下次吧,下次再和子衿说,让他不要再这样了。

    颜舜华安慰着自己,绵软的双臂抬起来,柔柔搭在男人的后颈上。

    燕蔚便像是得了鼓励似的,愈发凶悍地操干着怀里的爱人,等他射了三次,颜舜华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无力地蜷在他怀里呜咽,燕蔚才算满足了些,他继续抱着颜舜华,虽然没再做,但是肉棒埋在青年身体里没出来。

    师尊的小穴又嫩又热,他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燕蔚低着头向怀里的人索吻,思绪又飘到了之前中断的想法。

    师尊很爱他,包容,关怀,不计后果地对他敞开怀抱,没有一丝保留。

    但是师尊从来不向他索取什么。

    从来不会有像他对师尊那样,强烈的欲望。

    燕蔚沉吟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问这样的问题:“师尊难道没有想过在上面吗?”

    “...嗯?”颜舜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软绵绵靠在燕蔚怀里,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着。

    燕蔚换了个直白的说法:“师尊不想操我吗?”

    “!!”

    颜舜华吓了一跳,原本浮上来的些许困倦也一扫而空,双眼微微瞪大看着燕蔚。

    对方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戏谑的意思,小徒弟居然是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

    他有些愣神,心里是压不住的惊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其实很逃避欲望这件事,连自渎的次数都少的可怜,遇上燕蔚之后,又被对方热烈如火且极具侵略性的攻势逼得节节后退,别说考虑体位这件事,能不被操死就不错了。

    而到了现在,颜舜华有些羞赧,却不得不承认他早就习惯居于下方了,而且他喜欢燕蔚对他的索求,喜欢被燕蔚彻底占有的感觉。

    燕蔚却有些不满。

    爱一个人怎么会对对方没有欲望呢,就算师尊更喜欢在下面,也没道理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吧。

    据他所知,师尊可不是天生的受。

    越想越不爽,燕蔚皱起眉,有些不满又有些委屈地看着颜舜华:“师尊对我不感兴趣吗?”

    “......”

    颜舜华万万没想到他有一天还会遇到这样的拷问。

    “我的身体不能吸引师尊吗?”燕蔚半是撒娇地道,抓着颜舜华的手在他身上摸,结实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平坦结实,肌肉线条极漂亮的腹部,蕴含着叫人着迷的力量感。

    颜舜华指尖微颤,原本软下去的欲望又硬了。

    “看,师尊对我有感觉的。”燕蔚有些得意,抓着颜舜华明显要秀气些的肉粉色玉棒搓弄。

    颜舜华有些尴尬,大概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另一个地方更有感觉。

    燕蔚倒不是有多想在下面,他毫无疑问更喜欢在性爱中掌控颜舜华的感觉,但同时,他也着迷于开发颜舜华身上的一切。

    师尊前面可是第一次,从来没操过任何人。

    而他是这样近乎癫狂地迷恋着颜舜华,能彻底得到师尊的身体,让师尊也彻底地占有他,这个想法让燕蔚兴奋得浑身发抖。

    “来做吧。”

    他抱着颜舜华,又是亲又是撒娇,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师尊不想要我吗?师尊对我没有占有欲吗?”

    见颜舜华还在犹豫,他愈发无理取闹:“我不管,我就要师尊在上面陪我做一次。”

    实在太缠人了,一边对他又亲又咬,一边委屈又任性地埋怨他不疼他,不喜欢他。

    颜舜华心都要化了,就算此刻燕蔚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给自己疼爱入骨的小徒弟摘下来,何况燕蔚不过是想和他换个方式做爱。

    他当然也对燕蔚有感觉,故而被说得也有些心痒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颜舜华仍有些羞赧,不过还是先柔声答应了下来。

    “只是我没什么经验,如果弄得子衿哪里不舒服,千万别忍着。”他牵着燕蔚的手,把人带到了床上——他可舍不得跟燕蔚的“第一次”是在地上进行的。

    “不会不舒服的。”燕蔚神色笃定。

    不过他还是太自信了。

    燕蔚脸皮厚,完全不像颜舜华都这么多年了,还会在床上羞得脸色发红,他大剌剌地分开双腿躺在床上,有些好奇地等着颜舜华给他做扩张。

    青年温热的指尖刚碰到他隐秘的位置,燕蔚就忍不住绷紧了双腿。

    唔。

    感觉有点奇怪。

    燕蔚神色有些微妙,有点不适,也有点舒服。

    也不知道师尊怎么回事,每次他只是用手指碰碰后穴,师尊就会浑身发软,从臀缝里流出淫汁来。

    慢慢想着,颜舜华的手指也刺了进来。

    他似乎很担心燕蔚会不习惯,时不时就抬起头看看小徒弟的神情。

    “师尊别停。”燕蔚小声催他,嗓音有些沙哑。

    他倒没觉得多少不适,大概只要是颜舜华,做什么他都觉得舒服,觉得高兴。

    淡色的后穴慢慢被撑开了,青年沾满润滑脂膏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弄。

    燕蔚闷哼了两声,身子有些软,也有些等不及了。

    他想要师尊。

    但转念一想,师尊这么温柔谨慎,无非是因为太过爱他,怕他疼,怕他不适应,他又压下了催促的想法。

    只是又等了几分钟,颜舜华还在温温柔柔地给他做扩张。

    燕蔚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眼尾泛红,声音也软了些,撒起娇来更让人受不住。

    “师尊快进来吧,”他撑着身子,仰起头去亲颜舜华,湿热的舌尖伸出来,从青年的下巴一直舔到嘴角,再把唇瓣舔得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色气,只是他的声音比这黏腻的水痕更撩人,“师尊快操我,我想要了。”

    他眼睛很湿,但不是颜舜华那种被操到哭出来的湿润,情欲融进他的眼里,往日的欲望变成更柔和的渴求。

    “师尊快疼疼我。”

    颜舜华头脑一热,按着难得在床上示弱的小徒弟倒在床上,硬热的肉棒在臀缝间蹭了蹭,顺着脂膏的润滑慢慢插了进去。

    “嘶——”

    燕蔚轻吸了口气。

    身体被撑满了,被师尊撑满了。

    平时他操师尊的时候,师尊就是这种感觉吗。

    “怎么了?”颜舜华有些紧张,“不舒服吗?”

    “没有,很舒服,”燕蔚用那种很能让颜舜华心软的声音说话,修长的双腿主动抬起来,勾在青年腰间,湿热的后穴绞紧了,“师尊可以再快一点。”

    颜舜华愣愣地看着他,被紧紧吮住的肉棒传来销魂至极的快感,他浑身一颤,竟然就这么泄了身,把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小徒弟的身体里。

    “......”

    他难得的无措,又有些说不出的羞意,颇尴尬地看着燕蔚:“子衿,我...”

    燕蔚也愣了一下,他本是想让师尊舒服一点,毕竟每次师尊用肉穴紧紧咬着他下面,他都爽得不行。

    不过也不奇怪,师尊身体更敏感些,又第一次在上面,快一点也正常。

    “师尊再来一次吧,”他抓着颜舜华的手,挨个儿亲吻那一根根白皙柔软的手指,又用后穴夹紧了颜舜华软下来的秀气玉棒,“徒儿还想要。”

    颜舜华轻轻一哆嗦,下面立刻硬了。

    他下面那东西不常用,外貌颜色都秀气,是讨人喜欢的肉粉色,不过尺寸却不小,也能将燕蔚的身体撑满,插进深处时,也能让燕蔚由衷地吐出几声呻吟。

    颜舜华自然是青涩的,他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到底经历了这么多性事,也不至于有多糟糕,更何况他还一心想让燕蔚舒服,动作温柔又有力度,而且全程都安抚似的亲着燕蔚的嘴唇,偶尔两人的唇瓣分开,也是为了贴在爱人耳边说些柔软的爱语。

    不过还是太温柔了。

    燕蔚一边挨操,一边心痒痒地想操他的师尊,想好好教教他怎么才能把人欺负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不过他还是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快感,让他兴奋得发抖,眼尾湿红的快感。

    不为别的,只要想到此刻在他身体里的人是颜舜华,他就满足得胸口滚烫。

    一同攀上高潮的那一刻,他被颜舜华紧紧抱住,两人默契地寻找对方的嘴唇,痴缠地亲吻,他恍惚间被颜舜华弄得眼眶濡湿,不过这一点点泪痕也很快被师尊吻去。

    出去第一次短暂的几分钟,颜舜华又陪他做了两次。

    “好了,不做了。”他柔声道,“休息吧。”

    燕蔚眼眶还有些红,他神色餍足,又勾着师尊讨了几个吻,语声甜腻柔软:“师尊真好,做的我好舒服。”

    “......”颜舜华有些羞赧,“哪有...”

    “有的,”燕蔚满目爱恋地看着他,痴迷又满足,“师尊最疼我了。”

    他缩了缩后穴,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洋洋得意:“师尊别想出去,我要把师尊榨干。”

    于是,在燕小妖精的强烈要求下,颜舜华在他身体里埋了一晚上。

    不过燕蔚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第二天,颜舜华是被燕蔚给操醒的。

    他还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明明是自己插在燕蔚的身体里,第二天却变了天。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燕蔚的侵犯,只是温顺地趴在床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挞伐,偶尔吐出几声柔软低哑的呻吟。

    对燕蔚来说,爱是索取,是占有,是掌控,是一切具有极强攻击性的情绪。

    而对颜舜华来说,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燕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