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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姐夫鬼交/强暴/窒息

    “喂,姐?”

    “阿明”,电话那头的女人呜咽抽泣着,断断续续道:“阿明你快来,你姐夫要杀了我。”

    拿着电话半梦半醒间的陈明陡然清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怒道:“孔立任那个王八羔子又打你了?!”

    那边没有回答,有刺耳的声音传出,随后是女人的哭叫声。

    电话被挂断了,陈明焦急的回拨过去,再没有人接听。

    “操!”

    他拨通了报警电话,几息之后那边响起一个机械的男声:“您好。”

    “你好!我要报警,家暴,xx花园小区B栋5单元顶楼,快点来。”陈明把手机摔在床上,起身套了一条运动裤就冲出了家门。

    今天是鬼节的凌晨一点,街上几乎已经没有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只有十字路口零星几个蹲在那烧纸钱的。

    幸好姐姐陈莉家离他的住处还不算很远。

    陈明扫了路边一辆共享单车向陈莉家风驰电掣地骑去。

    孔立任,也就是陈明的准姐夫,陈莉的男朋友,很有钱,买下了顶楼的两户房子之后打通,当做他和陈莉的爱巢。

    陈明却没去过几次,屈指可数的几次登门都是为了调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孔立任有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恶习,被身为体育生的陈明修理几次之后倒是有所收敛,没想到今天又闹出这么大的事。

    陈明气喘吁吁地来到了B栋楼前,从外面看,整栋都没有亮灯的人家,楼道里亮着阴惨惨的白炽灯,他按亮了电梯。

    每层楼道都很安静,只有电梯运行的声音,陈明看着数字一点点上升,吸了口气。

    数字终于跳动到了18,电梯开门,映入眼帘的陈莉家房门半敞着,并没有臆想中的争吵声和女人哭叫声,气氛安静又诡异。

    陈明走出电梯,脚步声唤醒了声控灯,他抬手拉开那扇半敞的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电闸似乎被关掉了,陈明按了几下门口的电灯开关,无果,只好借着洒在室内的月光向前摸索,身后的楼道里突然传来呼啸的风声,防盗门被狠狠的拍上了。

    “姐!你在哪?”

    陈明摸起门口立着的一把雨伞,试探着呼喊道。

    “孔立任!你搞他妈的什么鬼!给我滚出来!你把我姐怎么了!”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不远处关着门的卧室里有微弱的声音传来,陈明拿着那把伞,向卧室走去。

    卧室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在发亮,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在线网络直播间,标题是四个流着血的红字——。

    屏幕里清俊的男人对着镜头剧烈喘息呻吟着,似乎正在某些不可见的东西操干。

    “操!”陈明皱眉低骂一声,合上了电脑。

    房间恢复了黑暗寂静。

    陈明打开了另一间房门,屋子里靠墙的小案上摆着两个白色蜡烛,火焰跳动,一种不祥的感觉弥漫心头,陈明定神看清了小案上摆着的东西——是一个牌位。

    没等他看清牌位上的字,脑后就传来一阵钝痛。

    陈明失去了意识。

    在醒来时依旧是一片黑暗,陈明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铐在一张铁质床的四根床柱上,手腕脚腕上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的响了起来,身下硬质的床垫硌着他光裸的脊背。

    “操你妈的孔立任!你他妈想干什么!”陈明挣扎了起来,手腕被勒出深深的血痕,床柱都被大力的挣扎弄弯了一条。

    房门被打开了,孔立任的脸从门缝后露了出来,他搬着一张凳子缓缓走了进来。

    门被关上了,孔立任坐在陈明床边欣赏他气急败坏的表情,一边的烛火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跳动。

    “你哑巴了?我姐呢?你把她怎么了!”陈明继续挣扎着,铁质床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眼前的孔立任突然伸手抚上他因激动剧烈起伏的胸膛。

    “陈莉没事。”孔立任在他薄厚适中的胸肌上抚摸轻捏着,表情诡异道:“我就是想见一下你而已。”

    他的手冰的不像话,按在陈明的胸膛上就像一块投入油锅的冰块,陈明嫌恶地躲了躲。

    眼前的孔立任态度怪异,还算英俊的脸因为黏腻暧昧的表情也变得扭曲可憎起来,想起刚刚在电脑上看见的画面,意识到什么的陈明恶心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有没有事等警察来了就知道了”,他加重了“警察”两个字:“在那之前,你最好赶紧放开我。”

    孔立任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他的手指在陈明深色的乳首上打转。

    身下的灰色运动裤系带被轻易的拉开,裤腰被勾动着褪到了脚踝,浅色内裤包裹着腿间不小的一坨物什暴露在空气里。

    “你干什么!”陈明不断挣扎着,磨破的手腕流出鲜血顺着手腕滴在床垫上。

    孔立任的手散发着冰冷的寒意,手掌覆盖在那团蛰伏着的性器上,他从床下摸出一把剪刀,顺着腰两侧剪开那条内裤,攥着在鼻子下嗅了嗅。

    陈明看着他变态的动作目眦欲裂:“我操你大爷,你赶快放开我!”

    下颚被那双手捏住了,那片内裤被一点一点推送塞进咒骂不停的嘴里,占据了口腔大部分的空间,嘴唇随即被黄色胶带缠绕封禁了。

    陈明艰难的喘息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缺氧的窒息感渐渐袭来,他仰起头试图使呼吸顺畅。

    鼻子却被俯身上前的孔立任捏住了,陈明眼眶爆出血丝剧烈挣扎着,几十秒后,挣扎渐渐微弱下去,眼睛似乎被黑雾笼罩,意识也模糊起来,下身的阴茎因为胡乱窜动的血液支起,濒临失禁。

    那双手突然松开了,陈明张大鼻孔大口吸食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孔立任的表情终于带上一丝恐惧。

    下身高高竖起的阴茎被握着搓动套弄起来,没有一丝润滑只是干燥的被揉搓,敏感的柱身甚至可以感受到手掌心的纹路。

    陈明呜咽了一声,龟头的马眼随着动作的刺激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

    液体越来越多的流了出来,孔立任用另一只手的掌心接着,啧啧道:“阿明,你的淫水比你姐姐还多哦。”

    陈明闻言又挣扎起来,最脆弱的地方突然传来的冰冷感觉打断了他的动作。

    一枚铁质的锁精环套在卵蛋上,孔立任收紧那个环,随后将掌心的一摊液体涂抹在会阴后方的隐秘穴口。

    挂在双腿间的运动裤被剪开了,拴着两个脚腕的床柱被向前推动重新固定。

    现在的陈明双腿呈M状大开,下身淫乱的场景一览无余。

    一根细长的假阴茎被推入润滑过的后穴。

    未经人事的后穴突然被可怕的异物入侵,即使已经有润滑也仍是远远不够的,脆弱的花朵迅速裂开几丝细微的伤口,血迹渗了出来。

    陈明额上青筋暴起,眼眶因为剧痛变得湿润。

    假阴茎被推到尽头,孔立任打开尾部的开关,那根黑色的东西开始在陈明的后穴扭动起来。

    孔立任跪坐在他胸膛两侧,解开裤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弹了出来,怼在陈明下巴上。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个阴茎在嘴唇上滑动,柱头戳弄陈明的鼻孔,男人性器独有的那股腥膻气味扑鼻而来。

    陈明侧头躲避,被孔立任扳正脸庞。

    “阿明,姐夫的鸡巴大吗?”

    顶端分泌的液体流进鼻孔,陈明被呛的咳了起来,被堵住的喉咙却没办法痛痛快快地咳嗽,眼角有泪珠大颗大颗落下,他看着孔立任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哀求之色。

    孔立任恍若未闻。

    “阿明,你长得不像你姐姐。”他扳着陈明不断试图摆动的头颅,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兴奋无比,膨胀的阴茎在鼻孔上小幅顶弄着。

    “就算怒气冲冲的时候也很好看,像一头炸毛的狮子。”孔立任在陈明小麦色的肌肤上流连:“让人忍不住想象,被操的时候,这张脸会露出怎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呢,小穴被插着东西有感觉了吗?”

    孔立任呼吸急促了几分,伸手在阴茎上快速撸动,一小股精液喷在陈明鼻孔里,被他吸了进去。

    陈明痛苦地弓起背,腥臭的精液被迫吸进鼻腔,呛水一样入肺,像有刀子划在气管上,酸涩疼痛的感觉直冲脑门,眼泪和着鼻涕齐齐流出。

    孔立任终于起身离开了,他跪坐在陈明下身处,随手拔出那个在后穴旋转扭动的假阴茎,陈明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花穴因为粗暴的动作重新撕裂,溢出鲜血。

    孔立任将自己那根比假阴茎大了几倍的性器顶了进去。

    陈明发出哀叫声,身体因为剧痛颤动不已,细小的伤口被放大,鲜血终于汩汩而下染红了一大片床单。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呛了液体的气管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呼呼声。

    孔立任却没有任何等他缓解的意思,他挺动腰肢开始动作,紧紧裹着他的处子穴叫他一边抽送一边压抑着低吟。

    鲜血越流越多,混着滑腻的淫液在陈明臀部下积聚。痛的麻痹的后穴在这不断的抽插中渐渐生发出异样的感觉。

    陈明隐约间似乎感受到了孔立任的阴茎和正常男人的阴茎有所不同,那根粗大肉棒进出间,柱身上似乎还混杂着不少的凸起,在肠肉上摩擦。

    痛感渐渐麻痹,消失,那股异样感却越来越强烈,被一颗颗凸起按摩的肠肉,被粗大肉棒操干的肠壁开始瘙痒起来,突然间,某一点被狠狠顶到的感觉叫陈明惊叫一声。

    前端软了又硬的阳物被这一下顶弄的跳动了一下,他射精了,可是因为套在卵蛋上方的那枚锁精环,精液又重新回流,两个阴囊痛苦的抽搐,陈明也弓起腰发出哀叫。

    快感节节攀升,陈明弓着身子迎来第二次的精液回流,他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想要哀求,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孔立任在他第三次濒临射精的时候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那个锁精环,大股的精液找到出口又快又猛地飚射而出,喷在俯身操干的孔立任下巴上。

    “哇!阿明居然被姐夫的大鸡巴操射了呢!”他用指尖沾了点陈明的精液凑到鼻尖闻了闻。

    “被入珠的鸡巴操很爽吧。”他挺腰继续动作着,看着陈明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操得微微痉挛,笑了起来。

    “姐夫的鸡巴里有整整36颗珠子呢。”他将肉棒整根抽出,冲着被干出一个黑洞的后穴吹了口气,将肉棒缓缓地重新插入:“好好感受一下。”

    陈明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蜡烛不知道何时已经彻底燃尽,他在黑暗中高潮痉挛,脚腕上的镣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他盘腿勾着姐夫不断挺动的腰,希求着肠壁那点得到更猛烈的撞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镣铐不翼而飞,手腕脚腕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身体上还有床垫上留着血液混合着白浊的干涸痕迹。

    过度使用的后穴撕裂严重,微微一动就痛的陈明眼前发黑,他强撑着地爬了起来。

    房间那张小案上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孔立任”。

    陈明脑袋剧痛无比,他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昨夜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痕迹却又无比真实地提醒着他。

    他从空荡荡的房子里翻出一套可以穿的衣服,慢吞吞地走回了家。

    陈明拾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昨夜的两通电话记录消失了,他晃了晃发沉的脑袋,拨通了陈莉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