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牌局/初体验
回到学校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蹑手蹑脚地躲过早起打太极的宿管大爷，回到了宿舍。 牧仁开始每天和“小红花”微信聊天，两个人的兴趣爱好奇妙的重合，每天像是有聊不完的话。 林灿看着整天对着手机傻笑的牧仁好几次打听他是不是终于交到女朋友了，被牧仁含含糊糊搪塞了过去。 总不可能告诉同屋四年的室友我弯了吧……牧仁纠结地看着小红花回复他的可爱表情，和男人……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如果是穆婉华的话…… 那天隔间里两人气息交缠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牧仁按灭屏幕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下身要抬头的趋势。 手机震了震，他点开。 小红花:“会打麻将吗小朋友，晚上家里有个牌局，来吗（ ? ）??” 牧仁攥紧手机，良久回复道:“来。” 牧仁晚上十点穿戴整齐出了门。 穆婉华发来的定位离牧仁学校不算很远，他跟着导航来到一个小区入口。 小区里灯火通明，坐落着一栋栋二层小洋房，门卫空无一人。 牧仁开始怀疑那天赌场的那个胖男人是在骗他了，住在这里的穆婉华可完全不像是欠了债的样子。 他敲了敲11栋的门，穿着睡衣的穆婉华打开门，他头发披散，缺少美妆柔和的面孔英俊锐利，却意外的没什么女气。 牧仁笑着打了招呼，脸颊上两个梨涡瞩目。 大厅正中的麻将桌边坐着两个男人，好奇地打量跟着穆婉华进来的牧仁。 “年轻人，会打牌嘛？”一个男人对牧仁笑。 另一个男人则看向穆婉华:“我说，学生的钱我可不想赢。” 穆婉华哈哈一笑，按了按牧仁的肩示意他坐下。 牧仁会打麻将，仅限于知道怎么胡牌的程度。可是今天却好像如有神助一样，他摸起一张牌，又是一张红中。 “胡，自摸，大三元。” “胡，自摸，小四喜。” “胡，清一色。” …… 牧仁把把胡的都是大牌，很快就把桌上另外两个人的钞票赢光了。 穆婉华笑眯眯地道:“今天就这样吧，不送了。” 两个人输了钱也不在意，嘻嘻哈哈地走掉了。 屋子里一时有些安静，穆婉华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今天先住这里吧。” 牧仁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有点变调:“嗯，好……好的。” “紧张什么?”穆婉华起身在他脸上勾了勾:“我去弄点喝的。” 牧仁被窗外隐约传来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隔壁是一栋白色房子，窗帘后昏暗的灯光下，有影影约约的人影晃动。 牧仁打开了窗户，那声音清晰了起来，是一个男人的哭喊求饶声混杂着暧昧的呻吟和剧烈喘息。 他终于意识到隔壁邻居在干什么，那些晃动的动作又是什么。 背后有人环住了他，低头咬在他滚烫的耳朵上。 牧仁手忙脚乱的想要关窗，却被穆婉华攥住手塞进一杯温热的茶。 穆婉华声音带着诱哄意味:“尝尝我沏的茶。” 一杯闻之欲醉的香茗，牧仁却食不知味，隔壁愈发激烈的叫声让人如芒刺背。 意识却渐渐有些混沌。 穆婉华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牧仁敛了笑意。 茶水是特制的。 赌场里总会有强运的人，他们是赌鬼的最佳交易对象。 “现在告诉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吗？” 牧仁低声嘟囔了句什么。 穆婉华凑近:“你说什么?” 牧仁抓住他的手，拂掉了那张卡，低头在他掌心轻轻落下一个吻:“要你。” 掌心里像是被黏人的猫一样又舔又咬，穆婉华抬起另一只手猛的关上窗，隔绝那些恼人的噪音。 他打横抱起牧仁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灯光叫人目眩，一路上被剥的不着片缕的牧仁被扔在一张柔软大床上，被浪翻滚间带着穆婉华身上惯常的香味扑面而来。 穆婉华打了个响指叫他回神。 “唔。”牧仁扯过被角掩了掩身体，有些不满地去扯穆婉华身上那件松垮的睡衣。 睡衣下是线条流畅的精壮身体。 “知道怎么做吗？小朋友?”穆婉华笑眯眯地由着牧仁把那件真丝睡衣垃圾一样丢的老远。 “不知道。”牧仁诚实道。 穆婉华撑臂俯在他身上，吹了吹牧仁半开半阖的羽睫。 “那就我来吧。” “……嗯?” 下身被握住了，牧仁低头看去，是那只刚刚牌桌上给他喂牌的纤长手掌。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顶端，被掌心抵住打圈，柱体晶莹一片。 牧仁顶了顶腰，第一次被除自己之外的手掌如此爱抚，阴茎敏感地不断颤动，被掌心摩擦的酥麻一片很快就濒临高潮。 “啊……”牧仁咬住自己的手腕压下细碎的呻吟，腰肢随着握在那处动作的手掌摆动。 收缩的小孔却被恶意的按住了。 “呜……不要……让我……让我射……求你……” “不可以自己一个人高潮。” 穆婉华咬住牧仁滴血似的耳垂，手指在他胸口两粒挺立的果实上撩拨。 失去爱抚的男根在空气中挺立，牧仁下意识地抬腰挺着那里在穆婉华小腹上摩擦，试图靠这点稀薄的刺激登上高峰。 身上的人却起身离开了。 “别走……嗯……”牧仁难受地哼唧了一声，穆婉华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润滑液，倾倒在牧仁的下腹。 冰凉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到后方的穴口，激的牧仁并了并腿。 穆婉华俯身，手指在穴口打转，头发如瀑般倾泻而下刮蹭着大腿内侧。 下身感官从未如此鲜明，乃至于吹拂出的呼吸也激起阵阵颤栗。 扩张过程漫长而磨人，开始的紧张慢慢消散，牧仁整个人被抚弄的宛若一池春水，撩动水波的人却迟迟不肯下一步动作，饶是他懵懵懂懂未经人事也有些难耐。 他攥住了穆婉华的手腕:“可……可以了……” 穆婉华也是忍耐的面色微红，温声道:“还不可以……” 三个手指比起那天在厕所隔间早已见识过的物什比起来确实远远不够，牧仁垂目去看穆婉华那早已昂扬的阳物，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道:“可以……” “就这样进来……怕我疼你就亲亲我……” “就不疼了……” 粗大阳具送入穴口依旧带来撕裂般的痛感，但得益于之前的扩张，并未出现伤口。 柱身没入到底，俩人均是深喘一声。 被入侵的兴奋感减缓了疼痛，牧仁听到身上的穆婉华发出一声喟叹，下面那根感觉几乎把他劈开的炽热东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 “……啊……嗯……” 再张嘴才发现声音早已哑的不成样子，牧仁抬手拨弄黏在穆婉华额上的几绺头发，被他按着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下身某处被刮过的感觉叫他险些咬了舌头。 “这里吗?” 穆婉华察觉到了突然收缩的后穴，了然地挺腰再次顶弄了一下那处。 “啊！不要……怎么这样……不要顶那里……” 牧仁脚趾蜷缩，双腿已经不自觉地环住了穆婉华劲瘦的腰肢，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力道却不曾有片刻放松。 穆婉华坏心地顶弄那处，很快就叫牧仁前端因为疼痛半软的阴茎再次立了起来。 “嗯啊……花花……好舒服……” 牧仁渐渐迷乱了起来，快感不断地聚集，他被动地任由穆婉华摆弄成各种羞耻地姿势，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晶亮一片。 最后的几下大开大合的操干像是要把他永远钉在这张床上一样，牧仁仰起脖颈，两人同时发出舒爽至极的呻吟声，同时射了出来。 牧仁着迷地看着穆婉华的脸庞，从去赌场开始他似乎做了一件二十年以来最疯的事。 感觉还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