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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恼人的情欲

    细雨缠绵地落下,柔软的风带着湿气把一颗颗水珠吹到玻璃之上,又蜿蜒着下坠,李藿坐在窗台边向外看,粉白的蔷薇开遍了墙角院门,爬山虎甚至要向屋檐长去。

    “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拒绝那几个人的求欢了,早上关流云走的时候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另外三个人也惶不多让,每个人的眼神都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他愁啊,愁得头发都要白了,想到还有两三个小时那几个人就该陆陆续续地下班回来了,他简直想要变成爬山虎逃出去。

    今天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成功拒绝吗?如果失败的话……

    他打了个冷颤,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这几个人平时都够难缠的了,现在饿狠了,真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李藿欲哭无泪,谁冷不丁地睡醒以后发现自己长了个逼,还得防着好几个人知道,也恨不得泪洒长江水吧?!

    他记得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睡醒去厕所掏家伙放水,抖了两下正准备放回去,余光却突然看到底下的两个球状挂件不见了,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他那么大两个挂件呢?

    顿时瞌睡也没了,精神也抖擞了,像个傻逼一样到处地找,一通忙活完啥也没发现,便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又定睛看去,结果还是没变,不仅没变,还被他发现了另一个变化——

    他的下面多了道细缝……

    “啊啊啊啊啊啊!”

    李藿烦躁的大叫,至今还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但也只能在嘴上无能狂怒,捶桌子砸板凳疼得是他自己,肉疼,各方面的。

    得亏他妈的生物学得好,不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在去医院和不去医院纠结了三分钟,抹了把脸,选择了不去,谁想被当猴看啊?万一被抓去做研究了呢?于是夹着这么个怪异的玩意儿撒了尿。

    他发誓,在看到发小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窒息,这辈子都没这么慌乱过,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起来还他妈得演戏,编个小谎都还被口水给呛住。

    总之就是度过了一个相当混乱又相当不想再回忆的早晨。

    错过了一开始坦白的最佳良机,后来怎么都无法启齿了,瞒一个人意味着要瞒四个人,拒绝一个人,意味着要拒绝四个人,于是他在这一个礼拜里,撒完了这辈子的谎。

    “靠靠靠!”

    李藿负气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今晚用什么借口能够成功脱身。

    他不想做爱吗?怎么可能不想!但是做爱就得脱衣服,脱衣服就会发现他的秘密,虽说大家已经在一起了五年,有信心他们绝不可能因为这个觉得恶心或者异常,但正因为如此,甚至觉得他们做起来会更疯……

    自从下面发生了变化之后,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细微地变化。

    比如特别容易动情、奶尖总是硬着,只能穿宽松的衣服,女逼动不动就流水……内裤一天要换两次,他还得偷偷摸摸地换,再偷偷摸摸地藏起来拿出去扔掉……

    “嗯……”

    李藿从鼻头嘤咛了一声,不敢相信这么娘炮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立马咬住了下唇。

    他的情欲隔两个小时就发作一次,下面没完没了地流水,从阴阜到里面全都痒得不行,恨不得有个大棍子进去捅一捅,松一松。

    他忍了许久,昨晚洗澡的时候终于没忍住,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还在半道上就被卡住了,紧得插都插不进去,再深一点儿就开始疼。

    李藿没舍得为难自己,前面插不进去,就用后面解了解痒,但这对于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甚至都开始担心,会不会还没等那几个人发现,自己就先忍不住求欢了……

    他有些热,已经开始动情了,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私处泛滥至全身,双腿夹紧了不自主地摩擦,卧室门没有关严,但他关不了那么许多,不消一会儿,阴阜流出的水把内裤打湿个透彻。

    李藿撑在乌木桌面上轻轻喘息,咬着唇,将裤子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

    那几人应该还要一阵才会回来,他可以先……

    “在干嘛呢?”

    关流云推门而进,他骤然响起的声音把李藿吓得一激灵,内裤应声落地。

    他就这样,下半身赤裸,惊慌地转身抬头。

    关流云眼底滑过一抹探究,脸上挂着兴味的笑,信步朝李藿走过来。

    门口到李藿坐的位置不过十来步,他在那一瞬间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没想好是先穿裤子还是先遮住下体,对方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关流云的眼睛从李藿的耻骨滑到他的大腿、脚尖,舌头不自主地顶了顶上颚,“自己弄?想要为什么不说?老公喂不饱你吗?”

    他的语调含情,优美如环佩作响的声线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李藿的全身,女逼泄出一滩水来。

    李藿脸颊慢慢红了起来,胸脯将短袖薄薄的衣料撑起,两个肥嫩的奶尖招摇得晃眼,他自以为隐蔽地将腿往桌子底下藏,眼睛也不敢看对方: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哈哈,累吗?你先去洗澡,我马上就下楼做饭,今天阿姨请假回家了,你先去浴室吧。”

    他的眼睛飘忽不定,一边觉得自己现在可疑极了,一边又祈祷关流云在这一刻能够降智,说不定就看不出什么了呢?

    但是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愿,早就觉得李藿有事瞒着自己的关流云,眼睛在对方全身上下扫视了一边,最终落到一处,他又走进了一步。

    李藿紧张得全身都警戒起来,女逼凑热闹似得发起了大水,痒得抓心挠肝。

    “老公帮你。”

    关流云蹲下来,一把掰开李藿闭得紧紧的双腿,想要先舔舔那个朝思暮想的后穴,却不曾想见到了预料之外的景色。

    他凑近了观察,高挺的鼻梁差点抵在女逼口,“这就是你这段时间拒绝我的原因?”

    他的直觉十分敏锐,哪怕对方什么都没说,但光看李藿的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

    瞬间,关流云放松地笑了出来,“还以为你背着我又找了野男人呢……”

    他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肉逼上,娇嫩的花瓣感受到热气后愈发欢快地流水翕张,新生的小穴敏感之际,光是这样,李藿就忍不住仰着脖子发出闷哼。

    清液从女逼口流了出来,关流云被这种诡艳的景象吸引,好奇地去舔那甜软的肉瓣,舌尖尝到比初春花朵还芬芳甜蜜的液体,他张着嘴不住的吸吮吞吃。

    李藿惊叫一声,而后爽到全身发颤,未经人事的肉逼清纯至极又淫荡之极,全无毛发粉嫩嫩的就要夹着男人的舌头紧紧不放,水液蹭到关流云满脸都是。

    关流云从善如流地喝着,他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将嫩穴嘬得滋滋作响,李藿浑身都麻了,他扭动着腰肢将逼生生往对方的脸上坐,而这时对方的鼻尖刚好顶到他的阴蒂,他瞬间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得连连呻吟,双腿大张几乎是骑在了关流云的脸上。

    “啊啊啊……唔嗯……啊好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唔唔嗯……”

    他爽到发出语不成句的呻吟,仿佛浸泡在融合了催情药的暖流之中,舒服得欲仙欲死。

    关流云对眼前新生事物很感兴趣,几近贪婪地将嘴边的清液尽数吃了进去,还含住逼口一刻也不停地吸吮,他从上至下得将整个阴阜舔了个遍,尖锐的牙齿轻轻拉扯着异常柔嫩的肉瓣,再将舌头插进去来回戳刺。

    突如其来的充实让李藿条件反射地合拢双腿,又再度被人强硬地掰开。

    窗外的雨仍然在落,从缝隙中泄进来微弱的一丝丝风,只能缓解李藿的热,吹不走他的欲。

    从未有过任何事物造访的蜜穴,被一根舌头舔得痉挛着喷水。

    李藿在喷出来的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用女穴尿了,他羞耻到眼角渗出眼泪,死死埋下头不敢看关流云的表情。

    “没想到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该怎么感谢你好呢?”

    关流云嘴边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水渍,眼睛亮得惊人,玩味地看着李藿。

    “你别……他、他们快回来了……”

    李藿闻言瞬间不顾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慌乱地就要将裤子穿好。

    关流云轻笑一声:

    “天意让我提前回来发现你的秘密。这个第一次,怎么也该是我了吧?”

    一直以来,他在几人中最为劣势,唐屿是初恋,贺呈是老板,薛若涤是正儿八经有名有份的老公,只有他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死缠烂打,两年前他们出车祸保护了对方,恐怕到现在还没有被接受……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李藿的裤子不翼而飞,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女穴。

    关流云将女穴插得水声叽咕叽咕的,眼睛盯着李藿的表情,随时调整对敏感点的抚弄,在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换上自己的性器,肉刃抵在穴口,沉声宣告:

    “我要插进去了,好好看清楚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李藿条件反射地低头去看,关流云粗大异常的肉棒堪堪只插进去了龟头部分就再难以进入,粉嫩的肉瓣被完全撑开,几乎透明,每一寸皱褶被性器压过全部熨平,粗大的性器剩了大半在外,肉逼又酸又涨,哪怕已经严丝合缝还在不断地翕合。

    “太大了……慢、慢点……关啊!”

    李藿撑在乌木桌上的手指紧扣,指骨用力到手背浮起青筋,他话还没说完,对方一鼓作气地闯了进来,那一下,下体仿佛撕成两半疼得他脸色发白。

    关流云也被性器上的血吓到了,他意识到这是李藿前面的第一次,就如同大部分初次的女孩一样紧致、会流血、容易受伤。

    他吓得不敢乱动,堂堂关家掌权者,在这样一点血面前,竟有些六神无主。

    “你、你没事吧?啊?我我我要不然我拔出来吧?拔出来是不是会好一点?”

    他刚刚一动,就被李藿咬住了下巴。

    “不想睡书房就别动!”

    关流云僵直了身子,果真听话地不再动,时间过去一秒、两秒……李藿的女逼逐渐分泌出了液体,绞得死紧的肉壁缓缓放松下来,关流云被高热蠕动的逼肉搞得满头大汗,阴茎下意识地在穴里小幅度的进出着。

    李藿面色红润起来,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带着诱人的艳丽。

    “可以了……”

    他小声地说着。

    肉棒瞬间深深插了进去,一进一出间,处女血混着粘液往外流,将二人腹部弄得乱七八糟,关流云被这景象刺激得红了眼,大开大合地操干着骚逼。

    他的屁股几乎挨不到凳子,上身后仰靠在乌木桌上,蜜色和深色交相辉映,下身赤裸被抬至关流云的胯间,使得对方操得更深。

    骚穴软嫩湿滑,关流云发了狠地肏,简直恨不得连露在外面的两颗阴囊也肏干进去,肉体碰撞间发出羞耻地啪啪声,李藿被动地承受,双腿却夹紧了男人的腰肢。

    新生的女逼娇美异常,肥厚的肉瓣染上粘液,被对方粗硬的耻毛扎得又疼又痒,小阴唇随着激烈的抽插被肏得外翻,刚刚还是清纯粉嫩的处女逼在大肉棒的出巡征伐下变成颜色深红的荡妇逼。

    亟待逢承甘霖的骚逼谄媚又贪婪地缠着贵客,恨不得立刻就挤压出精血,李藿爽得浑身颤栗,只觉得累积了一个礼拜的痒都得到了缓解,“啊啊……好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嗯嗯……肏到骚心了啊!”

    他脖子后仰,形成一个无与伦比的弧度,短袖被人撩到胸膛以上,露出明晃晃的一对大奶子,骚浪的奶头任由人叼在嘴里,拿牙齿噬咬。

    李藿女穴敏感得不可思议,关流云没肏几下就抖着腿根嘲吹了,滚烫的水液兜头浇下全部淋在了龟头之上,抽搐的阴道紧缩着将肉棒绞得死紧,令人失神的快感传了过来,关流云精关一失,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