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play、站着做、菊花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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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例行早会,与会上,身着淡粉西装的段向阳挺直脊背,精神焕发地聆听下属汇报总结。 他最近以来过的如鱼得水,公司大小事处理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早晚饭有“专人”送上门来,家里两位祖宗也没来找他茬。得空儿还能和狐朋狗友出去厮混耍乐。 除了一件事,就是手机上时不时拨来的未接电话——来自晏祁的。 他不想再见面纠缠不清,徒惹伤感,所以在短信里明确表明把过去两人居住的房子送给他,就此一别两宽,可短信发送后,晏祁的来电轰炸更加强烈,别无办法,他只得换了张卡。 晏祁的事情终究还是在他心底划过一道深深的伤痕。 会议结束,段向阳来到办公室,刚坐下,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段向阳打开办公电脑,头也没抬,随口说道,他以为是秘书来送资料的。 没成想,来的确实是秘书,却不是送资料,而是捧了一大簇的玫瑰花。 秘书局促地站在门口,看了眼手里的花和办公桌前正低头认真办公的男人,有些为难。 “段总,你的花……” 段向阳疑惑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秘书手中一大簇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挑了挑眉,眼神递出询问。 秘书走上前,麻利的把花送到桌上,“这是快递寄来的,收件人是您。” 段向阳眼神露出玩味,“知道了,出去吧。”等秘书走后,他才懒洋洋地挑出埋在花朵中的卡片。 他长得自认为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从不缺追求他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有送花的先例,却都被他搪塞了过去,当初他宣布恋情时,可伤了好一部分人的心,此次他只当还是哪个对他念念不忘的追求者送的。 指尖展开卡片,金边包装的淡蓝色卡片,简洁干净,散发着幽幽清香,正中用英文书写一行漂亮的花体“my princess”,右下角端正书写记名——沈秋暄。 段向阳怔了怔,既意外又不意外,他面色如常地收起卡片,没有像之前对待收追求者的花束一般随手丢进垃圾桶,而是费了些心思寻了花瓶来,挑了几只格外娇艳的玫瑰放了进去,和办公桌观赏角里的绿植置在一处。 几朵艳红的玫瑰在一片养眼的有机绿色当中,突出却又意外和谐。 * “嘟——”电话接通,修长的手指捏住手机边缘,清冷的嗓音通过网线传到对面,“收了吗?” “收了,先生。” “好,钱会打到你账户。”深黑的眸子里浮起一抹深思。 几盏昏黄的路灯点缀在路边,随着一声车熄火的声音,车门打开,段向阳走了出来。 今天他的心情格外好,一边走路,一边口里哼着小调。 到了家门口时,他倏忽停下,唇角不自觉掀起一抹笑,又强制压下抿成直线,语气别扭疑惑,“你怎么站在门口?” 交叠着长腿,抱着双臂斜斜懒散靠在墙壁上的人看到他后瞬间站直,“来喊你吃饭,正好你回来了,今晚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吧,我做了很多你喜欢的菜。”无框眼镜掩去了眼里惯常的淡漠,在昏黄的楼道灯的晕染下,显得尤其温柔。 “好,好啊。” 段向阳没回家,直接晕晕乎乎被哄进了对方的家。 他从没进过对方的家,之前倒是对方邀请过几次,但都被他拒绝了,这间屋子和他的房子相邻,因此里面的格局几乎一样。 只是,装修风格冷淡很多,整个室内装修布置极简,灰白为主,点缀着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倒也不显简陋。 两人各有想法,对彼此的心思其实都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吃饭时还客套着推杯换盏。 饭是极好的,段向阳吃了个酒足饭饱,摸着肚子和沈秋暄说话。 “要看电影吗?” “……看。” 于是两人躺坐在早就布置好的沙发地毯前,灯暗了下来,只余液晶电视照出斑驳的光影,光影打在越靠越近的两人脸上,气氛渐趋暧昧。 段向阳虽然觉得电影内容十分无趣,但他此刻一点也不觉无聊,他的注意力都被身旁隐约的身影所吸引了。 他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了,从初见对方起,就留存了一丝模糊的好感,这种好感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发酵,终于成熟喷发。 他想,他应该是喜欢上对方了。 所以,当感觉到一只手伸了过来,顺着大腿缝隙向里探时,他抖了一下,却没拒绝。 他先前进来后,为图方便,又回去冲了个战斗澡,直接穿了便服来的,因此此时全身就配了一条宽松的裤衩和衬衫。 那只手从宽大的裤筒里探进裤衩,摩挲过细嫩的大腿肉,捉住了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不知何时,段向阳从坐,变成了半躺,身上半压着另一个人。 那人的手格外灵活,极富韵律技巧的按捏他的兄弟,兄弟被伺候得心服口服,一激动,就泄了出来。 “嗯!”一声闷哼,段向阳瞪大眼,在黑暗中羞愧的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投枪缴械得这么快,这才几分钟,是他太兴奋了么,还是对方手上功夫高超…… 未等他迷糊的脑袋想清楚其中关节,就听到一声暗哑的轻笑,仿佛近在耳畔,那声音靠在他的颊侧充满诱惑:“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沾满温热粘液的手划过他的唇角,留下一道细细的银丝,段向阳尝到了,是咸涩的。 他嫌弃地吐舌头,想摆脱那股子腥味,可下一刻,他不得不停下动作,他的唇舌被堵住了。 唇角的银丝被尽数舔去,留下属于另一人的味道,唇被迫半张,迎接另一人的洗礼。 舌尖一寸寸舔过贝齿,噬舔过对方来不及吞咽溢出来的香甜津液。 起初,段向阳被吻得连连喘息,差点没闭过气来,后来对方暂缓进攻改为温柔噬舔时,他尝到了趣味。 他主动探出舌尖,去寻找另一只舌头,与之共舞,战争进程由他全权败北变成了势均力敌,偶尔,还能打胜几次,跑去对方口里游荡一圈。 段向阳心里有些得意,也是较真,体位上输了,他认栽,可他一个阅尽千帆的世家子,怎么可能完全愿意被压制,所以至少在其他地方得找回场子。 沈秋暄的动作始终平平稳稳,当发现自己有些被对方带节奏时,气息竟有一刻不平稳,他眸子在昏暗的室内更加幽深,动作也激烈起来。 沙发布被两人弄得褶皱凌乱,客厅里断断续续的电影响声掩盖住了两人衣料的摩挲声。 那只布满精液的手顺着裤衩边缘拉下,露出下身人漂亮精瘦的人鱼线。 段向阳意乱情迷之中,只觉自己臀部一凉,两条笔直的长腿下意识弯曲,恰好抵住了身上人的腿间,碰到了一个滚烫且硕大的东西。 “哈……”段向阳难耐地喘息。 他感觉到下体有些异样,一只手顶在他的穴口。 往常对下身两个穴一直分辨不清的他,此刻却霎时明了了,在被手指侵犯的是他的菊穴。 精液以及不知何时摸出的润滑液都被抹在干燥的穴口,穴口很紧,紧到甚至不能伸进一个指节。 沈秋暄的气息喷洒在段向阳耳侧,“怎么这么紧。”他的手指安慰似的绕着菊穴周围画圈,试图让穴儿放松,嗓音刻意低柔,哄小孩儿似的,“不要紧张,放松,不会痛。” 也许是安慰起效了,后穴在连续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从能容纳一个指节到整根手指都进去了。 后穴不像前面花穴,是个天生能盛东西的去处,两侧括约肌紧致又滚烫,牢牢裹住伸进来的异物,段向阳后面被塞进了异物,没感觉到欢畅,只觉怪异无比。 和之前被插前穴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插前穴时,起初虽是痛的,可后来随着抽插的契合度升高,他自得了趣味。 他难受的动了动双腿,不知动作时牵扯到哪一处,插在后穴里的手指随着动作顶到了一个奇异的位置。 一股酸麻感窜上他的脊椎骨。 “哈、哈。”他哼了声,喘息中带着颤抖,“那里……” 沈秋暄的手指一直被挟持在菊穴中,一有异动,当然是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刁钻的向刚才意外碰到的那处顶去,询问:“这里?” “啊~”敏感点再次被碰触,段向阳呻吟声大了些,那地方被碰到酥酥麻麻的,是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沈秋暄看他的反映,心下明了,看来这个地方就是他的敏感处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好时机,手指如潮水连续戳弄起那一小块地方。 段向阳抓住身下的褶皱床单,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出声,他逐渐沉沦在欲望之中。 “好舒服,快……再快点。”他从前列腺得到了乐趣,开始催促,这连绵不绝的刺激虽然很好,但实在折磨人,太慢了,他想追求更猛烈的刺激。 沈秋暄吻住段向阳绷直的喉结,看他没有不适反而沉浸其中,便依了他的意思,增多手指,大量润滑液不要钱般被源源不断送进穴里。 过了会儿,穴已经能撑下四根手指了,段向阳的腿张得越来越大,他还能勉强意识清醒,当察觉到一个滚烫的物件抵上他的后穴时,他下意识低头一望,看到那庞然大物时,眼中霎时露出胆怯,张口想叫停,“停、停下!” 沈秋暄已经忍耐多时,这种关键时候哪里可能停下,他用力按住想起身的段向阳,掰开他的腿,抵住后穴,以强势的姿态缓缓进入。 “啊!好胀……”段向阳瞪大眼,被迫细细感受身体被一寸寸占有。 穴已经被扩张很久,可是手指和真实物件到底有些差距,费了好些力气,那东西才顶到了底。 此时二人都大汗淋漓,段向阳屏住呼吸,生怕动作激烈点,招惹了下面的大家伙。他倒是不感到痛,就是撑得慌,难受,那么大的东西整个塞进本不属于它的地方,想想就可怕。 “不、不做了。”他感到难受,声音都带上哭腔。 沈秋暄绷着下颌,吻了吻他溢出清泪的眼角,嗓音很哑,带着克制,“乖,很快就好了。” 语落,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在段向阳愈加放大的哭腔里,沈秋暄抿紧唇瓣细微调整方向小心查找,当顺着一个方向顶到一处时,下身人环在他腰间的腿猛地抖动了下,他终于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笑。 “找到了。” 随着话音落下,是一下下冲着那处撞击的动作。 “啊——”段向阳高亢呻吟出声,没有男人能抵抗住前列腺被猛烈撞击的快感,他也不例外。 穴逐渐变得松软,巨大肉棒进出的更加顺畅,段向阳的呻吟也变了调。 “那里,就是那里,啊……好棒……”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掉了,两人赤身裸体,电视机断断续续的灯光给他们笼罩上一层淫靡的光。 段向阳仰着身子,两腿被抓住,露出脆弱的地方,被按着插了好一会儿,下体的快感从穴内深处传出,一点点积累,即将要达到巅峰。 就在他任由自己沉沦欲望,迷失快感,快要射出时,身上人却突然停下了,拉着他从沙发上下来,他被干的腿软,靠在旁边人身上,有些迷糊又纳闷的想:是要去床上做了吗。 他很快就知道了,沈秋暄扶着他站在沙发背面,让他自己撑着靠在沙发上,而他自己则背对他站在身后,捏住他的两半臀,随着“扑哧”一声,肉棒插进穴里。 “啊!”因为惯性,段向阳向前扑在沙发背上,两只手臂勉力撑住自己,有些崩溃,“不、不要这样站着……” 身后人鼻息洒在他的耳垂上,动作亲密,嘴里说的却不是他想听的,“不同的姿势快感才会不同。”说着,把他的一条腿抬高架在沙发腿上,“据说这样很舒服,咱们试试吧。” 段向阳的呜咽声淹没在身后已经响起来的阵阵“啪啪”声里,他只余一条腿撑着地,身子向前倾,后方动作就更得劲儿,插得他被迫趴在沙发背上受力;身子后倾,则没了前面沙发的撑扶,靠着身后人,简直整个坐在了对方的怀里,菊穴吞得极深。 前后都是折磨,他只能带着哭嗓软声央求制住他的人。 “呜呜,嗯……我们……换、换个地方吧……呃……我要……没力气了……”说完,身后猛地一撞,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他软了身子,后仰坐上肉棒,肉棒擦着前列腺顶进肠道深处,恍惚间,有种被捅穿的感觉。 “啊——”尖叫一声,缓过气来,他拼命好言好语哄着对方,“好哥哥,叫你哥哥了!咱们去床上吧……” 任凭他怎么求,最后还是呜咽着被按着站在沙发旁射了出来。 段向阳彻底没了力气,靠在对方怀里,晕晕乎乎感受贤者时光。 沈秋暄一下把他打横抱起,终于良心大发,朝室内走去。 ——他的卧房里藏了很多为他的公主准备的小玩意,今夜漫长,将一一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