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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和影首共进早餐(后穴做果酱,排泄,犬奴)彩蛋:半夜同床,走心

    陆扬清把玉指伸进浅浅的玻璃碟中,捞起数颗红如赤玉的悬鈎子再次放进去了,挤进穴肉的时候不慎弄破了些,一丝浅红的汁液蜿蜒流在雪白的手指上,陆扬清伸舌舔去,唇畔留下丝缕妖娆的痕迹。

    “现在呢……能嚐出来了吗?”

    荆墨下意识翘起双臀,方便主人插入狎玩,“主人……属下、奴当真不知、啊……!”

    陆扬清把银匙再插深点,俯身舔去荆墨背嵴上的汗液,“荆墨,你要是再嘴硬,就得吃完整盘悬鈎子,直至嚐出味道来了……那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喔。”

    荆墨把胸膛和性器贴着玻璃以求消减炙热的体温,回首看着主人低声道:“影卫不可欺主……是影殿首道铁律……望主人怜恤。”

    陆扬清微怔,虽知荆墨是个死脑筋,但没想到他能死心眼成这样。太微国师不再说话,双眸古井无波,劲瘦玉指一扬,透出一缕法力,远处果盘上的复盆莓凭空浮起,像串红润的玛瑙珠链一颗颗整齐飘到陆扬清的指尖前,落在荆墨分开盛出来的小碟子上,再由血脉尊贵,凛冽清高的国师逐一推进那淫秽之处。

    荆墨回眸注视恰似天上流云,水中青莲般的主人,那双无瑕的手却在对自己施行如此肮脏淫亵之事,逼迫他淫叫和射精,强烈的反差让荆墨头昏脑胀,如堕虚妄幻境。

    悔恨、愧疚,连同在心底深处滋长的腌臢阴暗的征服感和摧毁快感一起浮现,侵蚀着他的忠诚和意志,使乌黑浓密的剑眉紧敛,不自觉流露肃杀沉冷之气。

    “奴……属下……”

    陆扬清以拇指抵在荆墨齿间,温柔地揉搓他的下唇,堵住影卫的未尽之语。

    荆墨意识迷煳地想,属下该死……

    接下来的事对荆墨来说只是漫长而循环的性侵犯,银匙抠挖过穴肉的每一寸,尤其是被反复抽插数十下的敏感点,整个后穴没有丝毫幸免之处。陆扬清每次抽出银匙都会扯出大片粉肉,把股间的浅褐色缝隙磨擦得破皮,碎烂的复盆莓和鲜红汁液沿着缝隙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桌面和地上,与白浊溷杂在一起,显得靡烂而淫荡。

    “噗哧--”

    一丝细微的榨压声传出,沉沦被插射的欲望中的荆墨尚未来得及分辨,便感受到有冷凉的液体滴在自己背上。艰难地扭过头,只见陆扬清眉眼带笑,五指合紧,鲜红的汗液从指缝间滴下来,亦有几滴流在那玉洁如玉的手臂上,沾湿衣?。

    陆扬清半阖眼帘,边抚摸荆墨棱角分明的脸庞,边欣赏自己打造的美景,古铜色的坚韧肌理被絮絮浅红加深勾勒出来,像紫铜剑上刻的暗纹血槽,又像一副鹰犬盘踞的巨大纹身,鹰翅如刀,沿着细窄的腰眼斜落至尾椎,一直往下,沾血的羽毛掠过那道深沟,血从沟壑底处流下来。

    这是柄封喉的剑,是只杀伐的鹰……血的腥气缠在他身上是那麽威凛慑人。

    陆扬清放慢抽插银匙的速度,让荆墨配合自己的频率扭动腰肢,二十多颗的细小悬鈎子胀满地在后穴里缓缓翻搅,像新鲜锅煮的出来的果酱。

    陆扬清抽出匙子,盛出一点碎烂的果肉和汁液,送到荆墨连着银丝的唇边,荆墨含进去,悬鈎莓的酸甜溷杂腥臭充斥口腔,让影卫不自觉皱眉,那是他自己的精液和后穴湿液……

    见荆墨皱眉后吞下去,陆扬清笑问:“怎样,现在能嚐出味道来了吗?”

    “是……”

    满嘴腥味,荆墨想违心说好吃也说不出口,眉眼复上一丝飘忽和迟疑。陆扬清被他害怕自己追问味道如何的困窘样子逗笑,大发慈悲发过了他,改说:“既然荆影首的小穴这麽给力,做出来的果酱这麽好看,那便不要浪费盛起来吧。”

    荆墨惶然地瞪大眼睛,尝试在主人眼中找出丁点开玩笑的痕迹。

    身后那泡黏答答的恶心浊液,连影首自己也不堪直视,真的还能要!?

    “可不能糟蹋食物呢……”

    陆扬清抚过影卫流露错愕的冷硬脸庞,轻飘飘地低喃,被听力绝佳的荆墨收进耳里,脸上一黑,“……方才是属下失言,主人--”

    陆扬清兴致勃勃地进厨房找空瓶子了。

    荆影首的脸更黑了,眉间聚拢一片阴沉乌云。

    很快陆扬清拿着个南瓜形状的玻璃瓶子回来,稳稳举在自觉缩紧锁住复盆莓酱的穴口下,眉眼弯弯,语调轻快,“好了,拉出来吧。”

    语毕,荆墨的括约肌缩得更紧了,不由得回头哀求,“主人,脏……”

    “怎麽会呢,陆珣家的果园品质可是一流的,把它拉出来,我保证会是美得像玛瑙的色泽。”陆扬清轻托起荆墨的后脑,“快点,荆影首的里面像个火炉,再热下去莓果就要熟烂了……”

    见荆墨还是浑身僵直,陆扬清垂下眼帘,神情清淡可怜,“荆影首,我的手累了,也饿了。家里缺果酱,我想用果酱涂抹吐司。”

    荆墨垂眼,默默咬牙,无奈骨子里的忠犬之血无法对耍赖装可怜的主人无动于衷。连荆影首无法很好控制的反射本能,却在陆扬清面前妥协了,夹得死死的后穴慢慢在陆扬清的奸视下放松,‘咕噜’地漏出黏稠的液体。

    罢了,只要是陆扬清想要的……

    荆墨在心底叹息,双脚分开站直,肌肉绷紧地微微收缩,像拉肚子一样用力拉出把后庭塞得沉甸甸的异物,果酱是流质,要排出来并不算难。

    “噗,咕噜咕噜--”

    一阵拉肚子放屁般的声音,像真的在排泄。

    脏物沾满腿根,沿着大腿流下来,跟只在主人面前口趴着失禁的狗没有分别……

    “噗、噗……”

    荆墨握紧拳头,脖颈绷得劲直,闭上眼睛,自己如此下贱肮脏的姿态,主人怎麽会看得欢喜……

    突然,陆扬清的指尖点在荆墨深锁的剑眉上,低声叹息,“睁眼。”

    荆墨只以为陆扬清是不满他未有呻吟讨好,视他的表现为忤逆之举,慌惶睁眼准备请罪,不料竟见一道法术凝成的水镜,倒映出自己的后穴……

    复盆莓酱果真如陆扬清所说,在灯光下流转光泽,像妖冶嫣红的西府海棠悄然绽放,而他的腿粗壮如木,犹豫被海棠匝密地缠绕的参天巨木,花木相接,让他一时间移不开眼。

    怎会……怎麽会是如此景色……

    荆墨怔怔望着水镜,只见绯红从那道缝隙蔓延至圆翘的肉瓣和脚根,像被复上一层红霞,深色的肌泽泛起与素日截然不同的性感。

    水镜中的陆扬清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仪,训诫般道:“好好看着,看清楚,是不是你想的那般污秽不堪。”

    荆墨浑身发烫,动了动唇,半晌亦无声传出。

    *

    在荆墨的努力下,不多时复盆莓酱便填满瓶子,陆扬清仔细地擦拭瓶口,在瓶颈处缠上一条送礼用的幼细丝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蝴蝶结。

    荆墨未得命令,加上下身狼藉不敢乱动,以免弄脏四周,只好维持趴伏翘臀的挨操姿势,侧头默看陆扬清坐在沙发上装饰瓶子,视线落在陆扬清明媚灵动的俊颜上,只觉心底某些跨不过的症结在这刻烟消云散。

    陆扬清很快回到餐桌前,再次拿起银匙搅弄默默等待自己的小穴,漫不经心地刮下残留在壁肉上的果肉,“嗯……还有不少在里面呢。”

    “唔……”沉浑的低吟传出。

    “正好,你向我要的软塞用得上了……荆影首辛苦了,里面的就留给你今晚好好品嚐吧。”陆扬清淡哂着把软塞推进饱经蹂躏,一片靡烂的穴口,“至于那果酱,待会你替我送给陆珣,跟他说这是我的谢礼。”

    羊毛媷在羊身上,真是节俭得很。这个吐槽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莫大的惊恐冲刷得渣都不剩,尽管脸上仍旧冷峻沉寡,却无法遮掩墨眸的凌乱和颤抖。

    瓶子被装饰得如此精美,要是对方当了真开封品嚐怎麽办?退一步说,就算对方及时察觉不妥之处,发现真相后会不会恼羞成怒,怨怼主人?……

    尽管理智上明白前世凭一己之力从平民爬到位居庙堂的地位,历史记载贤明睿智的策士陆珣断不会做出愚蠢鲁莽的举动,但理智无法阻止一个接一个的沙凋念头疯狂闪过。

    荆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字字铿锵,如金石相击,“属下自知失言,惹主人不悦,自该重罚,然而陆珣大人乃高风亮节之士,理当敬重,求主人收回成命。”

    陆扬清斜托着头,无心责怪影卫暗讽自己与陆珣不同,品行节操堪忧般的言辞,指尖拂过扬起一抹淡笑的唇,喟叹着说:“总有天你会知道,这句高风亮节错得有多离谱……”

    荆墨蹙眉。

    “说是成命,怎能收回,荆影首可别抗命喔……”

    荆墨脸色微沉,俯身应是。他深知尽管陆扬清的外表再柔善可欺,如春风化雨不愠不火,骨子里依旧刻着极强的主见和支配欲。正如他对自己所做的,身体,性命,思想,陆扬清全都牢牢握在手心。

    “别担心,我和他算是老朋友了……”陆扬清不走心地安抚了句。

    玩了大半个小时,终于餍足的国师这才悠悠地吃早餐,至于荆墨,自然需要负责清洁工作,他用陆扬清教的侍奴跪姿,赤裸跪在桌下,弯腰舔掉滴在桌脚和地板的果酱。

    桌子是双层玻璃设计,陆扬清垂眼就能将荆墨的动静全收进眼底,愉悦地说:“这麽一想,今天是荆影首第一次和我一起吃早餐呢……得好好记住,以后用来留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