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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哥哥插进来(h)

    王嫄的身子不由自主软下来,王珣抱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在外人多眼杂,没多久两人便一同回去清澜院。

    坐在马车里、偎在王珣怀里的王嫄,被他满身清冽的兰花香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瞪瞪地想,既然逃不过,那就索性张开腿享受……反正他活好像还挺好的不是。

    可没想,这却是王珣在情事上变态的开始。

    马车直接行进了院子,王珣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女郎回到寝房。

    婢女们伺候王嫄沐身洗发,收拾干净了,才扶她上榻休息。

    白色纱帐半掩,青色流苏低垂,床笫之间,颇有些风流高雅的味道。

    风怜拿来一条芙蓉薄绡垫在她身下,王嫄望着从浴室洗沐出来的王珣,一时觉得别扭,又忍不住心生雀跃。

    王珣瞧见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好笑道:“嫄嫄这么着急?”

    王嫄慌忙挪开了眼,面若桃红,小声反驳:“我、我才没有。”

    王珣笑笑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拿出王嫄熟悉的锦盒,倒出几颗黑色药丸放在手心。

    王嫄微颦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道:“怎么又要用药?”

    “我喜欢。”王珣神态自若。

    王嫄往床里边缩了缩,羽睫低垂,噘嘴拒绝:“我不想。”

    略微抬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慢吞吞地说一句:“不用药,我也会湿的呀。”

    王珣目容沉静,不为她这小女儿情态所动,捞起她的双腿,扯下亵裤,手就要往腿心摸。

    指尖撑开粉嫩的细缝,穴口小得微不可见,王珣拈起一颗药丸,往细孔里面塞。

    足足塞了五六颗方才停手,一根修长的手指挺进小穴,将媚药尽数推进紧窒的花心。

    王嫄用腿夹住他的手,娇软抱怨:“涨死了,你怎么放这么多。”

    王珣抽手,眉清目明,温雅一笑:“待会就融化了。”

    媚药遇热遇水,化作一阵阵骚痒游荡在阴穴深处,内壁的软肉不住收缩,花心饥渴空虚,吐出一波波淫荡的水液,顺着翕动的穴口往下流。

    身下的芙蓉薄绡晕湿一小片。

    王嫄抓住了王珣的手,放在双乳上胡乱地揉搓,幼嫩小脸上满是渴求,“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王珣眼中含笑,明知故问。

    王嫄只觉得浑身热得要命,光裸着一身雪肌就往他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摸过奶尖,抵在穴处,喃喃:“我痒……上面,还有下面都难受……想要。”

    王珣存着心思调弄她,慢悠悠地问:“要哥哥干嘛?”

    “要哥哥插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臀,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穴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诱:“要哥哥轻轻插进去,还是一下操到底,把嫄嫄干高潮。”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骚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穴馋得又淌出一股淫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潮,要操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乱扭的腰肢,眼神清明,正色问:“今日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操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屁股给他操?”

    王嫄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潮红,小穴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骚,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流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爽坏。”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么多水,不是骚,是什么。”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