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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射了满杯子(蛋壁尻 1)

    宿池回到酒店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他揉了揉大腿,让自己一整天都没停歇的腿放松下来,。

    其实江榆跟她说的话他也不是完全不懂,毕竟在娱乐圈这么久,一些潜规则多少还是知道的,他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毕竟祁元白看起来那么……那么直。

    也怨不得他这么想,祁元白以前的绯闻全是跟女明星传的,一些主流媒体还总喜欢发文说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配的图大部分都是他跟粉丝们的互动,虽然男粉丝也不少,但女性团体还是占大部分。

    祁元白真的想潜规则他吗……

    宿池总有些怀疑,因为祁元白长得比他好看那么多,真要潜的话谁吃亏还说不定。

    他叹了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啪叽着拖鞋去洗漱了。

    后面他的戏份就不算很多了,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宿池拽着自己仅存的良心给宿滦回了个短信,他离开之前宿滦还发了个消息问他是不是出发了,他当时没回,现在看着那空荡荡的页面,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难得的,他正拿手机输入消息时,对面恰好弹出了两条新消息。

    【你是不是今天回来了?】

    【哥哥。】

    宿池盯着那两个字,愣了愣。

    宿滦从前基本没这么叫过他,这又是什么操作?

    他咬了咬指甲,又把打好的字删去,发送过去。

    【回来了。】

    手机震了震,对面立马回了消息。

    【我可以去接你吗?】

    宿池这回真有些懵,条件反射地回了一个问号,宿滦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很快便说道【现在是周末,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

    最后一句话,他莫名地从里面听到一点委屈的意味。

    但代入宿滦那张脸,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身上浮起的鸡皮疙瘩,回道【别来了,等会儿可能还有别的安排,来了也见不到我的。】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宿池把手机关掉闭上眼补觉去了。宿滦在看到跳出来的消息后,垂下眼睑摩挲着屏幕,删删减减最终还是只回了两个字。

    【好吧。】

    其实宿滦最初听到宿池要外出工作的时候,内心反而一松,他觉得自己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冷静冷静,为自己的反常找一个完美的借口。

    等宿池回来了,他们又可以回到原本的模样,没有多少交流,等他考上大学之后就离开,两人各自安好。

    但越来越香艳的梦境却让他无法再坦然面对这件事。在梦中,宿池的皮肤白得惑人,修长而柔软的四肢紧紧纠缠在他身上,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他牢牢锁住他的身体,将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到了后面,他甚至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只是没能让自己醒过来,反而更加沉溺于其中。

    每每在这样的情境中醒来,他可以去洗冷水澡冷静下来,也可以自己动手释放,只是身体再怎样躁动,也填补不了心理的巨大空虚。

    尽管曾有许多女生向他示好过,但自从他性启蒙后,从来没跟哪个人有亲密接触,没想到第一次在梦里频繁做爱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兄长。

    如果宿池知道了他的心思……

    宿滦若有所思地透过窗子看了一眼晾在外面的床单。

    会被吓坏的吧。

    更何况他已经有了男朋友。

    下午主演们被安排了一次小采访,帮助片子进行开播前的宣传,宿池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脸都要笑僵了,幸好安排了车把他送回家,等下车和助理道完别,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自己的床相亲相爱。

    宿滦一直呆在自己房里,心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等耳朵察觉到门口一点微小的响动,他全身都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换鞋的动作感觉慢吞吞的,但飞上床的时候却丝毫不含糊,蓬的一声,肯定还会在上面多打两个滚——毕竟宿池曾经也喜欢这么干。

    柔软的床铺,柔软的被褥,柔软的枕头,还有……自己兄长柔软的身体。

    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自己曾经在他床单上留下的痕迹,如果发现了,会是什么表情?

    宿滦低头看着草稿本上凌乱的线条,和各式公式交错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躁动的指尖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起身去倒了一杯牛奶,端到宿池的房间里,看到他又卷着被子只堪堪盖了一点肚子和腿,便伸手将他摇醒。

    “喝杯牛奶再睡,哥哥。”

    宿池太困了,一时也没意识到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眼睛,含糊道:“不喝。”

    “喝完睡得好一点。”

    宿滦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环绕,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接过杯子慢慢喝掉,他迟钝的脑子慢慢转动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今天宿滦有些反常,但冒出来的困意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想通。

    宿滦的喉结滚了滚,指头不经意地抹过他的嘴角,最后说了一句“晚安”。

    他关上了门,洗杯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刚刚触碰到的肌肤,真人要比梦中的无疑更令人满足,不出片刻便让他腾起一股燥热。

    他的手顿了顿,脑中一个想法慢慢冒了出来,拨弄着他的神经。

    宿滦曾经甚至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感,却没想过他原来这么变态。

    他回到房间锁上了门,将玻璃杯搁在床头,已经抬头的性器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他五指握上柱身,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甚至是有些粗暴地揉弄着囊袋与肉棒。

    积累快感的过程十分漫长,欲望一点点在身体里堆积起来,却总是到达不了顶峰,手中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已经初显出惊人的长度和粗度。

    宿滦低喘了一声,宿池那白皙的皮肤又闯入脑海中,他幻想着是宿池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顺着上面的纹路,上下撸动着。

    他的余光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杯子,另一只手讲它拿过来,贴上了自己的性器。

    冰凉的触感让他反射性地拿开,可予人的刺激是最真实的,几乎是瞬间,他便感到一阵热流聚在了下腹。随着不断的摩擦,玻璃已经变得温热,饱满的蘑菇头溢出一点黏液,随后蓦地喷出白色的浊精。

    一部分精液落在了他手上,一部分溅在了杯子上。

    可是射精还没有结束,宿滦的瞳孔中印出了这污浊不堪的一幕,他将杯子套在了肉棒上,杯底抵住了龟头,一股股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铺满了整个杯身。

    杯壁上的黏液缓缓滑落,告诉他刚刚干了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余韵未消,宿滦扯了扯嘴角,黑漆漆的夜空让窗户印出他此时的模样。头发乱糟糟地搭在额前,衣衫半开,未软的性器大剌剌地展露在下腹,而更多的,是他毫无悔意而充满欲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