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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见家长(8)(3p肉)

    头顶模糊的灯光摇晃了起来,浴缸里的水漫出去大半,早就凉了,但紧挨着的身子热烈无比,宿池咬着唇,从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喘息。

    身前的人在这一刻撕下了平日里所有道貌岸然的伪装,呈现出原始又疯狂的一面,原本虔诚的吻也慢慢变了质,他从宿池的唇开始往下移,滚烫的舌尖舐过下巴、脖子,他抓着宿池的臀往上一提,让宿池坐到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已经抵到了内里紧闭的入口,就等待着宿池完全适应了他之后,毫不留情地破开进入攻城略地。

    宿池连呻吟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传出了浴室,“你快一点,就做一次好不好?”

    祁元白听着这个近乎无理的要求,用行动代替话语反驳了他。

    他张嘴含入皮肤上殷红的朱果,舌尖拢住乳粒舔舐,满意地听到他小声的抽吸,但唇下的凸起怎么舐咬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宿池只觉得胸口又麻又痛,推了推他脑袋道:“别,别咬了……”

    祁元白拖着他的腰往下按,潜意识中觉得多刺激他一下他就不会阻止自己了,体内的巨物将宫腔顶开一个小口,肉环箍紧了肉棒,宿池呻吟出声,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宿池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陷入面前人宽阔的肩膀里,他露出不自知地痴态来,胸前两枚乳粒都被人吸得又红又肿,嘴里喃喃地说道:“别咬了,你再怎么吸,也没有……怀孕了才有。”

    怀里的人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子,戳一戳都会流出香甜的汁水来,但祁元白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这样的缺口让他十分躁动,只能用愈发剧烈的动作来占有他。

    宿池跨坐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交合的那一片地方,肉棒和甬道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带来格外明显的摩擦。等祁元白终于将唇从他的胸口移开,那两处可怜的乳蕾上已经布满了牙印,在空气中颤抖着。

    他的小情人被他搂着,嘴里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哼音,两条腿软得连他的腰都夹不住,祁元白觉得此刻像是梦境一样,但手中的触感又如此真实,鼓胀的阴茎捣弄着连来不及闭合的软肉里,他能感到自己澎湃的欲望,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弄坏他,将精液灌入他的子宫内。

    宿池大脑犯昏,穴肉传来感觉又爽又麻的,他整个人仿佛泡在暖融融的水里,身体深处却时不时传来电触一般的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他大概是喜欢这样的感觉的,甚至想不敢不顾地大声呻吟,让祁元白全部操进来,碾着他的敏感点让他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的情境下,他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室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严征看到了浴缸中纠缠的两个人,无论如何也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他的面上看不出表情,走过去将宿池捞了起来。

    两人相连的地方脱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宿池满脸潮红,明显还没回过神,但他的身体本能地僵硬,乖乖被他像拎小鸡崽一样拎了出来。

    严征微凉的手指侵入了刚刚被开拓过的穴口,宿池反射性地夹紧了臀,“对……对不起。”

    祁元白还没射,甬道内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顷刻沾了严征满手。

    “你们兴致挺好的。”严征的手指在里面弯曲旋转,大股大股的黏液被带了出来,即便是现在,宿池依旧无法抗拒那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严征朝祁元白扬了扬下巴,“你不会还没醒吧?”

    祁元白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眼中俨然一片清明,他看着严征在宿池臀间进进出出的手指,没说话。

    “宿池已经跟你说了吧,所以你的意见呢?”严征问道:“要么去床上,要么现在就穿好衣服走。”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祁元白的手指捏到发白,指骨因为用力凸了出来,他哗啦一声站起来披上了浴袍,下身还直挺挺地立着,他也不在意,沉着脸道:“去床上。”

    宿池转过脸来,半张着唇挣扎着说道:“你们……你们还没问过我。”

    严征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宿池,我希望你搞明白,我同意这件事不是因为我想,也不是因为我大度,而是我不希望你伤心。”

    被他这样看着,宿池登时噤了声,整个人湿哒哒地挂在他身上。

    “所以,现在拿出点你的诚意吧。”

    严征找了条大浴巾将他身上擦干,衣服全被剥了下来,宿池本来还想最后留点布料在身上,被严征一瞥,便放弃了抵抗,身上空荡荡的,他止不住地用脚趾蹭着床单,几乎要把头埋进枕头里。

    祁元白刚刚那一次做到一半被打断,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他还在严征脱衣服的时候便捏着宿池的脚踝拉到自己身边,顺着臀缝泥泞的水痕肏入穴口中。

    又或是报复,又或是挑衅,他根本没给宿池任何适应的时间,怀里的小美人早就软成一片,前穴被肏成了最适合接纳男人欲望的模样,连后穴也微微的湿润起来,x下意识地收缩着,仿佛随时等待着爱抚。

    在遇到宿池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为了一个人答应这么荒唐的事。

    要么和别人共享自己的妻子,要么放弃,最可笑的事,他最终选择了前者。

    他早就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慢点……啊,唔啊……”

    宿池的手指揪住床单,瞬间被卷入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中,他的身体被人握住承受猛烈的抽插,啪嗒啪嗒的水声响亮得可怕,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他什么都顾不得了,腔体被人强行打开,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人失去神智,他几乎沉浸在这片名为淫欲的海洋中,成了一个受人支配的玩偶。

    恍惚中他听到了严征的声音,“换个姿势。”随后他便被翻了过去,趴跪在床上,体内的性器就着插入的姿势生生转了半圈,宿池受不住哭了出来,一大颗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去,但这非但没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引来了更加残忍的侵犯。

    宿池听到了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随后他的脸被人抬了起来,他迷蒙地睁开眼,唇边抵上了一根滚烫的阴茎。

    严征已经硬了,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带着深切的欲望气息,他的表情看起来尚算得上冷静,但与之全然不符的是略显粗暴的动作。宿池的嘴唇被涂得亮晶晶的,他张开唇,将龟头含了进去,讨好似地舔了舔褶皱中溢出的黏液。

    他能感觉到,严征在生气。

    大概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爱人在自己家里和别人搞在一起都不会开心,宿池心里有愧,愈发卖力地舔弄起口中的性器,他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宿池想要含深一点,却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泪水涟涟,大脑分神于这激烈的快感。

    “牙齿收着,别磕到了。”严征掐着他的脸颊,说道:“磕到一次,等会儿就多做一次,晕了也要把你再操醒,反正我们两个人,有的是精力。”

    宿池的喉咙一阵紧缩,红唇包住粗大的阴茎,颤抖着吸吮着,这一幕无疑给人十足的冲击,他的身体还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前后摆动,严征好几次撞入了口腔深处。宿池嘴里满是腥臊的气息,他明明该为此感到难受,身体却淫荡地因此有了反应。

    在祁元白又一次捣入穴心的时候,他哆嗦着射了出来。

    精水将床单弄脏了,那一块湿润的痕迹格外明显,严征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低头笑道:“这就射了?这才开始呢。”

    刚射完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空泛,然而他身边的两个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祁元白握住柔韧的腰,将肉棒整个头部都埋入了腔体之中。

    宿池觉得自己快被弄坏了,酸胀伴随着令人战栗的快乐,顺着脊背攀至巅峰,他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拒绝不了,他能感到阴茎上遍布的褶皱与青筋,将他整个撑开,死死抵在那要命的位置上。

    祁元白只在最后的时候稍微放慢了速度,低喘着说道:“我要射进去了。”

    偏偏他的嘴巴还被堵着,只能呜咽出声。

    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宫腔被浓稠的热流灌满,完全被打开的入口一滴不漏地全部接纳了进去,宿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眼里全是迷蒙的眼泪,严征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摩挲了一下他的脖颈。

    “后面还没被他操过吧?该我了。”

    宿池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刚被灌了满肚子精液,他还没有缓过来。

    然而祁元白将他抱在怀里不撒手,严征撩了撩眼皮,“怎么,你想一起?”

    “好啊。”祁元白嗤笑了一声,“反正最开始也是你提出来的不是么?”

    “等等,不行!”宿池抗议道,但因为浑身发软,这力道几乎等同于无,“不能一起……我会死的!不能……”

    “不会的。”严征上了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缓慢却坚定拉开了他的双腿。

    祁元白插在他的穴口中,交合的地方一览无疑,宿池羞耻得闭上了眼,阴蒂充血肿了起来,湿漉漉的液体流满了股缝,精液全被堵在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只是他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有……肠液。

    严征甚至没有给他多余的开拓,便将硬得发胀的阴茎抵在了穴口,那可怖的尺寸就算在平时他也要半天才能吃得下,此刻却一下子容纳两个人,宿池止不住地瑟缩,四肢都被人按着,严征在他的呜咽声中缓缓插入了进去。

    “别,别进了……好胀,我会死的……”

    宿池的双手胡乱拍打着他们,身体的满胀给他一种自己要被捅破的错觉。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会全然不顾他的意愿,一意孤行。严征只不过进了一半,便又感到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他又在这样的刺激下高潮了。

    宿池喘着气,眼泪流得面上到处都是,即便是这样,后穴依旧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仿佛一头不知满足的淫兽,扭动着身子等待与人激烈的交欢。

    “乖。”严征狠狠地撞入湿软的穴肉中,宿池下意识弹跳了一下,又被祁元白紧紧按住,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低喘与诱哄,“这不就进来了么?”

    他们几乎没有给他更多的缓冲时间,便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隐约还可以听见肚子里传来的被连续不断的击打出的水声,宿池知道那是祁元白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更加难为情。即便是以前辗转在他们之间,他也没经历过这种强度的性爱,身体里无时无刻都不存在着一根巨物捣弄着敏感点,后穴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样可怕,那一小片凸起被刺激得让他有种几近失禁的错觉,前方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呜……!”

    严征伸手堵住了马眼,宿池红着眼睛,想要逃离这样的桎梏。

    “虽然很想再把你操射,但射太多也不好。”严征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将放在床头的领带拿来系在湿润的性器上,“毕竟,今晚还很漫长。”

    “别堵着,好难受。”宿池抽噎着,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手臂,又软软地滑了下去,“你,你欺负我。”

    “是,我就是在欺负你。”他一下又一下地肏弄着后穴,将肠液尽数捣成白沫,穴口红肿一片,“反正,我禽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知道的。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