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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和他的女仆们(美强双性np)》(下)

    (下)

    杜维亲自将少女送上马车,才恢复一贯的冷酷面容。

    虽然之前他曾与新国王统一战线扳倒旧政权,但其实新国王心中也是一样瞧不起他的。如今表面上和他关系亲近,更要与他联姻稳固关系,也不过是一种安抚手法,事实上由于新国王年轻还没有子女,唯一的妹妹也不舍得嫁给他这个下等人,所以派来的少女只是一个贵族家的私生女,不过对外宣称是一位血统纯正的大小姐罢了。

    对此杜维十分不满意,他对国王这些小动作心里不屑的很,却不得不为了表面功夫和那位女士虚与委蛇,其实早就在想借口推脱这门婚事。

    他一边皱着眉头思索如何拒绝那对他多有提防的新国王,一边往前走,只是路过花园的时候却看见诺玛就站在前方不远处,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杜维沉下脸来,他总是不喜欢看见这群女仆们,尤其是白天的时候,就算诺玛身为女仆长,在没有杜维传唤的时候就出现在他眼前,也会让他觉得厌烦。

    “你在这里做什么?”杜维冷声道,本身就有些不愈的他现在更觉得烦躁。就算诺玛跟了他许久,算是半个心腹,但杜维不高兴的时候仍然会对他迁怒。

    诺玛没有说话,而就在这时,杜维的身后突然传来破空声,饶是他反应极快,仍然是被一下子打到了颈部。

    杜维捂着后颈,踉跄的看向身后敢偷袭自己的家伙,他眼前花白一片,半天无法聚焦。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短款女仆装的“少女”,橘色的两个团子头梳在脑袋上,长相俏皮可爱,脸上还带着点小雀斑,只是那张小脸此时却万分惊恐,连偷袭的手都举在半空中没来记得收回。

    芭芭拉自小力气过人,也当过一阵子的革命军,后来被杜维打败才抓到这里。他手上劲道十足又有战斗经验,照理说普通人受到他的袭击早就会昏厥过去,却没想公爵可不是普通人,竟然一点事儿没有。

    杜维脸上阴狠的可怕,他扭扭脖子,总算从晕眩中缓过来。公爵手上关节握的噼啪作响,迈步向芭芭拉走过来,打算直接弄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也许是没想到居然有女仆敢偷袭自己,只一门心思想将芭芭拉大卸八块,所以一时大意,竟被身后一直沉默着的诺玛得了手。

    随着一阵剧痛,本来就在强撑的公爵大人闷哼一声,终于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杜维是在他以往调教女仆的房间中醒来的。

    他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动了动身子,毫不意外,他身上全被捆住了动弹不得,此时他就像是一只可怜的青蛙一样,肚皮朝天的被吊在此处,唯一的支撑点只有桌下那一张正方形的小桌子,因此上半身与下半身都悬空在外,头部更是不得不后仰。只见他的手腕被从房梁垂下的绳子绑住,使得整个手臂呈一字型,而下半身的绳子则捆在膝弯上,一双长腿被吊成了不堪入目的M状。

    杜维面部充血、满心愤怒,额头上也明显鼓起了青筋,这时房间大门缓缓打开,许多人鱼贯而入,从杜维的角度虽然看不见,但他却已经大体猜到是哪些人了,直到诺玛走到他旁边,他才盯着对方,咬牙切齿道:“好,很好,你们现在是要造反了?”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咬上敌人喉咙的毒蛇,压抑又狠毒。

    诺玛却不说话,他知道杜维头部没有着力点肯定很不舒服,便急忙走过去捧住他的脑袋,想让他好过点,但杜维并不领情。

    男人一甩头离开那双纤长的手,恶狠狠道:“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大意了。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平时那般听话,想必已经谋划许久了吧?居然能忍这么多年,是我小看你了。”

    杜维只当诺玛是对他心怀恨意,想要借机报复,最有可能的就是杀了他或者废了他。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对方其实早就对他产生了畸形的感情,若不是杜维的婚讯传出,恐怕给诺玛一万个选择,他都不会去选择对抗杜维。

    诺玛知道他误会,也不打算多做辩解,横竖他确实做了以下犯上的事,因此只是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执意伸过手想去托住杜维。

    没想到男人突然转过头,狠狠一口咬上诺玛的手,看向诺玛的眼神更是充满恶意。

    “诺玛!”旁边伊莎贝尔一惊,就要上前帮忙,却被黛芙妮拦住了。

    “怎么……”伊莎贝尔有些焦急,却听黛芙妮有些羡慕道:“你看……”

    杜维用力极大,很快诺玛的手上就渗出血来,只是没想到那个总是一脸漠然的女仆长,此时却露出几分欣慰神色来,柔声道:“你总算看向我了……”

    不是身后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而是能让你记在心里的人了吧……

    诺玛根本不管自己的手,反而是有些愉悦的弯下腰轻轻亲上了杜维的额头。

    杜维一惊,不自觉松了口,他仰头看向诺玛,男人此时站在背光处,一张脸都隐没在了阴影中,因此让他的笑容也显得有几分扭曲与阴暗。

    杜维心里猛的一惊,不禁破口大骂道:“疯子!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若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从诺玛的这个笑容和轻吻中,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事情恐怕不是他之前预想的那样简单。

    毕竟他的身上有那样一个秘密,因此也对这些事格外敏感。

    只要一想到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杜维就感觉浑身发冷,因此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他是军人出身,力大无比,眼见固定绳子的铁钩都要被他扯掉,诺玛使了个颜色,早就准备好的伊莎贝尔立马上前。

    少年带着手套,一只手拿着一瓶古怪的液体,杜维被他的养父喂过太多这种东西,因此一眼就看出伊莎贝尔拿的是什么,男人怒目圆睁抵抗着,死也不开口。

    “公爵大人,对不起了。”一直站立在旁边待命的黛芙妮上前一步,他声音柔软,说的话也充满歉意,但动作却不含糊,直接捏上了杜维的鼻子。

    杜维陷入窒息之中,憋气许久终究敌不过身体本能,张开嘴大口呼吸起来,伊莎贝尔眼明手快,急忙将液体全都倒在了杜维口里。

    看到瓶子里的液体见底,黛芙妮急忙松手。

    “咳咳!”此时的杜维狼狈极了,被发油抹过的额发早就散落下来,脸也因为之前的窒息而涨得通红,他被呛的咳嗽不已,嘴边与脸上也早就被那古怪液体弄的湿淋淋的,那张总是英俊冷漠的脸上竟显出几分可怜。

    带着白手套的伊莎贝尔掐着杜维的脸颊,迫使男人抬起头来,看着男人恶狠狠瞪向自己的目光,伊莎贝尔呼吸都变得急促,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晕,竟然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毕竟他等了那么多年,才终于又见到了男人这下流的一面啊,那欠操的一张脸,已经和他多年梦境重合在一起了。

    黛芙妮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杜维被吊起的双腿之间,他手上拿着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道:“主人,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危险,请您不要乱动。”

    “你敢!!!”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真的敢对自己做这种事,杜维整个人都咆哮起来,但谁都无法分辨出来,他声音中竟还有微微的颤抖:“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一定会杀了你!”

    却没想到黛芙妮微微一笑,道:“主人,我一定会努力服侍您,让您舍不得杀掉我的。”

    他看似柔弱,手上动作却干脆利落,轻而易举的便将杜维下身黑色的礼服裤子割开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早已见习惯的属于主人的沉甸甸阳物,黛芙妮将它微微抬起,就露出了男人那最难以启齿的隐秘部分,眼见自己最崇敬的公爵身体竟真的如伊莎贝尔所说,黛芙妮的眼神也微微变了。

    杜维体毛本身就少,而花穴周围更是没有一丝绒毛,光滑粉嫩地简直不像是长在这粗犷男人身上的物件。黛芙妮咽了一口口水,不禁拿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了那两片厚厚的肉唇,让杜维那柔软细嫩如同处子的穴口瞬间暴露出来。

    “好可爱……”黛芙妮说着,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那器官一下。

    “放开我!你们这是找死!!!!”杜维整个人都发狂起来,激烈的反抗着。他的秘密、他最耻辱最痛不欲生的秘密,竟然被这群人知道了!他的后背上满是冷汗,瞳孔紧缩,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为惊悸的状态,如同受到伤害与惊吓的野兽,喉咙里一直发出骇人的哀鸣。

    “别害怕,别害怕。”诺玛心疼极了,他急忙跪下来,将杜维的上半身抱在怀里安抚道:“没关系的,我们早就知道了,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你放心。”

    “不要碰我!滚开!”杜维嘶声吼道,饶是伊莎贝尔看着他这样都觉得有些不好受,黛芙妮更是整个人扑上来,抱在杜维身上:“主人,别这样,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虚伪的东西!滚!”杜维不愧是身处高位的人物,看着黛芙妮的表情,本是暴怒的他却迅速冷静下来,道:“如果你真的想对我好,就放开我!”

    果不其然,黛芙妮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杜维太了解自己这个无用的女仆了,黛芙妮除了听从自己的命令以外,其他的什么事都做不好,而他对自己的感情——杜维心中冷笑,这玩意儿怎么想的,他根本不在意,不过他很清楚对方有多么恋慕自己,这的确是可以好好利用的方面。

    诺玛见状,爱抚般的摸了摸杜维的额头,同时手上微微使力逼迫杜维看着自己,诺玛面上是带着笑的,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霾:“亲爱的公爵,我们的确是喜爱您不假,也愿意遵循您的命令,但只有这次不行。”他的声音极其温柔:“这是惩罚哦,惩罚您居然想娶别的女人。”

    杜维瞳孔紧缩,毫无疑问,在那一瞬间他居然因为诺玛的气场而感觉到了恐惧。

    诺玛曾经是他培养的众多刺客之一,甚至已经成为了当时刺客头目的左右手,离成为头目只有一步之遥,直到杜维看见了他的脸——“长成这副模样,做刺客实在太可惜了。”杜维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从刺客头目那里要了过来,只是做的事情更加过分,他根本不在乎诺玛的才能,只是把他当成女人一般玩弄着,还让他去做“女仆长”,但即使如此,诺玛仍然谨遵着在刺客营时受到的教诲,对杜维一直保持着绝对的忠诚。

    他的忠诚也换来了杜维的信任,以至于忽视了,这个男人曾经其实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看见杜维那张总是冷酷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恐惧,诺玛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身体更是一瞬间有了触电般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愉悦。

    见杜维还在僵硬,诺玛冲伊莎贝尔勾了勾手指,对方马上会意,他拿出另一小瓶绿色液体,趁机又一次倒进公爵口中。

    “你们这些贱人,如果不是我,你们早死了,现在就这么对我?!”杜维发觉自己的失态,立马挣扎起来:他居然怕了这家伙!这让他大为震惊,以至于忽视了伊莎贝尔喂给他的药物——他只当那又是某种普通的媚药。

    “我们当然记得,所以无论被您怎么样对待,我们仍然爱戴着您。”诺玛亲吻着杜维绷起青筋的手背。

    有着诺玛承担杜维的怒火,在看到女仆长的目光以后,黛芙妮也坚定起来,他不想放开杜维,就算将来被公爵报复也好,打死也罢,此时能这么接近杜维,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不多时,杜维的叫骂声便渐渐衰弱下来,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渗透着大片的绯色,整个人都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人也头部后仰,大口喘息着,似乎极为不舒服。

    杜维现在的感觉的确十分难受,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得了重感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四肢酸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绳子来支撑,皮肤更像是着了火一般。

    诺玛密密亲吻着杜维的面颊和脖颈,杜维想躲,但因为实在没有力气,所以幅度很小,嘴里也只能发出含糊的拒绝声,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也让诺玛的眼神更加晦暗。

    黛芙妮见药效起作用了,在心里又对杜维说了声抱歉,才再次跪在杜维身下,他的两指拨开杜维的阴唇,好似品尝什么昂贵的美味一般,伸出舌头舔舐起他狭小的肉缝来。

    此时那缝隙早就水淋淋一片,粘腻的透明液体流淌出来,浸湿了杜维的下体。公爵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更何况是喝了极为有效的药液,此时黛芙妮一贴上来,单是呼出的热气就让杜维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即使大脑昏沉,但杜维已经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了。他恨透了自己这副身体,除了被调教的极其淫荡以外,由于以前被奥利弗公爵他们虐待的狠了,所以只要一旦察觉到要被侵犯,他的下面就会自动自发的分泌出大量液体,只为了防止奥利弗他们强硬的进来撕裂它,而现在杜维又喝下那效力极强的媚药,流出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很快连地上的地毯都打湿了。

    黛芙妮咽了下口水,整张脸都埋入了肉缝中,他舔舐的啧啧作响,还不时吸吮着流出来的咸腥液体,仿佛是在沙漠旅行数日的旅人,终于遇到甘泉一般,唇舌间发出的水声极为响亮,也让这空旷的室内瞬间充满着淫靡气氛。

    伊莎贝尔趁机撬开杜维的嘴巴,往他口中塞进一个圆环,再用绳子在他脑后绑牢,圆环将杜维的嘴巴撑的大开,根本合不拢,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涎也顺着嘴角流下。

    见状伊莎贝尔才摘下手套,他亲手一点一点的打开杜维身上军礼服还有衬衫的扣子,手指在杜维滑腻的肌肉上流连着。刚才他一共给杜维喝了两瓶药,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催淫药水,顶多让人感觉心痒难耐,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准备了另一瓶药效更强力的药水,那种药饶是最老练的妓女喝完了都会化为只知道交合的淫兽,是他们为了防止杜维实在不听话时使用的杀手锏。

    黛芙妮用舌头舔弄着杜维的肉洞,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着杜维的阴唇,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撸动着杜维的肉茎,一边顺着裤子摸上了杜维结实的大腿,公爵大人因为常年起马,大腿非常结实,但根部却意外的柔嫩,也相当敏感,黛芙妮每揉捏一下,都会得到杜维情不自禁的颤抖为反馈。

    杜维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全身火烧火燎的,还感觉到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让他又急又气,恨不得将这些人都就地格杀,偏偏又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这时,他的视野中出现一根极为巨大狰狞的肉棒,那肉棒先是在他脸上磨蹭了一会儿,才一下子插入了杜维口中的圆环之中,直接捅进了喉咙。

    此时杜维是仰着头的,所以整张脸几乎都被对方的下体掩盖住了,囊袋与阴毛随着对方每次抽动而打在脸上,让杜维羞愤欲死。而诺玛只是抚摸着他绷起的脖颈,每一次自己的进入,都会让杜维的喉咙突起,看起来极为脆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了。

    自己现在在操公爵大人的嘴巴呀……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不已,他原本应该是心疼公爵的,但此时看见公爵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羞辱折磨,却让诺玛的心中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他微微前倾着腰,双手揉捏上公爵裸露出来的奶子,男人胸肌饱满,此时使不上力气更显得十分柔软,手感相当好。

    而在那如山丘一般拱起的胸肉上,则挺立着两颗比普通男人大许多的粉色肉粒,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诺玛顺着揉捏的动作用两根指头掐上了乳头,将它们向上提,果不其然就见杜维也不禁拱起腰肢跟着往上。

    诺玛的力道渐渐加大,很快杜维蜜色的胸部上就多了几个白色的指印,乳头也被他捏的扁扁的,若是有乳汁怕是早就被他捏的呲出来了,而诺玛下身的冲撞也毫不留情,一想到那一贯高高在上的公爵现在几乎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就让诺玛心里的阴暗面无比餍足。

    而此时黛芙妮也已经扩张好了杜维的淫穴,他三根指头从穴里拿出来时,还抠挖出不少淫水,他就着这液体随便的在自己肉棒上撸动两下,才小心翼翼的抵入杜维的穴口,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杜维的身子虽然早已被他的养父开发过,但他的蜜穴天生狭小,而且这么多年没有使用,所以插进去的感觉竟然仍然紧如处子,而那仿佛带着无数小肉刺的肉壁更是紧紧挤压在肉棒之上,让黛芙妮面皮一紧,差点就这么射了。

    但选他打头阵也不是没有道理,忍住了这强力的刺激,黛芙妮才缓缓抽动起来,他并没有粗鲁的大开大合,而是十分温柔的侵入,拓开杜维的蜜穴。穴中不多时就汁水泛滥,柱身被嫩肉绞着,冠头则浸在浓稠温暖的蜜液之中,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剧烈的快感让黛芙妮真想不管不顾的肆意侵犯身下的人。

    他虔诚的俯下身,亲吻杜维的腹肌,两只手则抓着他被吊起来的膝弯,杜维窄小的蜜穴不止让黛芙妮欲仙欲死,也让杜维本人感受到了好处,柔软的黏膜在被狠狠摩擦后加剧了快感,让杜维劲瘦的腰肢不自禁的扭动迎合着。

    之前伊莎贝尔喂给他的古怪药液确实药力显着,饶是杜维这种从小吃媚药吃习惯的人,竟也难以抵抗,他仅剩的意识知道自己在被手底下那些低贱的女仆侵犯,心中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但也仅此为止了,他更多的竟还是觉得舒服,喉咙和蜜穴忍不住收缩着,只为了将阳具吞纳的更深。

    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老公爵调教的极为淫狎了,毕竟是从小就被夜夜侵犯作践的身体,这么多年没人爱抚,自然是难以忍受,但即便如此,杜维都还是忍过来了,最多就是在女仆嘴里泄个火,他原本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但真被插入的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恐怕是戒不掉的,这种被人肆意奸淫的感觉,他其实十分怀念。

    如果是平时的杜维,自然不可能坐视自己产生这种卑污下流的心态,可他现在被药物控制,理智消散,身体只余下本能,当下就被欲望所捕获,穴肉不停收缩绞紧黛芙妮的肉棒,而未被插入的后穴却觉得空虚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他心底仅剩的理智叫嚣着,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双眼通红,却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欲望所染红的,而他的肉棒和乳粒则十分诚实的挺立在空气中,期待他人的赏玩。

    黛芙妮与诺玛一前一后的抽插着,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情欲之色,身下这具肉体简直就是天生为了被人奸淫而生,哪个男人长了肉棒却没插过杜维的淫穴,那根本就是白活。杜维的裤子早就被其他女仆脱掉了,两条长腿只能无力的被吊在两边,他的身上也只剩下一件散开的军礼服,却显得更加淫靡,一双暴露出来的豪乳被诺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更是被他掐的嫣红,他修长的身体被肏的拱起,完全碰不到腰部那唯一能做支撑的小方桌,整个人都悬空着,被两人撞击的前后摇晃。

    黛芙妮的股间都已经被杜维的爱液所溅的一片湿润,杜维女穴本就狭小,黛芙妮的阳物又大,导致每一次顶动都会抵上杜维柔软的子宫口,黛芙妮徐徐渐进,为了不让杜维难受,他每次都只往前用力那么一点,但最后还是慢慢破开了那个更为柔软的隐秘入口,龟头直接插入进去。

    宫口如同另一张小嘴,紧紧嘬住肉冠,活像接连侵入两个肉穴一般,剧烈的刺激让黛芙妮饶是想多撑一会儿也不行,他很快就射进了子宫深处,把那小小的蜜壶灌得满满的。而一旁的伊莎贝尔早就等不及了,他掀开自己的女仆裙,黛芙妮刚退出,他就掰开杜维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肉,用力将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唔!”杜维发出一身闷哼,他的嘴巴被诺玛的阴茎完全堵住,想发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伊莎贝尔的阳具上埋着一排一排的珍珠,使得整个柱身都凹凸不平,更让他本就硕大的阳具又大了一圈,他这么突然的进入,让一旁的黛芙妮十分担忧,生怕他把杜维肏坏了。但别看杜维花穴看似狭小,在被伊莎贝尔巨大的物什插入后精并没有裂开,反而迫不及待般牢牢将其箍住。

    伊莎贝尔插入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的鲁莽,毕竟他肖想杜维实在太多年了,一时忍不住也情有可原,但在发现杜维没有受伤以后,他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然后便更加粗暴的去捅杜维熟烂的淫穴,一举插进了他的子宫。

    “唔嗯嗯!!!”

    杜维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四肢更是痉挛起来。他刚才已经被黛芙妮肏的快差不多了,现在伊莎贝尔又大又凹凸不平的东西一撞进来,杜维就翻着白眼高潮了。

    伊莎贝尔只感觉到杜维含着自己的膣肉疯狂收缩着,然后一股热液便迸射而出,如同淋在伊莎贝尔的龟头一般,而明明伊莎贝尔的肉刃已经完全嵌合了杜维的阴道没留一点余地,但那汁液仍然是硬生生从中开辟出一丝缝隙,喷溅在了伊莎贝尔的大腿上,活像尿出来似的。

    “有这么舒服吗?”看着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杜维,伊莎贝尔似乎感觉燥热到了燥热,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作为装饰物的蕾丝颈环,然后便抓住杜维的窄腰,疯狂挺动起来。

    杜维的手指无助的在空中乱抓着,诺玛见状便将双手递上去与他五指相扣,但腰部的抽送却更剧烈了,杜维因为高潮所以喉部一直不住吞咽,实在是爽的让诺玛引以为傲的冷静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公爵大人,您实在太会吸了,下贱的女仆只能用肮脏的精液来回馈您。”诺玛嘴唇勾起一丝笑容,他收缩着腰部,便将又稠又浓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杜维的喉咙里,他已经好久没有手淫了,只为积攒着全部作为礼物送给他的公爵大人。

    诺玛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杜维失神的模样,这个总是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嘴巴微微张开,因为倒仰的关系,多出来的精液有一些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一直流到脸颊,看起来相当可怜。

    伊莎贝尔两手抓住杜维空出来的奶子,之前被诺玛玩弄的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头被他分别挤在两根指缝里,显得更加挺翘了。

    “真紧啊……好紧的穴……比我想象中还好肏……”伊莎贝尔喘着粗气,白净的小脸已经和他的红色头发一般鲜艳,他看向不远处站在诺玛身后的好友,不解道:“克丽丝汀?发……嗯,发什么呆呢……”他一边说着,忍不住拍了杜维肥硕的屁股一下:“靠,你这骚穴真是要夹死我了!”

    克丽丝汀渐渐从阴影部分走了出来,只是他并没有在诺玛之后去肏杜维的嘴,反而往伊莎贝尔方向走了一步,然后轻言轻语道:“我想肏公爵大人的屁眼。”

    可能是“肏”啊“屁眼”啊这种词实在是不像克丽丝汀这样如雪一般的人儿应该说出口的词,伊莎贝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哦!”

    诺玛上前查看了一下杜维的状态,发现对方虽然嘴里还在隐约说着:“滚开……”但其实毫无反抗之力后,才将杜维从绳子上解了下来。

    伊莎贝尔躺在地上,杜维就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两个人体型差了不少,幸亏伊莎贝尔平时一直没有停下锻炼,所以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托起杜维的屁股,而克丽丝汀则一直保持着贵族般的优雅,他缓缓掀起裙摆,将尾端塞进腰带,才来到杜维的身后,将细嫩的手指按压在了那不住收缩的后穴之上。

    原以为克丽丝汀总是一副病弱的模样,体力应该不怎么样,却没想到他坚持的意外持久,这之后,伊莎贝尔与克丽丝汀将杜维身下的两个肉洞肏的大开,淫水沾满了两人的裙子,而杜维甚至还没来得及缩回原样的穴口很快就被爱丽丝与芭芭拉补上。

    “舒服吗?公爵大人?”

    “别再……唔……”

    “女仆的下贱鸡巴正在肏主人的骚穴呢,主人,主人你说点什么呀?”

    “呜……”

    “公爵大人的屁眼真会吸,全给你,把精液全都射给你!”

    “主人的淫穴真的太棒了!我肏进子宫里了哦!主人,主人给我生孩子吧,怀上我的宝宝好不好?”

    “肏死你!贱货!长着这么勾人的大屁股,你还想娶谁?没有鸡巴能满足你吗,啊?!”

    “唔……主人……喜欢主人……好舒服……”

    整整一夜,杜维的嘴巴、蜜穴与屁眼几乎就没有中断过的被使用着,连胸部还有双手,都被几个人用来泄过欲。杜维一开始还能保持着一丝清醒,可到后半夜就完全被药性与快感侵占了神经,只会在众人身下扭腰浪叫了。

         

    清晨的阳光倾泻而下,将彩绘玻璃上的图画映在了这空旷的屋子中。杜维就蜷缩在地毯上,他的四肢都被绳索捆住了,而他身上则几乎遍布着青紫的指痕与吻痕,还有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

    他侧着身体,两个奶子在挤压下显得更大,嫣红的乳头好像被人嘬了一夜般挺立着,他全身上下只有胯骨处盖了一层窄窄的布料,两个肉穴红肿外翻,周围糊着满满的精液与淫水,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被射了多少,连屁股底下已经有一小滩混合的液体,看样子应该是今早刚射出来的。

    诺玛这次选的几个人,都是确实对杜维心存恋慕、并且可以被他拿捏住的女仆,这样他们才不会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而他们也并不打算只享用杜维一夜,因此捆住杜维以后,诺玛与黛芙妮等人今天还要照样去工作,至于管家那里,由身为女仆长的说一下杜维不舒服要休息,也能瞒上个十多天,毕竟以前也发生过相似的情况,管家并不会起疑。

    而至于十多天以后……谁又会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呢?杜维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打开,而除了他们以外,其实还有几十名女仆等待着轮流“伺候”他们的公爵。

    饶是奥利弗公爵再世的时候,也没有让杜维白天黑夜不间断的处于高潮中,他也有点怕杜维坏掉。不过诺玛知道,不会的,他的公爵大人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损坏。

    想到今早离去时杜维看向自己的眼神,诺玛的食指抵在唇边,有些愉悦的笑了。

    确切的说,他反而还很期待十几天以后,结果到底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