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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雪色和一碧如洗的天空。

    顾予书于是知道,自己是又做梦了。

    毕竟他常做恶梦,渐渐有了经验,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明知道自己在做梦时的情况。但是他也并不想让自己立即醒来。

    他只是静静等待着。

    “小神医!”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身后就有一个声音叫住他。顾予书回过头,就看见比现实生活中要大上几岁的王斫,正笑着对自己挥手。

    他身穿一身轻甲,腰间别着剑,和曾经的侍卫模样有些相似。

    “小神医?”王斫来到出神的顾予书面前,晃了晃手。

    顾予书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王斫,半晌才道:“……将军。”

    “大家都忙的很,你倒好,躲在这里偷闲。”王斫走过来,冲他眨了眨眼睛:“这种好事,怎么不叫我一起?”

    顾予书笑起来:“今天本来就是将军生辰,您辛苦了一整年,是该休息一下。”

    说完,他也有些恍惚。这一世的王斫和上辈子一样,也是除夕夜出生,连外貌也没怎么变,甚至连那套忠君护国的想法都一模一样,这是最让顾予书头疼的。唯一的改变就是年龄,上一世他与王斫同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一世的王斫却比他大上几岁,身高也高出他不少,所以老是会去揉他的脑袋,就像面对小孩子一样。

    但也无所谓了,只要王斫好好的,顾予书什么都愿意接受。

    有时候顾予书也会想,也许所谓的上一世根本不存在,那只是一场恶梦罢了,但与王斫上一世长达二十几年的记忆告诉他,那些都是真实的。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喝下孟婆汤,才会在转世的时候清楚的记得这些回忆。但这也挺好的,尽管王斫已经忘了,但起码他还记得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这一世没有了青梅竹马这一身份的便利,为了接近王斫,顾予书隐藏了自己的本心,他这一世出生在御医世家,便努力学习医术,本质上他是个成年人,自然进步飞快,小小年纪就已经医术卓绝,加上他对每个病人都尽心救治,态度温柔和善,便渐渐有了神医的名头,深受百姓爱戴。

    后来他自请边关来到王斫的军营,成为了一名军医,所有人都被他的仁义与伟大所感动,却只有顾予书知道,他营造的这些效果,不过是为了让王斫记住他而已。

    果不其然,王斫的确对伪装出来的顾予书充满敬佩与好感,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亲近起来,王斫有些心里话不好告诉营里那些思维直率的将士们,却都会说给他听。

    所有人都叫顾予书神医,唯独王斫在叫顾予书的时候偏要加个“小”字,但也亲昵许多,顾予书对此并不反感。

    两个人并排坐在树桩上,看着眼前的雪景。其实边关的雪景实在没什么好看,只有望也望不到头的白,还要小心别伤着眼睛。

    所以看了一会儿,顾予书就转过头,他细细看着这个成熟许多的王斫,才道:“将军,跟我走好不好?”

    “好啊,去哪?”王斫转头看他。

    顾予书想笑,却笑不出来,他道:“我的意思不是去哪里走走。王斫,我想要你跟我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去管什么家国大义了,好不好?”

    “你在胡说什么?”王斫眉头紧锁。

    顾予书看着他的反应,是了,这次的梦里,是他和王斫还没有互通心意的时候。

    他当时为了追求这个老古板,可是什么花样都用上了。

    但就算是后来他们心意相通又有什么用呢,王斫将军依然不肯跟他走,就和他上一世一样。

    顾予书不禁发出一声轻笑,还没等王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栖身而上,把王斫按在了雪地里。

    “你做什么?!”王斫大吃一惊,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却发现顾予书力气极大,竟让他动弹不得。

    顾予书漂亮的脸上扯出一丝绝望的自嘲:“这是我的梦啊,为什么你都不肯答应我一次?”

    “你到底在说什……”

    还没等王斫问出口,就又有一个小兵神色匆忙地赶过来,他就像看不到主将此时被人压在地上似的,一脸焦急道:“将军!敌人有动作了!”

    “偏挑今天……”王斫砸了一下嘴,他双手搭在顾予书肩上,这次他倒是很轻松地便把人推开了,站起身正要离开,却再次被顾予书抓住了手。

    “王斫!”

    “小神医,正事要紧,有什么事我们回来说。”

    “你回不来的。”顾予书绝望地拉着他:“我求求你了,跟我走吧,不要去……”

    “予书,保家卫国是军人的使命。”王斫拍了拍他的手:“外族来犯,我可以退一时,但之后呢?他们会毫不留情的伤害我们的百姓、侵占我们的家园,所以我不能退。我身为一国之将,责无旁贷。”

    见顾予书始终不愿松手,王斫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面颊,说道:“安心吧。还有……小神医,我回来以后,有话想对你说。”

    顾予书摇着头,这是当年王斫的的确确对他说过的话,可惜他并没有等来对方:“不,你别走,你现在就告诉我!”

    但眼前却忽然变得影影绰绰起来,那个人还是离开了,为了家国大义,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战场,抛下了顾予书。

    “啊——啊——”徒留顾予书一人仍在原地哀鸣:“这是我的梦啊,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如愿一次!”

    眼前的景象飞速变换,他被众人拉扯着,往后方跑去:“神医,快走吧!王将军让我们一定要保卫你的安全!”

    “滚开!”顾予书推开面前的人,他已经忘却了这只是一场梦,他踉跄地跑向前方,就看见远处那些外族的军队,踏着铁骑向他们的驻地奔涌而来,那些人叫骂着,大笑着,领头人还耀武扬威地挥舞着一根粗木棒。

    王斫手下的将士们发出愤怒的低吼,顾予书在人群中如同自虐一般死死盯着那根长棍。

    棍子的顶端,插着的是王斫沾满血污的头颅。

    顾予书猛地睁开眼睛。

    他双眼死死盯住漆黑的天花板,好半晌才平复了呼吸。那个场面他已经不知道梦见多少次,可每次仍然会死死攒住他的心脏,让他心悸到几乎窒息。

    他转过头,就能看见王斫睡在他的身边。男人平时硬朗阳光,睡着的时候却显出了几分稚气,比梦中的王将军也年轻许多。

    顾予书翻身撑在王斫身上,王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想要醒来,可是前一天晚上顾予书实在把人做的太狠了些,导致王斫呻吟了几声,却还是没有成功清醒。

    顾予书细细看着王斫的眉眼,又把手放在那人颈边,感受着对方鲜活的心跳声。

    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这次王斫还活着,他不会再放他走的。

    他会把他囚禁起来,肏成一条离了鸡巴就不能活的母狗,让他那顽固不化的脑子里再也想不了任何东西。顾予书想,他早该这么干了,他就是太在意王斫的想法,才让这个蠢货一次次陷进死局里,如果第一世的时候他就动用身边的势力硬把王斫绑走;如果第二世的时候他下药把人迷晕,把他藏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王斫又怎么会次次走向那种惨烈的结局?

    顾予书的双手不知不觉都落在了王斫的脖颈上。所以,这一世王斫会怎么死呢?他两世都被枭首,或许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死法,自己就算关着他,也没有任何作用。

    自己真的可以改变他的命运吗?说实话,顾予书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可以转世三次,他两世的记忆都在看见王斫的首级后戛然而止,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亦或许,是他其实早已经疯了,眼前所有的一切,包括活生生的王斫,都不过只是他这个疯子的幻觉。

    王斫是在一阵痛苦中醒来的。

    他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人影正覆在自己的身上,还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本能让他想把这人掀开,但他很快就着月光,看清楚在自己身上的影子是顾予书。

    而此刻那男人的阴茎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激烈地抽动着,粗硬的龟头刮着肠壁,像是要刮下他一层软肉来。

    王斫双手抓住顾予书扼住他咽喉的手,他本想把人挣开,却不知道想到什么,最终竟然没有抵抗,反而将自己的双腿张的更开,方便对方进入。

    “为什么不反抗?”感觉到了王斫的顺从,顾予书轻声问,但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他两只手紧紧扼住王斫的脖子,两边拇指则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咬上青年的唇瓣,顾予书像是在啃噬食物的野兽,很快就将王斫的下唇咬破,他偏偏又使劲的去吸这伤口,直到品尝到一阵血腥味,他似乎才满意些了,用舌头顶开王斫的唇瓣,贪婪地吸吮着王斫的舌头,恨不得将他就这么生吞了。

    男人粗硬的鸡巴犹如同一柄长剑劈开了王斫的肠道,进入他的腹中,那里面还有昨晚顾予书射进去的浓精,此时随着抽插而被挤压出来,在王斫屁股上打成了泡沫。

    王斫自被顾予书肏过以后就再没怎么消过肿的菊穴,颤颤巍巍吞吐着顾予书的肉棒,刺痛之下却也有着深深的快感。顾予书动作狂野,不知不觉顶的王斫窄腰悬空,好像恨不得顶破王斫的肚子。

    因为窒息,王斫只感觉脑袋里面已经变得有些空茫,但身体的敏感却仿佛被扩大了许多倍。只不过被顾予书戳了几十下雌穴,王斫就小腹痉挛,抽搐着射了精,他的精水不浓,并且很快就被另一股透明的液体替代,温热的尿液顺着马眼如同小水流一般潺潺流出,并不湍急却源源不断,很快就在王斫的腹部上积累了一小滩,又落在了床上。自从之前被顾予书肏到失禁以后,他的尿道就有些不听使唤了。

    屈辱与窒息带来的死亡感让王斫涕泪横流,他现在的脸肯定难看极了,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感觉随时都要晕死过去,可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抵抗。

    顾予书掐着他的脖子,阴茎大力地插入那紧缩至极致的小穴,感受着肉壁不自控地抽搐,仿佛在他的鸡巴上按摩,顾予书爽的仰头长叹一声,才又一次问道:“为什么不反抗,嗯?”

    王斫的意识已经有些远去,他脑袋里都是一阵阵白色的光,唯独快感如同毒药一般侵占着他的脑子。贯穿他肚子的鸡巴让他几乎疯魔,听着顾予书的疑问,王斫也只是本能道:“因为……因为我……”

    他的声音很小,顾予书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垂下头将耳朵贴近王斫,就听对方道:“因为我……是你的东西……啊……”

    因为我是你的所有物,所以是生是死,都由你来掌控。

    顾予书两只手终于不再勒住王斫的脖子,而是死死扣住他的双肩,用恨不得肏烂他的力道疯狂冲刺着。

    喉咙甫一失去钳制,王斫就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每一次都会不自觉更加收紧了小腹和后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顾予书嘶吼一声,才终于把浓精都射入王斫的肉道里。

    两人俱是喘着粗气,但顾予书依然撑在王斫上方,直到看见青年渐渐恢复了神智,他才揪着对方的头发把人拉近,用力地咬上他的耳朵。

    王斫惊呼一声,他的耳朵绝对流血了,而这时他听顾予书道:“记住,如果你敢离开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顾予书的声音十分低沉,透漏着难以掩饰的病态与疯狂,刚才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王斫很明白。

    可即使如此,他却只是仰着头亲了亲男人的唇瓣,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顾予书咬着牙,按着他的头把人再次压在了床上:“欠肏的东西!”

    他不会允许王斫看见他现在的表情的,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