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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欲毒火(口x舔x,神智崩坏)

    木雅雅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不是在永无止境的饥饿中浑浑噩噩,也不会在冷冰冰的被窝里魇住。

    “呜嗯……”即使醒了也不想睁眼,过于美好的体验让她生怕是一场幻梦。

    “醒了就从我身上起来。”

    头顶传来喜怒莫辨的声音,木雅雅终于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芬里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这么让树巫在他身上睡着了,后来更是看她越睡越香,也莫名跟着眼皮打架,最后居然一起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慢慢醒转。

    他一有动静,趴在他胸口的树巫也跟着动了动眼皮,明显是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

    “早上好呀……”木雅雅睡得太舒服了,即使听出芬里尔的语气不太好,还继续闭着眼耍赖:“休息、休息一下……”

    绵软的声音带着钩子,从他脑子里钓出大片理智,又填入黏黏糊糊的蜂蜜,芬里尔差点就破防了,强行再次加重了语气:“赶快起来!”

    “……哦。”木雅雅慢慢爬起来一点,又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抱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为什么会忍不住,因为全是本能反应吗?

    木雅雅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身体的迷恋,芬里尔内心却在此时掠过一丝不快,不由自主地把她推远了一些。

    “?”木雅雅没搞清楚状况,磁铁一样瞬间粘回原位。

    芬里尔:“……”算了算了,打不过也骂不动,只有能忍就忍才能勉勉强强维持生活的样子。

    木雅雅成功又赖了一会儿,她将本体的意识扩散开,沿着复苏的根系大致计算了一下,发现在睡眠的时候,她恢复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以森林的总面积为标准,现在差不多已经有十分之一在她的掌控下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亲爱的,我又饿了。”本着不隐瞒不欺骗的诚实原则,她仰头对芬里尔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听到这句话,芬里尔的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下身的肉穴就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一瞬。

    哪怕木雅雅笑得再甜,他也不会忘记昨天把他折磨到崩溃边缘的性爱,更确切地说是单方面的淫欲玩弄。

    周围复苏的根茎蠢蠢欲动地缠绕过来,他尽力掩饰着内心深处的惊惧,抬手拍开了凑得最近的一条:“我不要这个。”

    木雅雅懊恼地歪了歪头:“这样呢?”根茎顶端纷纷张开,露出里面半透明的,触角一样微微浮动的蕊芽:“你喜欢这样的?”

    芬里尔咬着牙:“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他其实不讨厌昨天的快感,甚至对近乎羞辱的部分也甘之如始,但他不想自己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会在这样的调教下变成离不开鸡巴的婊子。

    “唉……那你想怎么样?”木雅雅好以闲暇地问,她倒也不是很着急,而且比起强迫,她还是喜欢双方从开始就自愿投入的状态——虽然芬里尔操着操着也会变得很“自愿”就是了。

    芬里尔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非常作死地试探起她的底线。

    “我要你给我舔。”他高傲地抬着下颚,一手捏着木雅雅的后颈往下压了压:“你说你不会勉强我……所以,要么给我舔,要么不做。”

    “好的呀。”木雅雅挺喜欢他这幅桀骜不驯的样子,从善如流地顺着后颈按压的力道,以顺服的姿势跪坐在他腿间:“但是……我以前也没给人口过……不管舒不舒服,都不准嫌弃。”

    说完,她一手按着芬里尔的大腿根,一手把长发撩到耳后避免遮挡,低头顺着他阴茎下的囊袋直接舔到了顶部。

    “哈……”芬里尔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猝不及防下漏出一点声音。

    趴在腿间的女人顶着一张清纯可爱的脸,却正在做着这样淫靡不堪的动作,神情还格外专注认真,实在是……

    他几乎瞬间就硬得发痛,哪怕木雅雅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真的就只是舔几下而已。

    “含进去一点……”他喑哑地催促,呼吸逐渐粗重。

    木雅雅张开嘴含着他龟头吸了吸,皱着眉把它吐了出来。

    她这具化身大部分功能和外型和上辈子是一样的,牙齿开合的最大宽度大约四厘米,而芬里尔虽然多长一个穴但并没有影响他前面的尺寸,类犬的阴茎形状前细后粗还很长……她刚含进去龟头就……

    “……卡住了。”她抬头对着芬里尔僵硬的脸色张开嘴,手指圈成环型在嘴和阴茎间比划了一下:“我的嘴只能张到这个程度,再进去点的话……我的下颚骨和你这根东西总要掉一个。”

    芬里尔发烫的头脑立刻被最后一句话浇凉了下去,甚至还有点想萎。

    木雅雅表情无辜又坦然,一点都看不出故意的成分,还很积极地主动提出补救措施:“我还是舔下面吧……反正你都能舒服是不是……”

    芬里尔还没来得及表示,她就扶着他大腿根后面往上推了推,露出阴囊下小巧的花穴后,轻轻用舌尖点了点。

    大概是昨天的操弄过于刻骨铭心,花穴就这么在她眼前紧缩着抽搐了一下。

    “真可爱~”木雅雅笑眯眯地评价道,一边握着阴茎上下撸动,一边拨开肉红色的唇瓣直接舔到了里面。

    “呜……你……”芬里尔喘吸急促,按在木雅雅后颈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开,改为抓着她垂在他大腿根上的几缕长发,两处性器同时遭到刺激,腿根又被披散的发丝不时扫来扫去,他忍不住有些慌乱地夹了夹腿,却被木雅雅挡下后不动声色地分得更开。

    花穴没舔几下就乖乖出水了,阴茎也冒出一点透明的腺液,木雅雅吃得很高兴,甚至感觉比昨天用根茎来还要舒服,毕竟人类身体的味觉器官到底还是比作为植物的本体更有层次感一些。

    然而她是满意了,芬里尔却感觉有些糟糕,也不是不舒服什么的,事实上是……太舒服了。

    他很快就前后各泄了两次,撑坐在身后的手肘渐渐脱力,变成仰躺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抓着木雅雅头发的手也松了下去。

    明明……木雅雅也只是在舔他而已,虽然从视觉上来说很有观赏性,但实际上她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技巧,怎么会这么……

    难以形容,准确地来说是难以启齿才对,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里格外空虚,在他的感官里,花唇和阴蒂已经肿胀到几乎麻木,里面的甬道却淫痒不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撑开填满才好……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才经受过那样的对待……为什么还会那么想要……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他刚开始还能勥着不想示弱,没过一会儿,那种麻木的感觉已经从性器蔓延到了四肢,很快他全身都像是泡在热水里煮着一样发红发麻,偏偏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停……呜啊……呜……”他惊恐地想开口让木雅雅别舔了,麻木感却连舌头都没有放过,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挤出饱含情欲的呻吟。

    快停下……已经……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木雅雅的手压在他胯骨上,而他失控的肢体连这点力道都推不开,而木雅雅她……一直没有把头抬起来。

    芬里尔混乱的大脑里浮现出他曾见过的大型蜘蛛。

    那种节肢类动物织就无数巨大的网,猎物一旦靠近就会被死死缠住,蜘蛛会将猎物裹起来,但一般不会马上杀死,而是注入腐蚀性的消化液,让猎物从内部慢慢溶解,最后才会将吸管一样的鳌肢插进去吸食到只剩下一张皮。

    昨天始终还能保持清醒,现在却已经……

    停下……再这样下去……会死……芬里尔绝望地想。

    木雅雅不需要换气,一直埋头在他穴口殷勤伺弄,她只听得见芬里尔欲火难耐的呻吟,根本不知道他近乎崩坏的状态,只当他是太舒服了而已。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身为树巫的自己除了能开出效果外挂的速效恢复花,更能自由合成用于捕猎的多种毒素。

    催情,致幻,麻痹,溶解,腐蚀,具体的效果并不固定,只是看她的本能需求,此时她口腔里分泌出的津液无疑带着催情和麻痹的双重功能,也许还有一点致幻和成瘾性。

    毒素的量并不大,但在口交中,被阴道粘膜吸收所产生的效果,对第一次接受,还没有产生毒抗的芬里尔来说……是濒死性的体验。

    芬里尔到最后已经叫不出来了。

    全身上下都置身在欲火中,蜜色的皮肤上染着大片红晕,乳尖的颜色更是鲜艳欲滴,口中流着涎水却极度干渴。

    直接接触毒素的雌穴更是除了不断淌出淫水,就只能失去功能一样敞着,甚至因为里面一直没有满足的甬道,连高潮都很难达到,润滑用的淫水都流了出去,导致甬道深处居然还是干涩的,内壁肿胀着几乎对磨,痛痒到发疯。

    木雅雅是有那么一会儿没听到声音才发现不对劲的。

    此时芬里尔眼里的高光都没了,放到肉番里就是被操到崩坏的标准设定,木雅雅手忙脚乱地给他渡了几口花露,才看到他眼底有了点神采。

    “呼……你可真是……吓到我了……”木雅雅松了口气,贴着他耳廓轻柔地道:“还好吗?是我不小心……没注意到你居然会这么……”

    她卡了一下壳,不知道怎么形容。

    木雅雅很疑惑。

    她对自己新手上路的技术很有自知之明,单看昨天触手火力全开,都没能真把芬里尔怎么样就知道,她也不是那种进步神速的天赋型选手。

    芬里尔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混沌的神智恢复了一些,身体的欲望却并没有解决。

    想要被插入,被填满,昨天那样鞭挞践踏的凌辱,完全失控的刺激……

    “操我……”他抬起被欲火烧得迷离的眼睛,对着木雅雅恍惚一笑,随手抓了一条根茎放到嘴里吮吸起来,甚至试图往喉咙里继续塞。

    木雅雅被他明晃晃的勾引打了个猝不及防,虽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但肉送到嘴边不吃是傻子!

    被冷落半天的根茎直接一拥而上,近乎是争先恐后地在他空着的穴里轮流抽插,实在挤不进去的就张开蕊芽游走在大腿根和肚脐之类的敏感处,或是勾卷着樱桃一样的乳尖拉扯采择,直逼得他承受不住地往后缩,却被木雅雅半抱着固定在原地。

    “好乖……乖狗狗……再吃进去一点……”木雅雅低声在他耳边诱哄着,手指抚摸着他被根茎撑开的嘴唇:“也是我考虑不周……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一个安全词……你觉得‘汪’怎么样?”

    非常不怎么样!

    即使是被操到根本停不下的多重高潮,喉咙里也含着东西,听到这个词后,芬里尔还是猛地瞪大了眼睛,坚决地摇着头呜咽起来。

    木雅雅本来是想趁着他不太清醒的时候哄着他答应,见状只能遗憾地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但还是将其留在了计划表中:“你不喜欢就算了……但下次受不了了,要早点告诉我知道吗?”

    虽然这话有倒打一耙的嫌疑,但她这次可没把芬里尔的嘴堵住,谁知道他宁愿自己熬成这样也不叫停。

    芬里尔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会呸她一脸,他那是没喊停吗?他是根本喊不出来!

    而即使是不知道,他也觉得木雅雅这说的不是人话,好像他真的喊停,她就会停下似的。

    他忍不住咬着嘴里的根茎开始磨牙,磨了一会儿才发现根茎的表皮非常坚硬,他的动作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情趣,索性用恢复一点力气的手把根茎从喉咙里扯了出来,偏过头狠狠在木雅雅白嫩的颈侧咬了一口。

    木雅雅吃痛,生气归生气,但任谁连着被同一条狗莫名其妙咬几次也该习惯了,她甚至都懒得教训几句,只是默默把在穴里抽插的根茎加快了两分,然后卡着他上下颚的连接处,让他被迫保持着张嘴的状态,呻吟和呜咽一声接一声地往外漏,在穴肉抽插的水声中,成为合拍的情趣伴奏。

    “下次该给你戴个嘴套,好好治治你乱咬人的毛病。”木雅雅怕他被涎水呛到,只听了一会儿就松开手,还好好帮他把下巴合了回去,指尖摩挲着嘴唇思考道:“或者上个口环?可以一直把嘴撑开,就是久了下巴会很酸,而且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也不怎么好看……其实我觉得舌环也可以,拴上链子过后一扯就能把舌头吐出来,还挺可爱的,你喜欢哪个?”

    芬里尔喘息不停,一句话断成几截也要毫不示弱地回嘴:“哈啊……你喜欢哪个自己戴……不就好了吗……我倒是、呜……觉得你哪个都很……合适……啊……”

    “你这个态度……看来是都想要了。”木雅雅威胁性地掐了掐他喘息中微微吐出的舌尖,芬里尔眼神挑衅地看着她,故意把舌头伸得更长去勾她的手指。

    “你敢。”他近乎是蔑然地吐出这两个词,似乎笃定木雅雅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即使是深陷在狂乱耻辱的情欲中,甚至身心都彻底在对方的掌控之下无法自主,芬里尔身上也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骄矜,仿佛他才是一切的主导者,还能像国王一样盛气凌人地发号施令。

    然而他正在热情款待的身体却恰恰相反,一点点刺激就可以让其放弃所有防守,不顾一切地讨好献媚,对施加的任何刺激都极力放纵和配合,和外界齐心协力地驱逐滞留在脑子里的理智和尊严。

    木雅雅轻轻呼出一口气,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这样无时不刻的反差,实在是让人想要将他摧残殆尽,变成没有思想和自尊的人偶;又想保住这种难得的特质,看他清醒着面对自己的淫乱放浪。

    “真是为难啊……”她喜爱又气恼地低头吻住他红润的薄唇,唇齿交缠间,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一掠而过的惊艳。

    肉体上的相互吸引和契合是最纯粹原始的感情,在本能引导之下,一切伪装都是虚妄,木雅雅身上割裂的温柔和残忍,又何尝不是点燃芬里尔情欲的地狱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