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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项圈

    从来没有人和阮洲讨论过痛苦是什么样的。失去双亲的悲痛早就在过去十九年里遗忘,还没成熟的大脑接受到的或许只有血缘相连的另一边忽然消逝而产生的心悸,但那依旧是转瞬而逝,立马就被婴儿不可控制的睡眠欲取代。

    阮洲后来被钱和权养得很好,姑母把他完完整整地带到十岁,抛下他飞去了美国。随后的日子里就剩他一个人品尝生活中所有的酸甜苦辣,唯独没有痛这种体验。

    或许早应该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还能给枯燥闭塞的生活增添点新奇的光彩。阮洲这样想。

    他趴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从他的嘴里闯出来,呻吟声逐渐染上了到达极点的痛苦。凑过来仔细听,会发现他受不了了而喘气时,眼睛是迷离的,他不小心露出来的舌头上情欲缠裹,慢慢地他在某些感受中硬了。

    江疏意识到这点时快要抚掌称赞了。之后的调教里完全可以少掉增加敏感度这一步,阮洲就是最好的奴隶,他的身体就完全是为了痛苦而生长的。

    他停下手中液体的传送,而是选择拉开身旁的抽屉,从里面挑选出了一根细长的,一端缀着一颗珍珠的银管。等到他蹭到阮洲的下体时,明显感到人一震,有只手急促地从他自己身下穿过去,抓住了江疏的手腕。

    “啧。”江疏听不懂他在嚷嚷什么,只觉得除了某些方面让他感到满意外,别的毛病也挺多。他反手往人手背上一拍,把它打红,而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因为这只手不听话而抽肿它。

    阮洲的双手被重新固定到了钢管上,打结的人很有技巧,他既不能用手抓住结头,连用口齿撕咬也够不到。他被固定地严严实实,只能用些脏话去阻止要往他的阴茎里插一根细棍的人。

    他骂的英文,这下江疏能听懂了,他手中慢慢旋转的动作立马变得犀利,硬生生地冲破挤压的软肉,直接插了进去——“啊啊啊!!”阮洲难受地大叫,他双腿拉直,全身抽搐着振动,嘴唇上咬下来血,把他惨白的脸色衬托出几分艳丽。

    江疏拍拍他绷紧的屁股,把束缚住他的绑带全部解开,架着还在疯狂发抖的身子拉到马桶一边,一手拉出后面的导管,一手快速地让他坐了下去。巨大的排泄声在浴室里响起,他深黑的眼睛盯着捏紧拳头流泪的阮洲,微不可察地笑出声。他最爱这个表情。

    到后来再来一遍灌肠时,除了细小的挣动外,江疏甚至不需要给他上束带。近乎失禁的羞耻感围绕着阮洲,让他精神恍惚。尿道里的那根导管存在感极强,摩擦着他细小的神经,能让他崩溃。他额前的汗水干了又流,连着他偶尔爆发出来的泪水一起沾湿了他的脖颈。江疏摁着他走出浴室,手指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喉结。

    推到床边,阮洲不由自主地倒向地板,江疏把他扯回了床上,单手遥控着他手里控制电流的开关,侧过身把下属刚刚呈上来,放在床头的语言转换器打开了。开机的电子声连着阮洲身体一抽,一声韩语和转换出来的机器音传进他的耳朵。

    “爽吗?”

    他听到后面那声冰冷的中文,腹下的欲望竟然又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电流刺激着他脆弱的尿道,痛感和瘙痒,一切都给予他快感。阮洲闭嘴不提,却听到床前站着的那人一声嗤笑,没等转换器把他想听到的话转换出来,他就被拉到最顶端的痛感弄到翻滚。他扯乱了床单,双手瘫软地伸不直,尽管他非常想把放在下体里的折磨他的东西拿出来。

    “不爽那就再强点。”迟来的语音钻进他的耳朵,在他快疼出鸣叫之前,他服软了,他抓紧自己的头发,在崩溃的泣声中挤出他的回答:“嗯啊……爽!不要了……”

    电流被施舍般划到了中等,依旧一波一波地刺激着他的皮肉。阮洲不受控制地弹跳着自己的腿,努力地伸手企图拔出那根导管。

    江疏不同意。他强硬地把阮洲的双手扣回背后,用一副手铐固定住了他所有的反抗。阮洲啊啊地叫起来,双腿拼命地踹。江疏愈发没有耐心了,他直起身子,抬手给了阮洲一耳光。

    用上的力气很大,直接把人给打歪在床上。阮洲还在抽搐着,突然遭此一劫,人都懵了七八分。

    江疏拿起放在床单上的皮鞭,把鞭身收束握住,抵在阮洲颤抖的阴茎上,他垂眼看着他,低声说道:“小东西,”他点了点他的阴茎,“你最好听话点,不然你这根东西就会废掉。”

    没有男人不害怕一切能威胁到他命根的东西,阮洲也不例外。感受到放在他下面皮质的鞭子后,他意识到江疏很有可能会那么做。他眨动眼睫,口里呜呜地发出声音,终归是把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江疏丢下鞭子,从旁边又拿出来了一个按摩棒。那个东西通体漆黑,粗大的轮廓上还有些凸起。江疏把它放到他眼前的时候,他的哭叫声更大了。

    江疏把食指抵在阮洲的唇边,一下按压让他瞬间止住哭泣。他突然感受到江疏身上慢慢升起来的气场,让人腿软又让人害怕。江疏低沉的h语刮过他的耳廓,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会喜欢的。”男人强势地压开他细软的大腿,那上面的肌肉紧绷着,电流一股一股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又扬起了头。

    按摩棒一堵在后穴口,阮洲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那种羞耻感传送到他的大脑,让他忽略掉了阴茎上的刺痛和快感。

    他被人扯起大腿,固定在半空中。没等他身体落稳,一双大手如铁钳般扯开他的臀瓣,按摩棒竟然被蛮力捅进了一半。阮洲前后被疼痛占满,一时间也使不上力气,只能由着江疏慢慢地把它全部塞了进去。

    “啊——”

    很胀,很痛,很奇怪。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的阮洲挺直胸膛,翻着白眼,手铐脚铐都被甩动得咔咔作响。后穴努力地排斥着异物,他的眼尾红了又红,给他抹上了一层半永久的桃色眼妆。

    很像个张着腿接客的婊子。

    江疏满意地转动他身下的按摩棒,按下了上面的按钮。

    一瞬间阮洲疯狂地哭喊出来,他眼睛盯着天花板,脑袋摇晃得晕眩。身下的按摩棒骤然震动,凸起的小粒摩擦他的肠壁,把他全身磨得血热。江疏伸手按住他跳动的身体,把滑出的按摩棒又压回了深处。阮洲口里发出压抑的喉音,不知摩擦到了哪一处,他的声调急转而上,尖锐又发散,最后成了不断的呻吟。

    前面导管里的电流早就被关掉,之前因为适应后降低的疼痛又回到江疏的阴茎里。快感从下腹生长,爽到他盆骨酸胀。精液流到前面后被赶回,最后又反反复复地流窜其中。他被疼痛弄软了,而磨着他腺体的按摩棒被调高了一个档次,让他在崩溃中又达到了高潮。

    “啊啊……不要了!”他蜷缩起脚趾,皮肉上显出挣扎的痕迹。等到他虚弱地没有力气动弹,阴茎都泛起紫色,江疏才慢慢地抽出那根银管。

    金属拉扯着他的尿道,阮洲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鸟一样发出破碎嘶哑的哭声。他像弹簧一样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断断续续的精液,最后还带出点淡黄色的尿液。

    还好之前失水很严重,不然第一天就让小奴隶尝到人前失禁的味道,不知道他要自闭到什么时候去。

    按摩棒被江疏调至最低,仍留在阮洲体内。小东西射完精后意识没回笼,脚趾用力绞紧,大腿还在一抽一抽的。

    灯光打在江疏脸上,笔直的鼻梁侧边留下了一团阴影,他垂下眼帘,盯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下体,叹了一口气。

    阮洲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后穴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停下,在他的不应期刺激着他的肠壁。眼睛己经哭肿了,喉咙嘶哑得讲不出话来。他看到江疏拿来两个铁圈,松开他右脚的束缚,扣了一个上去,他坐到他身旁,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本来想让你求我帮你戴上的,”他摸摸手下凸起的喉结,继续说道:“但是我等不及了。”

    阮洲眯着眼感受他脖子上一紧,窒息感传入他的胸腔。江疏低头教导他:“调整呼吸,奴隶。”

    他低下头去看缠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在自己脑海里画出了一只可怜的狗后死死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