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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情怀

    亲哥哥,你现在正够劲了,再深点,就是那里痒……再深进去……啊……对……亲爹……」

    藉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树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热烈的野合着。那个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两手撑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着,女的则用双手勾着男的颈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着,一面淫声浪语的浪个不休:

    「亲哥哥……嗯哼……大鸡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后劲大……越插越来劲……」

    「小骚穴!你说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烂你这个骚穴。」

    奇怪,这女人看来娇小纤弱,那个司机我认识,是一个六 高、二百余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狂干,反而越插越快活,当时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看着他们两个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冲动起来,下面的鸡巴也涨得越来越硬,挺着裤裆,欲破而出。

    这一对更是猛烈,那个叫小王的抱着她拥在怀里,他们脸对脸的坐着,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脱光后,就坐着干了起来。那男人紧捏着她的乳峰,女的则扭动着屁股,用阴唇套弄着鸡巴尽量的玩弄着。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样子,「哼哼唧唧」的浪叫着,我一直偷偷的看着。

    又是一个夜晚,她叩门唤我。我把门打开后,就将她搂过来接了一个长吻。足足有十分钟之久,她软滑温香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让我吮吸着,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着大奶子,抚摸起来,真是全身舒畅,不知不觉粗野起来狠狠的揉搓、捏弄起来。我把她放在床沿,轻易的脱掉她的乳罩、三角裤,然后自己也解除衣裤,腾身上去,学着他们的样子,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肩上,然后举起铁硬的鸡巴向她那个张得大开的小穴狠插进去,只见她极端痛快地哼叫起来。

    我一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摸着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动起来。她闭着媚眼,咧着小嘴,气喘起来,脸上更显出一副挨插的浪态,她浪着道:

    「小鬼,看你这幺老练,平时还装老实,真是人小鬼大!啊哟,你的鸡巴太长太大,轻点!慢点!」

    她用穴心夹住我的龟头,一面磨着屁股,一面迎合着我的抽插。我觉得她的穴内又紧又热,插起来真是痛快极了,由其是她的夹功,更是把我的大鸡巴刺激得更胀大增长起来,我猛插着她的小穴说:

    「你这小穴,长得真小,我要用力顶了,你怕不怕?」

    「啧啧!嗯哼!插吧,你尽管用力干!你真会插……亲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简直把这骚穴插得发狂了……」

    我愈插愈起劲,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肤,又软又滑,抚摸起来每根神经都快活麻痒。

    我插了她十多分钟,因为没有插穴的经验,狂插乱抽的猛干,就在一阵舒服里,忍受不住快感而 精了。

    我觉得鸡巴一阵抖动,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她给我这又烫又浓的精水,射的狂乐起,流出大量的淫水。虽然 了精,我的鸡巴还是铁硬的挺着,我又猛插了她几十下,才软缩下来。

    丽枝起身自热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给我洗擦乾净,再将她自己也洗擦起来。脸上呈露着娇笑,说:

    「小弟弟,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前绝没玩过的。」

    「凭什幺你这幺说?」

    「因为你的插法和有经验的男人不同。」

    「什幺地方不同?」我好奇的问道。

    「他们在插穴的时候,知道怎幺样使快乐的时间延长,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满足。」

    「他们怎样插法?」我追问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他们不像你那样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们会注意女人的表现,应疾就疾,应缓则缓!」

    她像给我上性交课程地说:「按对方的反应,轻重快慢,交互运用。」

    「那我还是不懂!」

    「应该保持冷静,像一位战士般的沈着应战!」她边说边向我靠近,她又逗弄着我的鸡巴说:「还是让我们从行动中来领会吧,这样更容易体会的。」

    鸡巴经她一播弄,立刻又坚挺了起来。我就照着她的说法,实习起来。

    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样的猴急了,我先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等她开始发浪时,才举枪插入穴内。

    在她的指导下,我由慢而快,由浅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说的九浅一深的原则,缓插急抽,将她弄得星眼微 ,娇喘咻咻,浪极荡极的到达高潮,我就一阵快攻猛插,插得她急速的转动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着说:

    「小亲弟弟,嗯嗯,你真聪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着花心。

    「小冤家,对了……啧啧……赶快向花心磨动……对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沈着应战,绝不因她死去活来的叫声而动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缓慢、但有力的抽送起来。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师,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巅峰的快乐,并且将时间延长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

    当我麻痒奇极而再次射精时,她已被我插得昏迷过去了。

    经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然醒来,抱着我的颈子吻个不停,甚至用牙齿在我颈子后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这次插穴的快活经验,再加上这位妖艳的导师,我对性交发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恋,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悦,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

    这六位司机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发 的玩物。我一个一个地和她们交合,觉得每个女人都不同:有的喜欢温柔体贴,温和的抽插,有的则希望狠插猛干……而我都能满足她们。

    伴我睡觉、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时人多,有时一人,但多数时间是左右两人夹我在中间,左拥右抱,享受无穷的艳福。我给左边的小穴 ,就用舌头代替鸡巴舐着右边的穴洞,轮番的干,变成她们的共同情人。

    除了丽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她除了有一副标准的身材之外,那个小穴长得绝妙。她的穴是像个「白馒头」,阴毛浓密,柔软乌亮。高耸的阴户,穴长得很高,阴唇红嫩,阴道深而窄,花心像一个有弹性的橡皮圈,每次顶着它磨弄时,它会像婴儿吮奶般,咬紧着龟头,一夹一松,使你混身麻痒,欲仙欲死。她用手玩弄着我的龟头,然后插进她的穴肉里,随着旋律而回转、抽动。这种性交舞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她也星眼微 的娇喘咻咻,欲仙欲死。

    音乐愈来愈疯狂,我也疯狂,我抽动着,插得她全身发抖以致仰身躺下,将两腿张开勾住我的腰干,两手紧搂住我的脖子,我也觉得插得不够深,兴奋不能达到巅峰,她这样仰面卧上,正合我意。

    这时,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提起狂怒的大鸡巴,对准肉洞,「刷」的狠插进去,这次是直插到底整个鸡巴都插没进去,然后抽动起来。

    她比妓女还淫荡,在我狠插她的时候,扭动着屁股,迎合我的冲刺,小嘴乱咬我的颈子、肩肉,像疯狗般在浪滚着。

    「哎哟!大鸡巴哥哥,你插得小穴又痛快、又麻痒……舒服死了……你真会玩……啧……嗯……好哥哥……」

    我上下有力的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两手粗暴地摸捏着她抖动的娇躯,轻轻重重、快快慢慢地变化着,使她给插得淫水直流。

    「我丢了两次了,亲人,你真会插,哟哟!快活,好哥哥……插烂小穴吧,我要死了……」

    我以狂风暴雨的速度,大抽大插,真想把她那小穴捣烂,捣碎。

    她好像是个荒旷已久的寡妇,我插了足足有一个半钟头,她还浪着。

    「重点,快……用力……」她还用手推着我的屁股,向下压去。

    我真恨不得连卵袋也插进去,才能够制服这个骚穴,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她反说抽得痛快。

    我实在插累了,就把她翻过来,让她倒伏在我身上,我说:

    「骚穴,我太累了,你自已主动地套吧,让我休息一下,再来收拾你。」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用穴心夹着我的龟头,上下狠套着。

    我在下面一动也不动的,欣赏她那副浪像,有趣极了。

    等她套弄了几十分钟,有点精疲力尽的样子,我已精力恢复,又把她压回下面。这次我连话都不说,保留着元气,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有力而缓慢机械式地抽送着。尽管她浪叫浪嚷的,我镇静若定,以不变应万变的照旧行事,她的败象渐露,语气也可怜起来了:

    「亲丈夫……好老子……我服了你了……快用力加深插吧……嗯……我的好人……救救可怜的小穴吧……真叫人……唷……爱死了……好……哦……好哥哥……妹妹的小穴痒得可怜……快……快点……」

    这下子我又动火了,第二阵狂袭如骤雨般,我火速地抽动,每次狠狠的直插进花心,擂捣个不停。

    「对……舒服……我的好老子……救命恩人……心肝……哦……嗯……」

    「你这个插不烂的淫妇。」我猛力地干着说。

    等我再插了几十下,终于禁不住一阵强烈的快感而射精。

    她还不肯让我把鸡巴抽出来,我已经疲倦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尽管她还死缠着不放,我也不得不像个斗败的公鸡,走了。可是我心里非常不服气,思索着如何来报此一箭之仇,非要将她征服不可。

    我向卖春宫的老黄求教,他说保我有法子制她。他敲了我几十元才从书橱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他说:

    「这是制服骚货的法宝,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这玩意儿你可别瞧不起它,再淫荡的女人都受不了半个钟头就要屈服了。」

    他教给我使用的方法,我才离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制,将它泡湿泡软后,我把它套在龟头上,看来非常可笑,像给小和尚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这个法宝,我忍不住雀跃不已。我好好的休养了几天,养精蓄锐,等到天晚,我准备停当,直往王老师的宿舍。

    她春风满面的抱住我说:「你怎幺好几天不来,到处躲着我?」

    「因为身体不好休息了几天。」

    「看你脸色那幺好,会有病谁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着我的大鸡巴,我也不再浪费时间了。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宝,在我伏身上去的时候,我关掉台灯,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龟头上。我分开她两条玉腿,将戴着毛帽子的鸡巴刷地一下插了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我的龟头在抽送时磨擦着花心,像刷子般的刷着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来:

    「哎唷……怎幺搞的,哎呀……你的龟头上装了什幺东西,刺得我又痒又痛……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着:「大鸡巴哥哥……你今天怎幺……这幺凶……我受不了了……哎呀……」

    我用龟头在小穴里狠命的翻搅着,看她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觉得有说不出的高兴,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尽量地用力在穴里捣乱。

    「哎哟……」接着是哗啦哗啦淫水倒泻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样子,我骄傲的说:「骚穴,你今天服贴了吧!」

    「好老子……亲爹……哎哟……我服我服……请把大鸡巴抽出来吧,小穴给捣烂了,我又痒……又痛……哎哟……」

    我充耳不闻,继续猛插,猛捣。

    看她给我插得像死人般,动也不动的瘫痪着,嘴巴张得开开的说不出话来,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动。

    继续插了半个钟头,她的手松弛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冰冷,喉咙只剩一丝游气,才抽出那条火热铁硬的鸡巴。我爬起身来,倒了一杯白兰地酒灌进嘴里,一面拥抱着她,直到一刻钟后,她才苏醒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下面的小穴给插得红咚咚的,阴唇也翻了开来,露出肿胀的穴肉,看来是给我插坏了。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将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继续狠狠的抽动,弄得阴唇翻进翻出,她鼓着大眼,连说: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痛痛……饶了我这可怜的小穴吧……今天我受不了……你插死小穴……你以后会后悔的……亲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烂的,同时鸡巴也涨得难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尽量的任它发展,狂插个不休。我的理智已给色慾薰迷,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我咬着她的奶头,狂暴的搓揉着屁股,扯着她的头发,像要把她吞进肚里。直到射精之后,头脑才清醒过来。

    看到她鼻息全无,全身皮肤给我捏得乌黑 ,披头散发,不像个人样。摆弄了半晌,我才将她弄醒。

    我们穿好衣服之后,她坐在我的怀里喝咖啡,说:

    「你用什幺脏东西,弄得我死去活来?」

    我笑着说:「天机不可 露。」

    「死鬼,快给我见识见识,到底是什幺回事?」

    我于是将羊眼圈取下来让她瞧,她一看见这东西,就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娇嗔的骂道:

    「你这死小鬼,那里弄来这种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帮忙,我能制服你这骚货吗?」

    「这是小流氓用来玩土婊的,你怎敢用来对付我?」

    我抱着她的小嘴啧啧的吻着说:「你比土婊还风骚呢,你这浪蹄子。」

    陈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区的一隅,一座占地甚广的三层楼花园洋房,里面的设备是中西合壁,富丽堂皇。

    舞会是在三楼一间宽大的客厅,所有的桌椅,布置在两侧,中间空着作为舞池,四壁是五彩的灯火和颜色纸球,灯火昏黄而神秘。

    小珠穿着低胸的外衣,齐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玉腿都显露出来,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学的赞美和女同学的嫉妒。她的周身像一个发光体,使得周围的女同学像是围绕着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觉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机放出生日快乐的曲子,我们举杯齐向她祝贺,同时唱歌。她容光焕发,频频和我们握手为礼,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我的面前,握着我的手,热情的摇着说:

    「稀客稀客,难得你的光临。」

    「谢谢你的邀请。」我鞠躬为礼。

    她用一把银色小刀,在吹灭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蜡烛后,将蛋糕切成小块,分给大家,我们谈着笑着,气氛极为融洽、愉快。

    接着是舞会开始,我们重新举杯向她祝贺,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乱飞,笑靥如花。

    一连串的热门摇滚舞曲,我看见一对对的男女同学滑向舞池。只有我没约舞伴,独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无聊落寞。正当我孤芳自赏的时候,小珠向我走来说:

    「小康,我请你跳只舞好吗?」

    我就挽着她滑入人群之中,我尽量显出我的舞艺,向她献着殷勤,各种花式全部出笼,她非常满意的赞美我说:

    「小康,你的舞步变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实这是客气话,她的舞艺决不在我之下。

    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吹气如兰,我不自觉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着她的乳峰,摸弄起来,她装着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还不敢太过放肆。

    「你一直躲避着我,是不是讨厌我?」她发嗲的说。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来高攀你?」

    我尽量奉承着,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浑圆的屁股。

    「你不老实,要爱就爱,怕什幺?」

    她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给她挑逗得冒火了,鸡巴勃硬得把裤裆撑得向外突出,对着她的下部直顶着,她也将阴户部份向我紧贴过来,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这时音乐愈奏愈烈,我看到四周一对对也在调情,奇形恶状的,无奇不有。

    就在这个时候灯光忽然熄灭,大家更为所欲为了。我就乘此机会,伸手摸进她的衣内,结结实实地玩弄着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着我的鸡巴,她的三角裤给我向下拉脱,对准肉洞,我就将铁硬的大鸡巴,朝里一插,我们搂抱成一团,下面则互相 磨在一起。

    我和她这样偷偷地媾合着,非常的来劲,她的穴洞长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进去。她边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带着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听到插穴的「唧唧」浪声。

    大家都在混乱,疯狂的在插穴时,我已把小珠压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干特干起来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紧紧热热的,使我的龟头愈插愈起劲,我把她的两条腿拿在手掌里,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插进花心,然后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来。她这时慾火大炽,疯狂地用穴心夹着我的龟头,直向子宫里吸去,使我愈插愈来劲,一下子插她两、三百下。

    「亲哥哥……哎呀……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她浪叫着,更是助兴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鸡巴在她紧而热的穴肉里给烧得发烫而又麻痒,愈来愈硬,愈插愈粗大,将她的小穴胀得紧紧的,实在消魂。当她浪叫浪嚷的时候,我改采延长战术,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动着,九浅一深,疾抽缓插地弄得她死去活来。

    「亲丈夫!这下把我乐到天上去了!哦……哦……」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着迎合我的抽插,我接着又把她抱坐起来,以观音坐莲的方式使她舒适自由的磨动着,这更增加了她的淫兴。两个人在床上忽而叠坐,忽而倒卧下去,随着情慾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缠绵。

    一直干了一个小时,电灯复明才难分难舍的各自穿好衣服双双出去,这时骚穴已经丢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着不 。

    等我们走回客厅时,满眼都是疯狂之后的淩乱,每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头发淩乱,女同学们的裙子还湿淋淋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实在好笑。这真像是大战结束后那样的狼狈不堪,我们无言相对,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间向大家宣布说:「现在精彩的节目开始。」她拿出一个纸筒,向大家说:「我把各位女生都编了号码,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个女生的号码,就和那个女生配对。但是每一曲结束之后,必须轮换舞伴。」

    我抽到的号码是第十四号,对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却被一位姓冯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们一对对配好之后,就命大家脱光衣服,来个天体式的裸体共舞,我们一对对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冯的率领之下,互相插弄着跳进舞池。

    何珍珍长得并不算美,但胴体非常丰满,我和她插弄着,也很过瘾。

    大家疯狂的插着、舞着,彼此欣赏,非常刺激。

    就这样一曲一换的,我和每个女同学都插过,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将要大干时,又要变换,有点遗憾。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这种名堂。

    等我们每一个人都轮完时,天已将明,大家才带着兴奋的心情依依不舍的离去,而我是小珠留下来的唯一幸运儿。

    于是我将小珠抱进房里,重新插弄起来,一直干到出精尽兴才起身,告别离去。

    这种节目以后每逢周末都在小珠家举行,不过从此麻烦就来了。

    这些女同学,自从尝过我的超特鸡巴后,对我迷恋起来,食髓知味,群起而争之,使我应接不暇,同时,我也就艳福无边。

    她们个个都是风骚透骨,百插不惧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异禀,力能夜御数女,使个个满足,甚至必要时,我借助法宝,将她插得死去活来,因此我能应付自如,毫无困难。但是经常和这些女同学鬼混,日久之后却觉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转移了目标。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远的一个小寡妇。男人们都传说她有特别的体质,每个丈夫都是死于虚劳,听说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经改嫁过几次了。她开了一家水果店,因为颇具姿色,年纪又只二十岁左右,颇引人注目。

    是一个礼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摊的时候了。我换上簇新的西装,结上领带,向母亲要了几百块,就出门走到她店子里去,我看见她正在那儿闲坐着,店门已关了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幺卖?」我拿起一个鲜红的大桃子,含有某种意义地挑逗着问她道。

    「哎啊!大少爷,什幺风把你给吹来的啊!」她向我乱抛媚眼说:「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几个去吃吧,还谈什幺价钱。」

    她拣了几个最大的桃子递到我的手中,我在伸手拿桃子时,趁机摸摸她的手心,她的眼光突然荡漾了一下,斜视着我说:

    「大少爷,你今天穿得那幺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紧盯着她瞧。

    「进来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里面走,她殷勤的奉烟倒茶,张罗个不停,非常热情,我试探的问道:

    「阿嫂,怎幺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吗?」

    「啊哟……我是生来命苦,又有什幺辨法。」

    「你年纪那幺轻,又那幺漂亮,不再找个好人家?」

    她听得低下头,眼色升起一丝忧郁,紧接着却又幽幽的说:

    「像我这样苦命的女人,有那个肯要?」

    说着就渐渐的向我靠近,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动着。从她那张微翘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极妙的小穴,同时看着她那一身的细皮白肉,不禁性慾冲动起来。我们默默的互相痴望着对方,她像火山快要爆发般,我知道她在想什幺,于是又故意问她:

    「阿嫂,听说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吗?」

    「是听谁在胡说八道,大少爷,不瞒您说自从我家里那个死去后,街上那些闲言闲语就传个不停,真是气死人嘛!」

    我趁势拉着她手说:「阿嫂,对不起,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不要生气。」

    她给我这一摸弄,又兴奋起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我看时机成熟,就将她拉进怀里,用力的吮吻着,她像绵羊般的驯服在我的怀里,一面搂着我的颈子,将软滑的舌头让我吮咬着。

    两人热吻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分开。顺手我就解开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个不停,她也伸手进去,摸着我的鸡巴,一时惊叫:

    「大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会芳心大喜的。于是一句话也不回答, 顾着去解她的衣衫。我把她脱得光光的放在床边,然后握住铁棍似的鸡巴磨擦着阴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发浪:

    「大少爷……不……亲人……痒……」

    我粗暴的搓揉着她的嫩肉,继续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请你的那个大鸡巴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乱咬乱动,这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声,举枪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亲丈夫……」

    我开始狂暴的抽送起来,她在下面迎合着,阴户肥满得十分紧凑、合适。

    我狠插她几百下后,她的阴道整个收缩起来,夹住了我的鸡巴,强而有力的舐起来。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着龟头不放,一夹一夹,把我弄得消魂至极,不到半个钟头,我就一 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软的龟头,在她的穴肉内,却夹得紧紧的抽不出来。这时小寡妇气得紧咬着我的肩肉,圆睁着大眼不依。她死缠着我不放,急将我的鸡巴放进嘴里,给我品起箫来。她的小嘴比穴还灵活,咬咬舐舐弄得鸡巴又怒挺起来。她把我按倒,将鸡巴插进穴洞内,套进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

    这次我咬着牙,拚命不动以保持时间之延长。她的穴心又开始夹紧龟头舐吸起来。可是,任凭我怎样的坚持,终于不久又告 精。

    她又用嘴巴给我咬着,咬啊舔啊的弄硬起来。这样周而复始的弄着,我计算已经 精六次之多。直到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像死了般的时候,她才罢手。

    伟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给制服了。这时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准备离去,小寡妇却按住我的肩头说:

    「等一下,亲丈夫,我有绝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说完她自五斗柜中拿出一个磁瓶子出来,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颗粉红色的药丸,她带笑的说:

    「情人,你快服下这药丸,包管你能延长二个钟头以上。」

    我也正迷恋着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于是服下药丸。不到二十分钟,药性发作,软弱得像死了的鸡巴,又变坚硬起来,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同时,我觉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里慾火如炽,于是发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进穴洞。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响,她也连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愈插愈有劲,鸡巴也愈来愈粗大坚硬,她像水蛇般的紧贴着我,下面的穴心强而有力的夹龟头,头发散乱,浪劲十足的道:

    「亲哥哥,你痛快吧……啧……小穴给你夹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动,恨不得将这个骚穴捣碎。

    两个人像野兽般的颠来倒去,那样狠插了两个半钟头,我在快乐的巅峰下又再一次的 精!

    依我当时的兴奋,还想吞服药丸,继续插弄,可是这小寡妇拒绝了。她说:

    「这药丸药性太强,服用多了伤身体,我们来日方长,慢慢享受吧。」

    领教过小寡妇的奇妙宝贝后,使我寝食难忘,觉得其他女人都不够味了。于是,我旷课愈来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妇寻欢作乐。弄到后来,学业大退。同时身体也日渐赢弱,自己虽不以为意,母亲却吓慌了。

    纸包不住火,终于给母亲知道了。她气得将我大骂了一顿,命令我发誓不再和小寡妇胡缠。经不住母亲的眼泪,和亲友的责难,我才和她分手。

    往日情怀(完)

    经过一场大病之后,我变得规矩起来,这时父亲也回来政府机关任职了。

    怕我再弄丑事,母亲管我管得很紧。为了准备考大学,母亲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目地是便于指导我的功课。

    这个教授是个受过欧美教育的学者,他的头脑非常开明,为人也很随和,他的毛病就是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还并上一个女学生。

    他有二个女儿,都在女中读书,另外一个男孩年纪很小,刚读小学五年级。这姐妹俩长得都很秀丽,年龄约十六、七岁。

    我要特别介绍这位美貌妖艳的姨太太,她结婚以前是个红伶,生世凄凉,因为羡慕教授的才华和风度,不惜委身于他,这时年约廿七、八岁。不过这位出身风尘的女人,秉性却十分浪漫,个性也极泼辣,教授对她除了锺爱之外,还有几分畏惧。

    当我搬进教授家的时候,她对我就显得十分亲热,她的风骚和美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园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间小室。老教授对我很关切,除了在功课上深加指导外,对我的生活也十分关注,因此我觉得非常满意。

    这位姨太太叫金凤,一口吴浓软语,着实迷人。她常常亲自照料我的起居,嘘寒问暖,万分殷勤。

    俩姐妹也和我很谈得来,她们的芳名名叫美芳、美华。美芳性格比较稳重、温柔,美华则活泼、直爽。当时教授有意要我做他两女儿之中一个的女婿,所以对于我们的来往,毫不约束。

    就在这种环境之下,我过着梦一般的日子。

    初来,我不苟言笑,埋头在书堆之中,老教授频频嘉勉我是个标准青年。但是日子久了,面对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爱慕之情。

    金凤每每藉故来我房中,和我搭讪着,言谈之中深含幽怨。因为老教授外面有并头,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则整天闭户不出,吃斋念佛,百事不问,这样造就了金凤和我接近的机会。

    一天夜里,我正在温息功课,金凤推门进来。她浓妆艳抹,满面春风,送来精致的点心:

    「家华,你 这些春卷,味道还不错,是我亲自做的。」

    「真谢谢你,姨婶。」

    我垂着头应道,我怕看见那双灼热的眼光。

    「家华,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她坐下来向我媚笑着说。

    「姨婶,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不知怎样,我见你就像自己亲人那样熟识,那样亲切。」

    她说话时的语调中充满无限的温情,我的心像是受到了温柔的熨烫,震撼起来,于是脱口回答:

    「姨婶,好就把我当成亲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个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爱抚……」

    金凤叹了一口气,慢慢接着说下去:

    「当我懂得人事的时候,已经给人卖给一家戏班子里,我所受的鞭挞和痛苦是说不尽的……学唱戏真不简单,但是又不得不练,每天粉墨登场……好不容易熬出头来,有了相当的名气,给老板赚了不少钱,可是我却没有分文。」

    她的脸颊已布满泪痕,我的心里是一片空白,彷佛看见一个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风暴雨中受着摧残。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渴望着爱情和归宿,可是我怎幺能够得到它呢?戏班的老板夫妇视我如一颗摇钱树,钉牢着我,没有一点自由。」她用手巾擦拭着泪珠,继续说:

    「我在台上强装着笑容,接受如雷的掌声,等戏完人散,我独对孤灯,更觉无限飘零。」

    我觉心头酸,视线陷入一片模糊。

    「当岁月悄然逝去,年华渐老,我正感无奈孤寂的时候,教授闯入了我的生命……教授的为人并没有大坏处,只是……人老而心不老,虽然我对他并无爱情存在,但经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许,不过他也为我付出相当高的代价,才能重获自由。」

    我对她的诉说,引起了无限的同情。

    「家华,在这里,我虽然丰衣足食,但总觉得生命中缺少着什幺似的,我不知道这是否就算爱情。」

    这时她娇羞的盯进我的眼中,我有点惶然失措, 听她又说:

    「自从看见你之后,英俊潇 ,风度翩然,活像我梦中的王子,我就暗地里将心献给你了。」她顺势倒进我的怀中。

    「姨婶,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吓了一跳。

    我想摆脱她,却又于心不忍, 得让她缩在我的胸前。

    「家华,我求求你,答应我,说爱我……」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边。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这种错误的爱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