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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hh】

    似乎是作为把人惹生气的赔偿,顾长山很快就把唐早想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那是个巨大的粉色纸壳箱,包装相当恶趣味,顾长山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笑得一脸欠揍,手又不太老实地往唐早身上乱摸,嘴上还说着什么“用不用哥哥我教你每个东西怎么用啊”什么的。

    唐早不懂他今天发什么疯,嫌弃地把他的手拍开,顾长山又故意整个人都靠在唐早身上,一只手揽着唐早的腰,下巴垫在唐早肩膀上,偷偷往唐早身后的房间里看。

    只见一个瘦高的人影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门口纠缠不清的两个人。视线与顾长山相交的那一刹那,里面的戾气都快杀到顾长山身上,前几天表现出来的天真傻白甜的影子一点都看不到了。

    顾长山默默地在心里抖三抖,心说唐早我为了你这个朋友可算是豁出去了。他为了确认心里的怀疑再跑来作死一趟还是有收获的,果然唐早带回来的那个小美人不简单,他那副乖巧的样子没引起他的怀疑,但脸上的表情一板起来,那股眼熟的感觉越发越严重。

    顾长山觉得这事明天得挑个没人的时候和唐早提提,顺便打听打听这家伙的身份。于是匆匆告别,在唐早看神经病和邵倾杀人的目光中逃跑了。

    顾长山跑了就跑了,但唐早却跑不了。

    刚才邵倾跟着唐早屁股后面回了房间,却也不像以往一样见了唐早就扑过来腻歪,脸色挺臭,连句话也不说了,连唐早主动挑起个话茬也不接。唐早想着是不是自己当时语气太冲了,开始自我反省,却又拉不下脸道歉。本来他把人惹急了是想让邵倾知道谁占上位,这会儿要是再去低声下去地哄人,那他这一番操作究竟是图个什么?

    可是邵倾也不打算给他台阶下的样子,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共处一室,空气却是冷凝的,一句话也没有。

    这会儿唐早站在门口无语地看地上的大箱子,没由来地感觉室内温度更低了。

    他是管顾长山要东西了没错,但他也没让他这么快送来啊,还送这么一大箱子,还偏偏选了这么个尴尬的时候!

    “唐哥,那是什么?”邵倾终于说话了,但唐早却不觉开心,因为邵倾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连平常腻人的句尾小长音也没了。

    “什么都不是,你别管。”唐早回答得生硬。他还能怎么回答?上你用的道具?谁在这时候听了不会更生气?

    邵倾听了他的回答,气压更低了。

    唐早一向不搞冷战这种事情,有话就说,最应付不来这种谁也不说话的低气压,心里琢磨着怎么有面子又有效果的让人开心起来,就听邵倾突然说话了。邵倾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两个酒杯,放在桌面上,仰头问他,“唐哥,喝点?”

    唐早挑了挑眉,心说这解决方法也不错,够男人,于是让人送了酒上来。

    最开始两个人就默默地喝着酒,一句话也没有。几杯下肚,邵倾脸上就带上了醉意,脸上紧绷的神情也被红色晕开了,眼睛有点水气地望向唐早。

    这样的邵倾看着可人多了,唐早心中一动,又给邵倾满上了。

    其实唐早不算能喝,稍微喝多了点不是晕就是困,但也不至于像邵倾一样才喝了几杯就明显的醉了。

    唐早本意是想趁机把邵倾灌醉的,但他不喝,邵倾就嚷嚷着他耍赖,唐早今天已经把人惹毛了一次,不想继续玩冷战,于是唐早就只能硬着头皮喝,他喝一杯,邵倾喝一杯,他要是停下来,邵倾还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等唐早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彻底喝过了。

    他心里骂自己傻逼。原本他还想把人灌醉拐到床上,现在看来只能两个醉汉盖着棉被睡觉了。

    唐早觉得头晕,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兴致了,晕乎乎地扶着墙站起来,摊在了床上。他喝醉了就这个毛病,浑身没劲,沾了床就只想睡觉,此时上下眼皮都黏在了一起,也就是心里还惦记着邵倾,才勉强抬起眼睛冲桌子那边看了眼,却发现刚才还喝得烂醉浑身酥软的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上,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唐早心里莫名发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人按住肩膀。他抬起眼睛迷茫地看着制止了他动作的人,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按回了床上。

    “唐哥,困了?”

    说着话的人哪有刚是刚才那副瞎嚷嚷的样子,唐早看着邵倾没有表情的脸,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反抗的力气。但邵倾好像也没有要做什么的打算,手甚至轻轻拍着唐早的后背,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温柔。

    “唐哥,睡吧。”

    唐早困得不行,邵倾那只手暖暖的,轻轻拍在身上实在是称得上是享受。违和感和本能做了会儿斗争,对温暖的贪恋占据了上风,浅浅的睡了过去。

    唐早是被一阵翻箱子的声音吵醒的,他头还晕着,翻身想逃开烦人的噪音,却发现还是难受,只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视线最开始是模糊的,唐早用力眨了眨眼睛世界才清晰起来。他发现顾长山送来的那个巨大的粉盒子被人放在了床上,里面有不少东西都被拿出来放在了床单上,什么盒装的套子、不明成分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形状难以名状但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而邵倾就坐在盒子的旁边,在里面翻翻找找。

    “唐哥,你这是打算和谁用的?”他手里拿着个硕大的柱状物,上面有着不规则的、骇人的凸起,邵倾的手指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子,那东西立马以一种惊悚的频率震动起来。

    唐早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脑子一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扒光了,两只手被人固定在了脑袋顶上,酒精让他的大脑难以转动,一时间懵了,“邵倾,你要做什么?”

    邵倾没有理他,只是拿着那个人类承受范围以外的东西在他面前比划了比划,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唐哥,这是你要和刚刚那个人用的吗?”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和顾长山又不是那种关系!”要是唐早以往这么大声凶邵倾,邵倾不是委屈地和他皱鼻子,就是嬉皮笑脸地假装听不见继续和唐早腻乎。可现在的邵倾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那一双碧色的眼冷漠地看着他,淡淡开口,“那就是和我用的喽?”

    唐早有点瘆得慌,这个样子的邵倾是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的,嘴上服软,“对对对,和你用,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邵倾听到他的话笑了,比以往都要艳丽,也更加危险,“唐哥这话是真的?”

    唐早犹豫了,含含糊糊地想糊弄过去,邵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那根震动的东西几乎都要贴在唐早脸上了,绿眸子眯着,里面写满了威胁。唐早不想点头也不想摇头,他发觉这简直是个圈套,无论他认同与否他都觉得邵倾要把这根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你想干什么?”唐早稳住自己的声音,思考自己能从这个明显不太正常的邵倾手底下逃开的概率。

    他的手被人牢牢捆着,只有脚能动。而且刚才喝酒的后劲还没有过,力气不如平日,但他心想邵倾刚才不也喝了那么多,不至于一点影响也没有。

    于是毫无预兆地,唐早长腿一扫,带着狠劲地向着邵倾胸口踢过去,却根本没有想到邵倾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就范,身子一侧就躲了过去,早就蓄好力的手掌抓住唐早的小腿,几乎带着要把那条腿折断的力气把唐早地腿往他胸口上压。

    唐早的大腿都快被按在前胸的皮肤上了,他身子哪有那么软乎,一瞬间眼睛里几乎要疼出泪花,另一条腿本能地踢了过去,却被邵倾用另一只手按在床上。唐早完全没想到邵倾的力气居然还是这么惊人,心说失策的时候,也同时看到了邵倾更阴沉的脸色。

    邵倾眯了眯眼睛,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唐哥,我喝醉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把唐早的腿往下压了压,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哦。”

    唐早觉得自己那根筋可能都要被他压断了,几乎是立马叫了出来,“操,真不行了......别压了!”

    “可是唐哥你不乖。”邵倾还是一口一个唐哥的叫他,但唐早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欣赏的心思,只觉得每个字都成了悬在了头顶的催命符。

    “我都听你的,听话,邵倾,放开。”唐早是真被疼惨了,额角冒着冷汗,他这辈子就没摆出过这么柔软的姿势。

    好在这回邵倾听了他的话,松了手。可惜唐早刚才说的话显然不是真心地示弱,几乎是在在大腿的知觉回来的一瞬间,他两腿并用地踢向邵倾的头,从力度上看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唐早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邵倾躲得快,下手得更快,不但拦住了唐早的攻击,甚至翻身骑上了唐早的腰,一只手掐在唐早的脖子上,用力把唐早整个人都钉在床上。

    唐早意识到他彻底失去了好说好商量的机会。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喝了酒前后的反差会这么大,似乎那个爱撒娇的人只是他的幻想,眼前这个散发着戾气的家伙简直像是另一个人。

    邵倾直勾勾地盯着唐早的眼睛,五指缩了缩,唐早立马就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挣扎着向邵倾摇头。

    邵倾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冷笑一声,“唐哥,我真是白疼你了。”

    他手上用力,唐早呼吸困难,两条长腿乱蹬,却只能感受到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唐早眼前一阵发黑,意识也要逐渐远去,等邵倾终于大发慈悲的松手时,几乎是立刻咳着大口呼吸。

    邵倾面无表情地把唐早身子翻了过去,像摆弄一个巨型布娃娃一样,把唐早的身子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拍拍他的屁股,“唐哥,把屁股抬起来。”

    唐早显然还没从濒死般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他脸涨着红色,上半身贴在床上,膝盖曲起,最隐私地部位一览无余地露给邵倾,摆出了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淫荡姿势。

    邵倾也没管唐早的反应,说完就从身旁拿了个粉红色的瓶子,毫不客气地把小半瓶液体都浇在了唐早的屁股上。唐早整个下体一片湿泞,可这回邵倾的目标不是唐早身下垂着的小兄弟,而是一根手指蘸着点液体,毫不客气地往唐早臀瓣之间的小洞钻。

    “操你……”唐早猛然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异物感让他浑身发毛。他想不通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为什么自己盯上的小美人居然把他压在身子底下,甚至把手指伸进了他的那种地方……

    “唐哥,你自己想想是谁操谁?”

    那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扩张,觉得差不多了,第二根指头也伸了进去。

    唐早发出一声闷哼,屁股扭动着想要逃离这奇怪的感觉,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却更像是在勾引人。

    “唐哥,你里面好热。”

    邵倾故意把两根手指分开,把那处穴口撑大,让空气顺着缝隙钻进去,又来回转动,让粘稠的润滑液涂到肉壁的每一处,把里面搞得一团糟。

    “你他妈要干什么就赶紧干!别磨磨唧唧的!”

    唐早畏惧这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更怕忽有忽无的快感,大骂出口,屁股里那两根手指这回倒是不变着花样的使坏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拟着性交进出,顶在肉壁上的各个地方,而在某一个点被摩擦顶过之后,唐早的腰瞬间就塌了一下,邵倾自然看到了他的反应,两根手指对准着那个点摩擦,润滑液被带动着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唐哥,我这不就是在干你吗?”

    和阴茎被人套弄的快感不一样,那个小洞里的快感是细密而折磨人的,空虚感从更深处蔓延开来,也是唐早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少他妈废话……啊啊!别碰那里...呃啊!”

    似乎是为了报复那张吐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唐早的骂声刚一出口,邵倾两指就曲了起来,在那敏感的小块肉壁上按压扣挖,更急剧的快感一下子从那处爬上了小腹,唐早没有料想到从那地方得到的快感居然可以这么剧烈,整个人几乎是弹起来般抽搐了一下。

    “你他妈……啊草……别碰,别…嗯啊!!”

    “唐哥不喜欢我碰这里?”邵倾嘴上是疑问句,可手上却用力在那里一顶,唐早又无法克制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丝呜咽。

    “妈的,邵……嗯啊!邵倾……你再不......放开嗯啊啊!老子,要你好看……呜啊!!”

    此时唐早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浑圆的屁股上一片水光,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小穴泛着惹人怜惜的红色,嘴里吐着狠话,可跨下那根儿肉棒却和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驰,早就翘起了头。而邵倾衣冠整洁,一只手折磨着男人的敏感处,此时正把第三根手指往那穴口里面塞,倒也不知道是谁要谁“好看”。

    “唐哥想怎么对我?”邵倾俯身,下巴靠在唐早的肩膀上。

    “像我这样把手指插在你的小穴里?”第三根手指终于挤进去了。

    “像我这样玩你这根儿鸡巴?”另一只手握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柱。

    “像我这样...把你操到高潮?”

    邵倾在唐早反应过来之前,一口咬在了唐早的肩膀上,三指并在一起,快速、大力的进出,次次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润滑剂和肉壁深处溢出来的肠液跟着动作溅出,发出啾啾的水声,握着性器的那只手像挤牛奶一样粗鲁的撸动,简直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榨出来。唐早一瞬间浑身紧绷,无法抗拒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害怕这种可怕的快感,疯狂挣扎,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腿拼了命地弯着向上踢。可是邵倾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唐早的身上,全力压制住唐早,指尖狠狠地顶在唐早最敏感的那块地方,抠挖顶弄,带着要把唐早魂而也要顶飞的狠劲儿。

    “啊啊———!妈的,别......不行!不能再——嗯啊!!”唐早一个猛颤,叫骂着高潮了,白浊溅射在床单上,邵倾甚至在他高潮后还在撸动那根儿沾满白液的的器物,似乎是要把最后一滴东西也挤出来。

    唐早在射出来的一瞬间脑子便一片空白,性器与腺体被一起刺激所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等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摊软在床上,眼角还有两滴湿漉漉的液体,他自己意识到之后顿时难堪地扭过头,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哑声说,“邵倾,你这回满意了吧?”

    “怎么会?”

    邵倾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拿起了被丢在一边的、长相狰狞的按摩棒,勾了勾嘴角,说道,“唐哥的小骚穴那么紧,那么湿,我还没在里面待够呢。”

    ? 邵倾毫无压力地讲着“小骚穴”这种污言秽语,唐早甚至产生了眩晕感。曾经的邵倾是个爱勾引人的粘人精,是个看着就让人觉得和水一样柔软的美人,而面前这个人话里话外都极具侵略性,嘴边的笑意只浮于表面,眼里的带着唐早读不懂的波动。

    而此时这个难以捉摸的邵倾拿着那个巨大的按摩棒在他身后那个穴口比划,唐早立马明白他想做什么,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喊了出来,“你他妈想做什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放进去!”

    “怎么不可能?”话音刚落,那东西就戳进去了一个头。

    唐早冷汗顺着脸滑了下来,用了这辈子都鲜少用过的柔和声线,“邵倾,停下来好不好?”

    “当然......不好。”作为答复,邵倾直接把那假阳具推进去了一半。

    唐早痛呼出声,那东西比手指粗多了,并且更长更硬,被人硬生生地塞进去自然是只有胀痛。

    邵倾握着按摩棒的一端缓缓地抽动,很有耐心地轻轻戳着唐早肠壁内的腺体,直到那股痛意被酥麻感代替,身前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唐哥,你知道吗?”邵倾看着他翘起的肉柱,也没有要听唐早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语道,“你或许不知道,你的身体,比你想的要淫荡多了。”说着,直接把按摩棒整根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唐早猛地颤动了一下,邵倾不知道按了哪里,那东西不仅进到了最里面,甚至还飞速转动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被顶穿了,头无助地仰着,颈部伸出好看的曲线,被捆住的双手只能揪着床单,关节处已经泛白。

    “邵......邵倾!不行......啊啊啊!!快让它停下———啊唔!!”

    与振动的嗡嗡声一起袭来的是无穷无尽的酥麻与瘙痒感,无生命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把小穴里面搅得一团糟。

    邵倾在后面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春宫图,穴口外面露出的一小截把手转着圈震动着,一向强势的男人这会儿双腿已经无法支撑住自己的体重,侧到在床上,两条线条饱满的长腿交叠在一起摩擦,身体跟着震动的频率颤抖。

    唐早想要摆脱要把身体撕裂的满涨感触,可是他动得越厉害那东西就进得更深,他惊恐地瞪大双目,他怕那东西整个就这么掉进去拿不出来,可就算他停止挣扎,也只是更清晰得感受到了身体里那东西动得有多么剧烈。

    他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那处穴道被搅得太软了,每被碰触一下都是毁灭般的酥麻快感,但快感过分的累计之后便是痛苦,唐早未经情事的甬道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他半是窘迫半是痛苦地把头埋在床单里,几乎要呜咽出声。

    甚至因为按摩棒只会机械性地按压那一小圈位置,久而久之,他甚至感觉肠壁的其他位置涌出了一股莫名其妙地瘙痒和空虚感,简直是......简直是渴望有根粗壮的东西,粗暴地抽插来解痒。

    唐早被自己吓到了,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而他恐惧这样的变化,害怕从此变得无法控制。

    似乎是终于看出了唐早脸上闪过的惧意,身后看好戏那人终于施舍般的开口,“唐哥希望我怎么做?”

    "啊唔......嗯啊,好奇怪......你他妈......呜啊!!快,啊啊,快让它停下——嗯啊!!"

    “那换成我好不好?”邵倾一只手揉着他结实的屁股问道。

    “呜......拿出去,快点拿出去......呜啊!!”唐早甚至连邵倾在说什么也听不清,脑子里不断在闪着白光。他已经彻底濒临失控,哪还有往日的暴躁模样,全身滚烫发热,肌肉紧绷,汗水混着无法控制的眼泪从脖颈地下,他蜷缩成一团,只能祈求有人能把那可怕的假阳具拿走。

    “唐哥,好不好?”

    “快点......呜啊!!不行......太重了!呜啊——要坏掉了!!唔啊啊———!”唐早几乎快要崩溃,那根震动棒依旧还是维持着那个可怕的频率,不知是润滑剂还是唐早自己身体分泌的液体飞溅出来,他已经是无论怎样都好的状态,声音嘶哑,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你......啊啊啊......那里,要坏掉了!真的......求你,你想怎么样都行.....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啊——!!”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扭曲走调,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很久没哭过的男人满脸水痕,他死死地闭着眼睛,似乎这样一身狼狈的人就不是他。

    邵倾看他是真的受不了了,终于按下了关闭按钮,把那根巨大的东西抽了出来,唐早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感觉有个火热坚硬的肉柱抵上了他后面那个饱经折磨的穴口。

    “不行,等......啊啊!呜......不能再......”邵倾却没有让他歇息的意思,那根不输于按摩棒的粗壮阳物直接闯进了唐早湿热柔软的穴道深处。

    “呜啊......!!”唐早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类似弱小动物的悲鸣,身体剧烈颤抖,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倾看着唐早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整张英气的脸上写满了被欺负惨了后的可怜,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邵倾把唐早的身子翻过来平躺在床上,把两条失去力气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挺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更深的地方。

    “唐哥,你感受到了吗?我进到你的里面了。”

    “唐哥的小骚穴好湿,夹得我好舒服......”

    “滚......啊呜!”唐早被迫双腿大张迎接邵倾的顶弄,只能发出毫无力气的反驳。

    邵倾享受着紧致的小穴,一手卡着他的侧腰,用力地进出肏干,次次带着狠劲撞进最里面,卵蛋和臀瓣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唐哥......你好紧。”

    “别……你他妈……呜啊……闭嘴!!”

    邵倾是闭嘴了,可是腰动得越来越厉害。他一次次把阳具整根抽出,又用尽全力捣进最骚、最深处的地方。

    唐早被肏到腰肢弓起,脚控制不住地想要合上,却被邵倾的动作拦住。邵倾下身疯狂耸动,唐早那根儿已经冒着淫液的肉棒被顶得四处乱摇,邵倾空出来的那只手捏着他的龟头,搓揉把玩,唐早几乎被肏弄得七荤八素,摇着头拒绝潮水一样的快感,脚背绷直,连身后那处穴口也缩得前所未有的紧。

    “唐哥,你果然骚得可以。”

    邵倾也被他夹的一脑袋汗,咬着牙破开那紧缩抽搐的肉壁,肉棒猛烈地撞击碾压唐早最骚那个点,唐早被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叫喊,几乎要被操到爽晕过去。

    唐早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越来越酸,他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最终在邵倾一个又深又猛地冲刺之后,唐早的腰猛得向上弓起,身子扑腾着抖动了几下,再度高潮的灭顶快感淹没了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双眼无神且涣散地望向一个方向。

    邵倾知道他是真的到极限了,亲了亲他汗滋滋的小腿,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唐早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