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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

    WY城中心,着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

    三百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

    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

    茄。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

    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

    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 老弟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

    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 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

    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

    素廷呵呵笑道:" 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

    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 " 哦?" 文叻兴奋地

    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 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

    有另外一半。"

    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 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

    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

    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

    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 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

    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 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 你看看

    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主动去勾引陌生的男

    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 就一个星期?是不是

    太紧张了?" 素廷点点头:" 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

    可是关系重大。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

    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

    对文叻说:" 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

    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

    打折扣了。" 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 **** **** ****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

    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

    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

    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

    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

    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

    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说

    :" 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束

    哦。" 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

    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

    来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

    这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

    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 主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

    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 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

    则,后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

    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 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 不过嘛,

    主人不会害你,我可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

    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

    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

    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

    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

    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

    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 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

    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 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

    电话说:" 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 她做出为难

    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 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 说着放下了电

    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 怎么……" 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 艾

    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说:" 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

    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

    婆婆说:" 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车过去,

    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回来,您就放心吧。"

    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

    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

    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

    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

    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

    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

    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去买了一张《

    月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

    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寻找线索,

    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索。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

    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吧,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

    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

    克来留下什么线索,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面的公园门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

    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

    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

    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

    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

    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衩,

    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

    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

    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

    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

    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

    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

    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头寻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来和

    他吻在了一起。

    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

    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

    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

    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

    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

    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

    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

    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

    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

    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

    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

    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回肚子里,岔开腿骑在沙坎的胯

    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

    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

    过去。

    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

    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

    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

    入了湿热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

    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主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网,难道

    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

    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体深处。

    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

    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

    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漓、

    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的意

    思。

    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主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

    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

    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

    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了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

    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她可以肯定,

    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

    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

    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

    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

    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

    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的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

    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

    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

    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

    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

    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

    察觉地跳动了两下。

    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

    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

    都直不起来了。

    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间,

    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了身

    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

    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呵地

    拍着巴掌道:" 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 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岔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

    她:" 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 主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明

    天…"

    文叻眼睛一瞪:" 怎么,你找死啊!"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 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

    不动了……芸奴……给主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

    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 好

    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主人吹箫吧!" 楚芸听到

    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

    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

    好像怕他改变主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

    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

    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

    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

    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头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 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

    让主人满意啊。" 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

    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 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学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 芸奴要学,请主人指教。" 文叻嘿

    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

    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

    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

    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

    意思。

    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 把它吃下去!" 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

    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

    谁知文叻一抬手道:" 停!" 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 知道怎么吃吗?" 楚

    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 芸奴不知道,请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 不知道,主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

    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吗?" 楚芸机械地点

    点头:" 懂了。" 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

    么可能!

    "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 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

    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

    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

    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

    时会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化,

    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终于,整

    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 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合格,这是什么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

    手里的木棒道:" 再来一根,怎么样?这回要快点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

    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

    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

    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

    道:" 要不要再试一次?"

    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

    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

    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

    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 芸奴该死,请

    主人饶恕。"

    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 好吧,再

    给你一次机会,给主人吹吹箫吧。" 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

    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

    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

    谁知,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

    浓厚的浆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扑簌簌落了下来。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

    假阳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

    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

    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

    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

    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

    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

    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

    人恐怖的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

    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具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 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 另一个看守

    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

    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 起

    来,去吃饭!"

    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 是主人。"

    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

    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

    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

    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

    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

    声喝道:" 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

    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

    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 是主人。"

    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

    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

    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

    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 主人,枫

    奴都吃完了。"

    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 蔓枫警官学

    得可真乖啊!" 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

    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 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 枫

    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 去

    吧!"

    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

    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

    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

    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

    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

    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

    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 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 看守啪地拍了

    下她的屁股道:" 起来吧!" 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

    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 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

    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

    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

    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

    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

    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

    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 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

    消息……" 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

    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

    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

    着烟头命令道:" 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

    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

    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 嗯" 了一

    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 是,主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

    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

    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

    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

    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

    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

    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

    " 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

    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

    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

    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

    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

    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 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

    高兴吗?" 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 枫奴

    ……枫奴愿为主人效劳。"

    龙坤嘿嘿笑了:" 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

    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

    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 我

    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

    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

    都会很抢手哦。 "

    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 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

    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

    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

    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

    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

    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

    个" 红火的" 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

    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 正式" 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

    副无赖的嘴脸说:" 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

    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

    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

    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 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

    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 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

    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 这么乖啊?那太好

    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

    席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晚,刘娜就跟着李薇见习。她坐在李薇的侧面,让摄像头照不到她,看着

    李薇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裳、袒露身体。李薇身材丰腴,乳房很大,整个人都显得

    很性感,让刘娜看在眼里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两个人以前虽然住在一个宿舍,

    也经常一起洗澡,可那时候很单纯,没什么想法。现在不同,李薇在她面前用自

    己的身体取悦男人,让刘娜第一次发现了李薇的性感,这样的身体不仅男人喜欢,

    连她这个同性都被挑动了春心。

    聊天过程其实很简单,李薇一边按男人的要求展示自己的性感部位,一边配

    合男人淫言秽语地调情,那粗俗下流的话语让坐在一旁的刘娜都耳根发热。更让

    她想不到的是,李薇竟然在男人的面前手淫,还用性具插入自己的阴道……

    二十分钟算是一场,客人在付费进入聊天房间之前,可以通过“站内悄悄话”

    询问表演内容,开始多长时间了,还可以讨价还价。

    李薇的房间是一张性感的裸照,那眼神很勾人,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情样儿,

    引逗得好色的男人纷至沓来。每场表演都有人捧场,少则三五个,多则十几个。

    李薇不辞辛苦,每场表演结束后休息几分钟就又整装上阵,当晚表演了十五场,

    客人近百。

    夜里两点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刘娜兴奋地问李薇:“今天你挣了多少钱?”

    李薇点开个人信息,说道:“收入1600元,可国外的老板要提一半。剩下的

    八百元,孙喜才又抽走一半,我只能拿四分之一,也就是四百块钱。”

    “哇塞!这么多,那你一个月岂不是收入上万了?”刘娜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李薇失笑道:“你这样算不科学,不是每天生意都这么好的!今天为了教你,

    我豁了老命,平时我一天表演不了十场,也就收入不到200 块钱。何况咱们女人

    每月都有几天例假,平时再有个头疼脑热的,隔三差五的办办自己的私事,回趟

    老家……这样算下来一个月也就是三四千元的收入。还有,这行也有淡季旺季,

    冬天的生意就不如夏天,节假日也比较冷淡。”

    刘娜不解地问道:“办私事?白天不是可以请假吗?”

    “你呀,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李薇无奈地摇摇头,“这种表演就是为了满

    足男人。可我也有性需要啊,要交男朋友,要陪他玩,跟他过夜……”

    “你现在的男朋友是谁呀?”刘娜好奇地追问。

    “还是那个强哥,你见过的。这份工作也是他介绍给我的,你很快就能见到他

    了。好了,不说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李薇打个哈欠,站起身来。

    要照平时,刘娜早就困了。可今天她却很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都是大把大把的钞票飞进她的怀里,把她乐醒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女孩子们才陆陆续续地起床,一个个像花蝴蝶似的飞来飞

    去,卫生间里人满为患。吃完饭,刘娜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登陆进去。她知道,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和李薇一起,投身到激情“裸聊”中去了。

    她在自己的房间放上一张全身照片,这张照片展现了她曼妙的身材,但穿着

    衣服,脸也看不清。一个下午过去了,没有人理她。她并不着急,心想,晚上肯

    定会有生意的。

    吃完晚饭,她再次坐在电脑前,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别

    的女孩子早就进入了工作状态,耳畔传来别的格子里女性的虚伪叫床声,可她这

    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快十点钟的时候,总算有人用“站内悄悄话”主动跟她打招呼:“你既然是

    ‘纯情玉女’,那怎么还干这个?”

    刘娜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想这人说话怎么一点儿都不客气,提的问题

    让人难堪。

    她回复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是第一天做这行,什么都不懂。”

    “你为什么叫纯情玉女?”

    刘娜想了想,回答道:“我没交过男朋友,不知道这个理由算不算?”

    “是吗?我不信!”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岗,你是我第一个客人,不信就进我房间看看呀。”刘娜

    感觉很委屈。

    “你们嘴里有真话?是不是对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啊?不过以前我进来倒是真没

    看到过你,那就信你一次吧。”

    很快,男人付钱进到了房间,摄像头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窗口,大的

    窗口是刘娜,小窗口是一个方脸平头的中年男人。音箱里传出来男人的声音:“长

    得倒挺漂亮,先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看着屏幕上男人那直勾勾的眼神,那一脸色迷迷的表情,刘娜感觉浑身不舒

    服,她半天没动静。

    男人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啦?连奶子都不让看,我掏钱进来干什么?”

    刘娜咬着嘴唇,眼里不争气地闪现着泪花,两只手缓慢地解开了衣服的纽扣

    ……当酥胸袒露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乳房,扭着头不看屏幕。

    “呵呵,还真是挺害羞的,你这是第一次让男人看你的乳房?”男人很得意。

    刘娜点点头,一滴泪水悄悄地滑落脸颊。

    “看来我真够荣幸的啊,这钱花得值!对了,你把耳麦戴上,我听不清你说

    话。”

    刘娜戴上耳麦,顿觉安静多了,心里也平静了一些。

    男人啧啧称赞:“不错,奶子挺挺的,奶头儿也不大,粉嫩粉嫩的……看来

    真是没怎么让男人玩过。喂,你把衣服脱了呀,我要好好看看你。”

    刘娜一咬牙,迅速地脱光了上身。

    “你的锁骨很漂亮,脖子挺长的,身材一定不错了。对了,脱裤子啊,让我

    看看你的屄。”

    男人说话又直接又粗俗,让刘娜很反感。但她知道人家的要求不过分,毕竟

    自己就是干这个的,不脱光怎么叫“裸聊”?

    她咬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艰难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内裤,把内裤也脱掉!咦,你怎么穿这种内裤?别的女孩子都是穿丁字裤

    的!”

    刘娜眼睛一闭,迅速地脱掉了内裤,手马上捂住了下身。但她反应很快,在

    男人提出抗议之前又把手拿开了,忽然觉得手没地方放,尴尬地站在那里。

    “呼~~”男人喘了口粗气,“阴毛挺多的,你这样站着我看不清你的屄,你

    坐到椅子上,把腿张开。”

    刘娜顺从地坐回椅子上,将两腿微微地分开。

    男人生气了,呵斥道:“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把摄像头拿下去对准你的屄

    ……对了,还有灯光,也要照到那里。”

    刘娜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像个木偶一样按照男人的要求去做。

    “呼~~”男人的粗喘声更大了,“小屄不错,还是一条紧闭的小缝儿……你

    把腿打开点儿,让我好好看看。”

    刘娜将腿叉开,男人仍不知足,兴奋地催促:“用手掰开你的屄,我要看看

    里面。”

    她将手伸下去,刚一碰到自己的阴唇,身子就一哆嗦。刘娜可怜巴巴地央求

    道:“大哥,别……我做不到。”

    “嗯?”男人不悦,却又忽然换了一种口气,“看来你还真有可能是第一次,

    就为了这个,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下次我再掏钱,你可得满足我的要求。”

    刘娜如释重负,赶紧说道:“谢谢你,大哥。下次我会的。”

    “你表现好的话,我会介绍哥们给你捧场的,记住我的号,下次我还来找你。”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了,系统自动关闭了视频窗口。刘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裸聊挣了五块钱。唉,看来干这行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万事开头难,刘娜相信自己做得不会比别人差。

    可接下来她又没人搭理了,直到夜里两点,别的姑娘们纷纷关闭电脑,起身

    回房间,她才不甘心地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

    李薇过来问她怎么样,刘娜一肚子委屈,说:“就一个客人,才挣了五块钱。”

    “没事,开张了就好,会慢慢好起来的,别着急。”

    洗澡后上床,刘娜暗暗咬牙,以后一定要再放开些,让客人满意,自己才能

    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