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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航修剪整齐的食指沿着周柏树的脊柱从上滑下至他的尾骨,周柏树在这清晰的触觉中一阵哆嗦,他的十指紧扣墙面,脖子不由自主的扬起“啊哈、别、别任航,我是你的班主任。”周柏树用颤巍巍的声音讲出这句话后莫名一股熟悉感,是的,他曾对姜虹讲过,如今同样的事情又再次重现了。

    指尖传来的温热随着神经过入任航的大脑,他拉下校服裤子,肿胀的阴茎早已将龟头伸出了内裤边缘,拉起嵌入周柏树股缝中的内裤,任航将自己的滚烫伸了进去。“啊哈!好烫!任航停下!”“老师别怕,我就蹭蹭。”任航对着周柏树赤红的右耳喘息。

    潮热的呼气喷洒在耳廓上,周柏树难耐的撇过脸去,这种欺骗纯情女生的话语让他这个踏入社会十多年的男人怎么相信。后穴口和会阴处贴着滚烫的硬棒,任航的左臂圈住周柏树的腰,左手则向下摸着内裤包裹的两根阴茎,而他的右手不停的在两颗硬挺的红缨上揪来揪去。

    因为巨大粗硬的加入,原本紧绷在臀缝中的布料更加勒人,高中生的鸡巴硬如钻石,周柏树以为任航插入一只烧烫的铁棒,他勃起的阴茎被这力量紧紧箍在小腹上,任航的手指时而在根柱上上下滑动时而包裹阴茎隔着面料撸动着。

    周柏树的贝齿紧咬着红唇,虽然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溢出唇口的声音但是在对方听来充满挑逗的呜咽声还是暴露了他生理上的舒爽。

    任航将薄毛衣的下摆塞入周柏树的口中“老师你难耐的发情声会刺激到我想要射满你呢。”周柏树叼着毛衣艰难的回头,双眸中的泪水在眼尾堆积,眼皮带着樱粉与黑框眼镜形成鲜明对比,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想要让男人狠狠侵犯你的表情,任航掐住周柏树的下巴迫使他面向墙壁。

    操,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那副表情真的让男人把控不住!任航的额头渗出细汗,掐着周柏树下巴的左手扯下被含湿的衣摆,食指中指顺势塞入了周柏树湿热的口中。

    滑腻的触感包裹手指,任航情不自禁往舌根伸去,粗长的手指在周柏树口中搅拌夹住他闪躲的嫩舌,周柏树的喉咙发出呜呃的声音。任航紧贴住周柏树的后背,高大的身影笼罩纤细的身体,右手拇指中指大张分别按压住揉晃周柏树的两颗乳头,而任航的腰臀则前后耸动着。

    两只乳头痒痒的还有一种酥麻感,任航的指尖随着揉按时不时还扣入周柏树的乳肉。周柏树晃动着腰身想要躲开任航的乳头攻击,“哈啊、嗯额”是周柏树的娇喘,任航将脑袋埋进他的颈间。

    周柏树知道这样做不对,他已经与两个学生发生亲密行为了,可他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反抗任航,他恨他这副被轮奸改变的肉体,心理与生理做着激烈斗争,周柏树好痛苦。

    马达臀带着巨大粗硬在内裤被撑开的缝隙中抽插着,任航的柱根不断摩擦周柏树的后穴,磨起火热,湿润的龟头则顶起柔软的睾丸,周柏树在连续快速的顶弄中感到下体被磨破了皮一样的火辣。脖颈拼命的摇晃,口水顺着插入的手指流出嘴唇。

    在任航有技巧的抚慰下,周柏树前端渗出汁水,口中的闷哼提高了音量,牙齿咬住任航的两指,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啊呃!”周柏树小腹抽搐,他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中,灰色布片被精液加深了颜色晕染开。

    上课铃声响起,第一节课开始了,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消磨了一个早自习,任航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贴着肛圈狠狠怼向周柏树的会阴,坚硬的黑毛摩擦着他挺翘的屁股,剐蹭着他的伤口。

    任航充满肌肉的胳膊箍筋周柏树的身躯“嗯??????哈”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周柏树的内裤,仿佛周柏树失禁了一般。任航抽出依然硬挺的肉棒,湿漉漉的内裤包裹住周柏树的下体,粘乎乎很不舒服。腿软的周柏树跪坐在墙边喘着气休息,被刘海挡住的眼球不自觉的往上瞟。

    任航的长枪直立,粗大的龟头犹如鹅卵石,刚射完的鸡巴一晃一晃,紫红色反着水光的肉身是周柏树一手无法握住的粗度,像小孩用的彩铅桶。“吸出来。”任航命令道,他帅气立体的面庞被情动渲染成绯红色。

    周柏树跪在地板上,薄毛衣盖住了他的上半身,而下半身的内裤已然变了另一种颜色,外裤被堆积在膝盖处,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握住挺立的肉棒,任航被冰凉纤细的手掌握住不由一哆嗦。

    周柏树张开嘴含住了脉搏跳动的硕大龟头,嘴巴鼓鼓囊囊,舌头被压住,口中蔓延着麝香味,周柏树有些喘不过气。“嘶哈,周老师??????用舌头舔”任航的前端被温热包裹而后端是冰凉的轻抚,冰火两重天,这种感受叫人头皮发麻。

    粉红的丁香舌尖描摹着冠状沟和龟头的模样,像猫儿舔舐着自己的爪子,周柏树鼻梁上架着呆蠢的眼睛,镜片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阳具,“嗞啾嗞啾”的吸吮声在安静的角落响起,这表情在任航看来无比虔诚,噼里啪啦的电流涌入下体竟又胀大了几分。

    本就舔舐的口舌酸麻的周柏树感受到手中阴茎的变化,眼眶中打转眼泪啪嗒啪嗒一起涌下,他哭了出来“怎、怎么又大了!你你欺负人!”。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柏树,任航又想笑又手足无措,多大的人了敢做“电车流氓”还会害羞?不过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他将周柏树扶起,任航双手捧着周柏树的脑袋,巴掌大的小脸点缀着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和吊眼,哭红的鼻头流着鼻水,刚刚含过自己硬挺的嘴唇湿润艳红,任航端详着周柏树的脸,用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周柏树低垂着眼睛不看他,任航将他的脸扬起,真诚的注视着他的双眸“别哭了,嗯?我不欺负老师了。”

    “我就是气不过嘛,老师怎么可以去诱惑我的朋友却疏离我呢???????”任航边掏出衣兜里的纸巾为周柏树擦拭鼻涕和泪水一边自言自语的为周柏树解释。周柏树不言语任凭任航摆弄着为自己收拾残局。任航脱下他黏腻的内裤。

    “你、你干嘛!”神色大变的周柏树抓住任航的双手惊呼。“你要这样套着裤子出去吗?会有痕迹的。”任航不再看他,蹲下身,用纸巾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内裤上浓厚的白浊,顺便将周柏树下体粘上的精液一并擦干。

    粉色的肉肠射过之后软嘟嘟的,任航觉得周柏树的阴茎和他自己一样又色情又好看,白液黏腻在周柏树的阴毛上,任航搓起一小缕毛发用纸巾清洁。周柏树的阴毛稀疏他的腿毛也是,“还不如剃干净呢。”

    任航嘟囔着,周柏树不搭理他咬着手背,他才不要嘞,初次姜虹帮自己剃掉长出来硬毛时好扎人,周柏树的脸发红滚烫。

    “再等一下。”任航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东西,周柏树看清了那是一包护垫!任航撕开包装,认真的在周柏树内裤的正反面都贴上一层,随即为他穿好外裤整理好堆积的毛衣,并将地上的风衣捡起抖落干净为周柏树套上。

    任航将剩余的护垫塞入周柏树风衣的外套内,并嘱咐他下午记得换,然后飞快的在周柏树的额头上轻啄一下,趁周柏树愣神的功夫跑掉了。“老师我们课上见,寂寞了就来约我。”下体干燥了许多,周柏树伸出手指摸索着额头上的余温。

    跑出图书馆的任航大口呼吸着空气,护垫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起初的计划只是弄脏周柏树的内裤,他可没想让他为自己口。任航扶着额,情况怎么就偏离自己的预定了?

    脑海中不由回味着刚才周柏树委屈哭丧着舔舐自己肉棒的表情,任航只觉砰砰跳动的心要跃出嗓子眼,他现在浑身燥热。妈蛋!干!任航奔向校内商店,拉开冰柜打开冰水咕嘟咕嘟猛吞入肚,虽是回温的天气,但还是有些寒意,任航打了个哆嗦,胸口的躁动被冰凉安抚。

    “同学要先付钱呀!”

    自图书馆那日的早晨以后,周柏树再也无法躲着任航。这鬼大的男孩会时不时在人群中揩他的油或者在无人的角落亲他一口但也就没再做出更过分的事了。

    周柏树自知这事不好再与姜虹讲了,他其实有点埋怨她,虽然初衷是为了让他走出心理障碍但怎么就那么倒霉成为了别人捏在手中的把柄。周柏树言语上的细微改变还是引起了姜虹的注意,她旁敲侧击,周柏树也只是故作无事的挠头。

    私下里的小动作满足了任航心里的不平衡,他讲不出这不平衡的由来,只觉得这是心里的疙瘩。是李敬先发现周老师是小骚货的事实?还是周老师是个抖M?但这些疑问却也是让自己加入了周柏树生活的条件。也许我是对他有兴趣的,从一面之缘到如今肉体的接触,任航对自己说道,不然我不会那么在意关于他的消息。

    从小到大没停下恋爱的任航分得清自己的内心,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任航喜欢周柏树的呆傻和内里的闷骚当然他也极其喜欢衣服下诱惑的身躯。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对他好,没必要像小学生总把喜欢的人搞哭。任航知道自己年级小但他有信心,男人的成熟与年龄无关,他会让周柏树在日久的接触中无意识的为自己留一个位子。

    上课时目光紧紧黏在讲台后的身影,与他时不时来个眼神接触,看着对方掩饰着躲闪,耳朵微微发红却还一本正经的念着文言注解。任航托着腮扭头望向窗外,三楼的窗户可以看到冒了新叶的树梢。他的唇角微抬,眼睛因为手下捂着的嘴而弯起。

    周柏树心虚的从眼镜后打量着刚刚还用强烈目光凝视他而现在则一脸云淡风轻的男孩,阳光射入窗户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在偷笑。

    周柏树有点生气的撇了下嘴,回答问题的同学以为自己的答案不对停下看向语文老师,周柏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遂咳嗽一下让同学继续念完,后面的任航笑得更灿烂了。

    起初周柏树强忍着对任航威胁的害怕没有再躲着他,后来他渐渐感受到这个男孩本性并不太坏,因为自图书馆之后任航对可胁迫他的电车事件只字不提,而图书馆的强迫在他们之间也默契的好似从未发生一样。所以时间一久任航的一些私下流氓小行径竟渐渐划进了周柏树的可容忍范围。

    “老师,把手伸出来。”课间休息时任航与同学们在走廊中闲聊,周柏树路过教室门口被他拦下,任航挡着他的去路,周柏树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们,这种情况下任航绝对没法吃他的豆腐,他要干嘛?一脸疑惑的伸出右手。

    任航也伸出了右手笑眯眯的与他十指相扣,骨节突出的大掌包裹纤细嫩白的手指,阳光男孩的笑容晃入男人的眼帘,手中是体温与塑料纸的质感。“又调戏老师啊你!”周围的男生们开着任航的玩笑,这段时间任航可没少当众叫周柏树美人老师呢!

    “说什么呢,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讲我可以别带老师昂!”任航回头冲他们吆喝,周柏树夹紧怀中书本从他掌中抽出手快步离开。等到看不到打闹的男孩时,周柏树伸开掌心,里面是一枚手做雪花酥,白色的塑料包装别着一张纸“办公室抽屉里还有。”

    原本放着工作档案的办公桌抽屉被任航塞上了各式各样昂贵的进口零食,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周柏树喜欢吃甜食,买了一袋又一袋。周柏树起初给任航拿回去,任航表面默不作声,偷捏他屁股的手却带着惩罚加重了几分力气,“可不能分给别人噢。”周柏树吃痛只能乖乖带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柏树开始往家里带回一袋袋进口食品,有一些甚至在进口超市都无法买到,我大口嚼着周柏树自称是他买的零食。他这段时间很奇怪,像被人追求的女人那样表露含蓄,甚至每周例行的“写作素材”都不再让我动用武力帮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捣鼓来捣鼓去。

    今天周柏树下班带回来一大包用好看的白色包装纸包着的雪花酥,我看着包装上用马克笔注释的“我自己做的(笑脸)”打趣他“呦,别说你做的噢,哪个小姑娘手也太巧了,字也大气。”

    我撕开包装大口朵颐,香甜的进口动物乳脂与清新的蔓越莓鲜果充斥我的口腔,周柏树的脸看起来极不自然,他转身往房间走去。“小无赖把握好度呀,毕竟师生关系很难整理,要对小朋友们进行正确引导。”

    我在沙发上晃着腿,显然这小姑娘的手艺取悦到我了。“当然了,你要是想搞地下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周柏树脸涨得通红,不知不觉中那个清冷温文的男人好似一去不复返了,现在与我生活的是一个易害羞且沉闷的老男孩。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柏树嘟着嘴。“尝尝呗,用料很好的。”我举着一块,他没搭理我快步冲回房间锁上了房门。

    我和周柏树的下班时间差不多,但他现在偶尔有高三的自习要看,恰好这周是他值班,我便在放学的人群中悄悄跟在他的身后,到底是哪个小姑娘呢?单单是满足我作祟的好奇心罢了。

    夜幕降临,暖橙的街灯亮起,在一群穿着校服的男孩女孩中,身着牛仔外套的周柏树格外显眼。街头的款式是以前的周柏树日常都不会穿着的,但现在这种年轻的气质配上他放下的刘海与黑框眼镜显得那么自然。

    姜虹在人群的掩饰中想要跟上周柏树的脚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引起来她的注意,那男孩的样貌十分显眼,在人群中吸引着他人的目光,但他自己的目光却赤诚牢牢粘故在周柏树的背影上。他故意与周柏树拉开一段距离,时走时停,周柏树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姜虹跟在二人的身后,她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前面的男孩,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男孩在拐角的地方目送周柏树进了小区随即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姜虹从黑暗之中走出对着那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

    连着几天的跟踪,姜虹注意到男孩都似黑暗中的护花使者,护送着看完晚自习的周柏树回家,哪怕是没有值班的日子男孩依旧如影子般跟随。这天像往常一样,任航看着周柏树拎着零食进了小区,刚一转身差点撞上身后的女人。

    女人很高,大概178左右,披肩中长发,黑白分明的眸子给人性格分明的感觉,任航刚想向对方道歉却听她开口到“雪花酥你做的?”任航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我们聊聊吧。”姜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