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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天边银光闪烁,半晌后雷声大作,海面掀起惊涛骇浪,拍打在礁石上。

    天蓝色床单上,两人忘我的缠绵在了一起,恶劣的天气丝毫不影响他们。

    房间的温度在下降,两人的身体却逐渐升温。

    唇舌纠缠不休,慕白容栗色卷发散开在脑后,白净的面颊上酡红

    ,晶莹的细汗沁湿颊侧的柔发。

    她被脱得只剩内裤,酥软发麻的感觉袭遍四肢百骸,炙热的坚挺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磨得她心痒难耐,一股股暖流涌出,濡湿了那层薄布。

    都这时候了沈长林还是穿的整齐,慕白容咬在了他唇上,迫使他松开嘴。

    “脱了吧。”

    趁着他脱衣服这时间她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避孕套扔给他,“会用吗?还是我帮你?”

    沈长林看了她一眼,撕开包装套上充血肿胀的棒柱,笨手笨脚的样子逗笑了慕白容。

    她直盯着他看,这时的他俊脸潮红,虽任然看着镇定自若,可那眼尾却染上情欲的艳红,胯间的巨大充血,条条青筋暴起,昂首挺胸蓄势待发的状态。

    慕白容对他下身的昂然吹了声口哨。

    沈长林抿唇上前,拉过她白皙长腿,拽掉最后的内裤,见她腿心处已是泥泞不堪,粉红的缝隙间有晶莹水渍。

    他喉结滚动一下,遂压下身将滚烫的欲望抵了上去,发力进入。

    原本还乐的慕白容笑不出来了,撕裂的疼痛让她好似跌入了万丈深渊,手指抓紧被单,玉白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了一起,腰背倏地绷紧起来。

    沈长林感觉到阻力,挤得他直冒冷汗,抬头却见身下人咬牙切齿的模样。

    “你是……”

    慕白容打断他话头,环上他脖颈将他拉下来,声音打着颤,“少废话。”

    沈长林怕弄伤她不敢再动做,一手覆盖上她绵软挺翘的酥胸,另一只手游走在凹凸有致的曲线上,点燃了她的燎原之火,又牵着她手抚上了两人连接的地方,描出被撑平的轮廓,不多时他感觉到她逐渐放松,甬道颤动出水,才小幅度摆动起来。

    他的动作不大,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娇嫩的花心逐渐被开垦出一方水田。

    “嗯!”一声低吼自他喉间发出,他总算将自己尽数没入。

    湿软的甬道中媚肉像吸盘般吸住包裹着他的炙热,描绘出了他的形状,花心吞咽着他肿大的硬物,差点让他就此交代出去。

    她虚睁着眼瞧他,咬唇轻喘着,灼热的异物入侵,被占满的感觉很难感受,可他的眉眼舒展,欲望的眸中只有自己,显然是舒服极了。

    “……你轻点。”慕白容声音发颤,没忍心推开他。

    沈长林忍住冲动,仔细亲吻身下人的眉眼,然后腰腹使力,有节奏的抽送起来。

    气氛暧昧至极,耳鬓厮磨唇齿相依间呼出的热气都似含情的催药,缠绵悱恻。

    疼痛感减轻,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快感,慕白容抑制不住的浅吟,小腹被翻搅得酥麻,热浪来袭,熏蒸的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嗯……快点……”

    她扭动身体,不满现在的碾磨,哼唧出声催促。

    沈长林喘息未定,直起身来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抓住她脚踝,爱抚着她胸前软肉,听话的加快速度。

    一下又一下地,遵从着原始本能,没有技巧的抽离后又送入。

    滑腻的皮肤都泛出粉红,高涨的春潮淹没了两人,

    软玉温香魅惑诱人。

    低喘声此起彼伏,慕白容微微颤动起来,昂着脖子张开嘴,欢愉的呻吟随着沈长林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亢奋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分泌出的湿滑黏腻维系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粉色嫩肉被带出又挤入,“渍渍”水声令人感到羞耻不已又脸红心跳。

    沈长林感受着这销魂荡魄的感觉,臆想过无数次的人就在身下,娇羞又放荡的配合着自己,他用力搓揉着手中柔软,数道红痕显现,舔舐吸吮上面坚挺的茱萸,留下靡靡光泽。

    他发狠般操弄起来,就让他带着她沉沦下去吧。

    突然的发力让慕白容惊呼一声,硬挺又滚烫的东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灼烧着她的花心,让里面不住缩紧起来,只感觉到他好像变大了几分,被胀满的感觉美妙不知如何形容。

    分身徒然被绞紧刺激的他不断索取,激烈的全进全出,抬头狠狠咬住了她柔软的唇,叩开牙关,长驱直入,探索她的一切,耳边是雷雨交加,紧贴的胸口隔着细腻的肌肤也能感受到彼此“怦怦”乱跳的心脏。

    慕白容被吻得窒息,压抑的喘息就在耳边,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冲入脑中,手无力的抵在他肩头,受不住的往后躲,可刚稍微离开一点,便被一双大手桎梏住腰身,

    将她拖回身下,固定住。

    她实在是没想到平时刻板严肃的沈长林做起这男女之事时,竟如此孟浪。

    双腿被他架上了肩头,朝天的羞耻姿势,粗大炙热的柱身打桩似的朝她身体最深处探去,次次到底,玉白圆润的胸脯大幅度起伏着,顶端的两点挺立红艳欲滴。

    慕白容屏息,将床单抓出褶皱,快意如涨潮海水般,一浪盖过一浪。

    “嗯啊……沈长林……”

    娇软带着哭腔的沉吟唤着他,沈长林抱紧了身下颤抖的人,一声重过一声的低喘,抽送的也越来越快,“快好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打在玻璃上,掩盖了她的呻吟声,他的低喘声,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一次次的撞击下,慕白容抽搐着弓起腰身,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流,眼前似有白光出现,沈长林抵在花心最深处将浓白精液尽数交代出来,两人相拥着一起到达了最顶端。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失神的盯着白色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着。

    慕白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累得瘫软,回过神来后觉得身上黏腻,便想起身,却手脚发软的支撑不住,跌坐回他身上。

    他的分身还埋在她体内,此时竟然有抬头的趋势。

    “我要洗澡。”

    沈长林扶着她躺回床上,抽身而出,然后取下避孕套丢进了垃圾桶中,空气中是甜腻又淫靡的气味。

    慕白容仰面躺着,头发粘在脸上也顾不得管,微睁着眼,呼吸依旧不稳,欢愉过后酸痛感袭来,下面痉挛的跳着,她合不拢腿。

    沈长林抚开她面前的湿发,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殷红的唇瓣,下床抱起她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抚慰上透红的皮肤,慕白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沐浴露涂满全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平坦的小腹,她感觉到尾椎位置处被硬物顶着,颈间是他呼出的炽热气息。

    “要不要再来一次?”慕白容有气无力对他笑,“你还行吗?”

    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况且沈长林才刚开了荤,食髓知味的只想锢住她索要更多。

    他环抱住她,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上她嫩软的花唇两瓣,亲吻着她颈窝间细腻的肌肤,嗓音低沉沙哑,“还痛吗?”

    慕白容眯了眯眼,她感觉是有些刺痛,可更多的是无边的酥爽。

    氤氲水气让她看不清身后人的表情,身下按压的手指擦过敏感的花核,往紧闭的缝隙中探去,深入浅出带出许多透明液体。

    “嗯……会长大人……”

    ……

    下过雨之后天空蔚蓝透亮,海风带来一丝清凉,撩动纱帘,吹开桌面上书本。

    沈长林醒来,床上不见少女的身影,他穿上衣服下床,客厅隐约传来音乐声。

    落地的阳台窗大开着

    ,慕白容将笔刷搁在一旁的水桶中,又取下嘴唇间含着的香烟抖了抖烟灰后吸了口。

    轻音乐纯钢琴曲绕着她披散的头发飘向了风中。

    慕白容坐在藤椅里,瞥见了门口的沈长林。

    “好看吗?”慕白容笑出声,扭头点了点画架上的一副画,“送你的。”

    沈长林看去,画的应该是一副晚霞,只有橙红色,他看不太懂。

    “我会对你负责。”

    “我知道啊。”她点头,笑得眉眼弯弯。

    “我是认真的。”

    沈长林面容平静,神情却无比认真,让慕白容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时,大门传来敲门声,慕白容如释重负般从藤椅上跳起,推开他跑了出去。

    进来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家居服套装,提着塑料袋在门口换了鞋子,看见沈长林也没觉得惊讶,反而笑了笑,她说:“同学有没有忌口的?我买了皮蛋做瘦肉粥可以吗?”

    慕白容不等沈长林回答,推着女人去了厨房,“可以的,白姨看着办吧。”

    阮宛白提着东西到了厨房,对身后跟着的慕白容说,“你还跟着我干嘛?去陪你同学聊天嘛。”

    慕白容抿唇笑了笑,靠着石英石台面,从睡衣兜里摸出烟来。

    刚想点燃就被阮宛白抢了过去,叼在嘴里,示意慕白容点火,“没见你带过人回来,见色起意啊?”她吐出一口烟雾,“就算这样也不能将人吃干抹尽后晾在一边嘛。”

    慕白容哼笑,将打火机收进烟盒中,“你别操心这个了,我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阮宛白指了指她颈间的吻痕,“那这是什么?”

    慕白容躲开,阮宛白穷追不舍的问:“戴套了没?”

    “戴了戴了。”

    慕白容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便窜出了厨房,回了卧室。

    沈长林翻开书桌上的图册,厚厚的一本册子中是全是洗出来的风景照片,最新一张是暮色夕阳。

    “你该回去了。”慕白容椅着门框,双手环抱于胸前,歪头看他。

    沈长林不是很明白昨夜动情的人怎么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窗外蔚蓝海岸线般平静无波。

    以前他为他对她生出的不纯洁心思而感到羞耻,却又偏生忍不住的去想她,所以选择远远看着就好。

    是她主动来招惹自己的,渐渐的他确定自己喜欢她的心情,不仅是想要她的身体,所以干柴一点就着。

    他突然生出一股劲儿,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不管她对自己是一时兴起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既然抓住了便不会放开。

    “我的心情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沈长林说,“还是你不想负责?”

    慕白容挣脱不开被桎梏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想要逃离,“是。”

    “我们的关系仅止于此。”

    她说的斩钉截铁,冒着寒气。

    沈长林一向没表情的脸有了裂痕,他做了个深呼息,不顾她反抗,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拿起背包离开了。

    临走前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