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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敏感,颤抖,豆腐一样脆弱的男人

    “哥哥在想什么?”薛皎意乱情迷地问完又黏糊糊地去舔吻他的喉结,像只不满足的小兽。下身绞得死紧,每次都吞得极深,缠绵不舍地吐出一小截后,又迅速含到顶,交合间发出嗤嗤的水声。

    言桢被汹涌而来的阵阵快感逼得忍不住后仰,优美的脖颈弧线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不安地起伏着,半睁的双眸凝视着虚空,失去焦点后有种迷离的绚丽。

    像是浸泡在温泉里,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下来,懒洋洋地膨胀着,却又让人不禁生出一丝绵软的警惕,仿佛将要被狂暴的浪潮抛上高空无处着落的心慌。

    “哈啊……”言桢在喘息的间隙里舔了下有些干裂的嘴唇。肌肉的牵动导致一粒汗珠从鼻尖滚落,几绺碎发湿漉漉地垂下来,将光洁的眉宇切割出凌乱的美感。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地靠着墙壁,双腿阵阵发颤,快要忍不住射出来,定了定神,才气息不稳地说:“在想你妹妹……”

    薛皎眯了眯眼,美丽的灰蓝色瞳眸宛如海水下的冰山,过于幽深和静谧,反而让人看不透其中的危险。

    “哥哥喜欢她?”她嗓音越发甜美柔润,缓缓问道。

    “我还没见过你妹妹呢。”言桢并没有激怒她的意图,被汗水浸湿的睫毛有些困倦地轻轻扇动了一下,艰难地将呼吸喘匀,补充道:“我在想我们的那个约定,皎皎好像没有听话,变成了坏孩子……”

    是因为生活在妹妹的阴影之下,所以才迅速成长为现在的模样吗?

    言桢努力回想着剧情,薛皎同父异母的妹妹薛皑,听说是个非常美丽又样样出众的小姑娘。在她的光环面前,薛皎这个大小姐就难免有些失色了。

    听见这话,薛皎的脸色无法避免地沉了下去,但她还是温柔迷恋地凝视着自己的心上人,委屈地替自己审辩道:“皎皎明明只对哥哥一个人坏。”

    “还说不是坏孩子。”言桢拧了拧她的鼻尖,轻声哼笑,“小恶魔。”

    不过他还是有些惊讶,薛皎竟然真的记住并遵守了那个约定,并且还找到了未曾展露真实面貌的自己。

    于是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的声音?”

    薛皎捧着他的脸,痴迷地用指尖勾勒他的面容,笑得有些得意,“我不仅记得你的声音,还记得你身上的味道——就算这些都不记得了,我也能靠第六感认出你。反正就是能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你。”

    这是她独特的技能。

    “真了不起。”言桢由衷地赞叹道。“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你了。”

    这是货真价实的病娇啊。

    薛皎无措地咬了咬下唇,看起来好像有些伤心,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狗一样恳求道:“哥哥,不要讨厌我,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她埋下头,发狠似的亲吻着男人的胸膛,边亲边掉眼泪。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呜啊……哥哥,射在里面,射进来,求你了……”少女几乎是一边哭泣一边狠狠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动作越来越急促,用力,发疯似的缠着索要,像是要把怀里的躯体完全揉进自己血液骨骼里。

    “轻点……嗯啊……”言桢在她的粗暴揉弄下爽到极致,皮肤被蹂躏得红肿发热,密密麻麻的快感传至全身。阴茎被摩擦挤压的感觉异常鲜明,甬道里的软肉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争先恐后地死命吮吸龟头,不断绞紧了碾磨那上面的所有敏感点。

    言桢爽得头皮发麻,手指颤抖地在少女背上抓挠,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在地上无力地踢蹬着。

    在前几个世界里,他的身体接受了高强度的改造,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尤其是阴茎顶端,更是敏感到几乎一碰就能出水,可以说骚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在那几个位面扮演角色时,随便来个人都能骑哭他,最后把所有任务都玩成了床戏。

    “哈啊……慢点……别那么快……唔嗯……不行……受不了……”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变得酥麻,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爽到极致时反而生出一丝尖锐的痛,但就连痛感也是美妙的,在快要腻烦的快感里注入一丝清冽,舒服得让人全身都快融化在那团恐怖的柔软漩涡里,随着碾磨的频率逐渐增大,他终于在灭顶的高潮下释放了出来。

    终于得到一直渴望的精液的浇灌,薛皎四肢并用地缠紧怀里的人,迷乱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喜悦和满足中,下面绞得死紧,狠狠咬住了那根肉茎,企图榨出更多鲜美的汁液。

    忽然,她慌乱地低下头,拨开黏乱的发丝,将颈后的肌肤裸露出来,恳求道:“咬我一口,哥哥,快咬我!”

    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言桢此刻的反应有些迟钝,他听话地张开嘴,乖乖咬了一口。

    嘴都麻了。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奇葩口味啊。

    “呜啊……”言桢有些委屈地吐出舌头,那一小截粉红的舌尖立刻被另一只香软滑嫩的小舌卷送着吞入口中,唇齿密密交缠,以吻封缄。这是个激烈缠绵的吻,但言桢却有些抗拒地推开了对方。

    他的耳垂已经完全红透了,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身体习惯性地发出阵阵轻微的颤抖,整个人好像块一碰就碎的豆腐。

    “抱歉,哥哥。”薛皎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鼻尖。“你是我的。”

    我要让你知道,你是我的。

    胸口仍然渴得发痛,于是她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再次将那个半软不硬的大家伙纳入到她的身体深处。在这享受而又折磨人的过程中,它颤巍巍地又硬了起来。

    敏感黏湿的皮肤能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刺痛,那是对快感过载的警告,言桢不由瑟缩了一下,爱享受的天性使他半推半就地纵容了这场蹂躏,但他又抗拒未知的危险,顺从着自己的本能——俗称从心。

    于是,他叹息着,狡黠地、言不由衷地说出那些甜言蜜语,想以此逃避这甜蜜的刑罚,被过度使用的沙哑嗓音听起来像是拿羽毛在人心上轻轻柔柔地拂过:

    “宝贝,皎皎,老婆,我同意结婚,不做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