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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接着骚(更衣间艹洞、蕾丝内衣、灌肠、产卵、伪双龙)

    作者:我不接受拒绝

    周日上午,陈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厨房里锅铲摩擦锅底的声音了。他蹚着拖鞋走出卧室,胡天胡地搞的一团糟的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邢琉叶搬了个高脚凳坐在炉子前,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裸着上身赤着脚在煎蛋。

    “都累的要坐着做早饭了怎么不多睡会儿?”陈枫慢吞吞走过去低头在邢琉叶的额角亲了一下。

    邢琉叶哀怨的叹了口气,用锅铲把蛋盛进已经放好香肠和吐司的盘子里,反手递给陈枫,“我也得睡得了啊,一宿疼醒了三次,不醒透了就硬着继续疼,索性还是早点起来收拾收拾家吧。”那口气里难免有点委屈,但也说不上很强烈,恰到好处的让人心疼。

    陈枫把盘子放到厨房岛上,腾出手搂着邢琉叶的头,说:“习惯了就好了。”

    邢琉叶立刻抬起头,眼神里那种暗含的幽怨全然变成了一种警惕,“不是就罚一天吗?干嘛要习惯?”

    “你变脸变的还挺快,不演深宫怨了?”陈枫嘿嘿笑着松开邢琉叶,转身去冰箱里拿牛奶,“我特别喜欢你戴贞操锁的反应,既然我喜欢,你早晚会习惯的,对吧?”说完就端着早饭坐到了餐桌前。

    邢琉叶的嘴角抽了两下。他关掉火,走到餐桌边,没有坐下而是屈身从餐桌下面钻了进去,四肢伏地爬到陈枫两腿之间,脸贴着陈枫的大腿根仰起来,从桌子和陈枫身体间的缝隙里看着陈枫正在咀嚼的下巴撒娇道:“先生就喜欢欺负小叶,但小叶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先生晚上睡觉前把小叶的贞操锁摘下来好不好?”

    “看你表现。”陈枫自顾自的吃着早饭,随口回答。

    邢琉叶连着被玩了两天,又没有休息好,其实体力上恢复的还不够,但贞操锁一直困扰着逼迫着他,让他持续停留在调教状态里,说不清身体里什么地方总觉得骚痒。他猜测陈枫很喜欢这种暗戳戳躁动着情色的日常,他自己呢,对贞操锁的确是深恶痛绝,但又抵抗不住陈枫的喜欢,享受着这种被逼迫着讨好陈枫的低贱身份。

    邢琉叶已经非常熟悉这种矛盾的心情了,陈枫总能轻易的把他推进这种境地,而他只要陷入这个情形,最后总会变得任陈枫予取予求。这么一想,他倒觉得坦然了,于是把脸埋进陈枫胯间不再说话了。

    陈枫嘴里嚼着面包,觉得邢琉叶呼出的湿热气息打在自己的性器上痒痒的,他喝了一口牛奶伸出右手摸了摸邢琉叶的头发。

    邢琉叶脸颊边的肉茎轻轻弹跳了两下,然后如同一个独立存在的活物一样一颤一颤蠕动着变大了。邢琉叶熟练的抬手把眼前的睡裤拉下来,对着裸露出来半勃起的阴茎吹了口气,看着它涨的更硬,便伸舌头去舔射精口附近的湿润。

    陈枫起床以后应该是先去过厕所,又还没来得及洗澡,所以邢琉叶可以清晰的闻到一些尿液残留的骚臭味儿。明明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味道,邢琉叶本身也不具有厕奴的属性,但作为奴隶去清理主人身体上的浊物的想法钻进了邢琉叶的脑子。他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喜欢这个念头的自己几句,便用嘴唇包裹住了那个还在涨大的龟头。

    性器被温暖的黏膜包裹,总是让人身心愉快。陈枫撑着头继续慢慢吃早饭,耳后有点发热。他听见桌子下面传出吸允的啧啧声还有些许难耐的鼻音,他能明确的感知被贞操锁治辖的邢琉叶一直处于一种半发情的状态,一点点刺激就让邢琉叶周身都散发出渴求他的淫靡味道。

    邢琉叶舔过坚挺肉茎的每一处,原本隐在身体里的骚痒慢慢变成了明确的性欲压在下腹,他晃动头部让陈枫的龟头顶进喉咙深处,希望这样被操弄嘴巴可以缓解躁动的情欲。

    陈枫把最后一口早饭吃掉,用力推开沉重的实木餐桌。

    邢琉叶从阴影里露出脸,原本闭着的眼睛扇动了两下睁开来,向上看着陈枫,他原本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正在吞吐陈枫粗大阴茎的薄唇外一片湿亮。

    性器下方的衣物被口水弄的湿湿凉凉贴在发热的皮肤上,让陈枫有点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抚在邢琉叶脸上推开。

    邢琉叶吸着气疑惑的看着陈枫,他等着陈枫说话的间隙开始用脸去蹭陈枫的手,见陈枫迟迟没有动作,便开始烦躁的舔陈枫的拇指。

    陈枫其实是发了一会儿呆,他看到邢琉叶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点也不矜持的写满了“我想要,快来肏坏我!”,就转了数个念头。待他回过神,用拇指压住邢琉叶卷动的舌头,把对方的脸抬高拉近,然后坏心眼的笑了一声,说:“我现在不想肏你,我想出门逛一逛,你去衣帽间领带下面的抽屉里找一个红色的纸盒,穿戴整齐后跪好等我,快去!”说完就抽出手指松开了邢琉叶。

    邢琉叶呼出一口热气,心里觉得不满足但又好奇那个红色的纸盒,于是没怎么迟疑就倒退着爬出桌子,去衣帽间翻抽屉了。

    纸盒非常好找,哑光,绛红色,正方形。拨开里面黑色的衬纸,邢琉叶看到了叠放整齐的浆果红蕾丝布料和一个同色肛塞。

    邢琉叶捏出蕾丝布料,发现是一条内裤和一件无钢托胸衣。他靠着衣帽间的柜子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始换衣服。他被色欲折磨,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只是强撑着心神戴上肛塞,再给自己穿着蕾丝内衣的身体套上平时出门的衣服。

    邢琉叶离开衣帽间,在传出淋浴声音的厕所门口跪好。他无法专注的等待,脑子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放荡念头,想的越多,阴茎就越疼。

    陈枫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邢琉叶穿戴整齐却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跪在门边。他心知邢琉叶已经穿上了那身情趣内衣,愈发心情愉快,慢悠悠的去换衣服。

    陈枫并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以往他都是跑去某个他常用的品牌店,任由专业人士推荐,然后付钱就走。

    今天,他开车去了浦东一个有点远的mall,不停进出于一些他以前根本不知道的店铺。他完全不在意那些陈列架上的货品,但又故作姿态的一件一件翻着看,还不停的问邢琉叶意见。

    邢琉叶自从出了门就浑浑噩噩的,他不习惯胸衣带来的束缚感,又不断的感觉到蕾丝布料摩擦自己的乳环,下身前后都传来隐隐的暗痛。周围越是熙熙攘攘,羞耻感就越让他无法思考,他除了尽量让自己走路的样子正常一点,再也没有余力去干别的。偏偏陈枫一直问他问题,他感觉自己努力的回答了,又不确定自己的答案会不会有点敷衍。

    “你不是挺有独特的衣着喜好吗?我特地想买几件你喜欢的衣服穿,你怎么反而心不在焉?”陈枫还在翻衣服,“今天你给我选什么,我都可以穿哦。”

    “.......”邢琉叶一只手扶着货架,叹了口气,“今天我选出来的衣服,我自己也不会想穿的......”

    陈枫笑了一声,“我们都走了十来家店了,一件都没看上吗?这件怎么样?”陈枫随手拎起一件。

    这是一家流行又平价的服装店,陈枫手里是一件做工尚可的蓝色衬衫,他没等邢琉叶回答就继续说:“走,陪我试穿去。”说完就拿着衣服往试衣间方向走去。

    大周末的,试衣间门口排了一条不算短的队伍。邢琉叶坐立难安的陪着陈枫排队,忍不住小声吐槽道:“马上双十一了,这是打算提前试穿打折了再买吗?怎么这么多人。”

    “双十一?”陈枫问。

    “购物节。折上折,各种折,买的越多越便宜的意思。”邢琉叶放弃了介绍购物节的由来,也没心情炫耀买便宜货的心得,精简的回答。

    “难怪每年这个时候,家里包裹特别多,我以为只是大米白面卷纸面纸咖啡零食打折,原来衣服也打折。”陈枫点点头。

    邢琉叶没心思给没有某宝账号的陈枫详细解释,也就跟着点点头,“反正都是我买,你知不知道也没所谓。”

    “省心又省钱啊!”陈枫想捏捏邢琉叶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抓了抓邢琉叶的手臂,又道:“真好!”

    邢琉叶心里好像被抚摸了一把,他知道陈枫一向不在意这些,但这句“真好”就是让他觉得很熨贴。

    陈枫进去试衣间,邢琉叶就站在队伍外面等他。

    “号不对!小叶,你帮我拿一件大一点。”陈枫的声音从衣帽间里飘出来。

    邢琉叶早看出来那衣服号不对,就知道陈枫要折腾他。他现在很不愿意独自走入人群,任何陌生人的肢体碰触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但又不得不去给陈枫拿件新衬衫。于是他用两只手抓住外套的前襟把自己缩起来慢慢挤出去。

    邢琉叶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外套、帽衫和长裤明明罩住了他浑身上下的秘密,但

    陈枫不在他身边,他莫名就有种无依无靠的恐惧感,仿佛随时会有什么人会冲出来撕掉他身上的遮羞布。他拿了衬衫抱在胸前,逃一样的回到试衣间外面。

    邢琉叶把衬衫递进去,刚松了口气,就听见陈枫的声音,“还是有点紧,你进来帮我看一下,我是不是没弄好。”

    “这是最大号了,要是还紧就没办.....”邢琉叶一边说一边进了试衣间,话没说完嘴就被陈枫堵上了。

    陈枫还穿着出门时的衣服,一只手锁门一只手搂着邢琉叶的腰,恣意的把舌头灌在邢琉叶嘴里。他把手探进邢琉叶的衣服里隔着蕾丝胸衣抠弄小小的乳环。

    邢琉叶嘴里都是陈枫的味道,他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但之前那种恐惧感却淡了很多,于是开始吸着那湿热的舌头不放。

    “不要出声,周围都是人。”陈枫却收回了唇舌,用气音低低的提醒邢琉叶。

    邢琉叶预感到这个吻并不是全部,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忽然,他的的乳环被大力的扭转,他不敢挣动身体,只好用力抓住陈枫后背的衣物,把喉咙里的哀嚎咽了下去。

    陈枫抱紧贴在他身上的邢琉叶,把附在邢琉叶胸口的手往下滑,解开纽扣伸进了邢琉叶的裤子里,沿着裤腰边划了半圈,手掌盖在邢琉叶的肉臀上用力的揉搓,指甲还不停的敲击肛塞。

    “喜欢这套礼物吗?不是打折时买的哦。”陈枫的声音在邢琉叶耳边轻轻的响起,“真想外面的人都看到你穿蕾丝内衣的样子。”

    肛塞的颤动让邢琉叶微微扭动着腰肢,他把脸埋在陈枫领口,小声的哀求,“我们回去吧......求你了......带我回去吧......”

    陈枫没再说话,只是快手快脚的剥下邢琉叶的裤子拔出肛塞,他一边把肛塞立在试衣间的条凳上一边示意邢琉叶转过去。

    邢琉叶表情失控的看了陈枫一眼。他发现陈枫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是熊熊燃烧着欲火。他咬了咬嘴唇,扶着挂衣服的金属杆慢慢转了过去,翘起了屁股。

    陈枫用指尖去摸邢琉叶已经被肛塞撑的柔软的肛口,被里面流出来的润滑油糊了一手,他憋着声音笑了一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硬物,一点不浪费把手上的润滑油撸了上去,就干脆利落把自己捅进了邢琉叶的后屄。

    邢琉叶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没有去咬自己的手指。没有多余的抚摸和技巧,陈枫就像忽然发情需要一个容器,只是卡着邢琉叶的腰窝粗暴快速的抽插。邢琉叶生理上只感觉到肛口和黏膜被粗暴的撑开、摩擦,谈不上丝毫快感。但心理上,穿着情趣内衣在shopping mall里像个公厕一样被使用让他觉得自己下贱至极,他有点想哭,贞操锁里的性器却早于他的眼睛先滴下了淫荡的泪水。

    陈枫觉得相当刺激,不管不顾的强插了一阵,就射在了邢琉叶屁股里。他扶着隔层喘了两口气,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他知道不宜久留,把肛塞给邢琉叶塞回去,就掏出兜里的面巾纸给两个人快速清理了一下 。

    邢琉叶既不能硬也不能射,他沉浸在自己只是个精液容器的卑微情绪里红着脸整理裤子。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放弃了把帽衫的帽子戴上的主意。跟着陈枫离开了试衣间。

    陈枫看似大大方方的拎着两件衬衫还给了店员,但被问要不要试试另一个更宽松的款型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因为内射的关系,陈枫不再继续闲逛,而是立刻就准备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邢琉叶很没精神的歪在副驾驶座椅里,但每一次呼吸都散发出一种让人欲念升腾想要蹂躏他的诱惑气息。他的疲惫不是被玩坏的疲惫,而是那种饥渴感不断攀升、自己却无力疏解的疲惫。昨天要被陈枫弄坏了的自己仿佛是个幻像,今天欲求不满的自己才是真实。邢琉叶陷在被当作肉便器使用的漩涡里出不来。陈枫总有办法让他处于一种求而不得、得之不满的状态里,他除了痴缠着陈枫索求别无他法。

    陈枫则是刚过去不应期就满脑子折磨邢琉叶的念头,那点觉得不应该纵欲过度的理智被某些他自己也说不清原因的兴奋挤了出去。他隐约知道他现在这么冲动是因为邢琉叶被上了锁,但细究,一时又没有头绪,他无暇再去冷静思考,只一门心思要弄哭那个属于他的人。

    进车库之前,陈枫转头看了一眼。日光打在邢琉叶白皙的侧脸和脖颈上,他平日被伪装包裹着的那些许冷艳和倔强似乎彻底不见了,只剩下柔软和脆弱袒露在陈枫面前。

    陈枫停好车,再次看向邢琉叶,那颈子上青色的血管从尖削的下巴延伸进领口里,有一种刺激着他一口咬下去的性感。

    邢琉叶感觉到陈枫正在看他,于是坐正身体看回去。

    陈枫从被回望的眼神里看出点期期艾艾欲言又止,那目光里的情绪混合着卑微、渴望和些许畏惧。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邢琉叶的神只,刺激着他想要为所欲为的念头。

    关上家门的瞬间,陈枫就把邢琉叶挤进了玄关的角落里,他伸出手,拇指在邢琉叶脖子上那根被薄薄皮肤覆盖住的血管上滑动。

    邢琉叶看到陈枫眸子里直勾勾的狂躁愣了一下,然后就放松身体,他抬起头,顺从的把脖子送到陈枫手里。

    虽然邢琉叶没有说话,但陈枫觉得他怀里这具身体好像一直无声的在乞求“再对我做点什么吧,什么都可以,救救我吧.....”

    “脱掉。”说着陈枫往后退了一步。

    邢琉叶垂下眸子开始脱衣服,不同于以往那种没羞没臊的狂放,此刻邢琉叶动作的很慢。外套和长裤滑落,包裹贞操锁的红色蕾丝在帽衫下摆里若隐若现。

    陈枫从邢琉叶脸上看到了一丝害羞的神情,于是他伸手把帽衫拉高。邢琉叶非常配合的举起双手。把帽衫拉到邢琉叶高举到手腕时,陈枫停了下来,他低头开始欣赏那具裹着内衣的肉体。

    轻薄鲜艳的面料拢在邢琉叶饱满白皙的胸口,左侧红肿的乳头从蕾丝的缝隙里涨出来,又被一根细细的丝线勒住,那颗小小的艳色肉珠被金色的乳环和浆果红的丝线切割按压,又可怜又性感。

    陈枫一只手压着帽衫,低下头含住那颗茱萸,邢琉叶胸口起伏微微抖动。陈枫不满足,于是用牙齿咬起来,齿尖磨在乳环外薄嫩的皮肉上,还很新的伤口立刻让陈枫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听到邢琉叶发出呜咽,痛苦又欢愉。他用舌头勾着乳环继续啃咬。

    邢琉叶还套在帽衫里的手抖了几下抓住了陈枫的手腕,然后哆哆嗦嗦的去够陈枫的手。

    陈枫反手拉住邢琉叶的手,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握住。

    邢琉叶的呻吟声虽然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但身体依旧挺出一个S形,丝毫没有躲闪的把肿痛不堪的乳头送在陈枫嘴里。

    陈枫抬起头,发现邢琉叶脸色潮红满眼雾气的看着他。

    “这么骚吗?不是已经被肏过了吗?”陈枫一脸不屑的问。

    邢琉叶嘴唇颤动,但没有说话。

    陈枫把帽衫彻底拉掉扔在地上,然后抓住邢琉叶的头发,给了他一个耳光,说:“我倒要看看你那个淫荡的屁眼里有什么,怎么会这么骚!”说完就揪着头发把邢琉叶往主卧洗手间拽。

    邢琉叶趔趄了一下,被拖到马桶前面摁趴在地上。

    陈枫用还穿着皮鞋的脚踢了踢邢琉叶的屁股让他撅好,然后踏在邢琉叶的脸上把他的头踩到石砖地面上。陈枫低着头,看向脚底下那具身体,温润白皙的皮肤上斑驳着淤痕,像一块吣过血的邪玉,漂亮的勾人魂魄,偏偏又以一种低贱的姿势扭曲着,发出低低的啜泣声。陈枫一想到这一切都属于他并任他支配,就浑身发热。

    陈枫抬起脚,挪动位置把鞋尖贴在邢琉叶唇边,短促的命令道:“舔。”

    邢琉叶转过脸低垂着眼睛去吻陈枫的鞋。

    “舔!我让你舔!看着我舔!”陈枫的语气里有一点不快。

    邢琉叶抬起带着泪痕的双眼,伸出舌头舔拭陈枫的鞋面。他的眼眸交织着屈辱和迷恋看向陈枫。

    陈枫慢慢呼出一口气,把鞋面上的口水蹭在邢琉叶脸颊上,相当蔑视的骂了一句“下贱!”就转身出了厕所。

    他脱掉外套,拿着一大包工具走回来,看到邢琉叶半裸着趴在那里捂着脸发抖,于是放下东西去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设定。

    陈枫没再理会邢琉叶,而是开始专心把一片硕大的隔水垫固定在双人淋浴间的地上,然后用温水装满了灌肠袋挂在淋浴间玻璃门外的挂钩上,最后扒掉邢琉叶的内裤,拉进淋浴间,拿手铐把他的双手锁在墙上的金属扶手里。

    邢琉叶双手高举,靠墙坐在一次性隔水垫上,他已经猜出来陈枫要对他做什么了,羞耻感让他不自觉的并拢腿,眼神里都是哀求。

    陈枫戴上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蹲在邢琉叶面前,毫不留情的命令:“腿打开。往前坐。”

    邢琉叶犹豫了一下,就又被抽了一个耳光。

    陈枫用手捏住邢琉叶的下颌,质问他:“随时随地想肏你就可以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下贱成这样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有多脏!快点!不要让我重复!”

    邢琉叶咬着下唇,挪动身体,他拉不到那个挂着他的金属扶手,体重压在被金属手铐卡住的手腕上,薄薄的皮肤一下就磨破了。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他开始责怪自己刚才的反抗,于是讨好的说:“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陈枫对这种讨好自然是喜悦的,但也因此更不会手软,他想要得到更多,他要邢琉叶在他面前毫无自尊毫无保留,于是没搭话,自顾自把邢琉叶屁股底下露出来的肛塞抠出来,把润滑油重新涂进那个流出精液的小洞。他拿起灌肠袋胶管末端的冲洗头,抹上润滑油,插进邢琉叶的后屄。

    邢琉叶刚被肏过,又一直戴着肛塞,发红的肛口微张着。陈枫打开调节器后,温水流入邢琉叶体内,却总有一些混着精液从那个合不拢的小洞里漏出来。

    “夹紧!你这屁眼都被肏松了。”

    邢琉叶抿着嘴,努力控制自己的括约肌,讷讷的又开始说“对不起”。

    500cc的温水很快就都灌进了邢琉叶的肚子,他皱起眉忍耐慢慢变得强烈的腹痛。冲洗头被拔出去的时候,他以为会被戴上肛塞,然而却没有。

    陈枫只是重新给灌肠袋装满温水,就居高临下站在淋浴间外面沉默的看着邢琉叶。

    邢琉叶的呼吸变得沉重,下腹绞着疼,他本来收缩括约肌就吃力,现在更觉得自己随时会失禁。他夹紧双腿,两个膝盖互相推挤,后屄开始慢慢漏出淅淅沥沥的水。

    “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邢琉叶抽泣着。

    陈枫端着手臂冷漠的说:“那就不用忍了,腿打开,我要看。”

    邢琉叶蹬动双腿挣扎着分开膝盖,他对于在陈枫眼皮底下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排泄充满了惶恐,但身体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他终于崩溃的哭叫起来,肛口喷出一股清水,继而是深色的排泄物随着大量的浑浊液体一起涌出来。

    整个洗手间弥漫着粪便的气味,邢琉叶的后屄依旧间歇的排出污物,他打着乳环、穿着情趣内衣、性器被金属笼锁着、此刻还在失禁,他觉得自己像个畜生一样不堪,于是坐在一片狼藉里大声的哭泣。

    “你果然很脏呢,难怪淫乱。”陈枫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邢琉叶徒劳的挣扎手臂想用手挡住脸,他被羞耻感淹没,根本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痛了。整个下身都是排泄物的黏腻感,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牲口,他厌恶肮脏的自己,甚至开始害怕陈枫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但他除了哭着说“对不起,我很脏”什么也做不了,他被无力感和自我厌恶的情绪包裹住,甚至有一种要窒息了的感觉。

    陈枫并不喜欢排泄的过程,但他喜欢地上这个他觉得最好看的人被他弄脏,他享受这种完全控制了对方的感觉。无论心理还是生理,只要他想,邢琉叶就只能无条件接受,哪怕是这种程度的失去作为人的尊严,邢琉叶也依旧顺从。陈枫作为一个S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很难不做这种掠夺和强迫的行为,每次他从邢琉叶身上得到更多,都证明了他对邢琉叶的重要性。他此刻的感受他自己也很难描述,只能说是一种异常复杂的愉悦和亢奋。

    过了五六分钟,陈枫拿了一张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邢琉叶的肛口,就再次涂上润滑油插进了冲洗头。

    邢琉叶低着头不敢看陈枫,被清理屁股的时候,他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屎尿满身也没有被嫌弃,依旧被照顾着。他一边哭一边强迫自己打开身体,不想弄脏陈枫。

    温水再次灌入肠道的时候,邢琉叶开始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释然,思维仿佛退化了一样,像个幼儿似的哭着念叨“肚子疼”。

    陈枫听到他这样稚气的反应,态度也不再冷漠,倒是调笑着说:“你这么脏,总要洗干净,很快就好了。”

    邢琉叶吸着鼻子点点头,等冲洗头拿出去没多久,就哼哼起来:“我要拉粑粑。现在就想拉。”

    陈枫也没为难他就答应了。

    邢琉叶的肛口很快就喷出了混合着粪便残渣的温水,他还是忍不住眼泪,但之前那种强烈的负面情绪被一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孩或小狗”的想法覆盖了下去。

    等邢琉叶拉完,陈枫又给他擦了擦屁股。他拍拍邢琉叶的头让他挪挪位置,然后伸手把满是排泄物的隔水垫包好,塞进双层垃圾袋封住,扔到墙角。他换了一副新手套,又给邢琉叶灌了第三次第四次。

    邢琉叶似乎彻底的进入了幼龄化的状态,大剌剌岔开双腿,排出开始变得清澈的温水时,会用充满依赖和期待的目光看着陈枫憨憨的问“我干净了吗?”

    陈枫被那样看着,之前心里那些暴敛被疼爱和性欲替代,现在只想好好玩弄这具完全属于他的肉体。他又换了一副手套,给还被手铐挂着的邢琉叶脱了胸衣,洗了个澡。

    然后拿出了一个产卵器。

    邢琉叶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眨了眨眼睛,问:“这是什么?”

    陈枫不怀好意的回答:“我想看你生蛋,你生给我看,好不好?”

    邢琉叶丝毫没有迟疑的点点头,非常乖巧的按照陈枫的要求坐好,即使姿势非常不舒服,也尽量把屁股更靠近陈枫,露出被锁着的阴茎和微微红肿的后屄。羞耻感虽然没有完全丧失,但被想要取悦陈枫的念头挤压到角落,他此刻也没去想性欲什么的,颇为单纯的就是想要陈枫开心。

    陈枫给这个怪兽生殖器形状的中空半透明硅胶玩具塞进3个鸡蛋大小的硅胶卵,他涂了大量的润滑油在产卵器和邢琉叶的后屄里。给邢琉叶灌了一瓶甘油后,他就把那个尺寸相当巨大的玩具慢慢插进了邢琉叶因为反复灌肠而松弛柔软的肛口。

    即便邢琉叶的括约肌已经使不上什么力了,但这个产卵器还是太大了,让他下身传来非常清晰的撕裂感。

    陈枫看着邢琉叶后屄的皮肤被撑到极限,那漂亮的肉体仿佛被怪兽布满鳞片凶恶巨大的生殖器肏入,发出痛苦和忍耐交错的呜咽。他拿起第4个硅胶卵从产卵器尾端推入,透过产卵器带着鳞片花纹的外壁可以看到卵被推挤着进入了邢琉叶的身体。

    硅胶玩具是挺有重量感的,邢琉叶一开始还低着头看陈枫一颗一颗的往自己肚子里塞东西,很快肠道里异样的感觉就让他闭上眼睛喘息起来。他不清楚陈枫后来又塞了多少,只觉得下腹开始又撑又坠,伴随着想排泄的绞痛和后屄的胀痛,仿佛真的要临盆了一样,他忍不住哆嗦着呻吟起来。

    陈枫用右手按压住邢琉叶的后屄外侧,左手慢慢把还剩一颗卵的产卵器从邢琉叶体内抽出来。

    邢琉叶艳红的后屄从被撑的很大的状态迅速收拢了一下,但根本合不上,很快最外面一颗卵就顶到了肛口,嵌在括约肌内侧露出白色的边缘,把可怜的肉洞顶的往外翻出一些鲜艳的嫩肉。

    陈枫摘下手套,直接用手指触摸邢琉叶的肛口。

    邢琉叶随着腹痛的加剧正在一声一声呻吟,忽然感受到皮肤的触感,睁开眼睛,挂着泪珠看陈枫,嘴里翻过来覆过去的念叨,“好疼,小叶肚子里好难受......先生,怎么办?......我好难受……”

    陈枫按摩着邢琉叶后屄周围的肌肉,说:“那就把它们生出来,生完就不难受了。”

    “太大了,我生不出来,小叶要坏掉了……”邢琉叶的眼泪断了线一样的滴落。

    “小叶要生孩子了呢,生得出,用力。”

    邢琉叶忽然痴痴的问:“先生的孩子吗?我要生的是先生的孩子吗?”

    陈枫愣了一下,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回答说:“嗯,我的孩子,小叶要努力,把他们生下来。”

    邢琉叶用力眨了眨眼睛,停止了哭泣,无比认真的开始用力,他张开嘴大声呻吟,面颊慢慢涨红,肛口一点一点的外凸扩大,卵的白色轮廓也越来明显。

    “啵!”的一声,第一颗卵裹着粘液一样的润滑油和甘油一起从他的后屄里挤了出来,掉在陈枫手掌里。

    陈枫拿着那枚卵举到邢琉叶面前,说:“你看第一个生出来了。”

    邢琉叶依旧被下腹的疼痛折磨,但看到那枚卵,他弯了弯眼睛点点头。

    陈枫低下头,看到邢琉叶外凸的肛口又露出了一枚卵的外缘,于是继续用手指按压那附近的皮肤。

    邢琉叶额头上都是汗,他顾不上去思考自己的身体究竟变成了什么样,也注意不到卡在手铐里的手腕已经开始流血,他专注的在用力,然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从内部被撑开,每次“孩子”被生出来瞬间,身体微妙的产生一阵短暂的排泄快感。

    当陈枫告诉他“已经生完了”的时候,他依旧无法恢复思考,只是感觉腹痛终于结束了,滚烫的肠道有些许凉意,整个人都空了一样。

    陈枫盯着邢琉叶那个依旧外翻发红的后屄,想到这个人刚才认认真真给自己生“孩子”的模样,仿佛有一把火从他心里往外烧。

    他拆下手铐,把邢琉叶抱到床上,解开裤子就肏了进去。

    几番灌肠,又生了一堆“孩子”,邢琉叶不仅思维混乱,身体也已经彻底脱力了,他任由陈枫架着他的大腿把他折叠起来肏干。他的后屄此时是麻木的,无力夹住陈枫硬挺的阴茎,他听到自己下身被肏的噗噗作响,好像空气随着抽插灌进来一样。他迷恋又虚弱的看着陈枫,断断续续的说:”先生......肏我......小叶还会给先生......生孩子吗?”

    陈枫停下来,用手抚摸邢琉叶汗湿的脸颊,轻轻回答:“会的。”

    邢琉叶很想用手去碰触那抚摸他的手掌,但丝毫用不上力,于是拉着陈枫的衣角,小声的说:“先生用力肏我,我还想给先生生孩子。小叶想要先生射很多很多在小叶肚子里。”

    陈枫听完,便觉得有种强烈的情感冲撞着他,他很难分辨自己究竟是想疯狂的弄坏眼前这个人,还是把这个人捧在手心里百般疼惜,但他此刻就插在这个人身体里,肆虐的情欲让他不愿也无法停下来,于是屈从于属性的本能,他压在邢琉叶身上,伸长手臂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根不太大的按摩棒,胡乱涂了一些润滑油。他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一大半,用指尖拨开邢琉叶会阴一侧的肛口,把按摩棒顶住这个缝隙,他没有迟疑的把自己和按摩棒一起捅进了邢琉叶那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样子的后屄。

    邢琉叶一直乖乖的看着陈枫做这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被这样插进来能不能承受,他像彻底的失去了羞耻感和恐惧感,把自己交给了陈枫,直到剧烈的疼痛从下面的肉洞窜到他头顶,他才开始本能的惨叫。

    他无力挣扎,只觉得肛口撕裂灼烧的刺痛,陈枫猛烈肏弄贯穿他的摩擦撞击,和按摩棒顶着他前列腺震颤蠕动的酸胀混作一团绞在他下身让他失控抽搐,但这种要把他撕开的疼痛和后屄被撑满到快要涨裂的感觉又唤醒了他之前麻木掉的性欲,金属笼重新咬紧了他的性器,他彻底失去理智,混乱的叫起来,“我要死了.....嗯啊.....肏我.......啊.......先生.......肏死我.......嗯啊……好疼.......我不行了.......啊啊啊.......肏坏我吧.......”

    陈枫此时也头脑发胀,阴茎和震动棒被黏膜紧紧裹在一起,每次插入震动棒都会刺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浑身发麻,他用力顶入邢琉叶的身体里,每次都想肏的更深,耳边是皮肉拍打的声音和邢琉叶凄惨的叫声,他看到邢琉叶翻着眼睛来回晃动头部,颈子上的那根血管摇晃着出现在他面前,他不顾一切的咬了上去。

    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邢琉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终于达到了高潮,大量的前列腺液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从他被禁锢着的阴茎里一股一股的流出。他像被猛烈的快感拍得灵魂出窍了一样,肉体的疼痛一瞬间远离,意识则舒适至极的漂浮起来。

    等过了许久,他重回人间,才发现陈枫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喘息。

    “先生射在我肚子里了吗?”邢琉叶又回到了产卵前后的状态,声音极度疲倦又带着一种粘粘乎乎的甜。

    陈枫抬起头一边笑着亲邢琉叶一边从他屁股里退出来,振动棒也扔到了床底下,安抚的说:“射进去了,射了好多好多在你肚子里呢。”

    邢琉叶的肛口根本合不上,臀缝那边撑开着一个肉洞,动一动就往外流精液,就嘟着嘴抱怨:“屁股合不拢了,都流出来了。”

    “没事,每次都射你给你,把小叶喂得饱饱的。”陈枫用手拨开邢琉叶额角的长发,没完没了的亲他,亲得温柔又爱惜,过了好一会儿,又面带警告的说:“之后几天乖乖的别撩我,好好养一养,不然真的要买狗笼子给你了。”

    邢琉叶都累瘫了,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又张开嘴伸着舌头索吻。他们重新吻在一起,放纵的唇舌交缠。

    那之后,邢琉叶被陈枫抱着去清理身体内外,也不愿意吃东西,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才醒过来,他浑身疼痛,缓慢的挪动身体,感觉到脖子和手腕都被包扎好了、贞操锁也被拆掉了。

    陈枫就坐在床边的摇椅上翻金融杂志,转头看见邢琉叶醒了,就问:“这一觉睡得真够沉的。感觉怎么样?”

    “屁股真的好疼啊~”邢琉叶对陈枫眨眨眼,咕哝道,“要吃粥吃到天荒地老了吧。”

    陈枫眯着眼睛站起来,掀开被子去掰邢琉叶的腿。邢琉叶的腰使不上劲儿,索性翻了个身,露出肉登登的屁股对着陈枫。

    “不要脸劲儿的吧。”陈枫捏着那对肉屁股,看还肿着的肛口,调侃了一句,便去拿药。

    邢琉叶被搓了一顿屁股,又揉了一顿后屄,把脸埋在枕头里直哼哼,嚷道:“你才不要脸!这么上药,还不让人发骚,我要没有活路了!”

    “这就开始撒娇撒痴了吗?昨天那个幽怨乖巧的模样呢?”陈枫盖上药膏的盖子,站起来去洗手。

    “你还是锁上我吧,锁着就幽怨乖巧。”邢琉叶原本是真不喜欢贞操锁,但这两天被玩得死去活来,倒是觉出点那玩意儿的妙处,便嘟囔着说了一句。

    “你矜持一点,一会儿李秘书要过来,她看到你就紧张,好像看多了老板的秘密会被杀人灭口一样。”陈枫甩着手从厕所里出来,见邢琉叶还撅着屁股那个样子,就忍不住要笑。

    “她是应该紧张,她老板可凶残了呢。不听话就吊起来打!我要是脱了上衣,你说她是明天辞职还是原地报警啊?”每次邢琉叶被折腾得起不来了,就是他耍赖的时候,于是侧头挑着眉毛不客气的回嘴。

    “我觉得我确实有必要买个狗笼子,家里来人的时候把你关进去。”陈枫这种时候都不会真的生气,一边拎着内裤给邢琉叶往脚上套一边闹他。

    邢琉叶伸着腿配合,笑得像只赖猫,又说道:“狗笼里褥子别垫太厚,我怕我不愿意出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