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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惩罚(男三出场,下药,大小便失禁,当众羞辱)

    自我有孕,太后便叫我不必日日请安,反而给了不少赏赐,我一时风头无两。那薛芷君薛常在愈发来的勤,近来更有吴鹤轩吴御女随她一同过来看我。她二人原都是皇上眼前颇为看重的,自我有孕献上明月代为侍寝那日起,她二人便时常被翻牌子侍君。而明月早在侍寝第二日便被封了答应,皇上甚至赐了封号“顺”,看起来十分宠爱明月。近来明月虽不常侍寝,倒是时常随君伴驾。恐怕真的得了皇上的欢心。

    我懒懒地垂眸,身上初孕并不爽利,好在身形未显,还算方便出门走动走动。明月虽封了顺答应,却十分聪明地经常回幽梦馆来与我闲谈,似有投靠我的意思。我也言语间敲打过她,叫她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便好。只是,明月虽得圣宠,却不知为何好似并不容光焕发,反而愈发苍白谨慎,一张小脸连笑都淡得不得了。

    恐怕……是那皇帝白日宣淫,索取无度,才叫人容色不佳,疲累至此。但这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日日想办法打发了别有深意的访客,便唤太医来请平安脉。这几日我越发觉得身上懒懒的,哪里都酸,便叫伏黛去请太医。随后想了想,不妨我亲自出去走一走,未定身子会舒坦些。

    于是,我竟带着伏黛亲自去太医院。七月流火,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太监宫女匆匆在宫墙阴影下经过。我见盛午阳光灿烂倒是心中颇为敞亮,心情颇为愉快。行至圣辰宫附近,却见一队御前侍卫经过,领头那人身材尤其高大壮硕,面容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深色皮肤,眼睛明亮如同豹子一般,望过来的眸子比日头还亮。

    他们一行人朝我行了个礼,伏黛悄悄在我耳边道:“这是御前侍卫总领郭必恩郭大人。”我领会,点头示意,那郭总领便领着侍卫们走了。

    我到了太医院,此时却没有什么人,我叫扶黛去寻人,却见一个白色身影端坐于案后。我方走近,只见一白衣男子手持书卷,眉目干净,似是骤然听得我的脚步声,猛然抬头,眸子漆黑,纯净似夜空,呆呆地看了我半晌,好像尚在梦中般。我见他不知为何不守礼数,但一会儿别的太医来见此状必要抓他的错处,便道:“容公子。”

    容予才听得真切,才从梦中醒来一般猛然起身,急急地朝我行礼。我看他一副呆呆的样子着实好笑,便只是道:“容公子怎的不去休息?偏白日里在这儿做好梦?”

    说完,我竟看到容予低下去的耳侧迅速染上薄红,很是窘迫般道:“娘娘恕罪,微臣一时神思不属……”

    “神思不属?容公子可是在研习医书?”我虽这么说,可心中却明白他那样子,少年郎必是心有伊人才神思不在,只是不好与他点明,暗暗好笑而已。他面皮实在薄,哪怕我已给了他些台阶,他还是红着脸,好似被抓住了什么窘迫之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见状我只好说起别事:“近来我身上不舒服,别的太医一时不在,容公子可有闲暇?”

    容予方收了窘态,正色道:“只要娘娘信得过,微臣愿为娘娘效劳。”

    说起来,我在此前也听说过一些传言。这容予容公子原不是太医令的亲子,只是养子,却……却命格不好,克死了太医令亲子,并不讨人喜爱,太医院也不肯叫他真正当职,简直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我虽有些惊讶这些传言,但心中毕竟是不信这些玄玄之事的。何况他在别人不愿的时候肯来替一个无宠选侍诊脉,原是良善之人。

    容予小心翼翼地收回搭在我腕上的手,回禀道:“娘娘初次有孕,又时值暑热,有些气虚。可在太医院开几副滋补调理之药。”

    我奇怪道:“你来开不就好了,何必烦劳他人?”

    容予愣了一下,踟蹰道:“容予并非太医院太医……”

    我不在意道:“无妨。容公子上回肯来帮我我还未道谢,今后便烦容公子替我多上心了。”

    容予犹豫了一下,道:“是。”便开了个方子,替我去抓药。此时扶黛早已回来,带着一个年岁颇长的太医,我只是略说了说近日症状,不叫多言,便带着容予的药和扶黛一同离开了。离开之时,仍可见容予一身白衣,与太医院格格不入,一张温柔的俊脸隐藏在屋檐阴影之下,不知为何,定定地站着目送我离开。想来,他应是个十分周全之人。我有孕,饮食药用一应之物具要小心,而容予赤子之心,想必我倚重于他,也可在这宫中有一层助力。

    刚回幽梦馆,便见顺答应明月也刚好来看我。我笑道:“明月怎的来的这么巧。”

    她今日一身水绿色衣裙,脸色有些苍白,只是道:“臣妾记挂娘娘爱莲子羹,今日这才送了些过来。”说着,叫侍女端了碗莲子羹过来,跟着我进了门略坐了坐。只是,刚坐了一会儿,便听传令太监打外头进来,说是皇上此时正往顺答应的宝璎阁去,叫顺答应快些回去准备迎驾。

    我忙道:“明月快些回去吧。”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明月的脸色竟又苍白了些,挂起一抹笑容,告辞回宫。

    此时的宝璎阁内,侍女门战战兢兢地奉茶扫塌,薛常在与吴御女均一声不敢发,只是挺直坐在下首,等着上位皇上开口。此时,顺答应还没回来,而金赤冶却并不生气,反而面无表情,似是毫不在意般等待着一个小小的宫女上位的答应。

    不过片刻,顺答应便回来了。她刚到门口,便被御前太监姜福全拦了下来。姜福全笑道:“顺答应到了。日头大,皇上体恤答应,赐顺答应凉茶解渴。”说着,一旁小太监呈上来一碗凉茶,端到顺答应面前。顺答应的身形略抖了抖,但终究还是顺从地端起碗,一口气喝光了这碗凉茶。

    她方放下碗,姜福全便请她现下进门,又道:“吴御女与薛常在俱已在内。”顺答应闭了闭眼,知道今日必定不会好受,才迈腿进门几步,还未进里门,那碗凉茶内的烈性药便开始发作。顺答应只觉得小腹一阵凉意,下一刻,却有尿意自膀胱升起,冲击着小腹。

    可此时皇上和两位妃嫔都在等她,她只得夹紧了双腿,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试图狠狠地夹起尿道,逼退尿液的下流。

    金赤冶命所有人聚于内殿,自己却手执一本策论,很是悠闲地等顺答应。不多时,只见太监回禀,顺答应便绞着一双腿,看着很是奇怪地挪到他跟前,声音微微颤抖道:“臣妾参见皇上。”又僵硬地转头,问吴御女与薛常在的好。

    吴御女与薛常在却俱是难看地笑了笑,不再多言。金赤冶并未理她,任她以奇怪的姿势半跪于地许久,甚至身形有些晃动,才慢悠悠道:“你从何处来?”

    顺答应此时的跪姿没法夹腿,又抵不住尿道,此时酸酸的尿意已经让她领口出汗,声音粗粗地带着颤抖道:“臣妾自……自幽梦馆来。”

    金赤冶这才放下书,低下头看着顺答应的头顶,却是冷笑道:“她倒是看重你。”

    顺答应不敢回这话,却听皇上又道:“你,来,给薛常在奉茶。”顺答应应了,有些不稳地站起来,这一个动作登时叫腹内积蓄的液体晃荡了一下,极速向小腹冲去。她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口中不小心轻轻呻吟了一声,却听皇上冷冷警告道:“贱人,休得御前失仪。”

    顺答应艰难道:“是,臣妾知错。”方才重新憋住一口气,此时却迈不开步子。她腹内尿液已经十分急,仿佛她此时一迈开腿,就要从下面尿出来。到时候整个屋子的下人以及吴御女和薛常在都要亲眼看着她当堂失禁尿裤子,仿佛不能自理一般。

    她使劲儿夹紧了下身,一股酸酸的无力感传来,她赶紧向后撅起屁股,双腿狠狠绞紧。金赤冶却好似看不见顺答应淫荡的动作,只是冷眼看着,摩挲着身上的香囊。前几日吉辰,贵妃叫众嫔妃为皇上绣了香囊祈福,一并献了上来。他几乎一眼就挑中了哪个是成惊蛰绣的,日日戴在身上。

    顺答应一时无法,只好撅着屁股,不算宽大的衣裙勾勒出她骚屁股的形状。只见她夹着大腿,只敢用小腿小弧度地向一旁挪蹭,用一种可笑的方式去拿太监备好的茶水。屋子里的侍女早已惊骇住了,愣愣地看着顺答应羞耻的动作。而顺答应已经被尿意侵袭,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脑子里早已不听使唤,想尿尿想疯了,颤颤巍巍地端过茶水,叫茶杯不稳,还撒了些许在手上。她无暇理会,只是深吸了口气,在原地又忍住了一波尿意的来袭,才准备好继续向后撅着屁股,一步一步艰难地挪蹭到薛常在面前,口中发出忍耐的声音,颤抖地端起茶水。

    薛常在却一样不知为何苍白着一张脸,并没有立刻去接茶水。金赤冶见状,淡淡道:“薛常在觉得不够吗?”话毕薛常在脸色更加难看,恐惧道:“够……够了。”遂鼓起勇气端起茶水,喝了几口。

    此时,顺答应已然濒临极限,顾不得一屋子的下人太监以及皇上妃嫔,只顾得在薛常在面前反复绞着大腿,扭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嘴里再也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出声,想要逼退尿道里即将喷涌而出的骚尿。然而,尿液仿佛潮涌般激烈地向下,又被她勉强忍回,下一次却又以更加凶猛的态势向下猛冲。

    金赤冶看着顺答应浪荡失态,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视过此时已瑟瑟发抖的吴御女和喝下茶水面色不好的薛常在。此时,外头太监通报道:“陛下,郭总领求见。”

    郭必恩是他的心腹,此番竟求见到嫔妃宫里应是有急事。但金赤冶并没有起身,而是不顾顺答应惊恐的脸,道:“叫他进来。”

    不多时,郭必恩便快步独自进门,高大的身形与满屋子的女子格格不入,侍卫服制根本遮不住鼓鼓涨涨的肌肉,直直冲着陛下跪道:“臣参见陛下。”

    金赤冶抬手道:“朕知道乃是六王之事。你且候着,随后回圣宸宫再禀朕。”

    郭必恩一头雾水,但也只是听命站起身来,魁梧巨树般立于一旁。此时,顺答应已经满脸扭曲,尿液越来越急越来越多地向下冲,此时皇上竟又召了一个外头的男人进来,让她更为急切更为羞耻。她实在忍不住叫出声,一下子卸了力,赶紧顾不上旁人,急切地用手从前面伸下去双指牢牢堵住尿道口,却一时间感受到了湿润,是漏出来的臊尿氤氲开来。

    郭必恩听到这个声音才注意到下首一个妃子撅着屁股摸着逼似是痛苦般淫声叫着。他愣了一下,随即不由得鄙夷此女之淫荡,竟当众发骚。但他并不甚在意,只是疑惑皇上究竟什么时候回圣宸宫。

    金赤冶此时却又叫太监端上一盏茶,道:“顺答应,奉茶给郭总领。”

    顺答应此时勉强能听见皇上的话,却愈加崩溃。她狠狠按住下身,茶水却已经由太监端到她眼前,她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才挪开堵住尿道的手,双腿一下子控制不住般抖了一下,随即她又向后挺了挺,咬着牙打了个冷战。太监却不管,把茶盏放在了她不停颤抖的双手中,便退开来。

    顺答应根本端不住茶水,难耐地“嗯啊啊”直叫,大腿颤抖着绷紧,小腿鸭子般向外撇开,屁股向后撅,身下尿意却越来越急,身前还有一小块湿润。她的腿仿佛有万钧般沉重,方才颤颤巍巍往前挪蹭了一小步,就见顺答应突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啊”了一声,浑身神经质般颤抖,小腿大大叉开,猛然间一股急流喷出,“嗤”地一声,黄色的尿液射出来,哪穿过裤子布料也还是粗粗的一股。开始是从腿心直接向后喷射到地上,逐渐流满了下身,在脚下汇聚成了一大滩混浊的臊液。

    她实在忍得太狠,尿了许久也没有尿完,双腿不时向外打开,由羞耻逐渐变得享受,如野兽般大声吟哦着使劲儿尿,好似十分享受十分舒服一般。殿内太监们只是颇有些意味地大量她,宫女门却从未见过这等事,闻着空气中的腥臊味,有好几个都惊讶地叫出声来,看向自己主子顺答应的目光很是难以言明。

    郭必恩也不曾预料,只是见这女子当众失禁实在是失态,皱了皱眉头,转头不愿看,道:“陛下,请移步圣宸宫。”

    金赤冶终于动了动,没有情绪地笑了一声,道:“回圣宸宫。”说罢,太监高唱:“摆驾圣宸宫——”郭必恩随皇帝一道离开,却见皇帝路过时转头对吴御女道:“你,好好陪陪薛常在。”话毕,凉凉地扫了不知为何面色极其难看的薛常在。

    吴御女忙道:“是。”便恭送圣驾。回过身来,却只见顺答应失了神智般跪趴在地,口水长长挂在领子上,身后时不时喷出一股黄色的尿液。而薛常在……吴御女刚想拉着薛常在离开,却见薛常在忽然坐在椅子上不断扭着身子,将屁股狠狠压在椅子上,嘴里“哈啊哈啊”地叫。一旁的宫女以为薛常在身子不适,便过来想把她扶起来,刚走到她身后,却听薛常在尖叫了一声,忽然弯下腰去急急解开衣裤,身后露出圆圆的大屁股,却“噗嗤”一声从中骤然喷出大量粪便,直接喷在了宫女和吴御女身上,臭不可闻。

    二人均是大惊失色地叫出声来,其他人忙过来帮忙,却不妨薛常在拉起来没个完,直接扶着地,撅起屁股,“噗嗤噗嗤”一边喷粪汁一边吐粗大的便条,直接将企图靠近的下人都喷了一身。她很是舒爽地呻吟着,屎软软地堆在椅子上,逐渐高高地堆起,碰到了她的屁股,蹭上粪便。此时的宝璎阁内,一团脏乱。

    郭必恩随皇上回圣宸宫,路上却忽至太医院附近,他停下来往内看了看,却听皇上问道:“怎么?”他忙回说无事,心里却在想今日早上在此处遇见的那个女子,面若桃花,对自己莞尔一笑,便往太医院方向去了。他想,他可真是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仙女儿一般,要是能再看看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