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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2:厕所里压低呻吟隔着门外的人用大鸡巴疯狂操弄骚穴

    “好了吧,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

    辛晴从左瑞珩的怀抱里挣脱,有气无力的爬起来,突然感到两腿间一热。她回过头,顺着左瑞珩的视线望去,就看到一缕浓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下,风骚淫荡的好像还在勾引着男人操她。

    刚刚射过的大鸡巴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再次硬挺起来,左瑞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以犬交这种羞耻的体位又操了好久,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辛晴甚至没有力气再叫,直接两眼一翻的晕死过去。

    两个人都在彼此的身体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左瑞珩更是很少有睡得这么安稳的时候,直到一阵诱人的饭香把他唤醒。

    左瑞珩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他昨天就没吃晚饭,只喝了几口刘智宇送来的咖啡,然后又做了好久的剧烈运动,肠胃早就空了。要是一直睡着也没觉得有多饿,可是一闻到饭香,立刻就是前心贴后背了。

    他顺着香味走到厨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蓬勃的晨光。

    晨光耀眼,用它独有的方式,勾勒出辛晴的背影。

    波浪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把她的衬衫显得更加洁白,一条黑色的短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明明是极其简单的装扮,却透着一份让人见之不忘的美。左瑞珩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她若有所觉的回过头,冲他羞涩一笑。

    “饿了吧,我买了早饭。”辛晴把早饭一一摆到桌上,两手有些局促的绞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不过这家的早点味道还是不错的,你先尝尝吧。”

    左瑞珩挺不好意思地说“啊,我还没洗漱。”

    昨天晚上他兽性大发,不顾她的哀求把她折腾成那样,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还要人家姑娘去买早饭,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挺孙子的。

    不过辛晴好像没想那么多,她带着他走到浴室,“毛巾牙刷和洗面奶都是我刚买来的,你要是不嫌弃就凑合着用。”

    “谢谢,麻烦你了。”

    左瑞珩别别扭扭的道了谢,还想着要不要再说点别的,辛晴就从他身边逃开了,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就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尽快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左瑞珩穿好衣服,在餐桌前和辛晴对面而坐。他拿起一个小笼包僵硬地咬了一口,目光不停的往辛晴身上飘。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呢,真是里里外外都透着两个字。

    荒唐。

    对,就是荒唐。

    昨天来的时候,他下定决心要跟辛晴说清楚,结果一进门连两句话的功夫都没忍住,就跟发情期突然到了一样,又把人家姑娘上上下下的啃了个遍。

    这事确实是挺没脸的,但是他饱饱地睡了一宿,又吃了几个小笼包,本来一去不返的理智也臊眉耷眼的回来了,所以左瑞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是个身心都很健康的男人,每天早上也免不了一柱擎天,可是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这些年来对她的思念持续发西酵,导致他对身边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只是为什么一对上辛晴就完全不一样了?

    何止是不一样,在她面前,他就像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坐在他对面的辛晴夹起一根煎过的小香肠问他要不要吃。左瑞珩摇了摇头,看着辛晴把那根小香肠送到嘴边,张开小嘴,慢慢地,慢慢地把那它圆润的顶端放进嘴里。

    画面太刺激,妥妥的让他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左瑞珩心头乱跳,一不小心就被呛着了,咳的满脸通红。

    “别急,先喝口水。”辛晴赶紧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左瑞珩一口气喝下半杯,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真是要命,他左瑞珩活了二十多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只色狼。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连看着她吃饭都能发情呢是他开了荦就停不下来,还是她吃那东西的神态太诱人了。

    左瑞珩抬眼看她,发现辛晴也在看着他,全神贯注,一双妩媚的眸子里面全是他的影子。

    她有一种让人心暖的温柔,只是一个眼神就足够勾魂。左瑞珩突然有些呼吸困难,不敢再和她对视,转而看向她的唇瓣。那是一种很漂亮的粉红色,软软嫩嫩的,他还记得它的触感。

    想着想着,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左瑞珩气得想拿筷子扎死自己。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最后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就个饥渴的色狼。

    “瑞珩,你怎么了?”辛晴发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是不是觉得东西不好吃,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算了,一会早点出门,还可以在路上吃点顺口的东西。”

    “不是,早饭挺好的,是我的问题。”左瑞珩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郑重地说:“辛晴,其实昨天我来找你,是有话想要对你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不说正题,他怕自己又要把持不住,大清早的就对人家姑娘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辛晴也放下筷子,专心地看着他,“你说吧,我听着。”

    她越是温柔乖巧,左瑞珩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王八蛋,但是想起这么多年来的思念和坚持,他还是强迫自己说了下去,“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左瑞珩不敢和她对视,盯着眼前的小笼包说:“前几天我喝醉了,然后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昨天本来是想跟你说清楚的,可是没想到。”

    话到这里,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这么混蛋的话,怎么听都是穿上裤子就不认帐的渣男。屋内一时陷入沉默,过了一会辛晴才问道:“昨天,你也喝醉了吗?”

    “没有。”左瑞珩低着头,像个闯祸以后站在老师面前的小学生,“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辛晴叹息一声,问:“昨天你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对。”

    她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发苦,“你觉得我们的第一次是个错误,所以昨天想要来跟我说清楚。嗯,毕竟咱们好久没见了,高中时也没有多少交集,你会这么想我也可以理解,但我还是不明白,你既然想跟我划清界限,昨天又为什么要、要那样对我?”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明明是那么娇柔悲切的声音,却把左瑞珩刺得坐立难安。

    他赶紧站起来,手足无措的解释,“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就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找了她好多年,我真的没有办法就这么放弃了,我没办法说服我自己。”

    辛晴低着头,很久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沉默如水一般渐渐铺陈,就在左瑞珩快要在水中窒息的时候,辛晴突然站起来,椅子被她带出一声刺耳的尖响,她头也不回的跑时厕所,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关门前,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左瑞珩管不住自己的腿,巴巴的跟了上去,“你别这样,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你骂我也行,要不打我一顿出出气。”

    里面传来她的哭喊,“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这还是左瑞珩头一次听到辛晴这样尖利的声音,他是真的不希望她伤心,可又他没想过要跟她在一起,再腻腻歪歪的让她误会就更不好了,还不如彻头彻尾的当个王八蛋,也好过不温不火的拖着她。

    “那我走了,对不起。”

    辛晴躲在厕所里听着他离开,过了一会才慢慢走出来,脸上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泪痕。

    家里果然已经没有了左瑞珩的身影,想起他刚才那副纠结的样子,辛晴不由得笑出了声,“傻瓜,还是那么可爱。”

    不眠之夜。

    烦闷,焦躁。

    活到这么大,左瑞珩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坐立不安。

    从辛晴家里出来之后,他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她的抽泣声好像一直都没有散开,不管他去干什么,总是静不下心来。

    幸好生活节奏很快,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繁忙的工作和时不时的应酬可以有效转移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在白天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没完没了的忙,可是一旦回到家,那种焦躁的感觉就会再次升腾。

    睡不着。

    明天一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左瑞珩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也没有心思细品,直接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本来就已经很累了,有了酒精的帮助,睡意渐渐向他靠拢,左瑞珩握着那条珍珠手链,迷迷糊糊的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是高三那年的冬天,他发着高烧,孤零零地躺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上,明明体温已经高到吓人,他却只能感觉到冷。

    繁重的课业,对未来的憧憬、父母的期望和弥漫在教室里的,那种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紧张感,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他的神经,就算最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不肯放过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有那么一个瞬间,左瑞珩甚至在想要是就这样死掉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再受这份罪了。像这样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到底值不值得哪怕以后能有一份让父母满意的工作,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一切都没有意义,那么现在死了和辛苦一辈子以后再死,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的,半睡半醒之间,眼泪顺着少年的眼角流了下来,一只带着些凉意小手温柔的为他抚去泪水,又探了探他的额头。

    他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记得她的声音也是柔柔的,就像她刚才的动作。那个女孩陪在他床边,偶尔会对他说些什么,少女温柔的语调轻而易举的冲散了他的颓唐和彷徨,让他渐渐安了心,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身边早就没有了女孩的身影,他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却意外的在胳膊下面发现一串珍珠手链。

    左瑞珩珍而重之的把手链收了起来,回到班里询问同学,大概是少年的羞涩感作怪,他隐瞒了得到手链的细节,只说这是在走廊里捡到的,最后他把全年级的人都问遍了,也没有找到失主。

    在个那他生病时给了他所有温暖的女孩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左瑞珩舍不得把手链交给老师,自己偷偷的留了下来。

    他想找到她,亲手把东西还给她,然后告诉她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心里都被你占满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女孩听了会怎么说?

    想到这里,他好像又听到辛晴哭着说:“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左瑞珩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睡着了,他只睡了一小会儿,很快又被辛晴的那句话惊醒。

    她哭得可怜,可怜到每次想起,他的心都会跟着抽痛,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女孩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所以他不敢和辛晴在一起,他怕自己等了那么多年,最后等来的却是阴差阳错。

    “瑞珩?”

    耳边又传来辛晴的声音,左瑞珩大吼一声,抓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如果手链的主人是辛晴该有多好,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她在一起,可是他记得很清楚,当他拿着手链询问的时候,班里所有人都在场,辛晴应该也在,她却没有出声。

    接下来的几天里,左瑞珩一直维持着那种打了鸡血的状态,疯了似的工作,一直加班到晚上十点多,他还不是想回家。

    心里太乱,回家之后总是不可避免的想到辛晴,他怕自己一个想不开又跑去找她,可是那么伤人的话都说出口了,再去找她又能怎么样呢。

    刘智宇连门都不敲,跟回家一样懒懒散散地走了进来,“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工作起来不要命啊,自杀的办法有很多种,干吗非挑过劳死呢,多累呀?”

    左瑞珩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连咱们领导都开始紧张起来了。”

    “他紧张什么?”左瑞珩问。

    “让你吓的呗突然间就这么拼命,他还以为你是看上了他的位子,想尽办法要篡位呢。”刘智宇拍拍他的肩膀,“你得悠着点啊,别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累坏了,男人没个好体力怎么行。”

    “我闲不下来。”

    “行了,都这么晚了,你也放松一下吧,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一说到喝酒,左瑞珩就想到前不久的那个晚上。就是因为刘智宇这个混蛋把他灌醉了,他才会把持不住把辛晴给。

    “发什么呆呀。”刘智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走吧,喝酒去。”

    “不去。”

    “为什么?”

    “没心情。”

    “没心情?”刘智宇贱兮兮地笑着问:“是没心情,还是没辛晴?”

    一听到辛晴的名字,左瑞珩就像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懒得跟你胡扯,我回家了。”

    他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刘智宇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已经快到深夜了,路上依旧灯火通明,左瑞珩木着脸开车,突然一个身影从余光里闪过,他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大步冲了出去。

    是辛晴。

    他可以肯定,刚才看到的人一定是她。

    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但左瑞珩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认错,可他又希望自己认错了,因为她正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那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眉宇间带着现代人身上少有的英气,辛晴乖巧地走在他身边,笑得很甜。

    她在哪?

    左瑞珩急切地搜寻着辛晴的身影,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可他再也没能找到她。

    越是看不到,他就越狂躁。那个小子是谁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都这么晚了,他们要去哪,才几天没见,她就找上别的男人了?

    他开车在那条路上转了好几圈,最后也没能找到辛晴,这天晚上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睡眠变得更少了。倒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左瑞珩发现,无论辛晴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他都没有嫉妒的资格,因为主动划清界限的人,是他自己。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刘智宇被他吓了一跳,“我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眼的血丝啊?哥们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请个假。”

    左瑞珩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声,“没事,不用管我。”

    “诶,对了,有件事想问你。”刘智宇把左瑞珩拉进办公室,开门见山地问:“你跟辛晴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在一起?”

    左瑞珩红着眼大声说“你有病啊,没事老盯着我们干什么。”

    刘智宇让他吼得退了一步,举起双手苦笑着解释,“别这么大火气嘛,我也是受人之托。我有个朋友很喜欢辛晴,想要约她一起吃个晚饭,但是我不清楚你们进展的怎么样了,所以才来问一声。”

    “没有,我们没有在一起。”左瑞珩的声音有些发哑。

    刘智宇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左瑞珩的脸色,自顾自地说:“哦,那就好,我那个朋友很喜欢她,我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等等。”左瑞珩一把拉住刘智宇,“这事你问过辛晴没有,她需要你帮忙吗。”

    刘智宇苦着脸把手抽出来,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抱怨,“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吗非得动手呢,还好我是个大老爷们,要是换成个小姑娘,骨头都要让你掐折了。”

    左瑞珩没心情看他惺惺作态,“说重点。”

    “什么重点,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辛晴已经有男人了?”刘智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么快,你到底是对人家姑娘做了些什么啊,她单身二十六年,一离开你就赶紧找别人了?”

    这话说的真是挺扎心的,问题是左瑞珩自己也理亏,他把辛晴里里外外的吃了个遍,最后腆着脸拍拍屁股就走了,也难怪她会说出那种话来。

    左瑞珩把这句话从脑子里清出去,皱着眉头说:“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单身,不过昨天晚上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刘智宇问:“什么样的男人?”

    “我没看太清楚,不过好像很年轻,肯定比我年纪小。”

    “是不是那个短头发,一看就挺缺德的小子。”刘智宇摆摆手,“你误会了,昨天是我前女友生日,辛晴应该是跟他们在一起,那个不要脸的小王八蛋天天赖在她家里,轰都轰不走。”

    一句话就安抚了左瑞珩,他心里那种猫抓似的感觉终于消失,还没来得及细想,刘智宇阴沉沉地问:“你看起来挺开心啊,要是舍不得辛晴就把她给追回来,要是不想跟她在一起就别耽误人家往前走,我那朋友可是还等着我回信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句准话。”

    “我”左瑞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像刘智宇说的,他既想一直等着心里的那个女孩,又不想看到辛晴和别人在一起。

    刘智宇自从听到那个年轻男人的消息就没了耐心,一反常态的对他冷嘲热讽,“左瑞珩,吃着盘里的还占着着锅里的,你孙子不孙子啊。”

    他拿出手机,递到左瑞珩面前,“要是想跟她在一起,现在给她打电话,要是不想,你就离她远点。”

    一边是几年来的等待和坚持,一边是真真切切感受过的姑娘,左瑞珩短时间内真的没有办法选择。

    “呵,瞧不起你。”刘智宇嗤笑一声转身离开,左瑞珩并没有追出来。

    他直接走到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播通了电话,“已经说好了,晚上你准时去就行了,说实话我觉得挺对不起左瑞珩的。”

    刘智宇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脸色越来越苦,“你就饶了我吧,大哥,大爷,你是我亲奶奶还不行吗,左瑞珩又不是傻子,一次两次的他可能想不到那,但是再有一回保准露馅,那东西虽说只是助兴用的,但谁知道总喝对身体好不好啊,再说那玩意挺贵的,上回那杯咖啡他没喝几口还洒了不少,最后不也成事了吗,就他那个如狼似虎的德行,还用得着外物辅助?”

    电话里传来一阵轻笑,刘智宇最后又问了一句,“辛晴,你怎么知道他到时候一定会去找你呢?”

    辛晴在电话另一头笑得很开心,“因为我了解他呀,从高中的时候起我就喜欢他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

    左瑞珩从办公室里追出来的时候,刘智宇已经不见了,他强行压下把那小子抓回来的冲动,心烦意乱地走回办公室。

    把刘智宇找回来又有什么用?就算他不把朋友介绍给辛晴,总会有别的男人接近她,既然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他又有什么资格不让她寻找幸福。

    左瑞珩现在的心态似乎是完全印证了刘智宇的说法,吃着盘里的还占着着锅里的。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理智可以解决任何问题,可惜现在理智不能给他任何帮助。

    他已经决定了要继续等下去,那就应该像以前一样,对身边的女人视而不见,继续想办法追查那个女孩的身份,然后死心塌地的继续等。但是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头,自从和辛晴有了那种关系,他已经很少想起那个女孩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辛晴,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一想到晚上她还要去相亲,他就如坐针毡。

    烦躁到了极点,他一拳捶在桌子上。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熬到了下班时间,左瑞珩犹豫着今天还要不要加班。他的心思根本没在工作上,一天下来都没有什么成果,就算是留下加班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刘智宇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过,行动已经快过了思考,左瑞珩直接冲到了他面前,“那事你跟她说好了?”

    “什么事?”刘智宇眨眨眼,揣着明白装眼糊涂。

    “就是,你跟我来。”左瑞珩把刘智宇扯进办公室,皱着眉头问:“你朋友不是想见辛晴吗,她同意了吗?”

    “同意了呀,她跟你不是同学吗,都二十六七了,家里已经开始催她了,反正也是单身,去见一面不是挺正常的嘛。”刘智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左瑞珩好几遍,一脸嫌弃地问:“干吗,舍不得了?你不是没打算跟她在一起嘛,还有脸去耽误人家。”

    “我......”

    左瑞珩无话可说。

    他的确动摇了,但是他不知道这份动摇能不能支持他迈出那一步,如果贸然打断了辛晴的相亲,后来又觉得还是应该继续等下去,那就更混蛋了,剪不断理还乱,英挺的眉峰都快拧到一起去了,刘智宇看着他这副样子就觉得于心不忍。毕竟他也算是辛晴的帮凶,还亲手促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心里还是挺虚的。

    他拍了拍左瑞珩的肩,好心好意的劝了他一句,“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他们不过就是见一面吃顿饭而已,又不可能就直接滚到床上去,你还有时间考虑。”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左瑞珩就更急了。

    辛晴红着小脸在他身下抽泣娇喘的样子太过诱人,他不想让任何男人见到她的那一面。

    左瑞珩不肯再等,抓着刘智宇问出了相亲的时间和地点,一路开车赶了过去。他运气不好,正赶上下班的高峰时间,这一路虽然不算太远,可是却一连堵了好几次,等他赶到的时候,辛晴已经和那个男人坐在桌边有说有笑了。

    一看到辛晴,左瑞珩心里就起了一把火,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今天她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场相亲而已,她就这么想赢得那个男人的好感吗。

    长发披在肩头,发稍卷起一个个可爱的小卷,她穿了一条淡紫色的长裙,把她的肌肤衬得又白又嫩。她和那个男人对面而坐,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舌尖扫过红唇,对面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一脸饥渴地盯着她看。

    左瑞珩酸得直咬牙。

    在男人面前舔什么舔,不知道男人都是禽兽吗?

    禽兽左瑞珩大步走到辛晴身边,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沉着脸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辛晴似乎很诧异见到他,不过愣了一下之后就把他的话一字不动的甩了回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对面的男人觉出不对,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辛医生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

    “我是她男人。”左瑞珩一把拉起辛晴,“跟我来,给你个机会好好解释一下。”

    “等等”男人拦住他们去路,“辛医生,你真的认识这个人吗,如果有麻烦我们可以报警的。”

    辛晴抽了抽被他握住的手,抽不动,小声说:“你不用担心,我们认识的。”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要办,你不用等了。”左瑞珩拉着辛晴离开那个男人,但是周围并没有比较合适的环境,余光突然扫到了洗手间,他心里一动,把辛晴带了进去。

    洗手间很干净,左瑞珩也没心思细看,直接把辛晴拽到其中一个隔间,反手锁上门。辛晴靠在门边怒视他,“你疯了吗,这里男厕所还有,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左瑞珩扯松领带,一把揽住辛晴的细腰把她带进怀里,“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干你的。”

    “你混蛋,唔嗯。”

    柔嫩的唇瓣突然被他吻住,男人充满侵略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用力在他身上捶打,结果反倒被他搂得更紧,他的吻也更加霸道疯狂。

    “左瑞珩,你这个王八蛋嗯,你放开我。”

    “叫吧,使劲叫,最好是把外面那个混蛋也叫进来,让他看着我操你。”

    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左瑞珩的火气就怎么也压不下来,他撩开辛晴的长裙,不顾她的挣扎扒下了她的内裤,长指不容拒绝的插进小穴。

    “才跟我分开几天,你就饥渴的要找别人了。”修长的手指在小穴里飞快进出,促使她分泌出更多春水。

    令人羞耻的咕啾咕啾声越来越响,辛晴也觉得两腿发软。

    她靠在左瑞珩身上,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左瑞珩你这个大混蛋,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还来缠着我干什么,我要干什么和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的眼里已经含了泪,左瑞珩心口一阵抽痛,用尽全力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我反悔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强迫辛晴转过身,两手按在马桶的水箱上,瞬间插入她的体内,“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上已经有了我的味道,这对大奶子是我的,淫水直流的小嫩屄也是我的,不许你用它们去喂别的男人。”

    辛晴用力挣扎,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脱,“左瑞珩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厕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你不许再插进来。”

    “小骚屄把我夹得这么紧,不插进去你能爽吗?”左瑞珩紧紧箍着她的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的小穴实在太紧,两根手指在里面寸步难行,左瑞珩只好又抽出一根,“真紧,小屄里面已经湿透了,其实你也是喜欢被我操的吧。”

    “我,我才没有。”

    “辛晴,我真的后悔了,自从那天以后,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结果你呢想去找别的男人。”

    低沉的声音里透出浓浓醋意,他飞快的耸动腰身,大龟头不停顶弄着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电流似的酸麻激起肉体上的愉悦,辛晴渐渐开始无力抵抗这种令人迷醉的快感,身体一软,倒在了左瑞珩怀里。

    “左瑞珩”她咬牙切齿的小声说:“外面还有人在等我,你放开我就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哦,否则我就告你强奸。”

    “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想着外面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的,是不是已经操过你了?”

    辛晴的抗拒在左瑞珩心里点了一把火,火势滔天,燃尽了他的理智。

    他受不了。

    受不了她在他怀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明知道她和外面那个家伙应该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辛晴可能会躺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嘴角扬起张狂的笑意,大龟头狠狠的破开宫口,直接抵上子宫壁,“强奸好啊,今天我就奸死你,把你的小骚屄都操肿了,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跟野男人见面。”

    左瑞珩陷入疯狂,大鸡巴不要命似的操捣着,媚肉全都被他操软了,淫水不停的向下流,辛晴用尽全身的力气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可是真的好难,左瑞珩对她的身体已经比较熟悉了,他知道从什么角度操进来能让她快乐,也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撞击骚芯,快感在他的征伐中越积越多,辛晴快要撑不住了。

    隔间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两个男人一边交谈一边走进洗手间,辛晴的身体立刻僵住,就连小屄都在恐惧的支配下死咬住大鸡巴。

    左瑞珩趴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让别人听着我干你是不是很刺激,你只要发出一点声音,他们就能听到,很可能会踩在马桶上从旁边的隔间往这里看,你撅着屁股被我操小屄的样子全都会被他们看见。”

    这句话就像是恶魔的蛊惑,辛晴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心跳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她又羞又怕,身体却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敏感。

    他的体温、呼吸和每一下操干都变得极为清晰,浪肉甚至可以感受到棒身上怒起的青筋,死死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左瑞珩明白她的想法,却不支持,大鸡巴一下操得比一下重,在极度敏感的情况下,快感也开始成倍增长,就在骚芯被大龟头顶中的一瞬间,她再也压抑不住,呜咽一声到了高潮。

    外面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辛晴心里一颤糟糕,被人发现了。

    外面的男人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辛晴的神经瞬间绷紧,她又羞又怕,偏偏这种极度的羞耻又刺激到了她的情欲,高潮中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又一波快感像是汹涌的波涛,彻底把她吞没。

    她浑身都在颤抖,小穴和子宫更是爽到不停抽搐,眼泪都被逼出眼角。

    辛晴一手死死的捂住嘴,不敢再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可是这样一来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高潮中一股尿意突然袭来,小嫩穴绞得死紧,一种快要死掉的舒爽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哆嗦着喷出一股阴精。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厕所隔间里响起,就像是有人正在方便,刚才听到声音的男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和朋友一起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左瑞珩突然罩住一只肥硕的大奶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为什么一听到别人的声音就潮吹了,难道你是真的想要他们来看你挨操吗,小骚货,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只有我能玩你这对大奶子,只有我能操你的小骚屄,也只能我能让你高潮迭起。”

    太刺激了,辛晴虽然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激烈又羞耻的性爱她的身体已经被左瑞珩征服,被他圈在怀里不停的哆嗦着,“我知道了,你先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不要在这里欺负我。”

    左瑞珩露出一口白牙,恶劣地笑道:“好啊,只要你求我,让我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小骚屄里,我就带你走。”

    “不行,不能内射会怀孕的。”

    “怀孕也没什么,我们结婚就好了。”在占有她的过程中,左瑞珩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是想要这个女人的,或许一开始只是沉迷肉欲,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催生出了对她的占有欲,辛晴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也不打算把她让给任何人。

    左瑞珩再次抽出肉棒,抽到只有大龟头还留在小穴里的时候,再狠狠地顶进去,一插到底,“想不想我用精液灌满的你的小子宫,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在这里操你,把你操到高潮,让你哭着浪叫,也不知道会有多人在外面听着你的声音打飞机。”

    一想到自己会成为别人手淫的目标,辛晴就觉得难以忍受,她妥协了,“我知道了你射进来吧。”

    左瑞珩得寸进尺,“求我,求我干你的小骚屄,把精液全都射进去。”

    “求你,呜呜呜求你干我的小骚屄嗯,把精液都射给我,灌满的我的子宫。”

    “好,这可是你说的。”

    她的淫话让左瑞珩兽性大发,挺着大鸡巴不要命似的狠插狠操,花唇被大龟头涂满了淫水,湿湿亮亮的,小屄里面也被他操得软成了一片,好酸好爽,骚芯都要被他干肿了。

    辛晴爽到泪流满面,小声抽泣着求饶,“啊,啊太快了,不要操得这么深,呀我又要高潮了。”

    “去吧,高潮吧,让我看看你又骚又美的样子。”

    “啊,啊不行了,又到了。”

    小骚穴再次被高潮的电流击中,媚肉紧紧吸裹着大鸡巴,左瑞珩的坚持也到了尽头,他用尽全力顶到最深处,把热烫的精液股股射了进去。

    辛晴沉浸在甘美的高潮中不可自拔,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还在源源不断的射入浓精,火热的温度熨烫着子宫,让她不停扭动身体,“啊,啊好烫不要再射进来了,子宫要被烫坏了。”

    左瑞珩死死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你的小嫩屄太紧了,把我吸得好舒服,真的没有办法停下来。”

    就算是在射精时,左瑞珩也没有停下来,大鸡巴一边喷射一边抽插操干,龟头蹂躏着娇嫩的内壁,精液又把小子宫烫得抽搐不止,快感因为他的动作持续发酵,他们都已经沉浸在彼此的身体带来的情潮之中,体会着无限的激情。

    直到他停止射精,辛晴捂着鼓胀的小腹哭了出来,“左瑞珩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左瑞珩手忙脚乱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对不起,我本来也没想这样的,只是一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

    “好啊,原来还是我的错。”辛晴嗤笑一声,“左瑞珩,我是你的玩具吗,想要了就扑上来,不想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不是的,之前是我想错了,你听我说。”

    辛晴不肯听他解释,她哆嗦着站起来整理衣服,然后打开隔间的门向外走,左瑞珩急忙拉住她,话未出口就被她抢了先,“你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就算你想开了又怎么样,难道我就应该在你甩了我之后一心一意的等着你,等到你回心转意,再感恩戴德的扑到你怀里?”

    她的眼里还含着泪,却强撑着朝他冷笑一声,“左瑞珩,你凭什么。”

    拉住她的手渐渐松开,左瑞珩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