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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相处日常(强制观看,h)

    胥子衿一开始当然是拒绝的。

    但当少女柔软的手握住偾胀的阳具时,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抖然袭来,他身躯微颤,顿时那两只想要推开若兰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她不嫌腌臜,一心一意跪下来服侍他,宛如侍奉神明。

    在耳濡目染的间接经验中,在床榻之中留住男人也是培养夫妻感情的重要方法。

    硬起来的性器被若兰含在口中,胥子衿的手已经找到了新去处。

    他无事自通的按住若兰的头,自发地顺从着本能,一次次的在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挺进。直到一股强烈的射意来袭。

    抽身不及,就这样将一股白浊液体射在了她口中。

    这是她和胥子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哪怕腥味弥漫口中,她也忍下不适,将初精尽数吞下。又将半软阳具上残存的星星点点液体舔舐干净,方才站起身来。

    如此直观的画面刺激得身为未婚少女的朝游露不停打颤,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渐渐深长。

    玄微苍溟善解人意地问:“想坐着了?”

    朝游露慌乱地点点头。

    他不知怎的给自己变了一把椅子出来,将朝游露的内膝一顶,她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腿上的肌肉紧实都富有弹性。然而双腿之间却并无书上提到的“热硬的突起”。果然不愧是个剑灵,情欲也好,突起也罢,男人该有的东西……

    他全都没有。

    朝游露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苍溟会教她坐着。

    胥子衿十七岁时通过了乡试,不日即将去往省城参加会试。伴随着他年龄的增长,父母传宗接代的愿望也愈加强烈。

    说不动儿子便给予童养媳巨大的压力是一种惯常的做法。背负着父母的期望和邻居的指指点点,若兰对胥子衿伺候得越发殷勤。

    终于在某个黑灯瞎火的夜里,胥子衿上榻时摸到一副温热的女体。

    他点灯一看,却是已经脱得赤裸精光的若兰。虽是常年劳作显倦色,暗黄如豆的烛光遮掩下也有几分业已成熟的妩媚。

    见四下无人的若兰终于抛下了仅有的羞涩,将双腿分张,两指拨开一直无人光顾的花蕊,露出暗红的幽道,“胥郎,夫君,求你……你疼疼我罢。”

    见他犹豫,她扑上前来,熟稔地褪去了胥子衿的下袍。在巨物被舔得硬起之后,也许是因为人欲的本能,也许是因为对她的怜悯,甚至可能是一时的冲动。

    那从口中拔出的阳具终于捅入了她的身体深处。泄欲般耸动的脊背上,蝴蝶骨下的青色胎记也随之涌动舒展。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再。状态有好坏,时间有长短,长时未到“半个时辰”,短时确实“二分二厘”。

    朝游露低声问:“这是梦吗?”

    玄微苍溟意味深长地道:“你不信则是梦,你信则是过往。”

    第二日清晨,朝晨露捧着一罐新墨去往学堂,装作失手,尽数泼染在了胥子衿的衣上,他忙去换衣,却被朝游露止住。

    她绷出狐假虎威的模样,以一种三分讥笑,两分薄情,四分漫不经心的语气道。

    “就在这里换衣服……”神色冰冷又不容拒绝,“现脱给我看。”

    “你有妻又有女,孩子也不是一天生出来的,在我面前又何必装作纯情少年?“

    恶毒的话一出口,朝游露和胥子衿俱是一愣。

    她明白过来,因为胥子衿无法跨越和抹去的龉龃,自己倘若当真嫁给了这个人,天天这般怨气冲天的出口伤人就将会成为她的日常。

    但既然已经折辱了,就只能继续水到渠成地折辱下去。

    “我花上一百两银子在红楼里能随便点个元阳尚在的小清倌。别说是脱衣服,什么样的伺候不肯?他要脱得慢了……“

    她作势向前跨了一步,”我可就走了。”

    以前她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不过在梦里观摩了一番真实版春宫图之后,多少也看出了一些门道。既然女子能够跪下来给男子舔,那么换位思考,男子跪下来给女子舔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她一将胥子衿比做卖身的小倌儿,胥子衿的脸色立时就有些苍白。

    他抿了抿嘴唇:“好,我就在此处换。”

    朝游露目光灼灼,加了几分声量。

    “脱!”

    胥子衿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是在龙的逆鳞上翩翩起舞,惹得朝游露心怀怨恨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忍道:“你莫要生气。”

    一边拉开衣襟,将墨染的外套、里衣一一去除,绕是他在朝游露面前还残存了几分羞耻之心,故而背过身去。

    朝游露的目光看过来,让他如芒刺在背。

    眼见里衣已褪到一半,挂在肘弯将掉未掉。蝴蝶骨下的胎记随呼吸起伏而颤动,与梦境中一般生动鲜明。

    朝游露惊住了。

    “啪——”的一声,胥子衿眼前一白,却是朝游露隔空扔出一件罩衣,刚好套住了他的头脸。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听来像是朝游露跨出了门。

    胥子衿拉扯着头上的罩衣,心中纳闷不已,“游露,你去哪里?”

    朝游露的声音已去得远了。

    “我今天突然不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