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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三女活春宫(h)

    虽然朝游露很享受这种在月黑风高夜里御风飞翔、衣袂飘飞的感觉。谁知她那一整天人之姿的造型还没有从头到尾施展完全,脚底忽的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就扑向前面跌了个狗吃屎,一路“噼里啪啦——”的从瓦片上滚了下来。

    混乱之中她一个反手勾住了屋檐,低头一看,一条白色的小蛇紧紧缠住了自己的双足。与此同时那小蛇还口吐人言,“姐姐,你快走啊!”

    紫曾一回头看见前去狩猎的小月回来临时救场,顿时心中一酸,又振奋了精神,向前跑了几步。

    而后她突然迟疑了,又慢慢转回身来。

    “你不要管我!”那小白蛇有着牺牲小我拯救大我的觉悟,变得更大了些,将从脚至腰将朝游露缠得更紧,“姐姐,你快走啊!”

    这个时候要是紫曾痛哭流涕地说:“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小月说:“快走啊,姐姐。”

    紫曾说:“要死一起死。”

    只要她们两人真情流露来几个回合,朝游露也就应该把身上的束缚给解开了。

    没有想到紫曾开口说:“小月,你做的很好,缠住她的腰不要动,让她抽不出剑来,你我二人就能联手杀了她,吸了她的仙子精元!”

    什么?!

    紫曾果然是个行动派,深谙反派死于话多的这个道理,一边叙述着计划,一边执行着计划,早已游到了朝游露的身边。

    朝游露一抬起头,就看见了眼前的血盆大口,上下左右总共四颗尖利的獠牙,在月光之下闪着涎液的光芒。

    蟒妖这嘴不是盖的,为了好吸收好消化,才会勉强自己把人缠成长长的一条,紧急状况下,囫囵吞枣之后再慢慢消化也是可以的。

    腰被白蟒紧紧的缠住抽不出剑来,朝游露感叹自己毕竟实战经验还是过于少了,眼前的景象让她觉得触目惊心。

    只能在紫蟒扑上来的一瞬间用两只手撑开其上下两颚,勉强让自己没有立刻身首异处,一股血腥之气迎面扑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整颗头都已经覆盖在了蟒妖的势力范围之下。

    这蟒妖力气好大!

    难怪那些身材远比蟒蛇雄壮许多的野猪野牛也难逃其毒手。

    “游露啊,”脑海中浮现出谛视曾无奈地看着她的模样,“怎么武术剑术你都点到为止?”

    “这些东西能保命就够了,”朝游露不以为然,“时间当然是要用来做自己最感兴趣的事情啊。”

    谛视的手抚摸过她的头发,叹息一声,“有朝一日你遇见危险该怎么办?你可是个防守型的仙人啊!”

    谛视曾经所说过的一切,如今竟然都要变成真的了。

    朝游露只支撑了一瞬间,手臂软下来,在蟒妖下颚尖牙旁边一碰,机缘巧合之下触发了袖剑机关,一只小剑波的一声,不偏不齐地刺入了蟒妖喉咙深处。

    紫曾发出了一声惨叫,虽然中箭,倒是愈挫愈勇,还想再接再厉,永不放弃。

    然而先被她那一声惨叫吓到的却是她的队友小月,顿时浑身一个哆嗦,不由得对朝游露的束缚就放松了一瞬间,“姐姐你怎么了?”

    小月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朝游露就在那短暂的空闲期抽出了她那把削铁如泥的剑出来。

    蟒妖说的没错,没有这把剑她降服不了他们。

    但是她有。

    谛视送给她的这把苍溟剑就仿佛是她的主角光环,摘了就黯淡无光,带上就耀眼刺目。

    她先反手舞出一个剑花逼退了小月,随后飘然落地,快速冲刺几步腾空,剑气直指蟒妖七寸。

    这一整套动作做下来还算行云流水,她对于自己今晚的表现终于有了几分满意。

    蟒妖身躯扭动,便让朝游露准头出了偏差,剑气划开她的腹部,隐约可见有白色的卵状物体。

    黑蟒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朝游露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这是什么?

    这蟒妖——她……

    那条有义气的白蟒扑到紫曾的前面,带着哭腔求饶:“仙子手下留情,我姐姐她……她怀孕了!”

    怀孕了?

    那腹中白色的蛋形物就是蟒妖的后代?

    这妖怪采阳补阴不思反悔,进一步想要吃人血肉,在有机会能逃窜的时候还想要捡漏吸仙人精元。正如胥子衿所说,她若不杀了蟒妖,定然是后患无穷的。

    蟒妖已经能够化形为人,那腹中的孩子也算是个“人”。

    剑还举在空中,想到一尸两命的惨状,手却软了,无论如何都下不去。

    “就算我有万千罪孽,至少孩子是无辜的啊!”紫蟒虽然恨极了朝游露,但她在人间潜伏了许多年,对于人性已有了深刻的了解。

    她知道朝游露的震惊和犹豫是来自于人类对新生命的不忍。

    于是打蛇随棍上,立刻哀求起来。

    小月忍痛将七寸鳞片拔下,“蛇气感应在此,我与姐姐回无终山去,今生绝不再踏入人间世一步。”

    “你们走吧。”迟疑了半刻,朝游露收回手中的剑,霎那间心中百念陈杂。

    小月向她一低头,“多谢仙子手下留情,因此今日不杀之恩,我与姐姐来日必将结草衔环以报!”

    就在她那失神的瞬间,小月托起受伤的黑蟒,腾起一阵黑云,向王宫外逃窜而去。

    小月是个铁齿铜牙讲义气的妖,说到做到,以后果然和紫曾都以不同的方式“报答”了她。

    少有如此剧烈活动的朝游露浑身肌肉酸痛,又累又渴。眼见也是飞不动了,不如先用隐身术去就近的皇帝寝宫交泰殿饮杯茶水、稍作歇息再回去。

    与往日的灯火通明不同,今夜交泰殿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一路走入殿内,竟没见到半个守夜的内侍,反倒是殿外的侍卫和内室比以往多了几倍。

    极安静的夜里,女子的娇啼呻吟和男子的粗喘隐隐传来。

    一会是:“臣妾要皇上……”

    一会又是:“不要了……皇上不要……”

    一口糕点哽在朝游露的口中,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啊啊,皇上……要到了……”

    去哪,到什么了?

    一线月光从天窗漏下。

    朝游露昂首一望,云开雾散,原来今夜又是十五满月。待到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坐在皇帝惯常坐的位置上,吃下了数枚糕点。

    她想起了那个传言,月圆前后,夜御三女。

    有人在轻拍着她的背,往她口中灌了几口凉茶。

    朝游露缓过气来:“苍溟?”

    他应道:“嗯?”

    “我方才惊险万分,你为何不出现?”

    “相信你一定能独自解决问题,”玄微苍溟事后诸葛亮地道:“我的意志与你同在。”

    神界与下界时间毕竟有延迟,等他神魂分出之时,朝游露已经坐在此处喝茶吃糕了。

    在两人歇嘴的间隙,那原本暧昧不明的男女交欢之声竟回荡得越发明显。

    “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女子尖叫攸然刺破夜的宁静,仿佛在刹那登上极乐的高峰。

    这一声呐喊让朝游露坐立难安。

    她一脸忧色:“不知这位姐妹怎么了?”

    自然而然的握住玄微苍溟的手,将他拉起,“去看看吧。”

    交泰殿内的寝室漆黑如墨,严丝合缝密不透光。寻常人类目不可视,只能摸索着前进。而在朝游露和玄微苍溟看来,一切却秋毫毕现。

    女上男下,天地翻覆,轻纱薄帐全然掩不住交缠的两个身影。

    眼前的一幕直教朝游露目瞪口呆,她难掩自己的震惊。

    “皇帝究竟是人还是……”

    还是什么怪物?

    只见一条鱼尾卷缠起嫔妃的腰肢,将她悬在悬在半空中,岔开的双腿架在皇帝的肩上。在人身鱼尾的分界处,一条紫黑色的长物挺挺硬起,在嫔妃的腿心处钻进钻出。

    黑灯瞎火之中,嫔妃娇羞地“嘤咛——”着,还以为是皇帝健壮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腰。腰上的触感冰冷而硬,但双腿之间却又被巨物快速进出着,好似着了火。

    一冷一热,滋味难言。

    方才嫔妃已经高潮了一次,皇帝也在她穴中射了一次。阴精混合着精水装了满腹,却不得排泄,随着皇帝的阳物不断捣弄,半白半透的浊液流了满腿。

    在令人眼红心跳香艳的气氛之中,朝游露喃喃:“怎么会这样,他是谁?”

    玄微苍溟神情无改,“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却不知道皇帝其实是半妖之身。”

    朝游露眼神微滞:“半、半妖?”

    她听苍溟娓娓道来,原来皇帝南惊虞的祖上乃一龙神近裔,龙入海中,娶了若干西海水族。繁衍出枝繁叶茂的后代,将茫茫西海划分为无数纵横交错的版块。

    鲛人以无性别的美貌着称,得龙青眼,也生下了一支具有龙族血脉的后代。随着繁衍的进程,龙族的外貌不甚显着,更偏向于鲛人的模样,到南惊虞母亲这一代时,由于与人交媾,南惊虞的外貌已经与人无异,只有在每月月圆前后三日之夜中长出鳞片和鱼尾。

    玄微苍溟指给朝游露看:“你仔细观察他的鱼尾。”

    果然南惊虞的鱼尾与寻常鲛人的扁平形状有所出入,更加浑圆修长,甚至能达到一定卷缠的幅度。

    他如同发了狂一般,阳物不见疲软,仿佛要将妃子的肚子捅穿到顶方才善罢甘休。被宠幸的妃子含羞带怯,粉面泛春,后来已经筋疲力尽,声音嘶哑唤不出声。

    “皇上饶命……放过臣妾……”

    这惊心动魄的欢好让朝游露脚下如生钉长根,眼睛落在淫靡的交合之处,看紫色巨蟒不断凌虐嫩肉,如棒打娇蕊,惨不堪言。

    她张口结舌:“这、这恐怕不是「二分二厘」了……”

    玄微苍溟若有所思的看着朝游露,人类的适应性真是强得可怕。上次还被他箍住了强制观看,不知从中得了什么趣味,这次已经开始主动观看活春宫了。

    不仅主动观看,还要拉着他一起看。

    “他是男人吗?”他低头道:“真「龙」天子,你可看清楚了?”

    朝游露回了丝神:“但这些皇帝血统隐秘你又是怎么晓得的?”

    玄微苍溟将她耳旁一凌乱的缕头发规规矩矩的捋起,“跟我那群同僚交流得知。”

    朝游露讶然:“你那群同僚怎生那般厉害?”

    一群热衷于信息互换的剑灵?

    “真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也能认识认识。”

    “放心,”玄微苍溟点点头,“一定会的。”

    两人这番交谈下来,榻上的妃嫔已经被入得五魄去了其三,叫也不能叫,动也不能动,整个人疲累得如同失魂的木偶,只是岔开了两条腿任南惊虞奸淫。

    只能间或发出两声微弱的“唔唔——”,以证实她还是一个活物。

    朝游露第一次意识到交合无度也是可能会出人命的,顿时心中一紧。

    皇帝不会……当真活活把妃嫔奸死死在床上罢?

    正想着,南惊虞忽然将妃嫔抛出,落在门口绵软的地垫上,妃嫔只是闷哼了一声,早已神志不清,不知自己已由天堂坠落于地。

    那条修长的鱼尾在半空中一挥,“当——”的一声击在一面金钹上。

    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来整齐划一,训练有序。一群内侍早准备好了被褥,在门口摸索到柔软的女体,虽看不见妃嫔那被射了满穴,绷开的洞口白精溅出、淫液泗流的模样,但触手之处滑腻不堪,想来已不胜雨露。

    当下内侍们将半昏死的妃嫔一裹,如扛粽子般抬了出去。另一波人又将另一位梳洗好的妃嫔放在地上,用力一抖,裹被滑开,正好一路从门口滚到皇帝的榻下。

    看他们配合的如此行云流水,想必是早早的就已经帮皇帝安排好了侍寝嫔妃的顺序。上一个筋疲力竭了,立时就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来。

    接力的妃嫔从地上爬将起来,赤条精光不着片缕的她在漆黑之中摸到了湿漉漉的龙床,意识到那是之前交欢留下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

    “臣妾……臣妾服侍皇上安寝。”

    南惊虞哑声道:“上来。”

    朝游露记得这位妃嫔好像是位姓胡的常在,生得妖艳丰满,之前还未被皇帝征召过。

    胡常在一上榻来,双腿就猛然被南惊虞扯开,火烫的巨物抵住花蕊,就着前一位女子的淫水与未抹尽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破了她的处子穴。

    “嗯啊!”腿间的疼痛让胡常在惊喘一声,忽的想起雷霆雨露,皆是恩泽,自己万不能不识抬举,故含了眼泪娇声道:“臣妾谢皇上……恩宠……”

    南惊虞也没什么花腔:“既是恩宠,受着便是。”

    这雏儿不够孟浪,他就翻起了身,将胡常在压在身下。鱼尾难以拨开双腿,他便下令,“自己把腿蜷起来,好好抱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名为嫔妃,倒是和点菜没有多大区别。

    不明所以的胡常在忍下羞赫,将两腿蜷起掰开,将下身花穴暴露到最大,方便南惊虞尽情抽插。哪怕腿酸筋痛,也不敢合拢,唯恐扫了皇帝的兴致。

    血丝沁出,淫水渐渐丰沛,捣弄间水声啧啧,与肉体拍击声交织成一片,屋中又复充满了男欢女爱的气息。

    朝游露看得口干舌燥,吞了几回口水,脚软如面条,几乎难站立。转头看玄微苍溟,却还是一脸老僧入定、死水无澜般的平静。

    她随口道:“苍溟,你还是男人吗?”

    “我不是,”玄微苍溟淡然道,“剑灵是没有性别的。”

    朝游露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被那淫靡的画面所吸引,而是怀着探索真相的求知欲,“为什么非得是这月圆三日?”

    皇帝有着勤政爱民的口碑,虽然原则上的行程被祖制安排的满满当当,但实际上往往一月之内有小半月歇在他自己的寝殿,期间并未征召任何嫔妃。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苍溟并未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后宫至今可有所出?”

    “并无。”

    “万物之中,龙性最淫。鲛人虽美,却脆弱如海中泡沫,唯有月圆三夜发情,一生之中大多仅育一子。身负龙鲛之血,他既承了鲛人的月圆发情和子嗣难衍,又袭了龙族的淫性。”

    所以两相组合,就成了眼前这般状况。

    皇帝始终只顾行云布雨、发泄淫性,任凭身下女人如何情动难禁娇喘吁吁,也不曾与之有过一句调情之语。诱人的嘴唇和胸前朱果在眼前随抽插耸动颤抖,他也若视无睹,没有半分采撷之意。

    眼见第二位嫔妃也渐渐力不能支,换上了第三位继续侍奉,朝游露只得感慨天意弄人,准备回自己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