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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便器被父亲射尿告诉门外意淫汉如何挨肏

    赵潼全程不知,像个恶徒般凌辱猛肏他,并在他的子宫内灌满精液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谎称出去打电话的父亲,赵景煌。

    此时赵景煌射完后,恢复了理智,才生出一丝心虚来。

    本来只是想点到为止吓吓儿子作罢的,可是竟然真的就以陌生人的身份把儿子肏了。

    面对赵潼,他的自制力向来是不可控的。在听到赵潼不顾一切地承认自己是想被父亲肏的骚婊子时,他真的是一秒都忍不住,若不立马将硬到发颤的鸡巴用力捅进儿子淫浪的屄穴里,好像下一瞬间血管都会爆开了。

    这下应该是做得有点过火了,儿子以为他自己又被陌生人强奸了,现在肯定又害怕又伤心。赵景煌担忧的是,待会儿子知道了后面的人是自己的话,他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把人轻易哄好呢?

    赵潼高潮后的下体还在不时地弹动,跟条被甩上岸的白鱼一样,屁眼里的跳蛋依旧不停地震颤着,与阴道隔着一层肉壁持续刺激他半软的性器,他再不拔出来很快就会再度胀得梆硬。

    赵景煌连忙将跳蛋取出,并缓缓退出赵潼的体内。

    颀长的男根离开肉道口时还有不小的阻力,随着赵潼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松软的洞口没了堵塞,大股透明淫液喷出,冲开洞口挤磨的白沫,还洒到了赵景煌在空中甩动的大肉茎上。那肉茎在屄道里湿了个透彻,就连下面的睾丸也沾满淫水,黑卷的毛发黏结成团。

    只射了一次的赵景煌远没满足,不能再看赵潼的下体,自己也来不及打理擦拭那根作孽的肉杵了,随意地将其塞回裤裆里。

    墙上有个机关,嵌住赵潼的那截墙是可以活动的。按下机关后,那堵约一米宽的墙嗡嗡地向后移,前面不到三米见方的小房间与后面连通了,才知后方是一个沙发电视吧台球桌等等一应俱全的娱乐室。当然,这娱乐室里还是各种“玩人”的器械占了大多数。

    感知到墙带着自己的身体在动,赵潼混沌的脑子里升起不安,发出类似于幼兽的呜咽。

    赵景煌走到赵潼面前,摸了摸他汗津津的头,捧在手心里,爱怜地吻了几下。小孩呜呜叫着偏开,拒绝他的接触。

    他还未想好一套万全的说辞,有些不敢去揭赵潼的眼罩,很难想象他赵景煌也有不敢的时候。停顿了下,他先是去解开捆绑住儿子手臂的铁链子。

    赵潼被束缚已久的手臂终于得了自由,托其上缠绕的棉垫的福,并未有任何伤印。等一阵酸麻消散之后,便能恢复如初。

    赵景煌单膝蹲了下来去仔细看赵潼的脸,小孩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眼罩全打湿,红红的脸颊布满阑干泪痕,下巴上挂着一圈透明的涎水,还混有自己黏腻的性液。

    他伸出手想帮儿子擦一擦,可哪知指尖刚一碰上,赵潼就惊叫了一声,恢复了力气的手乱扬着,不偏不倚就在他脸上重重地扇了一掌。

    清脆的巴掌声后,他感到一丝皮肉的割痛,用手抚过指腹染上些许鲜红,是赵潼的指甲在他颧骨上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丝。

    赵景煌愣了愣。

    第一次他被扇了一耳光,脸上还开了道口子。

    短短一个月之前,无论是谁,敢这么做,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可现在,他有了个宝贝儿子,他刚刚被自己儿子打了一巴掌。准确来说,是在奸淫了儿子后被当作强奸犯打的。

    赵景煌失笑,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得忍俊不禁。

    以他的反应本来可以躲的,可当他看到赵潼的手挥打过来时,瞬间的判断是不要动。这不?刚还有些忐忑的他,这一刻后,便可以感到庆幸了。做梦也没想到过,有一天他被扇了一耳光不仅没有丝毫恼怒,还会为此而感到庆幸。

    在意识到打了男人之后,赵潼的手也被抓住了,他后怕之余却升起浓烈的气恨。他挣扎着又在对方抓得并不紧的手上挠了几下,鼓起勇气怒骂男人“混蛋”、“滚开”。

    这还是赵景煌第一次看到他家又乖又怕人的小猫舞爪子,有些新奇,又有些欣慰。接着,他清了清嗓子板起了脸说道:“爸爸只是开了个玩笑,潼潼就生气成这样,还打了爸爸一巴掌?”

    蓦然耳边响起熟悉万分的嗓音,赵潼顿时僵住了动作。眼罩被摘下,适应了光线后,他瞪大了双眼,震惊地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他父亲!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可不等他继续去想之前经历的一切,赵潼的注意力就全被赵景煌略微泛红的半边脸和上面的血印所吸引,他不敢置信地嗫嚅着双唇,他刚才是扇了自己的父亲一耳光?!

    “我、我不知道是爸爸,对、对不起爸爸……”他又惊又自责地说道。

    “潼潼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是爸爸?”赵景煌皱起眉头问。

    赵潼的泪眼里闪过怀疑和费解。

    在看到爸爸后,他其实是认为那个男人跑了,这时候爸爸赶来了。因为那人的声音完全不像爸爸,而且爸爸为什么要那样吓唬他呢?可是爸爸却说“从一开始”?

    不等赵潼开口,赵景煌先发制人:“爸爸的手摸你你认不出,鸡巴捅进去你认不出,连声音你也认不出了?!”

    “呜。”赵潼被父亲严肃的责问逼得要哭,再加上刚刚做了大逆不道的错事,他更是唯唯诺诺地不敢反驳一句。

    “说话。”

    赵潼抽嗒嗒道:“我听到的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别生潼潼的气,潼潼不是故意的……爸爸对不起……”

    “听不出爸爸的声音还敢狡辩?爸爸的声音从这个传声器里传过来,稍微有些改变,潼潼就听不出了?还是说潼潼对爸爸从来没有用心过?”

    赵潼摇着头:“不是的,潼潼听得出爸爸的声音的,听得出的……”

    赵景煌已经完全让自己立于有理的一方,颠倒黑白地继续说道:“竟然还荒唐地觉得后面是别的男人在肏你,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爸爸难道还能这么疏忽大意,让别人钻了空子来欺负你?就这么不相信爸爸会把潼潼保护得很好?”

    他难掩失望道:“爸爸一直在等潼潼认出来,可到最后都没有,还被自己儿子当作是陌生人打了一巴掌。”

    “呜呜呜爸爸,潼潼错了,是潼潼太笨了……”

    赵潼已经顾不上父亲这样吓唬他是为何,一心想着,如果之前后面的人是父亲的话,他没有被陌生人奸污,那就比什么都好。

    赵潼努力朝父亲伸着手臂,一边认错一边撒娇:“爸爸,抱一抱潼潼吧,潼潼知道错了,唔,潼潼好怕想要爸爸抱。”

    赵景煌窃喜,求之不得地将儿子从墙洞里放出来,抱了个满怀。

    他走到后方宽敞的座椅里坐下,全身赤裸的赵潼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可爱的小脚踩在自己大腿上,鼻腔轻轻地抽噎着,全身都直往他怀里缩。

    他无声地安抚着惊吓过后的儿子,温柔地用手巾替其擦干净湿黏的脸蛋。过了会儿,便听到儿子软糯糯的声音说道:“爸爸脸痛不痛?都流血了呜……潼潼给爸爸呼呼。”

    赵景煌心里别提多美了,他在赵潼光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着,少年轻柔地在他脸上吹气,吹得他心猿意马,尚未餍足的他又不禁开始浮想下一轮要怎么享用他的宝贝儿子了。

    他面露慈意:“没事,爸爸一点儿也不痛。”

    可赵潼更加自责不已:“对不起,爸爸你打潼潼吧……”

    赵景煌勾起嘴角:“爸爸只舍得打潼潼的屁股和骚穴。”

    赵潼脸红了,低下头来,难为情地说道:“潼潼让爸爸打屁股和……和骚穴……”

    “这么乖的?”赵景煌眸色暗了下来,挑起儿子的下巴,话音一转却道:“可是不久前已经打过了,那现在就罚潼潼去面壁思过吧。”

    “好。”

    赵潼不疑有他,立即从父亲腿上起身。他站起来后,尴尬地发现父亲的裤腿上刚被他坐的地方一团洇湿,赵潼一阵羞耻,小穴偷偷缩了缩,可还是感到有个小圆洞合不上。

    赵景煌看到赵潼一绷一松的小屁股就知道他在干嘛,他舔了舔犬齿,暗道小孩真是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人。

    “就坐在那儿,面对墙,爸爸不说停不许动。”

    赵潼乖巧地应着,依照父亲所言双膝并拢,板正地在地垫在跪坐好,面对墙壁,挺腰撅臀。

    保持了没多久他就感到有点累,可他不敢动,坚持着。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他思考父亲在做什么,接着便是连串的脚步声,离自己渐远。

    赵潼一惊,立马就管不上父亲说不许动的命令了,回过头去,果然见父亲向门口走去的背影。他叫道:“爸爸,你要到哪儿去?”说话间他已站了起来,快跑着追上了赵景煌。

    赵景煌被赵潼抱住手臂,他不悦地捏了捏儿子的脸:“不是说了面壁思过不准动吗?才这么会儿就耍赖了?”

    “爸爸,别再把潼潼一个人丢在这里。”

    赵景煌拧眉威胁道:“爸爸只是去趟卫生间撒尿,潼潼也要跟着?这会儿不乖乖面壁思过,等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赵潼眼里闪过一丝胆怯,但还是抱着父亲的手臂不松,撅着嘴儿,一副不管怎么样都别想再丢下他的样子。

    赵景煌发现,他是真喜欢看儿子跟块橡皮糖一样黏着自己啊,只是他单纯可怜的儿子,又上当了……

    跟变脸似的,他转而又露出得意邪肆的笑容:“真是个小黏人精。”

    给赵潼披上件袍子,赵景煌带他出了房间,往“卫生间”走去。

    两人经过廊道的十字口时,右侧的道路远远走来一个年轻小伙,长得高高大大营养过剩的样子,但是一看他张狂却不掩稚气的脸,应该也就成年左右。

    许楠辉最近脾气很不顺,因为他在学校里瞧上的一个同学,在他计划着哪天把人堵了爽上一顿之前,人就莫名其妙地退学了,直接杳无音讯。他跟校领导打听去向,都说不清楚,什么消息都探不出来。

    他双手揣兜低头走着,偶然间一抬头,突然停住脚步,揉了揉眼睛。

    刚刚他看到了什么?前面路过的那人,难道他眼花了?那他妈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赵潼吗?

    如果真是赵潼……许楠辉恼火地磨了磨牙,看着一副清纯样,原来是个万人轮贱婊子,退了学来这儿当妓!

    如果只是长得很像的,那他把人肏一顿也算解解馋!

    他毫不犹豫拔腿就追了上去,转了个弯,眼尖地看到了赵潼消失在某一门口处的白色袍角。还好没跟丢!

    这时赵潼已经被赵景煌带入了“卫生间”的小隔门里。父亲在他身后把门锁上,狭小的空间内,他看着眼前的马桶愣神。

    这是马桶吗?为什么只有个马桶的形状,盖子打开后,下面根本就没有坑,完全是个平平的坐凳?那爸爸等下要怎么撒尿呢?

    “赵潼!”

    他还沉浸在思考中时,突然卫生间外有人在大喊他的名字。语气凶恶,惊得赵潼身子一抖。

    赵景煌也挑了挑眉,他没听错,的确是在喊赵潼,他可不会认为在人流量这么少的地方,就恰好有一个重名的人路过。

    “怎么?是认识的人?”

    赵潼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卫生间的外门也锁了,许楠辉在外面进不来,于是边踢着门边吼道:“赵潼!给小爷我出来!那封信你收到了吧?给你脸竟然不要,还他妈敢退学?不就是个卖的吗?以为小爷给不起钱是不是?!”

    赵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他本能地看向父亲,求助道:“爸爸……”

    赵景煌微眯着眼睛,顿时想了起来,八九不离十,之前赵潼收到的那封用词下流猥琐的信,就是这小子写的。

    左右以为这人也见不到赵潼了,他就没去把人揪出来,现在这么巧在这地界碰上,八成是哪家的公子。可不管是谁家的,如此胆大妄为竟往自己枪口上撞,连他儿子都敢辱骂,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听不到里面人的回应,许楠辉更是火气大,吼骂得更狠,把门踹得砰砰响。

    “爸爸,潼潼不认识他。”赵潼着急地抓着父亲的衣袖。

    赵景煌语气阴沉:“不认识他他会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退学了?不是你背着爸爸招惹的男人还会是什么?”

    “唔,爸爸你相信潼潼。”赵潼祈求着,生怕父亲因此生气。

    “爸爸当然相信潼潼不是有意的,可是这人都找上来了,要怎么解决呢?”赵景煌意味难明地问。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赵潼,他忽然间心念一动,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或许,在给这小子教训之前,可以先玩个有趣的。

    赵潼浑然不觉赵景煌此时所想,他提议道:“爸爸你去跟他说,他认错人了,让他走好不好?”

    “撒谎逃避可不是好的解决办法。”赵景煌像只面对饕餮盛宴的饿狼,眸里闪着精光,指尖摩挲着赵潼的下颚,压迫性地俯身对他说道:“爸爸告诉潼潼,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

    “男人都喜欢干干净净的雏儿,潼潼让他知道你已经被爸爸玩烂了,他就不会再缠着不放了。”

    这边,许楠辉的叫嚷很快就引来了服务生前来阻止。

    “先生,您不能进去,这门上贴了标志,并非真的卫生间,里面是某位尊贵的客人独享的场所。”

    许楠辉没耐心地摆了摆手:“你来得正好,别废话,把门打开,出了事小爷担着,我小舅是这儿的大股东!”

    “先生,抱歉,我想您还是不能进去。”服务生委婉地说着。本着保护隐私的原则,他也不好告知里面的那位也是注资人之一。

    许楠辉怒瞪着:“操!你不相信还是怎么的?!我立马就能把小舅叫来,今儿非得进去把里面贱婊子抓出来不可!”

    服务生冷静道:“先生您别动气,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影响里面客人的体验。”

    “没事,你尽管开门让我进去,我去和里面那人谈。小爷出钱就是了嘛,把那骚货买过来。”

    服务生内心叹着气,还要继续劝解,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里边儿的赵总。电话里说道:“无妨,让他进来。”

    服务生有些惊奇,挂了电话后,对许楠辉道:“先生,您现在可以进去了。”他在锁上印下指纹,拉开门,做出请进的手势。

    许楠辉啐了一口,没好气道:“浪费小爷时间,早让进去不就得了?”

    大步迈进,许楠辉一眼就看到这里面是有五个小隔间的男卫。隔门很高,下方没有与地面留缝,上端也只离天花板仅手掌宽。稍仔细看还能发现其实有四个隔门都是假的,只有一间能进去。这唯一的一间内就有人的动静声,男人低沉不明的话语和少年呜呜嗯嗯的呢喃交错响起。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了少年娇嫩的嗓音发出一声高叫,软糯撩人,让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真他娘的是个极品骚货,他一早看到赵潼就知道这小婊子肏起来肯定爽翻了,妈的,叫都叫这么好听。

    许楠辉急嚷道:“赵潼,我知道是你,你现在马上滚出来给小爷我解解火!不然以后一定找群人轮了你这烂婊子!操!当初就该直接把你从教室绑了到厕所里,肏死你这骚货!”

    然而,他骂了几句后听不到赵潼的任何回话,只有那一声高叫过后,持续不断响起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得他呼吸灼热,裤裆高高撑起。

    这骚婊子正被个男的关厕所里挨着肏呢,他得跟那个男的说才有用。

    “喂!”许楠辉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里面的那位,打个商量,能不能把这骚货让给我啊?至少借我玩一玩总行吧?多少钱你尽管开。”

    依旧没有回应。

    许楠辉来了火,年轻气盛的他上去就踹门,全力一脚踢上去后,立马痛得抱脚直跳。

    这谁设计的破玩意儿?做得跟个薄木板一样,里面包的是钢材?!

    他踢门的巨大动静似乎是吓到了里边儿的赵潼,少年的呻吟顿时化为了一声惊叫。可接着,就是啪啪啪啪的比之前剧烈密集得多的肏干声,跟打鼓似的,这番猛肏下,赵潼没多会儿便叫得完全收不住声,要断气儿了一样。

    许楠辉都听得有点发愣,抹了抹额际渗出的薄汗,心中喃喃道:妈了个逼的,这里面的男的还真不留情,这是憋多久了?他还没尝过味儿的人,被肏这么猛,不会成了个大松货吧?

    看这架势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都是男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只能等人家爽完。

    可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把裤裆里硬得快要抽筋的鸡巴掏了出来,自个儿靠门上撸着。

    头一回这么憋屈,春宫连看都不到,光听着别人狂干的声音自行想象。不过这声音着实是激烈,他边听边骂边撸,想象着是自己在干赵潼,把赵潼干得翻白眼,下面的洞被他捅成个烂窟窿。

    但是许楠辉再怎么穷尽想象,也不及里面真实场景万分之一的香艳刺激。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轻点啊——”

    赵潼在赵景煌胯下,随着父亲用凶杵一下下狠捣嫩屄,没命地叫着。

    他被父亲绑成了个肉粽,腿高高抬起与手臂合捆,然后勒住腰面朝上固定在马桶上。下面两个肉洞都被玩得开了缝,在赵景煌的屌下一吸一松的,就像是他撒尿泄精的下水口。

    黑金色的缎带衬着赵潼白皙的皮肤,把他绑得煞是好看。头顶的灯光射下,细腻的肌肤反着光,其上本该光洁无暇,现在却沾着乱七八糟的黏液和白沫。

    这是个看上去昂贵又淫贱的肉便器。

    赵景煌抓着赵潼的大腿,借着体重从上往下狂肏了数百下。性器整根进出,囊袋拍得赵潼腿心一层通红,肏得他的肉便器儿子叫哑了喉咙。

    赵潼从一开始的哭喊受不住了,到后面的叫都叫不出声,合不拢的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涎水,双眸蒙上层暗光,整个人被干得失了魂,小肉茎都不用碰,就贴在肚腹上淅沥沥地吐着精水。

    “谁在肏你?嗯?”赵景煌扯起儿子的头发,抬高他无力歪垂向一侧的头,狞笑着问道。鸡巴暂时退出了骚水四溢的软烂屄洞,让赵潼缓了口气来,而臂粗的茎身在洞口抽打,像是在问刑。

    赵潼喉咙里咕咕哝哝地道:“呃、呃嗯,爸、爸爸……”

    赵景煌俯身,在儿子耳边蛊惑道:“那小子还没走,一定是潼潼叫得还不够大声,他听不出潼潼正在被爸爸肏。下面让潼潼自己来告诉他,爸爸在如何玩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还没等赵潼回答,那根巨屌就又楔进了女穴,直直顶入宫口,赵潼没防备,发出一声响亮又可怜的哭鸣,屄道里的贱肉却将男根紧紧包覆。

    “谁在肏你,再说一遍!”赵景煌突然变得面目凶恶,逼问着,肏干的力道比之前有增不减。

    像是被绑住了用一根大木桩子往屄洞里凿一样,下体传来的恐怖力道让赵潼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性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爸爸干,爸爸简直快要肏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