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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鸡巴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

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这么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乳头,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鸡巴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乳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乳头,整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面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淫荡。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肉,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骚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鸡巴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鸡巴,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屄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嫩屄依旧紧得让鸡巴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鸡巴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嫩屄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鸡巴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鸡巴,可被紧紧夹在屄内的鸡巴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嫩屄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系。」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有人爱。」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么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说完转身开门准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么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么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叹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荡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么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叛,我怎么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叹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我的天,我要怎么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骂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什么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么啊?」赵姐这么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么,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么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点借口?可是怎么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么。」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鸡巴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反手过来想要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鸡巴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我……」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套弄起来,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真搞不懂这几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

    「讨厌,好痒痒。」这是女人很特有的娇柔语气,能使男人听到后,顷刻间化骨于无形。

    我伸手从她身后一把搂住那小蛮腰,她整个背部像个热水袋一样贴在了我怀里,原本被我自己身体压住的手也腾出来,从她靠枕头一边的脖颈下穿过,摸索着爬过锁骨,钻进衣领,最后从胸罩的顶部俘虏了里面动荡不安的乳房,配合此时她口中喘息的节奏尽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躏起来。

    搂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摆,用跳动的手指在肚脐四周挑逗着,然后再将整个火烫的手掌盖在她平坦紧绷的腹部,轻轻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松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到被松紧带束住的运动裤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内裤包裹下的阴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处湿渍后,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的手上立刻沾满了穿透内裤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吓得」叫出了声。

    「这里好潮湿啊。」我在她耳后轻语挑逗着。

    「讨厌,你……好……讨厌。」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两声,这种声音非常性感,能让人热血沸腾。

    手在阴户前端拨弄刺激着内裤兜不住的那两片鼓鼓的充血小阴唇,再把硬邦邦的鸡巴也从后面顶入到她的股沟处,起先是我借助这种紧密的接触配合着手指的攻势,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是她在主动的扭动臀部来加大摩擦力。

    而她发热的背部卷曲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已经感觉到整个内裤下半截已经完全是湿滴滴的,而且还不断向外渗出粘液,顺着屁股沟流得一半屁股都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脱衣服了,匆匆脱光自己的下身后,我就从腰部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脱离出整个臀部,鸡巴立刻贴在光滑发热的屁股中间,由于她弯曲着腿,我的手无法够到膝盖处,裤子只能脱到大腿中间,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龟头面前,我也懒得起身把她脱光。

    回手顶住龟头下方,将它向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缝处向上塞进去,「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鸡巴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赵姐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规律,喉咙里「……呃……」发出近乎成了婴儿撒娇的声音,我的手从后面向上抓住乳房,才发现竟然忘记解开胸罩,也不管了,整个推到下颚处后,紧紧扣住挤在一起的双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与赵姐做爱,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举动。她丰圆的屁股开始尽量的向我下体靠拢,她的配合远比我抽动几十下还刺激,我的腹部跟随抽插动作撞击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与爱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产生的「噗嗤、噗嗤」声遥相呼应般得充斥着整个屋子。

    由于她侧睡的姿势,两腿是并拢着的,我龟头如果没有爱液的润滑,很难想象怎么通过这狭小的屄道?

    「……啊……啊……」赵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都有点害怕被邻居听到了,可又无法去控制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她完全放开的状态下与我交合着,身心的放松也给她更好的感受身体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晕厥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努力搅动着鸡巴在阴道里乱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轻易的碰到了她炙热的烈火干唇,接吻的激烈劲儿,让我感觉有种舌头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来了……好……好丢人……不行……不行了……」赵姐语无伦次的娇喘着,我也知道,这是她高潮前强烈的压迫感给她造成的错觉,看来,主任还没有让她欲死欲仙过呢,想到这里,我一松懈,失控的精液意外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口处。

    我暗暗叫冤,怎么就在她先出来了?还好,很快也迎来了赵姐在我怀里的抽搐,阴道强烈的紧紧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鸡巴,三四秒的停顿后又稍微松开一两秒,紧接着又抽搐般的紧紧箍住再放松,如此重复几次,好像阴道内部千千万万的细胞组织都调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对我的鸡巴展开最后的夹击。

    (4)

    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鸡巴一旦软下后,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屄内。

    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里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别走。」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走了,心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看看我的发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流露着依恋。

    凝望的双眸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继续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原来这么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心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角叠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么下的床,怎么走到洗浴间,怎么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很清楚、很清楚。

    「这么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你打一次肥皂。」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后问她,「水温可以吗?」「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回应,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满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绕圈的按摩、挤压着,白色泡沫不断从指缝中冒出,如云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顺着腋窝延伸到后背,她的乳头不经意的擦碰到我的前胸,又酥又痒,感觉很好。

    赵姐后背光滑细腻,如果没有肥皂的润滑,我担心自己粗糙的手随时会弄伤那娇嫩的肌肤,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翘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弹性与乳房相差无几。

    我偷偷看了看赵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着,短暂的四目交织后又羞答答的再次闭上,百媚千娇的说:「别老看人家嘛。」「哦。」这一分钟,我反而觉得害羞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