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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我要干你」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幺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幺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她吃吃地笑着: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幺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妈咪,请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幺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我是头号大傻瓜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幺近。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阴茎,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幺清楚!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幺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一进家门,我一把横抱起舅妈,用脚用力勾上房门,然后大步走进卧室,作势欲往床上扔的样子。舅妈立刻紧紧搂住我脖子,说不许乱来,摔坏了我你要负责任。

    我抱着她就势倒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夸张地喘了几口气。

    舅妈作势要推我,我纹丝不动,说「我得压住你,防止你跑了。」舅妈用两只手揪着我的脸蛋,说「我真想跑,还会跑不掉吗?」我迈开腿跨在她的身上,说,「你跑一个试试看」舅妈假装用力要挣脱,未果,说「你不要强迫我」我端着她的脸,说「我不会强迫你」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舅妈深情地说了一声「我喜欢你」,然后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舅妈绷紧的身体一下软了下去,嘴唇也不抗拒我了,微微张开,我品尝到那种温热香甜、令人沉醉的气息,满满的幸福感。舅妈热烈地回应我的吻,脸上都是笑意和红晕。

    我隔着衣服按摩她的乳房,然后毫不迟疑地解开她外套的扣子,舅妈自己脱外套的时候,我一把把她的背心掀起来,她的雪白的肚子和文胸露出来了,一件3/4 罩杯的黑色蕾丝边文胸。我从文胸上伸手进去,摸她的乳房,感觉到她的乳头开始发热,变硬。舅妈伸手向背后,我的手立刻跟上去,摸索着她背后的乳罩搭扣。

    舅妈的脸有点红了,娇叱了一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啊」。

    我没搭理她,解开她的胸罩,然后从她的身体上揪下来,舅妈的乳房像一对小兔子一样跳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乳尖顶上两只小巧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我一把握住她的一个乳房,低头就吸,舅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声,我边揉边吃,吃完了一个,又叼住了另一只奶头,然后撩起她的短裙,向大腿根部抚摸过去。一边抚摸一边用手指和指节不停触碰着她的内裤中央。舅妈的双腿不自主地打开又合上,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我不客气地把手从内裤上方伸进去,然后摸到那一片毛茸茸的阴毛,我玩弄着她的阴毛,然后继续南下,试图去抚摸她的诱人花瓣。

    舅妈非常坚决地拦住了我的手,一直摇着头,「不要不要,脏。」我淫邪地笑着,说「不脏不脏,我不嫌弃你」

    舅妈打了我一拳,说「我是说你的手脏,外面吃饭到处乱摸了半天」。我有点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舅妈红着小脸,把我的手往外推,说去去去,自己去洗手。

    我很认真地洗了手,想了想,又挤上牙膏刷了刷牙。

    回来的时候舅妈已经把她自己裹在被子里了,我撩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我发现舅妈已经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了,下身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袜。舅妈拿起我的手闻了闻,很满意的样子,然后说「你手上轻一点,别把我弄疼了」我把我的手掌游走到舅妈的三角区,毛茸茸的阴毛下方,是她妙不可言的花瓣。从外面都感觉到了湿润和热气后面深深的渴望。

    舅妈一只手就把我的短裤拉下去一半,然后用柔软的小手握住开始轻轻地套弄。这里我还是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小薇高大舅妈娇小,小薇的手也比舅妈大了不少,但舅妈的手柔软多了,相比之下小薇的就粗糙不少,平时教练也要求女队员尽量不用护手霜,小薇曾经为这个郁闷过,我安慰过她说歇一段不打球皮肤会长柔嫩的,鬼知道要不要换一层皮。

    我的鸡巴在舅妈的套弄下血脉贲张,高高勃起。舅妈的小穴也被我摸得湿淋淋地,蠕动不已。

    舅妈附在我耳边说,把手指伸进去一点。我从来没有试过用手指插过女人的阴道,摸索着找到洞口,虽然阴道口很小很紧,但还是很顺滑地把我的手指给吞了进去。我不知道进去该怎么弄,就用手指在里面乱搅乱扣,感觉手指被她热乎乎黏答答的淫水湿透淹没了,阴道内壁上似乎有一粒粒的凸起,每次摩擦的时候,舅妈都会不自觉地呻吟,扭动身体,阴道里也会来回挤着夹着我的手指,像是一张小嘴巴在吮吸我的手指。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坐起身来,把我的下体对准了舅妈的阴部。

    舅妈却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下体,脸红扑扑地,直摇头,一边说,「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我疑惑地看着她,舅妈把头扭到一边,说「你是我的外甥,我是你的亲舅妈,我们俩做什么都可以,不能做这个。」我讪讪地找不到什么说辞来应对她,舅妈瞥了我一眼,把腿合起来侧躺着,说「你要是憋得难受,我还是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我的内心是非常崩溃的,心想你花样百出地挑逗了我半天,到最后就这么算了,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当时我确实就想赌气不弄了,但又舍不得舅妈这柔美诱惑的肉体,一时进退两难。

    舅妈却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我说过了你不许强迫我的。」纳尼?分明我已经很君子地凉在这里好一阵了好吧,你这是说梦话呢吧。

    突然脑子里一道闪电掠过,卧槽,我瞬间明白舅妈的这句看似奇怪的话,这个心机****. 我恨恨地想,然而事情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了。

    我心领神会地把舅妈翻过来,扳正,粗鲁地亲上了她的嘴唇,她嗯嗯地表示抗议,却不动窝,我明白了,我坐起身,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舅妈稍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把她的腿扳成M 型,毫不客气地用硬得铁棍一样的鸡巴顶住了她的阴唇。

    然后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下轻挑慢抹,给龟头沾了一些她的淫水。

    舅妈嘴里还是轻声说着不要不要,两只手却不去保护她的阴唇,而是轻轻推我的小腹。这个角度以她的力气,哪里推得动?

    我不管她什么花样,我只管低着头,开始把龟头往她的阴道里挤,也许是角度不合适,觉得塞了一点点就有点顶住了。

    舅妈用手扶着我的阴茎,大睁着眼睛看着我说「等等,我有话要说」。

    我没有理她,心想不管你真客气还是假客气,你是有一句话还是一万句话要说。我的血液和智商已经全跑到下面的器官上去了,我低着头,努力按着自己要翘起来的鸡巴,寻找她的洞口。

    舅妈轻轻地动了下屁股,然后用手牵着我的鸡巴调整了下角度,我感觉我的龟头前面顶着的部位一下豁然开朗,我感觉这瞬间我全身的洪荒之力,我毕生的洪荒之力,都已经聚集在我的肉棒之上,恍惚间觉得这似乎是我22年来最神圣的时刻,我一杆到底,像刀切豆腐一样地把自己的整根鸡巴,狠狠地捅进了舅妈的阴道之中。

    这一瞬间感官的感受变得突然呗放大,,猛然袭来的柔软温热紧紧地包夹住了我的坚硬和粗大,我甚至能感觉我的蛋蛋打在舅妈会阴和屁股上的撞击感,感受到我的阴毛和舅妈的阴毛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舅妈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脖子挺起又落下,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和呻吟。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性交的感觉,这不仅仅是刺激和快感,这才是做爱,才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满足和颤栗。我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把自己的凶器插进了如花似玉,一向端庄温柔的舅妈那娇媚羞耻的阴道里。男人和女人的终极亲密和负接触也不外如此吧。从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天仙般美丽的舅妈到现在,从连任何猥亵的念头都不敢有,到后来和她暧昧,被她关爱,被她挑逗,到此刻攻占她最后的阵地,感觉如做梦一般。

    我没有动,而是诚恳地询问她「舅妈你要说什么」舅妈红着脸掐着我的胳膊说,「本来想说让你轻点的,你就蛮不讲理地进来了」舅妈猛地抱着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不停地亲吻「舅妈很久没有这个了,你要轻轻的」。我没有搭理她,而是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我要干你」,舅妈的脸更红了,用粉拳捶了我一下,我感觉到我的下体被她轻轻夹了一下。

    我开始慢慢地抽动,开头几下还是略有点小心翼翼地,感受下她的位置和方向,然后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大力地抽插起来,舅妈瞬间被点燃,阴道里变得更加湿润,抽插变得更顺畅。

    我感觉她的小穴很紧,但柔韧性不错,每次用力插进去,都感觉被紧紧环抱和揉捏。我发挥我身高臂长的优势,用两只手大力揉搓舅妈的乳房,下面耸动着屁股,又快又深地捅着她温热湿润的阴道。舅妈不断起伏着上身,发出极度诱惑销魂的呻吟,阴道里配合着我鸡巴的进出,嫩肉颤抖着裹紧我的鸡巴。

    我觉得我已经变身大力打桩机了,用鸡巴在夯舅妈身下那柔美的肉洞,舅妈被我的快速动作给她阴道带来的巨大刺激和快感笼罩了,她扭动着身体,喘息着,手一会儿握紧我的双臂,一会儿揪着床单,阴道里的嫩肉更是不顾一切地追逐我的鸡巴,颤抖和挤压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

    在我的强烈的抽动下,舅妈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了,她猛的抬起头,把我拉到在她的怀里,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嘴里发出像是很痛苦的声音,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和阴道都在向一个最高峰去攀进。

    我咬着牙用我的肉棒狠狠地操到她的最里面,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舅妈的阴道突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龟头,一边在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一面阴道的最深处一抖一抖地在蠕动,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一股热流在冲刷,可怜的小美人舅妈,小逼羞耻地夹着外甥的肉棒,献出了自己的高潮和阴精。

    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嫩肉的抖动和阴精的喷射缓了下来后,我马上把肉棒抽到只留下一个龟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力冲到底,舅妈的高潮脉冲又被挑动了,眼睛都变得无神了,最深处的子宫颈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亲吻我的龟头,身体不停地战栗。

    我端着她的骨盆,用力固定好,然后下体继续大力地抽插,把她阴道内部嫩肉的收放节奏冲击得乱七八糟,舅妈的身体像蛇一样地扭动,两只手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一挺一挺,嘴巴里喊着「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在我的连续大力抽插下,舅妈的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子宫口的嫩肉拼命耸动着像是要咬住我的龟头,到后来光是颤抖,仿佛再也喷不出更多的淫水来了。

    舅妈的高潮也带给我无上的快感,但我还没有射意。但舅妈的这个状况肯定是不能再插了,我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淫水。舅妈好像从高潮的失神中一下清醒过来,呀了一声去拿面巾纸,可是来不及了,从她下身流出的液体已经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打湿了一片。舅妈看到自己这么多水,好像也有点惊讶,脸刷的红了。

    我记得书上和各种教育片里说女性高潮后下来的比较慢,要多多爱抚,就温柔地把舅妈抱在怀里,把她的乳房贴在自己胸前,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背部和臀部,舅妈像个小女孩蜷缩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的爱抚。

    舅妈用手握住我的坚硬,娇柔地说「这个强迫人家的坏东西还没下去啊」我促狭地说「它要不坏,你能那么high吗?」舅妈轻轻地打了我的鸡巴一下,说「太坏了,在里面搅得我天翻地覆,害得我全交给你了」。我用力揉捏着舅妈的丰满的屁股,说「我还没好呢,我还想钻肉动」舅妈扭动了一下身体说「我的下面都被你插坏了,不给你钻了」,吃吃地笑着说,「我用手把它弄出来吧。」我当然不乐意了,食髓知味,插入阴道嫩肉的滋味妙不可言,岂是用手撸能替代的了的。我转换阵地,用手轻轻爱抚她的阴唇。

    舅妈用手推我的手,「不要了,刚才太刺激了,现在弄得太湿了。」我想了想,说「我要吃你的」舅妈大惊失色,说「不行不行,下面已经一塌糊涂了,不要再动它了」。

    这时我已经坦然无惧了,我知道舅妈其实喜欢我强迫她一点。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放平,然后钻到她身下,舅妈用手挡着下体,用大腿夹着我的头,很虚弱地说,「不要了不要了,刚才你把我弄得泄身了,下面脏」 .我不客气地推开了她的手,把脸蹭到了她的下体前。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舅妈的阴部。在我的眼里,舅妈的阴毛长得恰到好处地漂亮,除了阴阜上毛茸茸的一片,还有一些延展到阴唇上半部分,但下半部分到会阴以下就是干干净净的了。舅妈的阴蒂充血挺出,像一粒小肉芽,下方小阴唇微微张开着,不像前面用手指的时候那般闭合紧密。大小阴唇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只有轻微淡淡的发暗。一股骚哄哄热乎乎的味道,但这气味特别刺激我的性欲,我感觉到我的肉棒硬得几乎不能忍受。

    不顾舅妈凄厉的反对,我用嘴巴吸住了她的阴蒂,并用舌头轻轻地画圈舔弄着,舅妈被刺激得阴道和阴唇不停地收缩放松,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舅妈强忍着刺激,用手抚摸我的头说「小坏蛋你饶了我,我是真的没力气了。你再弄下去,我要支持不住昏倒在这里了」

    我放过她的阴蒂,开始用舌头舔她的阴唇,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她的小阴唇的唇瓣,我感觉到她阴道的嫩肉开始不受她控制的收缩,一种半透明的液体开始像阴道口涌过来,我伸进舌头去舔一口常了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有点骚骚的,涩涩的。舅妈确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要掐住我的头发。

    我决定趁舅妈的体力还没完全耗尽之前抓紧做完,我抱着她寻找她的嘴唇接吻,她拼命闪躲,还是被我给抓住了,撬开了嘴唇,把我嘴巴里舔到的液体送给她的舌头。她用手推开我的脸,红着脸说,「你好讨厌」。我淫笑着对她说,「你自己流的水自己都嫌弃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你把它吃在嘴里,就是你自己的了。

    我站起身,把舅妈翻过来,舅妈有轻微的反抗,说你搞什么花样啊,我不来了,太累了。我没接她的茬,把她翻成脸朝下,然后趴在她身上,这回不需要她引路,熟门熟路地插进了她湿润热乎的小逼里。舅妈也没有反抗,回头小声问了一句「你有套套吗?」

    这下难倒我了,下午超市和晚上吃饭,两次出去都没想过买套套,有点傻眼。

    我开始慢节奏地抽插她的水淋淋的小逼,一边低下头问不住呻吟的舅妈,弄在里面可以吗?舅妈哼了一声,你看着办,了不起再被你下个种,再怀一个宝宝,给你生个儿子呗。

    这个威胁有点吓人,我脑子有点乱,挠了挠头,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想该怎么办。舅妈在我身下哼哼唧唧很享受的样子,好像完全不关心是不是会搞出事情来。

    我把动作停下来,强迫自己在产生射精念头之前,不要造次。舅妈发现我停了,侧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说,要说呢现在戴套也晚了,前面那一场搞不好已经有小蝌蚪跑出来游进去了,一边晃了晃屁股,像是让我继续动作。我还是不太敢动,舅妈恨恨地说,你真笨,明天我吃药不就行了?

    我大喜过望,像是蒙受了什么大赦一般,我矫健地站起身,抱着舅妈的腰让她跪起来,把屁股翘起对着我,舅妈大概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反抗着不肯,但耐不过我的力气,只好狗爬式地趴在床上。我提枪上马,对准她湿淋淋的小逼,一捅到底。

    舅妈大叫了一声,我有点紧张,赶紧停下动作问怎么啦。舅妈羞涩地说,没怎么,就是觉得这样特别特别深,顶到最里面了。

    我心领神会,开始快节奏的抽插,说实话这个动作对我的向上翘的肉棒角度和她的阴道位置特别顺特别契合,每次插入抽出都近乎最大幅度和力度的,舅妈把头埋在枕头里,嘴巴里都是无意识的呻吟和娇哼。这个动作特别方便用力,我像一个推着车的老汉,大开大合地操着舅妈那柔嫩的小逼,感受她阴唇的包夹,阴道的握持和子宫颈口嫩肉的吮吸揉弄。

    舅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已经类似哭声了。我的鸡巴传来的阵阵快感也爽得我一阵一阵地眼冒金星。我用手使劲像和面一样地揉捏舅妈的肉肉的臀部,其实舅妈的美臀是脂肪居多,翘翘的,软软的,像是奶油般顺滑和细腻,捏在手里感觉好得一塌糊涂。阴道里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自己的阴毛,一部分几乎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了。

    就在我的快感如火箭般直线上升的时候,舅妈已经颤抖着来了今天第三还是第四次高潮,她的阴道又开始痉挛和颤抖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过这次我的鸡巴可以使劲的角度和空间非常好,我像一头蛮牛一样地把自己像烧红铁棍一般的硬鸡巴往舅妈最柔软的中心戳去,舅妈的阴道最里面的嫩肉婉转相就,像一张小嘴在舔弄吮吸,湿淋淋的阴精也从内部不断涌出,浸泡着我的龟头。

    舅妈一边抖动着自己的白花花的肉体,一边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全部都要泄出来,全部都给你了。

    我觉得我的精关已经守不住了,我迅速把舅妈反过来变成脸对脸的姿势,然后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舅妈搂着我的脖子,带着哭腔,说「射进来,我的亲宝贝,把你的精子圈射进来给我。」已经过了一个高潮的浪,正追逐最后一个,也是更大高潮的舅妈,是一个女人最美丽最娇柔最妩媚最销魂的时刻,我听着她的淫叫,看着她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体对我的鸡巴的渴望,宠爱和奉献,感觉到所有精子都已经蓄势待发,鸡巴变得坚硬无比,仿佛又在胀大,舅妈感受到了,「求求你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和你一起高潮」。

    她已经等不及要高潮了,为了让我同步射精给她,她不顾一切地说着各种淫声浪语:「宝贝宝贝,我要你的鸡鸡,要你射给我」我喘着气问她,「射什么,射那里」舅妈红着脸脱口而出,「把你的精子全射到我的逼里,我的小逼已经等不及了」我故意说「不够不够」。

    她被这最后的快感折磨得咬牙切齿,不顾一切地喊「我的子宫要你的精子,快点给我下种,搞大我的肚子」听到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拼命把鸡巴顶到舅妈嫩逼的最深处,龟头一麻,浓浓的精液像机关枪的子弹一样冲出我的龟头,喷射到她的子宫里。

    舅妈的浑身一下紧绷颤栗着,嘴里发出低沉而痛苦的闷哼,感受着巨大的快感和高潮,超过了之前所有的高潮的强度,在她所能享受的最high的高度,她的包括阴道肌肉在内的浑身肌肉,都被甜美的高潮所席卷,在阴道深处不停地吐出阴精并亲吻我发射精子的龟头的同时,她的小便也近乎失禁了,一股骚热的尿水冲打在我的阴部和她自己的大腿根。

    我和我的舅妈,在男女之间的极度高潮快感中,胜利会师了,我的精子和她的卵子,也许也在某个洋溢着幸福的角落,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在高潮的最后关头,舅妈紧紧地和我接吻,并且粗暴地咬我的嘴唇,那种感觉到咸咸味道的快感,把我的射精的爽上天的感觉推到了极致。

    极度高潮快感后的我们,瞬间是极度的疲惫,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的鸡鸡继续留在她的阴道里,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