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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南庆第一O]①:竹闲破处和滕闲野合

    范闲,原本是现代社会一个患有重症肌无力的青年。

    而他死亡之后,带着记忆在另一个时空获得了新生,光怪陆离的世界就此在眼前展开。

    先提带着尚在襁褓之中的范闲逃离追杀来到儋州的瞎子叔叔五竹,他把盛着范闲的竹篮放在范府门口,于是范闲成为了司南伯范建养在儋州的私生子。

    竹篮里不仅有范闲,还有一本秘籍。

    范闲心里记挂着五竹带他逃离京都时所面的杀局,浓重的危机感让他勤练秘籍,但他毕竟来自现代社会,对于武功的认知并不太鲜明,直到他看见了五竹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这…还是人吗…?”范闲看着云雾缭绕的崖底低声呢喃,神情有些恍惚。

    五竹所带给他的震撼以及宗师级的能力不过是这世界光怪陆离的一角,更让范闲震撼的是闻所未闻的六种性别。

    乾元,中庸,坤泽,各分男女,为六种性别。中庸和现代社会的男女相差无二,但乾元和坤泽就让范闲感到非常的迷茫。

    会在信期发情散发互相吸引的信香,然后疯狂交媾直到信期结束,这是什么?范闲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像无智的动物,这让他非常抗拒。

    对于所谓乾元是最优秀的刻版印象,范闲是嗤之以鼻,他并不认为性别能决定个人的能力,他不想做乾元,更不想做几乎被污名化为生育机器的坤泽,他想做中庸。

    可是范闲也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了,他知道性别分化并不是能被人所控的,所以他对各种结果都做了准备。如果分化为中庸,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如果是乾元,那就装中庸,乾元的信期反应并不如坤泽强烈,而且乾元不像坤泽下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暗暗用几个乾元试过药,他配的抑制剂是有效的。

    最糟糕的是分化成坤泽,他并不是歧视坤泽,只是这个社会对于坤泽的恶意太大了,他能想象出来,如果他是个坤泽,最后只会被锁在家里。

    而且他接触不到什么坤泽,老太太是中庸,家里的佣人也是中庸,妹妹还没分化就被接去京都了,所以他试着配的抑制药从来没实验过,也不知道到底有用没。

    “叔。”

    范闲进五竹那家伞店的时候,正撞见一个抱着满怀东西的人往外走,他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努力掩着脸上的慌乱就跑了出去。

    范闲微微一挑眉,继续往里走,五竹正坐在椅子上弄伞骨,半低着头,眼上蒙一块黑布,英俊冰冷,虽然范闲管五竹叫叔,但五竹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大范闲多少。

    从范闲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么一副冷漠少年的样子,范闲长大了,但是五竹从未变过。

    范闲很自然的坐在五竹对面,又叫了一声,“叔。”

    五竹微微抬头,蒙着布的眼对向他的方向,范闲知道五竹是看得见的,于是露出一个笑,范闲生的雪白漂亮,笑起来美的更加生动,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

    “刚刚那人你怎么不叫住他啊?又是偷拿你店里东西的吧。”范闲问是这么问,但其实回答他们彼此都懂,毕竟五竹开店只是掩饰,并不为盈利,只是找个由头留在儋州看顾他。

    “无所谓。”

    五竹的声音很冷,他整个人都是冷的,范闲从来没有见他笑过。

    但范闲知道五竹是能够信赖的。从五竹把他从那血腥的追杀中救出来开始,十七年相处下来,五竹早已经变成他最信赖的人了。

    “叔,我要去京都了。”

    “嗯。”

    “…那你呢?”

    “我也去。”

    “真的?”范闲眼睛一亮,他觉得身体微微发热,他以为是太过激动,所以没有太在意,继续说,“那你跟我一起走?”

    五竹看着他,范闲能感受到他深深的注视,胸腔里的心跳不知为何突然猛烈起来,然后听见五竹冷漠的声音,“你分化了。”

    “什么?”范闲大吃一惊,他知道五竹从来不撒谎,而五竹这么一提,他也察觉身体的火热越发汹涌,同时肛口泌出丰润汁水,双眸潮热,呼吸滚烫,一眨眼竟然滚下泪来。

    虽然范闲的灵魂来自异世,但他的身体活在这里,何况他也确实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所以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分化成坤泽了。

    墨菲定律诚不欺我。

    范闲浑身发软,满脸湿红,大口大口的呼吸,使不上一点力气,连说话都带着暧昧的气音,“叔,帮我…帮我拿药…在香囊…里…哈啊…”

    五竹半搂着他绵软无力的身体,不让他往后掉落下去,拆了香囊里的药,“哪个?”

    五竹算是中庸,所以不受范闲影响,也闻不到范闲满身的馥郁信香,是极浓的玫瑰香气,泛滥极为糜烂的春情,范闲靠着五竹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磨蹭,声音有些含糊,“白色…那个…还有…水…”

    摆着水的桌子在房间里,五竹索性将他抱起,一手拿着香囊和药,另一手正托着范闲的屁股,夏日衣裳轻薄,那湿漉的潮意轻易就透了出来,湿汪汪的沾了一手。

    五竹并不言语,把范闲放在桌子上,倒了水给他就着吃了药,范闲很明显有点神志不清了,雪白的手隔着湿漉的衣物玩起了后头的穴,粘稠而轻微的水声听得让人有点心痒。

    五竹掐着范闲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那往常明亮的深黑眼睛正雾蒙蒙的不停淌泪,五竹的声音冰冷,“范闲。”

    范闲虽然也想过分化成坤泽的可能,但他自认为准备也做的充分,可是他低估了分化时信期的凶猛,以及坤泽天性里的雌伏和热望。

    “哈啊…叔…没用…”范闲一边说话,一边流泪,“叔,你帮帮我…叔…”他不停的喘着,满脸湿漉,眼尾洇红,那张漂亮的脸更加的勾人。

    五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范闲便搂着五竹的脖子贴进了他的怀里。

    五竹不是乾元,没有信香,没办法安抚他精神上的空虚,但是肉体上的空虚他可以填满。范闲感觉到粗硬的阴茎埋入肉穴,在汹涌的情潮之中,终于有了一种隐约的舒适和愉悦。

    范闲主动的贴着五竹的唇要吻,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五竹的腰际,臀也热情的前后动起来,坤泽的洞穴软热多汁,吮吸着粗大的肉棍,然后被它深深的破开,大开大合的抽送,操出粘腻的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范闲能感觉到五竹的阴茎在他穴里涨的更大了,可是五竹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连阴茎的抽插都保持着稳定不变的频率。

    可能是陷于潮热情欲,范闲不像平时那样理智,反而起了点小性,对五竹这不为所动的冰冷有些不满,他黏糊糊的贴在五竹身上,柔软丰润的胸乳正抵着五竹的衣服蹭弄,蹭几下就红了一片,然后湿着眼睛绞紧穴去吞他的阴茎。

    五竹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耳垂,“怎么了?”

    范闲不知道怎么说,便红着脸去吻他,五竹自然没办法理解他心里那些缱绻的弯绕,他是一柄杀人的刀,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以前是小姐,现在是范闲。

    范闲要操便操,要亲便亲,所以便学着范闲深吻起来,亲的他气喘吁吁,满面红潮,然后终于呜咽着贴在五竹耳边潮潮的说了要更用力些,要操进腔口,要被标记。

    五竹便操的更加凶狠起来,阴茎不断的往里深入,抵着敏感穴心搅出潮热汁水,淋淋水液裹挟着粗壮的阴茎进出,插的穴口水光一片,连范闲身前的阴茎都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很有些可爱。

    范闲知道五竹什么都不懂,要自己指导着来,但是指导着叔操自己怎么想都还是太羞耻,他不免有些退缩。但是渐渐的被操的失了理智,晕乎乎的浸在欢愉之中便露出了一点内心藏着的想法,捧着自己的奶子就要给五竹舔舔。

    范闲要,五竹便给,自然的低下头吮了一边晕红奶头,另一边用手指捻弄,小穴里的阴茎凶猛的操着,范闲被他操的在他怀里一颤一颤,满脸都是舒爽的泪滴,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偶尔还叫出糜艳的呻吟,猩红的唇边涎水滴答,看起来淫乱极了。

    大约快一个时辰,五竹才在范闲的穴里射了精,但信期绵长,一次远远不够。范闲娇气,略微缓了些,就觉得在桌子上不舒服,缠着换到了床上再紧紧贴在一起。

    又是正面操入,范闲伸着手就要搂,五竹压下去搂他,阴茎更深的往里顶了一顶,范闲呜咽一声,掉下泪来,红唇凑上去索吻。

    湿乎乎的干了快一整天,范闲才勉强觉得要结束了,但他的身体虚的厉害,他又缠人,非要搂着五竹休息,一条腿架在他身上,粘稠的精有些淌了出来,蹭在他腿上又蹭到五竹身上。

    五竹倒不在意,反而把手贴在范闲后背,把他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也不说话,就静静的。

    范闲累的很,觉得应该是要睡的,可是偏偏又睡不着,又想到坤泽,想到信期,心里满满的烦躁和恐惧,“叔,我分化成坤泽了。”

    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在信期只知道摇屁股渴求精液的坤泽。一点,也不想。

    “嗯。”

    范闲突然感到一点安心,他仰脸看着五竹,“叔,我配的药不管用。”

    “那就再配。”

    “好。”

    范闲渐渐的放松下来,又想到一点,“叔,你是乾元吗?”

    范闲原本以为五竹是乾元,可是刚刚他在信期,五竹却没有被他勾出乾元的信香,他被阴茎填满的时候,信香一直都是躁动不安的。

    如果没有信香,那就应该不是乾元。可是不是乾元的话,又怎么解释他帮他度过了发情期呢?而且后期范闲的信香也不再躁动,慢慢的稳定下来。中庸不可能做到这个。

    难道是空气味的信香?范闲胡乱的开脑洞。

    “不是。”

    范闲也不算太意外,“那你是中庸吗?”

    “不是。”

    “那你是…?”

    “我也不知道。”

    范闲趴到五竹身上,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没练过武却可以和四大宗师比肩,十几年来容貌不变,等等等等,范闲没有寻根究底的爱好,因为知道五竹绝对不会伤害他。

    五竹没有和范闲一起去京都,他要更晚一些去,范闲便带着车队跟随着红甲骑士前往京都。

    范闲在分化之后,用自己做试验品造了一批抑制药,自我感觉效果不错,于是便对外宣称分化成中庸。

    但是,抑制药很快就失效了。

    所幸是在停下休息的时间,加上范闲隐约有了预感,于是忙拉着滕梓荆往深林里去,毕竟是少爷,又是休息时间,也没人敢管他。

    滕梓荆是京都鉴察院四处的人,原本收到假命令来暗杀范闲,不过因为范闲及时拿出鉴察院提司腰牌而免于一场纷争。

    而之后滕梓荆假死,随着范闲车队回京都。

    范闲自己要藏着坤泽这件事,车队里除了滕梓荆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替他解决了,毕竟他帮滕梓荆假死,滕梓荆算是有求于他,而且滕梓荆是个乾元。

    “范闲,你做什么?”滕梓荆皱着眉问。

    “别说话。”范闲感受了一下,确定药效在递减,他浑身发热,于是忙再吞了药——没有效。

    滕梓荆那张冷峻的脸挂上一丝不耐,“没事我回去了。”

    范闲抓着他的手腕,已经开始湿润的眼睛盯着他,轻轻的喘着,“我帮你假死,你怎么帮我?”

    “哦,你想好要什么了?”滕梓荆觉得范闲抓着他的手十分的热,像是在烧,范闲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衬着潮湿的眼睛带上一点暧昧的狎昵气息。

    滕梓荆略微感觉到有一点不自在。

    滕梓荆对于范闲的印象,大体在于脸蛋漂亮,身手不错,会说话,有些心计但还算善良,总的说就是不错,不过他从来没见过范闲现在这样散发旖旎气息的柔软姿态。

    “你。”

    “什么?”滕梓荆冷漠的表情挂不住了,很有些错愕,“要我?”但很快滕梓荆就闻到了那馥郁浓烈的信香,“你是坤泽?”

    滕梓荆是真的震惊到了,他们交手在范闲分化之前,以范闲的身手和气质,他原本以为范闲会分化成乾元,最不济也是中庸,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坤泽。

    就在范闲把他拉到河边之前,他可一直没有闻到范闲的信香,更别说随队的佣人都知道少爷是中庸,怎么就成了坤泽了?

    范闲微微皱眉,露出有点不耐的神情,他推了滕梓荆一把,发情期使不上多少力气,没推动,“你坐下来。”

    第二次实验的药物比第一次有用些,也可能是分化时的信期格外猛烈,总之范闲还能保有理智,只是浑身火热,被欲望逼出泪水。

    滕梓荆鬼使神差的便坐了下去,范闲便张开腿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搂着他吻,另一只手把他们的裤子都扯开。

    滕梓荆的阴茎已经勃起了,范闲隐约的闻到了他海盐味的信香,于是用自己的信香去勾缠,手摸着那根粗硬的肉棍就抬起屁股对准湿漉漉的肉穴,往下一坐把阴茎深深的吞了进去。

    乾元和坤泽信期的互相吸引是不可逆的,优质的坤泽能够勾出乾元的欲望,很显然范闲就是如此。

    滕梓荆用信香安抚着他躁动的信香,然后把舌头捅进他湿热的嘴里翻搅,手贴上那柔软臀肉揉捏,挺动着阴茎破开层叠的软肉往深处顶入,淋漓汁水浇在柱身,舒爽极了。

    滕梓荆并不是初哥,所以并不像五竹那样需要范闲指导,他很主动的就把范闲脱光了,去摸他的雪白的皮肉,揉他两瓣花苞似的乳,捏弄小小乳粒,挑逗的范闲不停的喘,泪水流了满脸。

    滕梓荆吻了吻他湿漉的眼睫,看他潮红的脸,打量他赤裸的身体,纤细脖颈也微微的红,覆着薄薄一层汗,欲气浓重,十分勾人。

    范闲流着泪,大口的喘着,滕梓荆操的凶,加上信香的抚慰,很能安抚住他汹涌的情潮,范闲搂住滕梓荆的脖子,把柔软的奶子又往滕梓荆的手里凑,不需要他说什么,滕梓荆就很上道的含了边奶子吸吮。

    湿热的口腔含着乳肉,湿软的舌舔舐小小奶头,时而用牙齿轻蹭,另一边则用手揉着,范闲舒服极了,嗯嗯啊啊的叫起来。

    滕梓荆终于在他穴里喷精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久,范闲紧紧的搂着滕梓荆贴在他怀里,湿漉漉的泪水淌到滕梓荆的肩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感受着穴里的阴茎再次勃起,但是他的信香已经平静下来了。

    所以范闲便很自然的起来,湿软的穴吐出那根紫红阴茎,带出的还有浓稠的雪白精水,顺着同样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

    滕梓荆直勾勾的看着范闲,“不做了?”

    范闲皮肤薄又白,被他揉着摸着都是潋滟的红痕,十分的淫靡,奶子被他舔的微微泛着水光,两粒奶头鲜红肿胀,细腰,长腿,腿侧流精,漂亮的让人晕眩。

    “嗯。”范闲看了眼他昂首挺立的阴茎,“你自己解决一下吧,快点,差不多要出发了。”

    “你知道的,我可快不起来。”

    范闲便也笑了笑,不说什么,进河里冲洗了一下,主要是把精水弄出来,然后用内力把水蒸发了,一件件的套上衣服,臀上的布料微微有些濡湿,是前面发情的时候弄湿的,他便也用内力蒸发了。

    滕梓荆就着范闲的身体以及沐浴的姿态撸了一回,然后才跟着范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