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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磨穴,狠操子宫。按压小腹花穴喷精,清醒状况下失禁。

    郑玉成把人扣下之后,就开始有点焦头烂额了。圈里都知道他为了个mb跟陈老板闹掰,虽然没人敢明面上说什么,但他私下里的工作也没少做。

    他一忙,缪嘉宝倒是舒服不少。他现在住在郑玉成回国安置的新公寓里,高档小区、设施齐全,平时都有阿姨来做饭和打扫卫生,没事就下楼遛个弯,散散步。说实话,跟他在缪家过得差不多。

    包养自己的金主每天晚上才回来,虽然也要弄他一两回,但都比之前温柔多了。偶尔他在公司加班,缪嘉宝还会生出几分寂寞。

    这也是为什么,老板说折他都不用费力、郑玉成会觉得他不知廉耻——在缪嘉宝的观念里,做爱和吃饭睡觉没多大区别,本身也不算一种羞辱……

    他只是有点怕痛罢了。

    这天郑玉成下班回来,嘉宝正蹲坐在沙发上画画。宽松的睡衣裤也掩不住他的漂亮,睫毛垂在白皙的脸颊上,就像两只停留的蝴蝶。

    缪嘉宝反应慢,好一会才发现有人在旁边看着。他看郑玉成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试探着说:“回来了?”

    声音软得不行,模样也乖巧可爱。郑玉成挑了挑眉毛,满意地坐在他旁边。

    “画什么呢?”

    “没什么……”

    郑玉成拿过那张纸看了看,依稀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缪嘉宝毕竟是美院毕业的,画工还算可以,寥寥数笔,颇为传神,一眼就让他认出来——反正不是自己。

    拿着的这张纸像有千钧重。郑玉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早发现了——这小东西没心肝。打一巴掌就哭,给颗甜枣就笑,但一套组合下来,还是原来那样。也不好说他是傻的,智商肯定没问题,就是什么都不往心里去。这么大的人了,灶台都不会点,五谷估计也认不全;衣服能机洗就机洗,不能就扔了买新的……郑玉成是穷人家的小孩,习惯自己做事。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再忙也没有请过人。现在养了只金丝雀,不仅没享受到什么服务,反而得找个阿姨来照顾人。

    他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缪嘉宝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起码给他操了几顿啊。

    再说缪嘉宝,他此时还没搞明白,曾经的的高考状元优等生,为什么干起这种私养情人的勾当了。为什么又包了自己——他都毁容了;他为什么平时对自己还行,在床上又那么凶,还说些很吓人的话——以他的人情世故,暂时没法理解这种复杂感情,因此思来想去,也只觉得郑玉成是个怪人,因此对他的恐惧又无形中增添了几分。

    “你晚上要干什么?”

    缪嘉宝心想,他晚上除了被干,还能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

    “看电影吗?”

    郑玉成还挺爱看电影的,用几个好友的话来说这叫穷人的浪漫。以前没钱的时候,他还是挺在意这些念叨。但现在有钱了,想干嘛别人都说不着。装修房子的时候,他特意留了个影音室出来,还没怎么用过。这天有了空闲,自然就问问家里另一个人,要不要一同看了。

    他先是拿了平板过来,让嘉宝选片子。

    缪嘉宝在那片单上翻了好几页,手指都不带停的。郑玉成看他走马观花一样在上面乱翻,不像是真的在挑选,顿时语气就冷了下来。

    “不想看就算了。”

    他有一把温润的男中音。平时说起话来彬彬有礼,让人听着很舒服。但嘉宝听得最多的还是他压着嗓子说话。语调冰冷,自带威压。缪嘉宝识人的方式有点类似动物,是靠语调来区分的,因此一听他这么说话,心里就打怵。

    “没有……这些我都看过了。”

    “这有几千部,你都看过?”

    “看过。”

    嘉宝点点头,表示他说的是实话。

    “你好这个?”

    “不……都是假的。”嘉宝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他虽然是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做这样孩子气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奇怪,反而可爱极了。“……我以前没事的时候,看了很多。”

    几千部片,算一部两小时,全看也要好几个月吧。这得多闲的人,才能看完,郑玉成是真的有点惊讶了。缪嘉宝想起以前的事,难得有了些倾诉欲,又说:“以前家里有个电影院……比较老的。我哥有事的时候,我就在那打发时间。”

    “你没有别的什么爱好?”

    “画画算吗?”

    “你都不出门?”

    “不出……”

    “你没有朋友吗?”

    这话问得冒犯,但缪嘉宝只愣了一下,就接道:“没有啊。”

    郑玉成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怜悯:“也不跟人打交道?”

    “我跟我哥。”

    一听这话,郑玉成被他给气笑了,带着点怒其不争的心思,讽刺道:“你不觉得这样不正常吗?”

    谁知缪嘉宝听了这话,平静地说:“正常人会有两套生殖器吗?”

    “跟这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你不正常。”

    嘉宝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眼皮都懒得抬道:“我知道,不然谁喜欢跟怪胎上床。”

    这副连亲妈都嫌弃的身子,曾是是缪嘉宝深藏的秘密,是他的耻辱,死也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但等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被剥得赤条条,暴露出身下畸形的器官时,那些男人倒没有一个扭过头去的,都流着口水高兴得很呢。

    既然别人都不觉得恶心,他有什么自己恶心自己的道理。面对他的麻木不仁,郑玉成被噎了一下,很快变了脸色,说:“把裤子脱了。”

    他放弃跟这人交谈了——把自己气得不行,何必呢。

    缪嘉宝心想着,这人变卦也太快了,还是不情不愿地脱了裤子。

    他穿的一身衣物都是郑玉成置办的,浅色柔软的睡裤里,是一条纯白的平角短裤。款式简单,但十分合身,前端包着垂软的一团性器,两颗稍小的玉丸下勾勒出浅浅的一道沟。隔着布料摸上去,还能感受那两片花唇热情的包裹。绕着圈揉搓了几下,涌出的蜜液很快把浅色布料浸湿了,甚至在裆部晕出了半透明的一块水痕,连挺立的那颗小肉蒂都若隐若现。

    跟嘉宝自认“畸形”相反,他的两套器官其实都发育得相当好。肉柱虽然没怎么用过,但此刻半勃着顶起内裤,深粉色的一根干净漂亮。虽然看着稚嫩,但分量并不算小。

    下方的女穴更是妖冶。饱涨的阴阜看起来弹性十足,包裹着两片几乎完全对称的软腻花唇。深粉的肉孔还未张开,只是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缓慢翕动。虽然处处透着被人开发过的熟媚,但整体却比一般女人的要小,看上去就像朵淫艳至极的肉花正在吐蕊。

    郑玉成以前也见过一两个双性人,要么就是鸡巴还没小指粗,有胸有屁股,偏向女性的那种;要么就是外表像男人,底下只有一条小缝,被捅一下都痛得死去活来,实在不适合用来做爱。而缪嘉宝,就像他说的,是个活的充气娃娃,超越了性别,完美得近乎罪恶。

    他把内裤剥掉,将手指伸进那滚烫的肉道中搅了搅。嘉宝睁眼看着他的动作,眼睛半眯着,喉中溢出几声闷哼。

    郑玉成突然不想跟他这么慢慢磨着了,抽出手指,粗涨的肉棒就抵上了那张小嘴。感受到硕大的龟头叩在还未扩张过的肉孔上,嘉宝慌了起来,推着他的肩膀。

    “别这么快……会痛。”

    痛点才好,郑玉成残忍地想。他在那紧窄的入口顶了一阵,发现还真没法直接进去,于是转而用自个的性器,在那两片蠕动的花唇上磨蹭起来。

    柱身的摩擦带来丝丝快意,顶端还时不时撞上敏感饱涨的阴蒂。嘉宝暗中觉得郑玉成很爱玩他这口女穴,不管是抽打还是碾磨,每次都给了他不一样的快感。就在他逐渐沦陷的同时,双腿突然被拉到最开,粗硬肉柱对准湿滑的入口。郑玉成掐着他白皙的腿根,将硬挺多时的鸡巴狠狠贯入其中,直导宫心。

    这一下猝不及防,撕裂般的痛让嘉宝抽搐般在他胯下弹了弹身子,射出一道稀疏精液。双手无力推拒几下,也被拿皮带绑了。

    郑玉成也说不上多气愤,但就是铁了心想教训教训他,因此每次都几乎整根拔出,再狠狠贯入。缪嘉宝虽然嘴上念叨着疼,但那口穴还是被这几下狂插猛干捣得汁水飞溅。肉道裹缠着飞快抽插的鸡巴,每次拔出时都念念不舍得挽留,甚至拉扯出深红的嫩肉。

    嘉宝被干得流了几道眼泪,先是痛得,后是爽得。郑玉成见他也无力反抗了,才松开把手勒红的皮带,把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双手重获自由,就圈上了身上人的脖子。不过不是缪嘉宝多主动,是他被颠得坐不住。花穴里插着一柄巨物不断顶弄,每次下落时,被对方浓密的耻毛扎着肿大的肉蒂也让他哀叫连连。

    “舒服了?”

    “舒服……嗯,好酥服……”

    见他双目失神,口齿不清的样子,郑玉成笑了笑,继续说:“那该操里面了。”

    也不等人反应过来,粗大的肉具就朝着那脆弱宫口顶去。

    “不……不要啊,太深了……呜……好酸……”

    只是顶一下还没完,郑玉成握住他的腰就往下按,几乎要把自己的阴囊都塞进穴口里。他要操嘉宝的子宫。

    “不行……真的不行,呜呜……插到子宫了……要进去了……!”

    一点一点被纳入那张湿软光滑的小嘴,带来的快意让郑玉成差点精关失守。他见嘉宝已经双目翻白,哭叫不已,心中怜惜与快意交杂,扶着那细白的腰肢狠狠冲刺了几下,又找到那颗肉蒂,狠心地揉捏。

    “呜啊——”

    嘉宝昏昏沉沉地哭叫一声,两腿痉挛着绷直,肉道也绞得死紧,疯狂地蠕动着包裹其中进出的鸡巴。

    郑玉成喘息着加快了频率,在嘉宝尖叫着高潮的同时,将龟头埋进那个软嫩柔滑的子宫里,射了进去。

    “嗯啊……好多……”

    宫口抽搐般紧缩,涌出一大股淫液,又被那根作乱的肉棒堵了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样凶残的操干方式激到了,直到郑玉成拔出性器时,嘉宝还僵着身子,双腿大张。艳红的穴口抽搐般蠕动收缩着,但除了挂着的几丝白浊,居然一点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郑玉成觉得奇怪,看他小腹微鼓的样子,便伸手在上面按了按。

    他用得力道虽然轻,对嘉宝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他挺动了一下腰身,脊背弓直,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一次,浓稠的白浆混着蜜液,从疯狂收缩的穴口喷射而出,把皮质沙发弄得一塌糊涂。

    嘉宝目光涣散地大张着双腿,这次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足足过了半分钟,他才慢慢在沙发上蜷缩起来,只是腿还并不太拢。

    郑玉成怕他出什么问题,也顾不上这一片狼藉,摸着他的背,温柔地说:“怎么了?”

    “我想尿……”

    他话还没说完,那根可怜的小肉棒顶端就淌下几滴液体,淅淅沥沥的尿液,逐渐把这一片都淌湿了。

    郑玉成除了性欲大涨,倒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调笑着拿起沙发上垫的一件外套。那上面又是精液又是尿液的,狼狈极了。

    “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你说怎么办?”

    殊不知,缪嘉宝还是头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控制不住失禁,听他这么说,打着颤流出了眼泪。

    郑玉成没想到这块去,还以为是自己做得狠了,安慰道:“别哭了。”

    缪嘉宝没听进他说什么,哭了一阵,也累了。最后逃避现实一般,蜷在男人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