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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兄弟乱伦初夜回忆、主动骑乘榨精

    自从那次胡天胡地地乱搞后,从表面上看,郑玉成和缪相柳的关系倒是变好了 。嘉宝还以为是合作促进友谊,殊不知他俩都铆着视对方为无物的态度,各自取得了精神胜利。

    再说缪相柳最近忙得很,两三天才造访一次。对于嘉宝偷偷给了他备用钥匙这件事,郑玉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抽空帮缪嘉宝做了份简历,直接邮给hr。没想到公司的人也上道,面试都没面,就给塞了个正式工作。

    郑玉成也不好说什么,回家后就通知缪嘉宝去上班。嘉宝当时正窝在沙发里玩游戏机,他手是笨了点,新手关都打得很磕巴,也匀不出注意力来,含糊嗯两声,就算知道了。

    可第二天早上叫他时,缪嘉宝又变卦了。郑玉成衣服都换好了,他还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这让郑玉成有点恼火,他特别反感不守规则的人。语气强硬了点,缪嘉宝缩在被子里求饶道:“我不去了,我不舒服……”

    “你那天不还说在家无聊。”郑玉成拉他的手臂,“多少去试试,万一有意思呢。”

    “……上班能有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小孩啊。”缪嘉宝露出头来瞪了他一眼,脸色苍白地说:“我真的不舒服。”

    “哪不舒服?”

    “……我疼。”

    “怎么了?”缪嘉宝虽然娇惯,但不会撒谎,这点郑玉成是知道的。他把掀开条缝,就看见嘉宝蜷得像个虾米一样躲在里面,双手环在小腹上,两条长腿也屈着。

    “怎么了?肚子疼?”

    嘉宝哼哼两声,又往被子里钻。郑玉成眼尖看见他裤子上沾了点东西,按住了剥下来一看,居然是血。

    他一下变了脸色,掰开那双腿仔细地检查。昨晚嘉宝缠着他黏黏糊糊地做了两次,他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后来给人穿裤子的时候,那嫩屄也就是肿了点,看不出有什么伤。

    可血确实是从他下身流出来的。郑玉成做好消毒,又翻来覆去地看。嘉宝忍住了没给他一脚,要不是身上还痛着,他都快被他撩出火来了。

    “没什么伤口,你别害怕。”郑玉成不敢随便往里面碰,倒先安慰了他一句。

    “我没害怕,我就是疼。”

    郑玉成勉强对他笑了笑,说:“这时候你倒胆大了……不会有事的。”

    缪嘉宝盯着那块血渍看了半天,突然平静地说:“可能是癌症。”

    郑玉成差点坐地上,喝道:“你瞎说什么。”

    “我爸就是癌症死的。”缪嘉宝说完,拉起被子把头蒙住,不做声了。

    郑玉成愣了几秒,突然一把把他拽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嘉宝本来想反抗一下,却发现对方手抖得厉害。郑玉成握着他的脚踝,一只袜子怎么也套不进,最后低头在那苍白的脚背上亲了亲。

    缪嘉宝自己坐起来把袜子穿好了,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到医院的时候,缪相柳也来了。三个人里最淡定的倒是嘉宝,他难得不挑不捡,安静地接受了检查。医生给他照完B超,表情逐渐凝重。

    “有什么事吗?”郑玉成心都提起来了。他还能说得上话,缪相柳几乎是凝固状态,嘴皮子都没法碰一下。

    “啊?没事,不是……”医生看了他一眼,突然露出个莫名的表情,“你们紧张什么,这就是正常现象,多喝点热水……实在难受就开点布洛芬。”

    “……正常现象?”

    “对你来说可能不正常,对他还是挺正常的。”医生看了他好几眼,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痛经而已,百分之八十的女孩都会有的……这位小朋友虽然不是女孩,但对他也适用。”

    “啊?”听完他的话,缪嘉宝立马坐直了。他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但脸上表情还是震惊极了。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医生和蔼地说,“第一次?很多人都这样,有的以前都不痛,突然就痛了。也有的一直都痛,突然又好了。”

    “确实第一次……我第一次来……例假。”

    这下轮到医生震惊了,挑着眉说:“我看病历上写你……26岁?你第一次来例假?”

    “……嗯。”缪嘉宝摸着小腹点了点头,“……我还以为那就是摆设。”

    “怎么说话的,人身上长着的器官,就没有一个是摆设。”医生又想了想说,“虽然晚了点,倒也没什么,双性人这块一向都比较复杂……这段时间注意休息,别着凉了。你的身体没问题,一切都正常。”

    郑玉成在一边听着,逐渐松弛了下来,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了。他也是急中生乱,没往那边想,又被嘉宝一句“癌症”给吓着了。缪嘉宝的女性器官发育良好,可以说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来个月经而已,正常得很。

    但缪相柳就不正常了,医生刚出诊室,他就跟了上去。郑玉成耳朵尖,听他说“手术……绝育……”之类的,听了个七七八八,脸色立马古怪起来。

    这时缪嘉宝又恍惚地走到他面前,抓了他一只手,一本正经地说:“我、我们生个小孩吧。”

    “不行。”

    缪相柳也是这么回答的。

    嘉宝接连被拒,恨不得拿牙咬他。缪相柳一边搂着他,一边躲开他的扑打,说:“小宝,哥哥真的不能答应你,我们血缘太近了。”

    “那你呢?”缪嘉宝转头又问了一遍郑玉成,对方扶着额头,无奈地说:“我说了不行……这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这是个人。”

    “肚子长在我身上,我为什么不能要。”

    “因为……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有钱,我会养的。”缪嘉宝瞪大了眼睛,下巴也轻轻收着。他这表情是很可爱的,每次他要求些什么,这幅被踩了尾巴的猫的样子都让人难以拒绝。但这次真的不行,郑玉成皱着眉想,嘉宝自己就像个孩子,他怎么能养一个小孩呢。

    “为什么不行啊……本来你也喜欢射在里面。”

    “以后我一定戴套,行吗。”郑玉成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现在说想要个孩子,那你哪天不想了呢?这还能给他放回去吗?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肚子长你身上,你可以说生就生……但这小孩可没法选谁来做他妈妈。”

    等他说完,才发现自己没收住声音。他很久没有说过这么严厉的话,缪嘉宝眼眶都红了,直愣愣地盯着他。

    缪相柳抱着弟弟,阴阳怪气地说:“郑玉成,你家庭不幸,不要怪在小宝身上。”

    郑玉成没理他,接着说:“嘉宝,我问你,如果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你吃什么?”

    “……我不想吃。”

    “那小孩吃什么?”

    “小孩……我会找保姆带小孩。”

    “保姆有事呢?”

    “……叫外卖送吃的。”

    “这的地址和门牌号是多少?”

    “……”

    “不知道?那小孩多大断奶?几个月的时候能吃什么?煤气往哪边拧是开?”

    缪嘉宝瞪着他,眼泪直往外淌。他抬了抬头想收住,最后还是一头扎进哥哥怀里啜泣。

    郑玉成摸他的肩膀,只换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滚。缪相柳倒是挺自在,哄睡婴儿一样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这一幕在郑玉成眼里可怜又可悲。缪嘉宝已经26了,但基本没有什么社交能力,就是家里来个送快递的,他也直往屋里躲。不愿意主动交流,对陌生人不是横就是怕,对钱也毫无概念……郑玉成知道他本性不坏、脑子也不笨,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其实他要任性、要拖延都行,但要孩子……根本没得商量。

    缪相柳搂着弟弟,感到自己肩膀上湿了一块。那些呜呜咽咽的声音快把他心都哭碎了,他比任何人都理解弟弟的想法,但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小宝、不哭了……哥哥会帮你找人。”

    “但我……嗝、我不想生别人的孩子。”

    缪相柳的手顿了顿,轻飘飘地问:“为什么呢?”

    “我不、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缪相柳沉默了一会,说:“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哥哥抱一个给你。”

    “哥……”嘉宝在他怀里静了半响,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说:“我不会把小孩当玩具。”

    缪相柳曾经是个很聪明的小孩,但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

    父亲没时间照顾他,让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房间里练琴。家里来人吃饭的时候,他就让儿子像个服务员一样在旁边拉小提琴。有时候他一边拉,那边的男男女女就搂在一起。有人说一句“小孩在这呢”,于是他就自觉转过头去。

    突然的某一天,父亲开始想要补偿他。那时候他上高中,男人弄了双限量球鞋给他。缪相柳从来不打球,直接拎到花园里,连着鞋盒一起烧了。再贵的东西,燃起来都是一股刺鼻臭味。他爸爸在二楼看见烟,着急忙慌地跑下来,见了他做的事,却只笑骂一句:“你小子,长大了啊?”

    缪相柳曾经厌恶他父亲给他的所有东西,尤其是林小宝。

    他们的父亲抱着这个小玩意,好像立马回光返照似的,双手捧到他面前说:“相柳,送你个弟弟……多可爱。”

    林小宝吓得手脚蜷缩,被卡着的肋骨肯定也不好受,脸上还是硬挤出个笑:“……哥哥好。”

    小孩很乖,长得也漂亮,呆坐如一尊昂贵的洋娃娃。虽然没什么教养,但家里请的佣人都爱逗他,偷偷给他塞个糖、摸他的脸、说他妈妈不要他——他妈妈倒是真的不要他——每次林小宝都快哭了,但最后还是僵硬地笑着,像个活木偶。

    小孩怕其他人,却不怕他。缪相柳不搭理他,他也能跟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甚至莫名其妙的说要和他一起睡。缪相柳问:“你不怕我?”

    小宝摇头说不怕,半夜吓得尿了床。

    缪相柳把他拎进浴室,刚要脱裤子,小孩终于哇得一声哭了。缪相柳觉得吵,在外面等他哭完才进去,问:“你会自己洗澡吗?”

    林小宝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点点头。

    缪相柳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急忙对着他的背影喊:“谢、谢谢哥哥。”

    他一昧讨好的劲头奇妙的取悦了缪相柳。第二天吃饭时,做饭的阿姨又餐桌边逗弄他。小孩长得好看,哭起来更好看,缪相柳走过去,对着眼眶泛红的林小宝说:“你讨厌她这样吗?”

    林小宝不敢吱声。

    缪相柳说:“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喜欢。”

    小孩小声说:“我不喜欢……”

    “所以呢?”

    小宝不说话,缪相柳诱哄道:“让她滚出去。”

    林小宝为了讨他欢心,怯懦地说:“阿姨……滚、滚出去。”

    缪相柳笑得开心,笑完了,对那人说:“听见了吗,以后你不用来了。”

    寄人篱下的林小宝第一次有了说“不”的权力,而且这权力如此之大。

    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林小宝——现在是缪嘉宝,已经完全换了个性子。他没有去上学,也接触不到其他人,被关在诺大的庭院中,刁难旁人是唯一的乐趣。他一会嫌水太热、一会嫌饭太凉,一会说太安静、一会说太吵。于是满桌珍馐流水一样换,屋子里的人来来往往,各个在他面前都噤若寒蝉。

    如果有个稍微明事理的人在这,都能看出来——他不是太坏,只是太寂寞。但缪相柳不觉得,他对此很满意。他厌恶讨人喜欢的东西,他见过最讨人喜欢的东西就是他的小宝。

    缪嘉宝进入青春期,花瓶也敢往他头上扔。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完全明白小宝的生命里只剩下他一人,他现在就是弟弟在激流中的唯一一根稻草。他供他吃、供他穿,甚至供他打骂出气。也供他依赖、供他喜欢……供他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缪嘉宝上高中前,一天学校都没进过,生活也相当单纯,一个劲围着哥哥打转。可刚上了几天学,就莫名对他疏远起来。缪相柳虽然后悔,但适逢事业上升期,忙得脚不沾地,偶尔回家也是应酬之后。他向来精神不大好,某天喝多了实在头疼,便纵容女助理扶他进门。

    谁知道对方把这当成准许,给他倒了两杯水就开始宽衣解带。缪相柳烦得想打人,要不是进入职场后炼了一副铁面具,真有可能当场暴起。他正想着怎么把人赶走,缪嘉宝适时冲了出来,横眉冷对:“你是谁!你想干嘛!”

    助理落荒而逃,缪相柳清净了,缪嘉宝却站在一边不走。男孩还在长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双腿格外修长,只穿了件t恤站着,裸露的膝盖泛着粉。缪相柳虽然欲望淡,也到底是个男人,侧了侧身子问:“小宝,怎么了?”

    缪嘉宝坐在他身边,突然就亲过来。二人许久不曾有此举动,缪相柳不会强迫他,但对他的主动也欣然接受。将人吻得气喘吁吁,他酒也醒了一半,把弟弟抱坐在大腿上,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怎么了,小宝,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缪嘉宝搂着他脖子,先是仔仔细细看了会他的脸,又一路往下,一直盯到胯下。看见那处明显隆起,才神秘兮兮地说:“同学给我看了个视频……”

    “什么视频?”

    “生小孩、做爱的视频……”

    缪相柳抚摸他的动作一停,嘴上平静道:“小宝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但是那个……不一样啊。”缪嘉宝双颊酡红,眼睛一眨一眨的。“哥哥,你再看看我那。”

    他边说,边腾出手把内裤扯了下来,挂在一边腿上。双腿则对着他大大分开,粉嫩的女穴微微湿润,随着呼吸颤动。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缪相柳伸手摸上去。刚一触碰,缪嘉宝就抓住他手臂,自己摆着屁股在他手指上摩擦。

    手掌几乎能感受到那些缝隙间的热度,和鼓涨的小肉珠在滑来滑去。淫水淋了一手,早已超过“检查”的范围。缪相柳难得愣神了,轻声叫:“小宝……”

    缪嘉宝夹着他的手,又腻乎地搂着他的脖子命令道:“哥哥,你要跟那个女的做爱吗?你不能跟她做啊。”

    还没等缪相柳说话,他又撅着嘴亲了两下他的下巴说:“你跟我做吧。”

    缪相柳眯了眯眼,明知故问:“怎么做呢?”

    “跟生孩子是一样的,把你那个东西插进来……嗯。”嘉宝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不要手指了,要你的那个……”

    要说没想过这一天是假的。紧致的甬道淫媚地咬着他两根手指,缪相柳抽送几下,微微把指缝分开一点,嘉宝就搂着他的肩膀喊痛。

    “……太小了。”

    缪相柳喃喃地念了一句,抽出手指,转而用掌心包住那块翕张的软肉,快速摩擦。两片蚌肉被淫水润得又湿又滑,嘉宝颤着双腿,不一会就在他怀中高潮了。

    “哈……好舒服啊……哥哥、好舒服。”

    缪嘉宝斜睨着眼睛看他,全身重量都依靠在对方身上。他的发旋是扭着的,头发又卷又蓬,眼睫毛也根根翘起。双眼总是带泪一样,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就让人什么都想给他。更不用说此时那双手还在他裤腰前努力摸索,像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放出来见面。

    缪嘉宝扒了对方的内裤,又凑过去仔细地看。缪相柳毛发不重,性器却是十分傲人的一根。大概因着他母亲是个混血模特,给了他点白人血统,他那儿颜色也淡,玩具似的。嘉宝之前和他一起洗澡也看过两眼,只是不曾这么近。又伸手顺着突起的经络摸了摸,那玩意在他眼前一跳,缪嘉宝嘀咕道:“才不是我小呢。”

    “怎么不小?”

    缪相柳稳着呼吸,其实也有点难以自制。说不清他何时起了这种欲念——他本身相当冷淡,就连那些亲吻拥抱也是弟弟主动要求的——半大的孩子能懂什么,多半是看了什么电视,又或者家里佣人做了些腌臜事,有样学样罢了。缪相柳明白,也不说穿,反倒把投以异样眼光的人都换了个遍。小宝一天天长大,明了些事理,但总体还是糊涂,居然掰着腿把那嫩穴指给他看,嘴上还说:“哥哥,我一摸这里……就感觉好奇怪。”

    缪相柳说早熟也早——从小就心机颇重。但说晚熟也晚——在他二十八岁这年,居然才第一次,想着自己年幼的弟弟,射在了手心里。

    一个是不懂,一个是不管,两人走到这一步,居然都无半分纠结。缪嘉宝跨坐在他腿上磨着穴,动作淫荡无比,眼神却万般纯真。缪相柳对他的感情早就转了十八个弯,要说最开始是嫌恶,现在爱他就像爱自己的一根肋骨。不夸张地说,缪相柳有时会嫉妒弟弟的床单和枕套。

    穴口刚吃进半边龟头就绷紧了,牢牢箍在上面。缪相柳扶着性器前后磨蹭,时不时逗弄那颗挺立的小肉珠,又在穴口浅浅戳刺。终于一点点磨软了这口窄穴,寸寸挤了进去。嘉宝浑身紧绷,抖得可怜,屄洞里却万般讨好,对着侵入的肉物收缩吮吸。缪相柳极有耐心,十几分钟才全埋了进去。他弟弟娇气得很,含糊说着痛,双腿却在他腰上缠紧了,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缪相柳用手搓磨着他的阴蒂,胯下也不紧不慢地顶撞起来。交合处淌下的淫水里有一丝血,缪嘉宝看见了,可怜兮兮地控诉他:“撑、撑坏了……”

    “哥哥错了。”缪相柳嘴上不与他争,身下倒是毫不留情。肉体相碰的“啪啪”声愈来愈激烈,嘉宝终于也只剩下浪叫了。屄穴被磨得发热发麻,阴蒂也被搓着,那根稚嫩的小鸡巴更不必说,摸了一下就开始吐露。他被快感逼得失神,肉道深处也泄出一股液体,第一次挨肏就被肏得潮吹了。

    潮喷的快感让缪嘉宝眼前发白,全身敏感得要命,对方拔出体内的拖拽感都能把他逼得哭出来。也不知为什么,开口便求道:“不要出去!就弄在里面。”

    缪相柳迟疑了一下,没想到嘉宝还有力气,翻身压在他胯上,又重重坐了几下。缪相柳也是初次,就这么被榨得射了弟弟一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