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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岳母 16

    我急得出了一身的汗,眼巴巴地望着岳母。岳母靠近我的耳朵,微不可察的细语:“死子民,让你使坏,现在你满意了吧,嘻嘻!”

    本来就上不上下不下的正难受的我更加地恼火,我悄悄地说道:“妈,你难道就眼看着我这么难受么?要不你帮我口交吧?”

    岳母张开了嘴大惊失色,我还没等岳母回过神来,就按住了靠在我身边的岳母的脑袋,向我的胯间凑了过去。岳母强拧着不肯低头。我威胁着她:“妈,别动,你再动阳兰就醒了!”

    岳母闻言抬眼看了一下阳兰,不敢再用劲挣扎,只好张开了小口,先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硕大的龟头上的马眼,但是一天没洗澡,肯定会有腥臊的味道,岳母不情愿地伸出舌头“呸呸”了两下,估计是对我的鸡巴上的味道很是不习惯。我却不管不顾地按住她的脑袋向下压去,无奈的岳母只好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蘑菇头。

    这样的感觉果然和手套弄的感觉不一样,湿热的腔道包围的感觉比手要舒服得多得多。我舒服得抬头只想大喊,可是又显然不能,只好报复似的用手控制岳母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按着。

    岳母现在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舌头不停地在龟头上打着圈,吮吸的力道也是时紧时松。由于阳兰就在旁边,我不敢把岳母的脑袋按得更低,但饶是这样,龟头也会时不时地顶到岳母的喉咙。

    岳母小心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平时舔吸的“吧吧”声也不敢发出来,这样让岳母的动作更加的艰难,被狠捣出来的满嘴口水不能吐出来,只好顺着我的大肉棒缓缓地向下流淌,经过阴囊流到了我的屁股和内裤上。

    岳母善解人意地用一只手套弄着我大肉棒的根部,另一手托住了我的睾丸不停地揉搓着,嘴里也越含越深,每次进去都会顶到喉咙的小软骨。

    看着岳母的云鬓在我的腿间不停地闪动,紧张地听着车前发出的声响,感觉着大肉棒在岳母嘴中被深深地吸吮的感觉。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不能再忍的在岳母口中爆发,慢慢地精液竟然射了岳母一嘴。岳母慢慢地抬起脑袋,幽怨地看着我。昏暗的光线下,我分明看到,岳母的鼓着的嘴角缓缓地流下白浊的液体,这情景分外的淫荡。

    岳母转过头想找地方把满含的精液吐掉,可车窗是密封的,而车上根本没有岳母可以吐掉精液的地方。我邪恶的一笑,伸手捏住了岳母的小嘴,逼着她吞了下去,吞咽时发出的咕噜的声音让我满意极了。

    我小心地把裤子拉链拉上,里面湿糊糊的很难受,可是没办法,只好忍着。

    我想看看岳母的反应,于是又伸手在岳母的胯下掏了一把,满手的淫汁让我对岳母的反应也是大为满意,岳母的体质是越来越敏感了。

    岳母这次却毫不犹豫地很快打掉了我的坏手,小声道:“快到地方了,别使坏了你!”

    我抬眼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地,车子已经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到了市区。我拍拍阳兰的小脸:“阳兰,快醒醒,到家了!”

    阳兰睁开惺忪的双眼揉了揉,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我揉了一下被她压麻了的大腿说道:“猪头,压得我腿都麻了!”

    阳兰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挤了下眼睛。我装作哭笑不得的样子拍拍她,一副无语的样子,其实心里的得意劲就别提了。岳母不满地瞪我一眼,不满我的装B行为。我嘿嘿一笑,拉着阳兰下了车。

    回到家里匆匆地吃过饭,劳累了一天的阳兰非常疲惫,我和岳母看了都十分的心疼,催促着阳兰赶紧去睡觉,我也早早地就陪着她上了床。阳兰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嘴角弯弯地向上翘着,甜甜的样子很是可爱。

    我忍不住在阳兰光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关上了床头灯,我侧躺在阳兰的身边,看着她娇艳的粉脸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和岳母极为相似的脸渐渐幻化成立岳母的样子,勾魂的眼睛在对着我微笑,仿佛在说:“来啊,子民,来干妈妈吧!”

    不由得,脑海中浮现出下午岳母在车上帮我口交的情景来,大肉棒又一次地硬了起来,越来越燥热不安。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我强迫自己睡觉,可是却头脑愈加的清醒,而且口干舌燥。烦躁的我不停地翻着身,终于忍不住地起身去厨房喝水。

    到了厨房喝过水,我昏昏沉沉地就要回房睡觉,却听到岳母的卧室里有轻微的声音传来,我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岳母还没睡觉折腾什么呢?

    好奇心起的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卧室的门口,里面并没有开灯,我轻轻推了下门,居然没有关严,门一下子就开了。透过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岳母盖着被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

    我转身正准备回去,突然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隐约的钻进了我的耳朵,我一愣,再回头仔细看去,这下看到了岳母的被子在微微地抖动着!

    原来被子下面是另有乾坤啊!我大喜过望,回身小心地关上门,悄悄地向床上摸去。正出神的岳母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到来,嗓子深处的细微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被子下面如蛇的娇躯小幅地扭动着。

    终于我走到了床边。很显然,岳母正在自慰呢!我屏住呼吸,右手轻轻穿过被子,准确地摸到了轻扭的岳母的肥臀。岳母身子猛地僵住了,然后一声惊叫,岳母一下子坐了起来,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去,露出了丰满的上身。

    岳母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地在睡觉之后还敢竟然来到她的卧室。当看到是我之后,岳母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猛地意识到自己的窘状,赶紧用手提住被子想往自己的身上盖去。

    我这时怎能让岳母如愿呢,我一把掀开了被子,却看到岳母根本就是一丝不挂,洁白的玉体横窝在大床上。微弱的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找在她的娇躯上竟然有一层微微的光泽,四十多岁的女人了皮肤还保养得这样好,真是让人赞叹啊!

    自然地,我的目光落在了岳母的胯间,却惊讶地看到,岳母的蜜穴中正插着一个粗大的物体。岳母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窘迫地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抱胸,遮住了自己胸前暴露的春光,两腿也交叉地弯曲着,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要把头埋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呐呐地道:“子民……你怎么……你怎么进来了……快……快出去……”

    我怎么可能放掉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我邪邪一笑,笑得岳母心惊胆战。我笑着小声说道:“妈,你小浪穴里面插的是什么啊?这么浪,我在门外都闻到了你发出的骚气。”

    岳母小声道:“没……没什么……”

    我调笑着说:“没什么?那好,我看看!”

    说着,我上前用手就要掰开岳母并拢的雪白大腿。岳母害羞得紧闭着双腿不肯让步,我无奈之下只好耍赖皮,直接扑到岳母的身上,这下,岳母再也守不住自己的防线,再一次崩溃在我面前。我伸手一摸,原来是个黄瓜。

    原来,车上的情景并没有让欲望强烈的岳母感到满足,而到我们的新居照顾阳兰,岳母也并没把自慰器带来。空虚的小穴需要填补,未尽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岳母就把厨房的黄瓜拿来代替我的大肉棒安慰自己的饥渴的小穴。

    我笑着说:“妈妈,现在有了我的大大肉棒,你用不着这玩意了!”

    说着,我猛地把黄瓜从岳母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噗呲”一声,我惊讶地看着黄瓜,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汁液。疙疙瘩瘩的小颗粒显然触到了岳母的敏感,岳母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那一声长吟如哭如泣,我忍不住地握住自己的火热,猛地插进岳母的小穴,一边把黄瓜当做自慰器捣到了岳母因呻吟张开的小嘴里。

    岳母“呜呜”地呻吟着。我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发泄了出来,也不管她是什么感受,快速地猛插猛抽,次次到底,回回钻心。岳母快活得想要大声尖叫,激动之下竟然咬断了插在她嘴里的黄瓜!

    由于阳兰仍然在家,我们都不敢大声,整个房间只有大鸡巴在嫩穴里抽插时发出的“噗呲”声和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岳母紧紧地咬着自己的银牙,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呻吟的声音。后来由于床板的声音太大,我直接把岳母翻过来,让她趴在床边,我站在她的身后不停挺动!

    这样的姿势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挺不住的,很快我就在岳母的阴道中一泄如柱。偷袭成功的我志得意满地回屋睡觉,留下瘫软在床边的岳母独自失神……

    阳兰的肚子越来越凸出,身材已经开始走样,身体也恢复了,不再呕吐和头晕,于是又开始上班了,只不过不再做外面的导游,只是在旅游社里做做简单的文职工作。

    我的幸福日子又来了,我经常趁阳兰上班的时候中途回家和岳母偷情。岳母对我的免疫力也越来越低,不再抗拒我的调戏,每次都主动地迎合我。而阳兰怀孕后似乎欲望也有增无减,每天晚上都缠着我要和我温存。

    我就这样快乐地周旋在母女俩之间每天不亦乐乎,白天和岳母疯狂性交着,到了晚上则和老婆温柔地做爱。两种不一样的滋味让我大享齐人之福。

    这天下午,我照例到公司打了个招呼,借口出去跑业务,偷偷溜回家中。打开家门,看到刚睡完午觉的岳母正在客厅穿着睡衣不亦乐乎地做着韵律操,这也是她身材保持的如此之好的一个秘诀。

    看到我回来,岳母佯装嗔怪地说道:“子民啊,你怎么又不好好上班,这么早就回来,整天不想好事。”

    我一愣,然后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就走:“你说的啊,那我就去跑业务去了!”

    岳母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生气地说:“好好好,你走你走,整天就想着人家的身体……你要走就走好了!”虽然嘴上说让我走,但我分明听出了那一丝不舍。

    我转身笑道:“我怎么会走呢,妈妈,我回来就是专门找你的啊!”

    岳母看我不走,松了口气,嘴里却没好气地说:“你找我还能干什么,只不过想的是我的身体,又不是我的这个人!”语气就象是个跟丈夫撒娇的小妻子。

    我上前一把搂住岳母,讨好地说:“怎么会呢?妈妈,我好爱你的,在我心里,你和阳兰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喜欢的是你的心,当然,也喜欢你的身体!”

    岳母一把推开我道:“去,别搂着妈妈,一身的汗,难受死了,等我去洗个澡!”

    我一把扯过正要去洗澡的岳母,倒在沙发上,道:“不要洗,我就喜欢妈妈出汗后身上的骚味!”

    “变态!”岳母一边挣扎着,一边媚眼如丝地骂道。

    我嘻嘻地笑着,将侧躺的岳母的身子掰正,色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玩玩具一般的来回揉搓着,虽然隔着睡衣和奶罩,但仍看出来那两团浑圆的柔软在我的挤压下不断变幻着形状。岳母被我搞得气喘吁吁,挣扎着想打掉我的手:“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