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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敞开的阴唇被男人肏到熟红发肿/浑身青紫脏污的痕迹连纱衣都遮不住/你这么

    一年光阴,如瞬如昼,思念到被淡忘的记忆在一刹那间尽数回笼,再看枝头花蕊嫩芽,它们早已度过无数光阴,于春光洒下之时,一生重头开始。

    纳兰且弥有一瞬间没有动,原凛已经长大了,长得和他幼时别无二致,他仿佛透过原凛的脸,重新忆起了他仅享受不过五年的家庭之乐。

    “他该多大了?”纳兰且弥问了这么一句。

    原容玉却说:“你这父后当得不尽心啊,不该是要思念过度,一日一日画号记心吗。”

    纳兰且弥笑了,俩人间因时光造成的生疏感在短短几秒中莫名消融,“我才不做傻事,你能将他照顾得很好,我多担什么心。”

    说完,纳兰且弥来到原容玉面前,歪头看了一眼揪着原容玉衣摆,藏在他身后怯怯瞅他的小团子,轻声道:“过来。”

    原凛今年顶凑上才能算两岁,跑步还跑不安稳,他不认识面前和他说话的男人,但心里还是下意识对这个人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于是,他亦步亦趋的朝纳兰且弥走了过去。

    “还成,不哭。”纳兰且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边瞅他边笑,“看来小时候多抱几下是管用。”

    “小孩子嘛,哪怕不认得,但看见漂亮东西也会想凑上去多看两眼。”原容玉还没从相见后的情绪波动中抽身,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会说话了吗?”纳兰且弥抱着他转身进了殿,抬起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他软软的小爪子。

    “……会。”原凛一紧张就会咬手,粉嫩嫩的嘴唇咬着肉肉的手指,光看一眼,纳兰且弥就被可爱没了。

    “那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纳兰且弥看着他又笑了。

    原凛呆呆的愣住了,眼神无措的左右转头寻着他父亲,他父亲来之前并没有教他。

    “叫……叫美……美美…”原凛急中生智,挥了下自己的小拳头,但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他也只知道这个字了,并不懂要配上人、物之类的代称,就一直在重复。

    “好聪明啊。”纳兰且弥说完一顿,低头察觉到自己腰上圈了条手臂,身后人语气中带着些强势和细微的委屈,问:“只看得见儿子?”

    纳兰且弥垂着眼,觉得自己被搂住的侧腰都有些发热,他微微侧头,漂亮的侧脸弧线顿现,眼尾朝后轻动,“这双眼见你就含情,我怕自己会哭出来。”

    原容玉的胸膛也贴上了他。

    纳兰且弥后脑微微朝后枕了一下,目测道:“你长高了好多……”

    “好多?我以前该有多矮。”原容玉低头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鼻尖,说道:“该回家了。”

    纳兰且弥点了点头,又偏头盯着原凛看,知道他一时面对自己会紧张生疏,也没强求,弯腰将他放了下去。

    原凛一落地就又钻去了原容玉衣摆。

    原容玉刚想低头和他解释,纳兰且弥就开了口,“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你……打完仗就赶来了?”纳兰且弥似乎能闻到原容玉身上残有淡淡的血腥味。

    “没有,安顿好才来的,只不过在来的路上又解决了点绊脚石,大概染上了。”原容玉弯腰抱起原凛,将他交给了随兵一起来的穆舟迟。

    原凛明显不怕穆舟迟,被原容玉交过去时还主动朝他伸手,神色有点高兴。

    “他两怎么还亲一起去了?”纳兰且弥心里有些酸。

    下一秒,他就被原容玉猛地揽住腰身,贴抱进了怀里。

    纳兰且弥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呼吸有些热。

    当着儿子的面,他的行为举动都得带着克制,如今原凛被抱走了,他心头长久被压抑成偏执的思念才在此刻倏地露出头来。

    他低头狠狠吻上了纳兰且弥的唇,手臂用力揉搓挤压着怀里人单薄脆弱的脊背,强势掠夺着纳兰且弥胸腔的呼吸。

    纳兰且弥陷在原容玉怀里阖着眼,似乎全身心都被他拿捏在了手里,被原容玉带着朝后踉跄退步。

    两人最后在缠绵中滚到了榻上。

    纳兰且弥尖细指尖轻轻捧着原容玉的脸颊,吻却是炙热主动的,如天鹅一般嫩滑的藕颈露出,衣领在蹭动中变得松垮。

    纳兰且弥热的脸颊微红,亵裤被褪下后,缠着裙摆的光裸大腿就勾缠起了原容玉有力的长腿和绷紧的后腰上,衣衫未除,人已深入。

    “嗯……”纳兰且弥红着脸被撞到仰起了头,如今不熟悉的尺寸和力度让他心头震颤过快,但熟悉的味道又让他真正感受到了重逢这两个字的含义。

    原容玉做的并不轻柔,甚至一进一出间带着生拉硬扯的粗暴,但这并不影响纳兰且弥的热烈,他此刻和原容玉一样的强势。

    身下的身躯似乎和以往一样的脆弱,一撞就会重重晃动一下,带着些承受不来的娇气,但又有些不同,他握着的掌中腰线多了些韧性。

    原容玉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纳兰且弥过瘦的缘故,他的腰腹如今就只是腰腹,连一点多余的肉脂都难以见到。

    因而显得身上男人格外的凶悍伟岸。

    俩人如今的体型差距也不全在原容玉在沙场里训练一年得出的健壮,纳兰且弥实在有些过于孱弱了,仿佛瘦小到与把玩一只小宠没有区别。

    “你……你撞太狠了…要散架了……”纳兰且弥手心微微撑在原容玉凶猛的侧腰上,像只被豺狼叼在齿间,无力挣扎的猎物。

    “怪你不好好吃饭,弄几下就开始要死要活……”原容玉道。

    原容玉在沙场和那群军痞学坏了。

    纳兰且弥想。

    “冤枉……再忙的名妓在将军这样的力道下也得缴械投降……”纳兰且弥说完面上又痛苦了几分,受不住的启唇叫出了声。

    “伺候人的体力跟不上,只会嘴上花言巧语。”原容玉撑开身下的腿,用力朝前贯拍了数十下。

    纳兰且弥低眉咬着自己的指尖,在这种疼爱下哼得越来越娇,被操开后反倒主动骚了起来,眼睛里都像长了对软钩子,媚软软的盯着身上男人看。

    看的原容玉宣泄时还口干舌燥。

    思念这人的模样太久,导致他几乎都要忘了,纳兰且弥可是身在远疆,但仍然能霸占着中原各类美人榜,长居首榜的绝色。

    纳兰且弥折起自己两条纤长的双腿,被连续抽插带出的水渍已经将两人压在一起的衣袍沾湿了。

    绝色的股间被男人插的又湿又红,满身都是含着情欲的香汗。

    纳兰且弥微睁着眼,在原容玉毫无规律的侵染下尽力迎动着腰身,喘息道:“你真是要弄疯我……”

    原容玉没答,只俯身贴着他轻声道:“再给原凛生个妹妹吧?”

    “借口……”纳兰且弥撑着原容玉的肩头看向他,这人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因为他而产生变化,因为侵入过而怀上属于他的骨肉。

    他只是不讲道理的想在纳兰且弥身上烙印下他不止一次存在在此的证据。

    纳兰且弥和他对视着,最后抬起下巴主动贴上原容玉的唇,将人拉下来纠缠,唇齿相依间呢喃道:“混蛋……嗯……”

    两人在床榻上厮磨了很久,仅仅是对纳兰且弥来说。

    原容玉一次还没有泄身,纳兰且弥敞开的腿缝里却已经熟红发肿了。

    临泄精前,纳兰且弥羞着脸,把身上男人的腰扣住,又咬他,“你不弄进来,让我自己怀么……”

    原容玉原本以为纳兰且弥说那句话是不愿意的意思。

    等射出的白浊尽数灌进纳兰且弥的宫腔里融合后,撑鼓纳兰且弥腰腹的肉刃才被缓慢的从他甬道里抽出去。

    纳兰且弥轻哼着推了他一把,对着原容玉敞开的腿间松松垮垮的朝外缓慢滴落着白浊。

    原容玉看一眼就觉得腰腹发紧,又试探的挺身将自己依旧硬挺的肉棒塞进了纳兰且弥湿滑的软洞里。

    “里面好湿了……”纳兰且弥不舒服的暗示说了一句。

    “嗯?那你是不是该怪自己水太多?”原容玉俯身瞅他。

    “怪你太疼我。”纳兰且弥疲倦的笑了一下,手指一下下点着原容玉如今硬挺的鼻梁。

    原容玉眼中眸色重新转深,咬住他的指尖道:“我还能更疼你……”

    原容玉这一疼,就没了时间概念,疼得纳兰且弥全程身体就没有干过,香汗体液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打湿了背后浓密的长发。

    结束后,纳兰且弥紧紧将脸埋在原容玉的胸膛,细细的喘息声不断带出炙热的温度,气氛中还残留着恩爱过的微微麝香。

    纳兰且弥纤细的手臂搭在原容玉腰上,裸体上勉强遮着一层外纱,浑身青紫脏污的痕迹连纱衣都掩盖不住。

    俩人都清醒着,但激烈的交融过后,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晕了?”原容玉抬手捏了下纳兰且弥的脸。

    纳兰且弥偏头吻他手心,情事过后的那双凤眼里像含了水,看着就水汪汪的,他开口莫名乖软道:“你这么疼我,我怎么舍得晕过去。”

    原容玉愣愣的歪了下头,低头不由分说的就要先吻他。

    管他什么意思,反正这人一开口就是一副招人疼的模样。

    原容玉抱着纳兰且弥去屏风后沐浴,出来时,俩人的面容都有些潮热发红,纳兰且弥呼出一口气,扯下来里衣在自己腰上随手系了一把。

    原容玉不让他穿那种遮不住的衣服,特地拿了自己打仗时压箱底的存货。

    衣袍宽松肥大,行走间更衬得这人弱柳扶风似的,打开门被风一吹,仿佛都要羽化登仙了。

    原凛正蹲在殿廊一侧和旁边的穆舟迟说着什么,纳兰且弥走过去,一低头,正好撞上抬起头的穆舟迟。

    “……好久不见。”穆舟迟顿了一下,随后站起身,见他头发湿着也穿得单薄,没有多看,“陛下呢?”

    “沐浴呢。”纳兰且弥抬手揉了揉原凛的小圆脑袋,沉默片刻问道:“赢了?”

    “嗯。”穆舟迟有问必答。

    “……那。”纳兰且弥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穆舟迟顿感要命的移开视线,直说道:“你是要问格勒那野?”

    纳兰且弥没有应。

    “他死了。”穆舟迟自顾自说道:“他一开始的确战心很强,但后来援兵一到,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直接乱了章法。”

    “因为你吧。”穆舟迟说完,补了一句。

    纳兰且弥低头挠了下原凛的下巴,“孩子听着呢。”

    “嗯,反正他的确是死了,他从战败后便存了死志,不过他临死前还执意要回西域,说……”穆舟迟说到这里莫名顿了一下,改口道:“说要杀了你。”

    纳兰且弥短暂的笑了一下,“他葬在哪?”

    “并没有收尸。”穆舟迟说道。

    纳兰且弥看了他一眼,俩人对视几秒,穆舟迟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去给他收,怎么也是打了十多年的老对手了,反正那些战死的士兵也都要埋土善后,多一个不多。”

    纳兰且弥从脖颈上摘下来一个类似护身符的链子,递到他手里,“我就不去了。”

    穆舟迟将那链子随手一收,心里有数,知道这玩意不可能是给他的,说道:“孩子自己看好吧,我现在得去找找。”

    “多谢。”纳兰且弥点点头,“葬在离这里最近的山脉上吧。”

    穆舟迟给他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听到了。

    纳兰且弥腰有些酸,抱着原凛有些吃力,只好牵着他的手,让他跟在自己身侧走进房间。

    一进殿,纳兰且弥才想起床上的狼藉没有收拾,顿时松开原凛,几步走到床前放下了纱幔,才回头看他,“玩的饿不饿?”

    原凛呆呆点头。

    等吃食摆上来后,纳兰且弥将原凛抱到自己腿上,亲自喂他吃东西。

    原凛边吃边瞅纳兰且弥,瞅了半天,欲言又止,纳兰且弥察觉到,手上动作一停,“有话要说。”

    原凛犹豫着眨巴眼睛,最后红着脸蛋憋出来一句:“母……母亲。”

    纳兰且弥诧异的低头看他,“谁教你的?”

    “穆舟迟……”原凛笨拙道。

    “嗯。”纳兰且弥笑着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有些胆怯,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小额头,“放心叫就是了,我是你亲母后。”

    纳兰且弥心情转好,刚要逗他说话,头顶上就兜下来一块锦布。

    随即他就被人从后面搓了脑袋。

    “你似乎在军里待的连怜香惜玉都忘了。”纳兰且弥在罩着的锦布下勾了勾唇角。

    “我本来就不会写。”原容玉破罐子破摔道:“我可讨厌读书了,小时候总被先生告状。”

    “没少挨揍吧。”纳兰且弥慢悠悠的补刀,被原容玉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在西域待了几日,纳兰且弥便被原容玉接回去了,原容玉非要陪纳兰且弥挤着坐马车,时时弄得车厢晃响,羞得纳兰且弥都不敢下车见人。

    “你再这样下去……还没到宫里我就先怀上了。”纳兰且弥半撑在轿内软榻上,衣衫半褪,敞开的大腿光洁如玉。

    “那正好趁这个机会逼你和朕成亲。”原容玉俯身咬他胸口。

    纳兰且弥脸颊红润的咬唇嗯了几声,小腹里被烫得发紧,承宠时娇的不像话。

    果不其然,纳兰且弥回宫待了还没半月,就开始厌食干呕,多梦少眠,刚养出来的肉瞬间就被自己下一个孩子给折磨没了。

    太医一诊,确确实实是喜脉。

    原凛如今还是更亲自己的亲生母亲,平日里已经不往奶娘那里跑了,有空就会来纳兰且弥身边瞅自己还没出世的弟弟。

    纳兰且弥是希望自己有个女儿的,但原凛一口咬定要弟弟,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天,晁林来广承宫拜别皇帝,收服西域之事已接近尾声,他该重新回南疆了。

    纳兰且弥也在,他看向晁林,“真是多谢晁将军当初的配合了。”

    “贵君言重,此事全怪我那不懂事的妹妹……还要多谢您肯饶她一命。”晁林说道。

    “将军客气,您的妹妹如今正是大好年华,在宫里寂寞一生实属可惜,正好趁此机会让她出宫过自己的生活。”纳兰且弥道。

    “侄女可安好?”纳兰且弥又问了一句。

    晁林提起自己侄女,眼里泛起了些温柔,“谢贵君关爱,一切都好。”

    “说起来应与原凛年纪相仿,这个年纪送些簪钗属实太早,凛儿有位能工巧匠的老师,不如让他跟过去,给瞿儿专门打造一套小女孩喜欢的玩具。”纳兰且弥说办就办,当即起身吩咐人将老师叫来了。

    随后还送了很多套小女孩穿的精美套裙,比有女儿的更像有女儿的。

    临走时,晁思青也没有再面见皇上。

    纳兰且弥去送他们,站在雾雨中给晁思青撑了把伞,说道:“女儿很可爱。”

    “你想打什么主意?”晁思青不冷不热道。

    “?”纳兰且弥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何必警惕心这么强,又不抢你的。”

    晁思青朝自己女儿招了招手,俯身将她抱起来,“那就祝愿你尽快有子了。”

    纳兰且弥拨弄了一下这小女孩的发辫,刚想道谢,突然反应过来,这哪是在祝福他。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以前身处其中看不清,现在抽身出来才能想清楚。”晁思青道:“我不是你的对手,那种男人合该是你的,不过你似乎也没多幸福到哪去。”

    纳兰且弥淡笑不语,目送着她们一行人离开了。

    等人走后,他低头问到原凛,“小妹妹可不可爱?想不想要?”

    原凛初心不改,坚定摇头,“是弟弟。”

    翌日,圣旨下临,宣纳兰且弥尊封皇后,其长子为太子,一月后举办册封大典。

    奇怪的是,满朝文武竟再没人反对了。

    有人小声道:“我看他倒也聪明识趣,降服西域他可是首功,包围格勒那野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位说话的赫然是一年前,被纳兰且弥吹过枕边风,下令处死的吏部尚书——薛为。

    但也有人说:“他能背叛一次难不成会背叛两次,留在荀国也是个祸患啊。”

    有大臣提醒道:“算了算了,你我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