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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

    司雨柔关掉手机,走去调教室,她在刑具架前思考了许久,只拿了一条红绳。她对sm没有特别热衷,也不想在第一晚就吓到他。

    出来后,她在货架上选了一盒蜜桃味的烟,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等迟言出来。

    迟言没敢耽误太久。他的客人已经不大高兴,他不想让事情更加糟糕。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司雨柔就在客厅等着他,出来时被吓了一跳。

    如果在平时,他会说点什么缓解一下,作为头牌调教师,应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可他实在摸不准司雨柔的脾气,怕再触怒她,于是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好在司雨柔没让场面尴尬下去。

    她弹了弹烟灰,抱起手臂看着迟言笑道:“你的奴隶都是这么没规矩的?”

    迟言见她不像生气,低头想了想,松开手指,肩膀微微后靠,让浴袍从身上滑了下来。他赤裸走到司雨柔面前,垂下目光,身体缓缓下沉,以臣服的姿态跪了下去。

    司雨柔嘴角满意地上扬,揉了揉alpha漂亮的金发。他发质细软,摸起来像绸缎,蓬松顺滑。司雨柔捏了捏手指,回味一下刚才的触感,然后突然掐住迟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迟言脸上的惊讶和没来得及藏好的愤怒就这样撞进司雨柔的眼里。

    她笑得更开心了。

    她知道dom不会轻易臣服,所以更加兴奋。她掐着迟言的下巴,用力一捏,迟言被迫张开嘴巴。

    他眉头轻轻皱起,不满的神色一闪而逝。

    司雨柔解开衣带,把迟言拉近到胯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好好舔,乖一点。”

    她把拇指探进迟言嘴里,摩挲着他的牙齿道:“弄疼我,我就把它都拔掉。”

    话不客气,可她语气却很轻松,迟言摸不准她是在调情还是立威,抬起眼想看她。可司雨柔刚好吸了口烟,漂浮的烟雾模糊了神态,辨不清喜怒。

    迟言心里权衡利弊,顺从地垂下眼,靠近司雨柔下身。她性器颜色很浅,毛发刮得干干净净,透露出一点粉色。他口交的经验少,不过倒是经常享受奴隶的服务,自然知道如何让dom舒服。

    迟言用鼻尖蹭着粉嫩的性器,刚洗过澡的皮肤上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他伸出舌尖试探地舔,然后张开嘴含住顶端。口中的性器已经半硬,迟言含得小心翼翼,嘴巴张得极大,藏起牙齿,嘴唇和上颚微微用力吸住性器,舌尖在龟头处打圈。

    他清晰地感受到口中半软的物体渐渐变得坚硬,涨大,一点点把他的口腔撑开,光滑的伞冠顶紧上颚,舌头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被撑得不能活动。

    迟言一心想讨好司雨柔,没有舌头的舔弄,他只能吮吸着越含越深,直到顶端顶到他的喉咙,连呼吸都是性器的味道。

    司雨柔舒服地眯起眼,柔软温暖的口腔在她下体处吮吸着,她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向下身聚集的流动。她呼吸逐渐加重,在迟言一次用力的吮吸后,长吸口气,身体后仰,单手撑在沙发背上,捋了一下长发。

    迟言顿了一下,司雨柔的反应明显是沉溺于这场情事的。多年的dom本能让他立刻警觉地发现——他的技巧可以控制对方的情欲,也就是说,这场情事的主导方也许可以是自己。

    立场一旦转换,之前顺从的讨好也就变成了挑逗。他把性器吐出一些,让嘴唇只包裹着伞冠吮吸,舌头只在龟头上游走,时不时舔一下中间的缝。

    他每次嘴上的动作都能在司雨柔身上找到微弱的回应,突然紊乱的呼吸,轻微收紧的肌肉,这让他的dom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致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要像平常一样,观察sub沉溺性欲的表情,这是他作为dom最喜欢的事情。

    然而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就瞬间从dom的状态脱身,几乎停下所有动作。

    司雨柔的身体在享受性爱,但眼睛依旧清亮。她眼里带着点笑意,由上而下地俯视着迟言,眼神和看一只可爱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也许是感觉到迟言的动作慢了,她有些不满,在迟言愣神的时间里,扣住他的后脑,直直冲撞进去。

    迟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口腔突然被塞满,性器深入食道,进入了从未达到的深度。他身体失去平衡,本能地抬起双手扶上司雨柔的腿。眼睛被逼出泪水,喉咙生理性收缩干呕,被顶得双眼上翻。

    “嘶……”

    司雨柔被柔软的甬道刺激得长吸口气。甬道深处的温度更高,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像是一个蠕动的吸盘在按摩着性器。可她还有一点不满,她敲了敲迟言扶住自己双腿的手,说道:“收好。”

    迟言抬眼看她,他虽然经常调教sub,可毕竟没做过奴隶,也没有条件反射,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急忙把手背到身后,手掌握到手肘处,是标准的奴隶姿态。

    司雨柔终于满意,五指插入他的金发里,按着他的后脑挺腰抽插,每次都是只剩头部留在口腔里,再全根没入。

    迟言第一次体会到做sub的感觉,他双手紧握不敢动作,头部被人控制,浑身上下只有口腔感官最明显。他清晰地感觉到食道在被摩擦,喉咙口在异物入侵的时候抽搐,舌头被挤得无处可逃。但他无法反抗,仰着头被迫承受着强势的侵犯,连应付都有些捉襟见肘,更别提讨好和迎合。

    干呕引起的生理反应,再加上心理上的一点委屈,让迟言眼框也变得湿红,不知不觉从眼尾落下一滴泪。

    司雨柔看到了。她掐掉快抽完的烟,替他擦去眼泪,动作轻柔又珍惜。

    但下一秒,她便抓住迟言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

    天知道刚才那一幕在司雨柔脑海里想了多少次,迟言在台上的不可一世和刚才脆弱又可怜的脸完全重叠,刚进门的那一丝野性也随着那滴眼泪彻底流出他的身体。泛红的眼尾,可怜的眼神,被撑开的嘴唇,一幕幕都在告诉她,这个alpha在自己的掌控下

    司雨柔再也忍不下去了,迟言因为激烈地冲撞发出呜咽声,连续的反射性干呕令他有些窒息,不住地呛咳。他快承受不住了,双目失神流着泪,好像整具身体只剩下口腔和食道,甚至忘记了他的双手本可以解放,依旧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手肘。

    司雨柔见他一副呆滞的样子,动作更加激烈,迟言的嗓子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这更加刺激到司雨柔,在一次挺身后,她急促地呼吸着,射到迟言食道能进入的最深处。

    迟言在她射精的那瞬间发出了沉闷的尖叫,哭得身体都在抽搐。司雨柔射得很多,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胃里。司雨柔拔出来时,抵着喉咙口射出最后一股,迟言还在不住地吞咽,被精液堵住气管,呛咳起来,甚至从鼻孔渗出了几滴精液。

    司雨柔把整个性器拔出来,顶端还有一些液体,被她蹭在了迟言的脸上。

    迟言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他能感受到胃里的精液,喉咙和食道上好像也残留着,口腔不必说,连鼻腔和呼吸都是精液的味道。他从身体深处被从内而外地占有了。他不是omega,却感觉自己被打上了比标记还要重的烙印。

    他有一点崩溃,眼里不自觉地流泪。司雨柔看他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拿起旁边的湿巾,一点点把他的脸擦干净,然后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说道:“乖,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