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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上司端起人妻狂插激射,顶得她撞向丈夫帐篷,叫床给丈夫听h

    容九黏江慈。

    尤其没有攻击性,比从前更热情的江慈。

    他由着她枕着右臂睡,这会有点麻,也不想抽出。

    左手自然不能用。

    勃起的阴茎沿着臀缝顶进她柔嫩腿缝,戳弄濡湿的花瓣,“自己摸?”

    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江慈和苏时复做爱的细节。

    除了模仿苏时复的声线,他很是随意。

    江慈睡意沉沉,却被性欲侵占。

    她顺从,“好。”

    容九扭动右腕,大掌就近抓捏软绵绵一只乳儿,“小慈,转身。”

    “好。”

    江慈依赖地蹭蹭又粗又长的热源,最终面朝他,挺起被玩得奶头红肿的右乳,“老公,涨奶了……”

    他见她双目紧闭,纤细浓密的睫毛羽扇般轻轻扇动。

    她应该很困,以为在春梦里抒发欲望。

    也好。

    用指甲顶弄粉嫩一粒,他拖腔带调的,“没奶水。”

    乳尖颤抖、饱涨,她着急,“有的!”

    她急于证明,两指重重掐捏,瞬间将樱桃碾烂成汁。

    纯白的乳汁溅满他的脸,浸染睫毛、鼻尖、唇瓣,淫荡又漂亮。

    他卷走上唇的两滴奶水,“真甜。”

    江慈老脸一红,当做没听见,右手覆上热烘烘的腿心,试探挤进那道缝隙,指甲被湿润的软肉推挤,她骤然僵硬,“老公,我……我不想……”

    “嗯?”

    容九含糊不清地反问,张嘴叼住喷过奶的奶头,先是轻轻嘬吸,再是沿着粉嫩乳晕,一圈一圈舔干净四散的乳汁。

    直舔得她左乳溅奶,私处湿痒。

    他专注吸奶,虽然她很爽,但很短暂:她想要被插入。

    可他显然不想——这会儿慢条斯理地咬她左侧乳肉。

    她豁出去,右手往湿热深处挤,受到阻碍,胡乱戳弄,完全没有他的手指弄出的效果。

    “呜……”

    她可怜地嘤咛一声。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突然咬她奶尖,她想躲没躲开,反倒是手指就着春液一滑,指尖挤进了湿软的穴口,更为柔软的肉顿时裹吸她的指肉,她骤然回忆起——

    几个小时前,他的阴茎抵着她的指节,狠进狠出让她痛、更让她爽。

    她低低呻吟,往里探,往里戳……

    可是不够。

    她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求“苏时复”,“老公,我想要你干我……”

    “抬右腿,”他终于玩够两只软香的甜乳,薄唇要贴不贴,触碰她的红唇,“让老公进去。”

    江慈依言照做,细腿顶开被子,晨风灌进穴缝,凉得她软肉颤栗。

    但下一秒,硬烫阴茎便怼上来,源源不断输送热意。

    她前所未有的主动,穴肉使劲吸绞棒身纹路,言语更是放浪,“老公,插进来……重一点……”

    粗长性器顶进湿热穴口,因为侧躺,他才进去一点,就被挤压。

    差点缴械投降。

    但他这辈子不想再江慈面前秒射,咬她敏感的耳根,等她有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终于整根埋入她的阴道。

    紧。

    热。

    软。

    足够要他的命。

    姿势受限,她抬腿也不专业,总是摇摇晃晃,他只能原始的抽插。他抽出后,便用尽全力顶进甬道深处,至于顶到哪儿,力道撞到她那儿变得是轻是重,都不确定。

    但这种毫无规则的操干,恰好满足她药性催发的性瘾。

    她甚至主动在他挺胯时侧身躲避,让他粗硬的大家伙撞在她腿肉。

    两人偷情愉快,谁也没在乎帐篷外逼近的脚步声。

    “九爷。”

    容九心腹顾风站在帐篷外,提醒,“你该去医院了。”

    “十分钟。”

    容九斜着深深进入她的体内,有人旁听刺激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碾压肉壁的生存空间。

    江慈猛地呻吟,只听到“苏时复”说十分钟,气息不稳问,“老公……什么十分钟?”

    “十分钟,干爽你。”

    说话间,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捞起她白里透红的细腿,阴茎趁机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体,发现身体被他掌控,挣扎反而让他粗长的棒身贯穿她。

    紧闭的眼缝溢出碎泪,她嗓音绵软,“你怎么不多陪陪我?”

    分身凶残操干,薄唇却温柔舔吻她耳垂。

    他说:“我有紧急任务。”

    江慈习惯苏时复忙,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舍不得,却勾起右腿,缠紧他耸动的腰,“我等你回来。”

    剩下的十分钟,容九明知道顾风守在门外,仍极尽所能,颠来倒去操得她高潮连连,喷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简单处理“案发现场”,便在顾风“挟持”下赶去医院做手术。

    留下累得够呛,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

    江慈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最直观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显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还在受灾区的帐篷。

    记忆回笼。

    昨天她差点死于苏时复爱慕者容清姿的算计下,可她是因为担心容九才走进对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顾性命救了她。

    她一时五味陈杂。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骗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过去?

    “嘶……”

    她尝试起身,四肢酸麻,腿心肿痛,注意力顿时放在昨晚的性爱。

    脑海只有一些模糊的火热场景,耳畔倒是清晰地回荡她高潮时喊的有些甜腻的“老公”。

    难道她在树林受惊,导致苏时复半夜抱她睡觉时,她梦游又发情?

    想到这,她一阵脸热。

    掌心撑在床垫,她缓慢坐起,发现枕头不翼而飞。

    枕头……

    指尖按压太阳穴。

    后腰垫着枕头,被男人狂肆内射的记忆袭来。

    苏时复没戴套,并且在她体内射精。

    江慈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没好意思怪苏时复:本来就是她勾引他。

    其实她最初要苏时复戴套,是真的不想生小孩。

    司恒公司上个财务总监,和她关系不错,漂亮温柔的高知女性,难产而死。

    她感触很深。

    但做了那场苏时复和容九先后睡她的春梦后,她开始自我怀疑。

    因为她16岁那年真的用生命去爱容九,她害怕潜意识脱离她的控制。

    如果今天她质问苏时复内射,就好像真的只准容九肆意玩弄。

    于是,她忍下来,决定以后是否使用避孕套,听苏时复的。

    但她不生孩子。

    她想通后,起身准备洗漱,又瞥见睡衣胸前两处湿痕。

    昨晚,在苏时复面前,她产奶了?

    江慈凝眉,努力回想,光晕炽白的朦胧性爱过程里,好像真有乳白的汁液飞溅。

    江慈:“……”

    她深吸口气,弯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想给苏时复发微信,却见有他的未读消息。

    她难得忐忑点开。

    苏时复:【我必须得回研究院一趟。】

    【容九救你的事,你不用有压力,继续把他当成领导就行。】

    【灾区危险,记得回家。】

    江慈倍感熨帖,愈发忐忑,缓慢输入。

    君知:【老公,我昨晚是不是……不正常?】

    江慈等了会,确定苏时复在忙,暂时收起手机。

    几分钟后,她去隔壁帐篷找容九,准备送他去医院。

    “江小姐。”

    容九脱险,就派顾风回来保护江慈。

    顾风一张冰块脸,昨天听了十来分钟江慈和容九做爱,见到喘得格外好听的“女主角”,并未有太多波澜。

    “你是?”

    “九爷,顾风。”

    “哦,”江慈纠正,“请喊我苏太太。”

    “江小姐,九爷说,他出院后会亲自对付容清姿。肖笑的处理权,在你手上。”

    顾风语气恭敬,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她暗自翻个白眼,到底没揪着不放,先代表“容市长”做一些善后工作,临近黄昏才去见肖笑。

    昨天事发至今,肖笑一直脸色苍白,昨晚睡不着觉,精神恍惚。

    来的是江慈而非容九,肖笑眼神亮了亮,跪在江慈跟前,“江秘书,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只是为了钱?”

    江慈退后半步,声音温柔,但态度疏离。

    肖笑想扑过去,却被顾风吓住,磕磕绊绊回答,“是,是为了钱……我家里……”

    “停。”江慈打断她,“我不听你的理由。不是你说你有苦衷,你就可以干坏事。人生漫长,每个人都可能遇到难处,谨守道德、法律底线的人更值得尊敬。我不能代表容市长,我本人不会原谅你、也不会追究你。从今往后,你于我,只是陌生人。”

    肖笑回忆起被容九支配的恐惧,脸颊的肉颤抖,眼泪滚落,“江秘书,我怕容市长,他……”

    无论肖笑暗示容九会以权压人还是做事狠厉,江慈都不太舒服。

    因为这次,是肖笑收钱害人。

    江慈清了清嗓子,“容市长是好人,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肖笑,与其揣测容市长是否会教训你,不如坚持做志愿者,帮助更多的人。”

    肖笑没得到原谅,心中不安。

    可好歹江慈指了条明路:继续做志愿者。

    加上顾风实在骇人,江慈要走,肖笑跪坐在原地,不敢纠缠。

    回到自己帐篷,她询问坚持守在外面顾风,“我这样做,容九会拆我台吗?”

    “不会,江小姐。九爷说了,肖笑交给你。”

    一枚棋子,再也接触不到江慈。

    容九不会太在意。

    “那就行。”

    收拾行李离开的江慈,也不会再记起这号人物。

    ——

    医院。

    顾风将行李箱拿下后备箱,“江小姐,九爷出院前,请你尽心照顾。”

    江慈拧眉,“你不行吗?他家里人也不在乎吗?”

    即便苏时复没用科研成果替她谢容九的救命之恩,她也不会陪床贴身照顾。

    顾风眸色一深,有了情绪,“江小姐,他需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这十年,他真的好过吗?”

    “他在你身边,才真正开心。”

    顾风说完,意识到逾越,冷冷说声“抱歉”,上车走人,并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我结婚了。他开不开心、辛不辛苦、需要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江慈目送车子开远,轻飘飘地问。

    良久,她拉起行李,去找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