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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男人操哭

    蒋婉躲在房间里呆了许久。

    思考人生。

    门口闻烬敲门,“蒋婉。”

    不用思考了。

    蒋婉捂住发烫的脸,冲他喊,“走开!”

    “我饿了。”

    蒋婉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二十了,闻烬还没吃早饭。

    他待会还要直播。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来。

    闻烬站在门口,低头凑近看她,“生气了?”

    他靠得太近了,像是下一秒要吻过来。

    “没生气……”蒋婉偏头躲了躲,担心被他那几个队友看见,轻轻推开他,“我去做饭。”

    客厅里八个人在沙发上坐得笔直。

    蒋婉低着头一路走进厨房,从冰箱拿出鸡蛋,又从袋子里拿出新买的里脊,清洗干净后,开始做闻烬的早饭。

    闻烬去洗手间洗澡了。

    整个客厅只剩下做饭的蒋婉,和沙发上……八个队员。

    铜锣烧按捺不住,小步跑到厨房,冲蒋婉说,“姐姐,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蒋婉:“……”

    她一声不吭,低头煎蛋。

    其他几人也赶紧凑了过来,“姐姐,我们也什么都没看见。”

    蒋婉脸红得彻底,“没事了,你们……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吃点?”

    “要!!当然要!!”一行人活跃起来,“我们就是来蹭早饭的。”

    尴尬氛围终于被打散。

    蒋婉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从冰箱又拿出八个鸡蛋。

    “你们能吃菜吗?”她看向铜锣烧问。

    “能啊。”铜锣烧走向冰箱,见里面还放了不少蔬菜,说了句,“阿烬不能吃菜。”

    “我知道。”蒋婉轻声解释,“这是之前买的。”

    “嗯,千万不能让他碰到菜,一点点都不行。”铜锣烧表情难得严肃几分,“他吃到一点菜叶就会吐个死去活来。”

    蒋婉一直以为闻烬是不喜欢吃菜,没想到,是不能吃菜。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铜锣烧耸肩,“从我们认识他那天起,就没见他吃过菜,后来吃饭时,他不小心吃到菜叶,吐了很久,整张脸都白了。”

    蒋婉听得怔愣间,洗手间的门被打开,闻烬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穿着纯白T恤,底下是一条七分裤,露出结实的小腿。

    蒋婉低头把煎好的蛋装出来,做了几份三明治,放在盘子上递给铜锣烧。

    铜锣烧端到餐桌上吆喝大家,“来来来,谁要三明治?”

    闻烬把毛巾搭在后颈,走进厨房,蒋婉正专心地拿铲子将煎蛋盛到盘子里,冷不丁被他搂住腰。

    蒋婉吓一跳,轻轻挣了挣,小声说,“闻烬,他们都在。”

    “我知道。”闻烬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我刚刚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你。”

    “……”

    蒋婉脸一红,就听闻烬道,“如果不是他们来了,我们现在就在洗手间里做了。”

    “……”

    “你们卿卿我我地在说什么呢?”铜锣烧捂着眼睛,一副想看又不想看的娇羞样,“麻烦可怜一下我们几个单身狗好吗?”

    闻烬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蒋婉捂住嘴,“他问我什么时候做好早餐。”

    “哦。”铜锣烧不知信没信,把盘子放在洗碗池里,转身去了餐桌。

    “不许跟别人说那种话。”人一走,蒋婉就警告似地瞪了闻烬一眼。

    “哦。”闻烬去餐桌上乖乖坐着。

    边上几人贱兮兮地凑过来,“了不得啊,阿烬,买那么多套子,完全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啊!七次是真的假的??没图没真相我不信,除非……”

    “你要试试?”闻烬抬头,面无表情地问。

    众人:“……”

    闻烬的队友这次过来,是找闻烬商量一下周末去上海打比赛的事情。

    “教练的意思是让我们都去,就当玩玩,反正大家都退役了。”

    闻烬低头吃完没有生菜的三明治,又喝了杯咖啡,随后冲几人说,“不去。”

    几人全站了起来,极力劝说着:

    “阿烬,我们很久没一起打游戏了,兄弟几个都非常想再打一次。”

    “是啊,跟我们一起去吧,你的粉丝都期待再看到你上场的一天呢!”

    “教练其实最希望看到的人是你,毕竟你名气比我们都大。”

    “说白了,他想叫我们去,就是想让你的粉丝团去给他壮壮声势。”

    “都快一年了,你就不想再和我们一起比赛吗?”

    闻烬面无表情地说,“不想。”

    众人:“……”

    铜锣烧凑到他面前,“阿烬,蒋婉没看过你打比赛的样子,你不想让她看看吗?”

    闻烬看了眼厨房正在忙碌的蒋婉,偏头看向铜锣烧,“出发日期发我手机。”

    铜锣烧站起来冲其他人击掌,“呀吼——”

    闻烬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后就进了房间。

    门一关上,其他人就站在客厅欢呼着,最后统一看向厨房的蒋婉。

    蒋婉:“……”

    “谢谢姐姐!”

    “姐姐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啊不,请你吃大餐!”

    “姐姐大恩大德!这辈子无以为报,下辈子给你当牛当马!”

    蒋婉:“???”

    一行人冲她挥了挥手,兴奋地打开门出去了。

    蒋婉失笑着去玄关收拾拖鞋,随后进洗手间,先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随后拿拖把出来打扫卫生。

    忙到十点,她才拖着一身汗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她去把洗衣机的衣服晾了,把换下的脏衣服洗了,又去厨房把米饭淘好,放进高压锅里蒸着,随后进了房间。

    她准备上网查一下,吃菜就吐的原因。

    网页上显示很多,生理因素,心理因素,还有心理医生在线咨询解答。

    蒋婉正要咨询一下,门忽然被敲响,她吓得猛地把电脑关机合上,力道太大,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闻烬打开门,站在门口问,“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蒋婉紧张地摆手。

    闻烬盯着她的表情看了片刻,走进来问,“你在看AV?”

    “……”蒋婉面红耳赤地辩驳 ,“没有!”

    “下次,”闻烬嗓音低哑地说,“可以叫我一起看。”

    “……”蒋婉欲哭无泪,“我真的没有看!”

    她按下开机键,想打开页面告诉他,自己真的只是在查不能吃菜的原因,却发现电脑黑屏了。

    彻底打不开了。

    “……”

    闻烬看着她说,“下次用我电脑看。”

    “我真的没看!”蒋婉羞愤欲死,“这个电脑是刚刚我用劲大了,关机太猛了,所以才黑的,根本不是……不是看那个才黑的!”

    “哦。”

    “……真的不是!”蒋婉面色涨得通红。

    闻烬走过来检查她的电脑,“别生气,我给你修好,你就可以继续看了。”

    “……”

    蒋婉气得去厨房做饭了。

    几个菜炒完,她回房间喊闻烬吃饭,就见闻烬正在她的桌面上建了两个文件夹。

    一个文件名为:女优。

    一个文件名为:非女优。

    蒋婉:“……”

    “吃饭了!”她羞恼地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闻烬跟着出去,洗了手坐到餐桌上,不解地问她,“怎么生气了?”

    蒋婉轻轻瞪了他一眼。

    闻烬拿起筷子,吃饭之前,看着她道,“在超市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想要跟我生小孩吗?”

    “不想!”蒋婉羞恼地说。

    “很好,我也不想。”闻烬满意了,低头安心吃饭。

    “……”

    蒋婉吃完饭回到房间,忍不住坐到电脑前,点开文件夹,想看看闻烬到底放了什么在里面,该不会真的是AV吧。

    结果,才刚点开,门就被闻烬打开。

    “……”

    蒋婉看了眼屏幕上各种限制级的AV名称,又看了眼门口的闻烬。

    “一起看?”闻烬转身要去拿椅子。

    “等一下!”蒋婉深吸一口气,问他,“你想说什么?”

    “周末比赛,你跟我一起去。”闻烬说完,指着她电脑说,“第三个比较好看。”

    蒋婉:“……”

    她把闻烬推出去,“好,我知道了。”

    闻烬看着她,“你不跟我一起看?”

    “我不看!”她涨红了一张脸,“我就是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哦。”

    “……”

    蒋婉把门关上,把文件夹里的那些东西全部删了个干干净净,后知后觉才想起闻烬刚刚说了什么。

    比赛?

    周末比赛她跟着一起去?

    她跟着一起去??????

    蒋婉赶紧起身去闻烬房间,担心他正在做直播,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间门,正要开口,就听闻烬冲直播间的粉丝说:

    “婉婉?她正在……”

    蒋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她冲进去大喊一声,“我没看!我把那两个文件夹都删了!一个都没看!”

    闻烬摘掉耳机,偏头看向她,“为什么?不喜欢?”

    “……”蒋婉面色涨红,“我不看那种!”

    “那你想看哪种?我这儿还有其他类型。”闻烬正要点开,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看向蒋婉,“啊,直播的时候不能说这些?”

    “……”

    弹幕却是炸了:

    【看什么?】

    【盲猜会不会是……爱情动作片?】

    【什么?!很多类型是什么?是我想的那种类型吗?】

    【楼上求资源!】

    【同求一个资源咳咳!】

    【你们求什么求啊,没听阿烬说吗?他那里还有其他类型!阿烬!我要!给我!】

    【鸡笼警告!】

    【哈哈哈哈笑死我!最后那句求生欲好强啊!烬哥!】

    【婉婉会不会生气了?】

    闻烬也看到这条弹幕,回头看了眼蒋婉,“你生气了?”

    蒋婉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没有。”

    闻烬点头,“那等我直播完发给你。”

    “……”

    蒋婉木着脸回到房间,随后扑到床上,捂住脸,“呜呜呜……”

    她完了。

    果然晚上一打开直播,满屏都是:

    【蹲一个那种类型的资源~】

    蒋婉:“……”

    放过她吧。

    当天晚上的直播,毫无意外——全是在问闻烬。

    蒋婉甚至连泡泡都不敢吐,担心又被闻烬按头吻。

    她直播短短两个小时,就收到了近十万的打赏,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她一晚上都在打字道谢,不少粉丝喊话让她说几句话,还让她叫阿烬来说两句。

    闻烬正在地板上下棋。

    蒋婉还是没有开口说话,道了谢之后,开始轻咬香蕉皮。

    脆脆的声音,给耳膜另一种愉悦享受。

    她桌上放了四片香蕉皮。

    弹幕一直没有安静下来,但有不少粉丝真的静心在听,她们都是闻烬的粉丝,没接触过这类,所以问题格外地多。

    蒋婉没多少时间回复,她打字不是很快,偶尔错过上条消息,下一条消息还没来得及看,弹幕又冲了过去。

    她不得已出声,只用气声说:“谢谢。”

    谁知道,听到她开口,粉丝们全都疯狂出动,不停地问:

    【阿烬呢?阿烬在你旁边吗?】

    【烬哥!烬哥!烬哥!烬哥在吗?】

    【小姐姐,我很好奇你跟烬哥怎么认识的?求透露!】

    【你们真的同居了吗?】

    蒋婉几乎难以招架,直播结束,她后背都是汗。

    出来时,闻烬还在地板上下棋,冰箱的冷光落在他身上,照出他没有丝毫情绪的一张脸。

    蒋婉安静地看了他片刻,这才去阳台收衣服。

    路过他时,还是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这才去洗手间洗澡。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闻烬一直专注在棋盘上的目光微微错开片刻,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蒋婉洗完澡吹干头发,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头发长长了些,垂在肩上。

    她忽然想起在监狱的那段日子。

    当时刚进去,就因为长得太好看,被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女人拿汤泼在自己脸上,幸好那汤不是特别烫,没受伤,只是浑身都是汤汤水水,狼狈至极。

    她回去后,却被同屋的大姐们提醒,太漂亮在这里很惹眼,会被人盯上。

    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她剃了头,整天素颜朝天,甚至脸都不敢洗。

    后来安静得没了存在感,日子才好过起来,可那张脸却是越来越没法看,皮肤也因为劳累过度,营养不良,而变得蜡黄一片。

    直到出狱后,她才好好洗脸,涂护肤品,花了足足半年的时间,才把这张脸养好。

    她并不觉得自己漂亮。

    以前在学校,班里的班花收到的情书都是一书包,只有她,一整个学期下来,才收到一封情书。

    还是班里一个学渣送的。

    她现在还记得当初收到情书时的忐忑和不安,此刻想想,和她经历过的相比,那些青春期的暧昧与躁动都太过单纯。

    她用手抹开镜子上的水汽。

    像是抹掉了过去的记忆,徒留一片干净和清晰。

    回到房间后,果不其然,在床上又看见了闻烬。

    他只穿着内裤,手里拿了手机,耳朵上戴着耳机。

    见她进来,他摘掉一只耳机,冲她说,“过来一起看。”

    蒋婉惊疑不定地走过去,“看什么?”

    闻烬把手机翻过来。

    屏幕上,黑色的肉棒插进嫣红的穴口,一个黑人正挺着腰操干着底下白嫩的女人。

    闻烬问,“你是不是想看这种?”

    蒋婉:“……”

    到最后,蒋婉都不明白,怎么就被压到了床上。

    身后闻烬扣住她的腰,粗壮的性器次次深入顶进。

    她被插得咬着唇细细呜咽,眼前却还放着一只手机,屏幕上黑人扣住白嫩女人的细腰插着,女人高亢的呻吟就响在耳边。

    画面淫靡又色情。

    蒋婉受不住地伸手要去关了手机,却被闻烬一个用力深顶,整个人抓着床单剧烈颤抖起来,喉口发出哭腔似的呻吟。

    和手机上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在整个房间形成立体环绕的声响。

    后脊传来麻意,男人滚烫的舌尖从她的后腰开始缓缓往上舔到后颈,细微的麻痒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栗起来。

    蒋婉看了眼屏幕,发现上面的黑人也正在舔女人的后背。

    粗壮的巨物再次捣进来,力道又深又重,她被插得抽颤了几下,喉口溢出呻吟,她扯起床单咬在口中,被操得一耸一耸地喘息哭叫。

    闻烬按照手机里的节奏,舔吻她的肩背,大力抽插顶入,还学着黑人的动作,把蒋婉的手臂折到身后,一边狠狠插入,一边抬手打她的臀瓣。

    蒋婉被打得又羞又麻,呼吸都断了线,“闻烬……”

    闻烬挺着腰,喘息粗重,“嗯?”

    “不要打……那里……”蒋婉浑身都泛起潮红,她被插得声音都变了调,堪堪把话说完,胸口的乳尖却被闻烬捏住。

    他五指环住,转着圈摩挲那挺立的乳尖,随后一只手将两团乳肉扯到一起,指腹摩挲着两颗乳尖。

    蒋婉哭似地呻吟起来。

    身后插入的力道那样重,快感兜头灭顶,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小腹抖了抖,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手机上,白嫩的女人被插得高潮了,黑人拔出来,用手延长她的高潮。

    闻烬也有样学样,快速地拔出来,将修长的指节探进那紧致湿热的小穴,抠弄起一块半硬的软肉,没多久,就把蒋婉搅得尖叫着哭出声,小腹一抖,淫水喷了出来。

    闻烬的指节还在不停地抠弄着那块软肉。

    蒋婉受不住地哭了起来,“闻烬……不要弄了……”

    闻烬低头咬了口她臀部的软肉,指节微微使力,再次搅动起来。

    蒋婉埋在床单上,满脸是泪地颤栗发抖。

    再次高潮时,闻烬将她翻转过来,低头含住她穴口的淫水,唇舌时不时吮咬两瓣唇肉,舌尖更是时不时扫刮她的肉粒。

    蒋婉咬住手指,两条腿抖得剧烈,“呜……不要……”

    快感那样强烈,她手指都快被咬出血。

    高潮时,她连脑子都是空白的,只一张嘴大口喘着气。

    闻烬重新插了进来,低头吻住她的唇,又沿着她的脖颈吻到她的锁骨,舌尖那样烫,一点点吻到她的乳肉,唇舌裹住挺立的乳尖,他轻轻用牙尖磨咬。

    蒋婉手指掐着他的后背,喉口溢出呜咽声。

    闻烬扣住她的腰,腰腹挺动起来,还伸手把不知何时倒下去的手机扶好。

    蒋婉偏头看了眼。

    手机屏幕上,黑人也是这个姿势。

    她看了眼时间。

    进度才一半,还有一个小时。

    她被插得头皮发麻的空档,伸手滑动,快进了半小时。

    她希望闻烬快点做完,她真的受不了了。

    缓冲结束,手机屏幕上,女人两手握住那粗黑的肉棒,舔得津津有味。

    闻烬停了下来,看着蒋婉,气息粗重,“你想舔我的?”

    蒋婉:“……”

    “不想!”她沙哑地辩驳。

    男人却已经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抵在她唇边。

    低音炮的嗓音异样的低哑性感。

    “蒋婉。”

    “像她那样舔。”

    蒋婉面红耳赤地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女人舌尖勾着,一边色情地舔着肉棒,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肉。

    画面淫荡至极。

    连着三个晚上,蒋婉直播都没发出丝毫声音。

    一是她的嗓子哑了。

    二是……她的喉咙很痛。

    闻烬的尺寸很大,捅进喉口的力道大了些,蒋婉当天夜里嘴巴都是麻麻的,喉咙更是疼得不能张嘴说话。

    特别到了晚上,想把闻烬赶出去,都发不出声音。

    只能被他一次次压在床上,操得浑身颤栗发抖,高潮时哭叫的声音都是哑的。

    闻烬最近学的花样多了些,拉着她出了卧室,两人在沙发上,厨房的流理台上,洗手间的浴缸,阳台,地板……甚至在他的电竞椅太空舱里,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精液和淫水。

    当然,做完了,蒋婉还要去打扫干净。

    夜里不知疲倦地纵欲就算了,可偏偏他第二天早上,总是准时在七点钟把蒋婉晃醒,带她去跑步。

    蒋婉简直苦不堪言,特别是每次跑完步,闻烬总要跟着她一起去超市,有过之前的社死教训,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一起去超市。

    只等他回家洗澡,这才去超市买肉。

    出发去上海比赛的事已经定下了,铜锣烧他们把闻烬和蒋婉的机票都买了。

    蒋婉没去过上海,不免有些期待。

    这几天白天有时间就开始收拾行李,装一些随身用品进去。

    还给闻烬也整理了个行李袋,他的包都是通体的白,没有标志和logo,干净得一尘不染。

    因为第二天就要早起去赶飞机,所以当晚蒋婉提前做了直播,跟闻烬说晚上回自己房间睡,随后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把门反锁了。

    但是夜里她睡得不安稳,枕头上都是闻烬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带着安神的味道,她一闭上眼,就总觉得男人就躺在身后。

    可等她转身,身后是空的。

    后半夜,她还是没睡着,打开门出来一看。

    客厅的灯亮着。

    闻烬正赤脚站在客厅。

    他把收拾好的行李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丢在地板上。

    蒋婉放慢脚步走过去,闻烬恰好转身。

    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睛半阖。

    他在梦游。

    她不敢叫他,只是跟在他身后。

    看他打开冰箱,把果汁拿出来往地上倾倒,倒完又把鸡蛋拿出来“啪嗒”一下丢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原本要回自己的房间,却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刹,又换了方向。

    走到蒋婉的房间。

    打开门,脱掉衣服,爬上床。

    手臂伸过去,似乎想搂住她。

    但床是空的,他表情茫然了片刻,继续伸手去摸。

    蒋婉赶紧脱鞋上床,男人的手臂揽到她的腰,这才将人搂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颈的位置。

    蒋婉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

    她不清楚闻烬以前遭遇过什么,唯一清楚的是:

    闻烬很需要她。

    她轻轻转过身,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

    右手轻轻抚在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地唱歌。

    她很久没有唱过歌了,记忆里上学的时候要集体合唱,她才跟着一群人一起唱,进了监狱以后,天天喇叭放的都是些什么歌颂祖国的歌曲,她都不知道外面流行什么歌曲。

    出来时,流行歌曲都已经成老歌了,而她还什么都没听过,只记得九年前的新歌。

    歌词还没记全。

    但不妨碍她瞎编。

    快睡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嗓音朦胧含糊,低哑至极。

    “好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