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误会、虐!多重调教(微微H)
晚上十点,发布会结束,助理扶着酒星刚要离开,宫岂却追了上来。 酒星参演的这部电影是部双男主电影,女演员在剧中戏份很少,当然,接触得也少,倒是两个男主总在一起对戏,私底下关系不错。 宫岂就是电影中另一个主角的扮演者。 他追上酒星后没说一句话,阴着脸直接摘下了酒星的墨镜,摘完后还想去摘酒星的口罩,却被酒星握住着手腕挡了回去。 酒星轻咳了声,哑着嗓子问:“怎么突然摘我墨镜?” 宫岂没回答这个问题,“把你的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身体不太舒服。” 酒星刚要绕开宫岂,可又被宫岂拦住了,他咬牙切齿地问道:“酒哥,你陪的那人是不是......打你?” “打你”两个字是他咬得极重,里面夹杂着压制不住的怒气。 酒星头疼得扶了一下额,这误会可大了。 他停下脚步,张了好几次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眼眶是自己太爽哭红的,嘴是被肉棒撑裂的吧? 酒星还在思考怎么向宫岂解释才比较正常,可宫岂却盯着酒星看了会儿,不要他的解释了。 “哥,你不用说了吗,我都懂。”撂下这句话就走了,只留下酒星站在原地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就.......懂了?什么解释都没听都能懂? 酒星虽然觉得宫岂什么都没懂,但既然不需要他回答这个问题,倒也省得他编理由了。 施同的车一直在外面停着,酒星一出会场就钻进了车里,司机还是昨晚接他的那个司机,只是施同不在。 酒星有些尴尬,一想到自己昨晚在车里做的事被司机听了全程,他就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实在太丢人,太淫乱了! 车子安安静静地走了一道,等到别墅后,酒星红着脸匆匆忙忙地下了车,像后面又洪水猛兽追似的。 酒星走进去后才发现一楼的会客厅里除了施同还有另一个人,那人他不认识,大概是在和施同谈工作。 他冲施同点了点头,提步向二楼走去。 “过来,去二楼干什么?”施同斜倪着酒星,将一直个胳膊横放在沙发上,等着猎物自己钻进来。 酒星脚步一转,走到施同旁边,靠在了那条手臂上,瞬间被人揽进了怀里。 施同将酒星青里透紫的手腕举了起来,向那人示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淤青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 “他最近还有工作,不能总带着一身伤。” 对面的人冲酒星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肖茵,是施先生的家庭医生。” “能让我看看您的手腕吗?” 酒星将手腕伸了过去,肖茵在上面细细按了一遍,施同不悦地皱了皱眉。 “您的手腕没什么大问题,贴几副活血化瘀的药膏就会好,请您不要担心。” “但......” 施同抬眼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请问酒先生是被打过禁射针吗?” 酒星脸一红,点了点头。 “这个针有副作用,为了您的健康,请您一定要在十二小时和二十四小时各完成一次射精,否则可能对您的健康有威胁。” 施同冷声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再多赘述。” 酒星的脸红得要滴血,他为了岔开话题,于是他哑着嗓子问道:“您能帮我看看嗓子吗?我最近有活动,用嗓子的地方比较多。” 肖茵瞥了一眼施同,恭敬地说道:“可以。” 酒星身子微微向前,张开了嘴。 喉咙有被撕裂的痕迹,但不是很严重,声音沙哑可能是用嗓过度。 肖茵看着酒星被撕裂的嘴角,脸上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心疼,自己的偶像怎么就被自己的老板糟蹋了呢? 明明偶像长得那么好,演技又精湛,可偏偏落到了如阎王一样的老板手里,折磨出了一身伤,甚至连嗓子都被捣破了! 施同一错不错地盯着肖茵,肖茵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收起不该有的同情心,又成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会将治疗嗓子的药给您备下,只要您不再过度用嗓,三天会恢复正常。” 身上的伤都检查完,施同让酒星上了楼,他在下面看着肖茵配药,最后冷笑一声。 肖茵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着施同的审判。 “你喜欢酒星?” 肖茵觉得这是道送命题,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权衡交错下还是选择坚持本心,她微微点了点头。 施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肖茵打了个寒颤,急忙补充道:“我是他的粉丝。” 施同没有接话,但冰冷的目光却像刀似的,一直刮着她,让她汗毛林立。 肖茵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才听见施同说:“把药留下,你可以走了。” 肖茵快速地配好药,她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与其这样,倒不如赌一把,于是她走得时候壮着胆子问施同:“请问我可以要一张酒先生的签名照吗?” 施同脸沉得像墨汁,他站起身拿着药上了楼,只留下了句:“慢走不送。” 施同进来时酒星刚洗完澡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身上被浴巾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防着施同似的。 施同本来心情不好,看见酒星这个样子,心情更是差点了几点,他将药扔到了桌子上,连看都没看酒星一眼,直接脱光衣服去洗澡。 酒星本来要问施同药怎么抹,但施同压根就没看他,就像屋里没他这个人似的,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酒星拿着浴巾茫然地坐在床边,心里微微犯疼,施同大概已经玩够了吧。 他抬起带着淤青的手腕摸了摸嗓子,想起肖茵说的最近不能过度用嗓子的话,提唇苦笑了一声。 也是,施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他看上自己也是一时新鲜,就像那些人一样,只是想看看禁欲的影帝在床上是什么骚样。 等玩过了发现也不过如此,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酒星突然想起条约的事儿来,昨天晚上他们说的是让施同按自己的方式试一试,如果可以的话,他才能跟着施同,可今天一天,施同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提过条约的事。 所以,施同压根就没打算要自己! 酒星刹那觉得五雷轰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他僵硬地低头看着自顾自换上的睡衣,心底一片冰凉。他从床上弹起来,将手里的擦头发的浴巾板正地叠在一起又放到了架子上,抖着手解开了睡衣,迅速脱下来,将自己扔进脏衣桶的衣服一股脑地掏出来,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套。 酒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恬不知耻得肯定施同要自己呢?难怪他上车后司机一句话也没有,司机大概也没见过像他这么脸皮后的人,明明都送走了,结果人家礼貌性的问了一句,自己就又巴巴跑回来了。 酒星越想越觉得自己蠢,只不过就是上了几次床而已,怎么就想赖上施同呢? 难怪施同从自己进门就不高兴,因为人家压根就没想着还能见到他! 真是愚蠢透顶! 酒星一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得疼,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别人捣了一拳似的,酸胀难明。 他对感情一向克制,因为在酒星的心里,感情和演戏,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决不能玷污自己心中的神,娱乐圈里的人换男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随便,但他从没有和谁穿过绯闻。 他在等,等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的时候,他还是被人送给了施同。 他和施同接了吻,上了床,做了爱,并且施同还主动做了下面那个。在他心里,他已经将施同当成了自己的伴侣,可在施同心里,自己就是个待价而沽的玩物! 酒星第一次觉得感情这件事这么难,难到他喘不过气来。 施同洗澡出来时,看见酒星竟然穿好了上半身,正在弯腰穿裤子! 他靠在浴室门口冷声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酒星低着头,哑着嗓子说道:“我.......马上就回去.......” 施同没明白酒星再说什么,皱眉问道:“回哪儿去?” “回自己家。” 施同听明白了,小猎物不打算和自己玩了,他要扔下自己跑回原来的地方去撒野,毕竟他周围那么多人,有和他志同道合演戏的,还有崇拜他的粉丝。 不像他,只有一个以身饲虎的自己和一个恐怖阴森的铁笼子。 不过,有这两个就够了。 本来他不打算关上笼子,既然猎物要跑,那就关上吧,最好关得死死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的眼睛只能注视着自己一个人! 施同压着滔天怒火,在嘴上扯出一个笑来,语气嘲讽地问道:“怎么,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施同给了酒星最后一个机会,可传到酒星耳朵里,这句话只剩赤裸裸的讽刺,他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泪水,快速将裤子套了上去,沉声答道:“我马上走。”说完低头就往外走。 施同的怒气到达了最顶点,他在后面掐着酒星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按在了门上,他语气阴沉,“酒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酒星被压在门上,脸擦在门上破了皮,脖子被后面的大手按着,他的脸因为呼吸上不来而涨得通红,但他那张嘴却还在说话:“让我回......咳.......去吧,我.......以后肯定........不会打扰你!” 施同想把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按死在门上,这样他就不用再受这种蚀骨之痛!他的嗓子被气得沙哑,眼里不知道似乎都要流出血来,他咬着牙骂道:“酒星,我把你捧到这个高度,不是让你来戳我心窝子的!” “这世上恨我骂我恐惧我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 “我拼尽全力保你,是想让你来爱我的!你懂吗!” “你昨晚说要跟着我,今晚就要走?你把我当什么?当按摩棒还是充气娃娃?嗯?我就那么不值钱,让你用完就能扔是不是!” 他的手死死得按着酒星,酒星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施同所说的没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地往自己耳朵里面钻。 他混沌的大脑将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等着几句话刻在脑子中时,他才反应过来,施同竟然就是护着自己的那位大人物! 酒星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拼尽全力拍了拍门,终于从施同手里逃脱了出来。 “咳咳咳........”他坐在地上咳了好久,刚要张嘴解释,就被施同用黑色胶带封住了口,他抬手要撕,手又被反剪在了身后。 施同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眼里带着压不下去的暴戾与疯狂。 这样的施同像是一台出故障的机器,既危险又恐怖,随时随地可能伤人,酒星惊恐地向后挪了挪,施同眼里的暴戾又沉了几分。 酒星不敢再动了。 施同不知道又从哪儿把狗项圈翻了出来,套在施同的脖子上拉着人就走,酒星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跟着施同进了地下室。 酒星的一只腿刚迈进去,就被里面的场景吓得想收回去,施同在前面盯着酒星惊恐的表情,满意地挑了挑眉,随后将人拽了进去。 酒星全身都发着抖,嘴“呜呜”地叫着,像某种动物的悲鸣,可这并没有得到施同的心疼,反而让施同更兴奋。 小猎物不乖就应该得到惩罚,哪有主人难过得要死要活,而伤透主人心的人猎物却活蹦乱跳的呢? 这不公平! 施同将绳子拴在了挂在屋顶的圆环上,随后撕下了他的衣服,再从两侧拿出铁链,强硬地锁在了酒星的脚踝上。 酒星原本就是科班出身,身体柔韧度很好,施同拽着铁链,将酒星的腿拉开,让他成一字马状坐在地上,拴紧了铁链,又把狗绳撑直绑紧。 酒星赤身裸体地坐在铺着羊羔毛的毯子上,头被狗绳拉着向后仰起,手被反剪到身后,两条腿赤裸裸地张开着,中间的巨物因为恐惧而疲软着,他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恐惧得瞪大,脸上又流下泪来。 施同从桌子上取下润滑剂和一个可以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还拿着一个锁精环和飞机杯,如恶魔拿着镰刀一般走向了酒星。 “肖茵说二十四小时后你得射精,现在离二十四小时还有两个小时,正好可以热热身。” 施同将润滑剂摸到了酒星的后穴,用手指慢慢地刺探着。 他从后面吻着酒星的背,“小穴怎么这么紧,夹得我指头都进不去。”说完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酒星夹着屁股,疯狂地摇头。 “既然这样,那.......”他不知道从哪儿取来一包粉末,抹到了酒星菊穴上,“就先试试这个。” “据说这个药特别好用,一会儿痒得时候你自然会自己张开菊穴,然后坐上阳具自己动。” 他将假阳具安在酒星菊穴的位置,站起身走到了酒星前面,用残余着粉末的手撸着巨物,酒星的身子发着抖,前面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他无助地盯着施同,希望施同能放过他。 施同安抚得吻了吻他被泪打湿的睫毛,将锁精环套到了已经坚挺的肉棒根部,在飞机杯里也挤上了润滑剂,绑到了酒星的胯部。 他拿着飞机杯的遥控器,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前面的凳子上拿着照相机对着酒星拍起了照片。 时间在相机“咔咔”的声音中溜过,酒星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霞,眼睛里率先带上情欲,随后脖子上也点缀上了红色。 酒星知道粉末开始起作用了,他咬牙坚持着,但菊穴上面的痒却燎原而上,甚至连尾椎骨都泛着酥麻和酸,没有几秒,噬骨的酥麻在菊穴里肆意横行。 酒星闷哼了一声,失控得压着菊穴在羊羔毛上磨蹭了起来。 羊羔毛既短又软,根本缓解不了那股噬骨的痒,酒星无助得闷哼着,疯狂得蹂躏着羊羔毛,在上面留下一溜晶亮的水迹。 “嗯.......唔.........唔~唔~嗯........”酒星瞪着被情欲逼红的眼,祈求着施同。 施同走过去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施同.......施同.........我没想着要离开你........嗯~啊!我以为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要走!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施同!嗯~” “我好痒!菊穴好痒!你帮帮我...........帮帮我!” 施同站在前面,听见酒星的解释,笑着蹲下了身,笑着说:“如果今晚你能完成调教,那我就信你的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