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
连晚被带进了府里。 那马车里头出来的男人眉眼深邃,玉面含霜,问了她有何事,她当时都看呆了,直到那人走过之后,才回神,连忙追上去说话。 然后那人看她一眼,吩咐左右:“将她收拾干净带过来。” 连晚这才晓得原来自己这打扮叫人觉得辣眼了。 连晚不要人伺候,自己洗了澡,那堆衣裳脱下来找人要了一块包袱皮包起来,重点是里头的账册,她不错眼珠的看着,洗完换上下人拿来的衣裳,然后就把账册重新收到怀里。 她被带到男人面前,这才重新打量起对方。 他身形修长,就算是坐在那里,也丝毫没矮她多少,身着一袭白色绣锦常服,腰上扣着玉腰带,将好身材尽显无余。 一只瓷白透光的茶盅被他那修长的手指捏起,低头微微饮下的姿态,流露出万般的风华。 这样的男人合该着是叫天下女人求而不得心碎的。 连晚看过之后只觉得燥的慌,想起刚才服侍自己穿衣的下仆看自己的那神情,更是多了几分心虚跟无地自容。 这样的男人,是会叫女人忘了三从四德的想法的一个人啊! “你找我,要说什么事?” 他开口。 府上的女眷不少,虽然他刚才一看她便知道这是个少见的绝色,但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心动的。权势地位到了他这地步,看见好东西,头一个想的绝对不是心动,而是这是不是对手给自己挖的坑。 她低下头,告诫自己要把持住,上前一步,将怀里已经捂热的账册送上。 他看了她一眼,拿起那册子看了起来。 很快就看完了,将册子往桌上一放,笑着道:“刘总兵已经死了,你拿这些东西出来也晚了,有什么意思?” 连晚低头:“国公爷说的话我听不懂,这个只是家里人叫送来的。” 他呵笑一声:“那行,你走吧,东西我留下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个反应,顿时有点吃惊的抬头,傻不愣登的看着他。 “还不走?!”他的神情变得嫌恶起来。 她抖了抖,低头道:“是。” 转身出去,自觉没脸,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要才能没才能,要本事没本事,来这破系统里头做事,简直就是送人头的,难道只有被人睡的命? 想着想着打了个寒噤,看见刚才伺候自己的那婢女,连忙上前道:“姐姐,还请姐姐行个方便,我把衣裳换下来就走。” 婢女笑着福身行礼:“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叫玉琴,姑娘喊奴婢的名字就好。” 连晚心想,你怕是不知道屋里男人的话,否则就不会对我这么客气了。 卫国公没有松口,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是很绝望,好不容易进城了,她打算在这里的客栈住下,等有机会再去见男人一次。反正她没办成事情,他要恼便恼吧。 怀着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她解开衣裳,褪下绸裤,待要穿自己的衣裳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动静,吓得她连忙捂住胸:“谁?” 玉琴的声音有点颤抖:“姑娘,是我。” 她没有放松,正打算抓紧时间穿衣裳,就又听玉琴道:“姑娘,国公爷传了话,说叫姑娘暂时留在府里。” 连晚这下不乐意了:“啊?为何?” 玉琴:“我不知道,姑娘要不还穿好衣裳,待会儿去问问?” 连晚吐槽:“国公爷是我想见就见的么?” 看着已经换下来的衣裳,没奈何只能重新穿上。 却不知那窗户缝已经将屋里的春光尽数泄露,落在了外头男人的眼中。 自打被男人破了身子,那蛮夫又喜欢吸吮揉捏,每天就算不肏入,也要揉她的胸,叫她两只雪团越来越大,坠坠的,她怕自己年纪轻轻就下坠,这才做了几片胸罩,这东西倒是比肚兜还好些,可是就是没法做大,薄薄的棉布兜住两只肥美的玉团,她一走动,便打颤颤,那双乳之间的沟壑更大,两乳紧紧的并在一处,叫人很想拿东西往那中间去捅上一捅,更想将那两片布扯下来,把被束缚的奶子给解救出来。 卫国公林郅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底下肿胀。 实际那账本自然是有用的,是刘总兵虽然已经死了,但秦王还在那里蹦跶,这账本就是秦王谋逆的证据,他当时看过之后说无用,只是为了诈她一二,却没想到这小女人当真是一无所知。 他不由的想,叫她过来的那人的用意。 这也是他改口留下她的原因。 他告诉自己,留下这个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倘若她作妖,自己也有法子处置。 可是等他再看过一眼,顺着她高耸胸脯看到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再流连到那仅仅被一片薄布盖着的女阴出,不由的磨牙起来:“淫妇。” 可是被称为淫妇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被偷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到底拿起刚才脱下来的那些,不大情愿的穿起来,又成了一个端庄的小妇人模样。 他回去没多久,玉琴就领了人来见她。 这次屋里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他坐在桌后问她:“是谁叫你来的?” 她道:“是家里的男人。” 他一听皱起眉头:“是你父亲还是兄弟?” 她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没说。他突然不想再问这个问题。 过了会儿又问:“那人怎么不来?” 她道:“他被抓进死牢,说是秋后问斩。” 说着跪下:“若是账本能对国公爷有用,您能不能救他一条性命?” 林郅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开口:“只那账册自然是不够我出手的。” 她抬起头,目光惶恐地瞧了他一眼,又低头:“那……我再问问他,看有没有旁的能助上国公爷的地方。” 林郅这会儿倒是看清她的目的了,若是她有心,这会儿跪着过来,两下里水到渠成,他未尝不会半推半就的幸了她。 可是她呢,有点像小孩子敷衍先生功课,只把先生要求的做完,不管对错潦草……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她越是不想,他就越是想征服她,将她压在身下。 “你过来。” 她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 他却耐心十足的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到底她还是过来了,那脚上的绣鞋轻轻的落在白狐皮的地毡上,像一只才修成人形的狐狸精。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往怀里一带,顿时媚香扑鼻,是属于女人的那种甜腻妩媚的滋味。 连晚吓得一个哆嗦,眼睫毛眨动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飞快的闪动翅膀。 他的手钻入衣裳之下,顿时满手的嫩滑凝脂,才出锅的豆腐都没有嫩。 她连忙去拉他的手,咬着嘴唇:“国公爷,请自重。” 他笑了一下,清俊的脸上带了几分调侃:“你难道不知道,你比那账本子还值得我费些心思?家里人既然叫你来,也是存了这想法的吧?” 她摇着头:“不是,不是。” 男人胯下的性器迅速的勃起,大手一下子将她的胸带扯下来,连同肚兜都抽出来,这下她的身形再也掩盖不住,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奶尖尖很快就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顶的衣裳高高的。 她的脸红得如霞云,推拒他,可是那力道,对常年习武的人来说,轻如鸿毛。 “这身子,我很满意,就笑纳了。” 她才开口:“我不——” 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舌头勾连着她的,顶开她的牙齿,开始搜刮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大手则揉捏着她的胸。 这样一个俊朗的人做这些事,怎么能不挑动人的神经? 她很快就感觉到花心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想吸入什么东西似的,而没有被他光顾的另一个乳也开始奇痒无比,身子像是被融化了,如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 她不得不贴紧了他,用他的胸膛去磨蹭自己的奶子,把那痒意给压抑下来。 男人揉着揉着,大手渐渐往下,一下子抠进她的腿缝之中,她叫了一声,如泣如诉,如幼猫呻吟,而他腿间的肿胀则直挺挺的贴着她的大腿,那热度想要将人熔了。 他放开她的唇,她气喘吁吁:“国公爷不是说放我走么?” 才说完就“啊”的叫了一声,原来他的一只手指竟然捅进她的花穴里头。 明明比手指粗的东西也吃过了,可这会儿却觉得痛,一缩一缩的吸吮着,痛得她流下泪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也不好受,然而心中更是升起巨大的惊异,他没想到薛神医说的那种名器竟然真的存在,他的手指摸到了那内壁上的粒子,摁了一下,就见她抖得不成样子,倚靠在他怀里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了…… 他立即想起尚且躺在床上的大哥。 如今大哥的样子,寻了多少女人都无法作为,还不是大哥好面子,再加上不肯那样丢人在叫他帮着,所以才硬不起来? 若是换了怀里这个? 他又动手摸了一下,确定那层膜竟然还在,顿时心喜异常,大哥这人有洁癖,若是知道对方还是处子,定然会比从前那些更喜欢。 而且,他看了眼怀里只剩下喘气份的小女人,这个虽然是个处子,这身子可是太敏感了。须知有些女人就算被破了身子,也依旧干涩,并不好进入。 他舔吻着她的耳垂:“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救你家里人。”他刚才还怀疑那男人是她的相公,现在看来,她没承认,那就不是了。 就算是未婚夫妻,那比起性命来,自然还是性命更要紧。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多了几分耐心,含着她的耳垂继续揉捏她的乳:“我有个大哥,需要你去救他性命,只要能救了他,日后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给你摘来,你也喜欢我是不是?我答应你,只要能救了人,日后你可以在这上京横着走……” 他把救人的法子一说,她立即红晕更深,咬着唇不肯,他却不放人,硬是忍着自己坚硬的性器,用手将她下头揉的春水潺潺,看着她双腿磨蹭难受,像海里的美人鱼一般诱人。 而他也已经快忍受的要爆炸了,将人抱进内室,打开一个匣子,取了一丸药,趁着她昏沉着,嚼碎了喂给她。 很快,她就哼唧起来,双手在摩挲他的胸膛,白皙的大长腿也磨蹭起他来。 他眼神越发的幽深,使劲咬了下舌头,让自己保持清明,然后找了大氅衣裳将人从头到脚裹起来,往大哥的住处走去。 这一路可是真煎熬,她的双手伸进他的衣裳之中,到处点火作乱不算,还用舌头去舔咬他胸前的肉粒,灵活的舌尖差点让他上天。 本来一刻钟就到的路,他硬是中间停顿了数次,差点就在这廊下要了她。 等到了大哥屋里,脸色已经通红了,吩咐道:“都退下,守着门,不许其他人来打扰。” 林铉自动中了蛊毒之后,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虽然蛊虫已经被杀死了,也用了很多药,可是他就是无法痊愈,后头薛神医说了一个办法,就是叫他与女子交合,如此阴阳互调,让他体内的气重新循环起来。 可是林铉多么要脸的人啊,压根做不到。 他就是寻常能硬,看见那些女子被迫坐在自己身上,也就硬不起来了。 屋里的下人都走干净了,林郅才把大氅衣裳揭开,露出里头已经被憋得通红的连晚。 “啊……,我要……,给我……”她搂着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嘴。 林郅费劲的跟林铉说:“大哥,她是个处子,还是薛神医说的那种名器……” 林铉:“你别说了,我不——” “大哥!”林郅加重语气,快速的说,“大哥,我自知才能不如大哥,勉力支持着卫国公府,若是大哥不好起来,那祖上的荣耀迟早要折在我们这里。大哥纵不考虑自己,难道连祖辈的功勋也要眼睁睁的看着陨落吗?”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因为怀里的人正挂在他身上含着他的喉结。 林铉被他说的胸膛起伏,只是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到底是败在弟弟的激将之中,他的眼朝向床里侧,这就是默认了。 林郅心中一喜,抱着连晚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将她的衣裳都脱下来,她身上粉粉嫩嫩,灯光下更是如暖玉一般,林郅从前为了林铉找了不知多少女人,风尘中的也好,丫头也好,可没有一个是她这样的肌肤如玉一点瑕疵都没有,他喘着粗气,拍拍她的臀:“乖,去床上,那里有好吃的。” 林铉的不可避免的回看过来,只见那挂在弟弟身上的人已经一丝不挂,细细的腰肢丰满挺俏的臀,那深深的股沟一直蜿蜒往下,没有丝毫遮蔽,修长的双腿正缠在弟弟的腰上,而弟弟身下已然鼓胀起来。 他纵有再多的不情愿,看弟弟忍的这样辛苦,知道他这是为了自己,便心软了,慢慢的接受了弟弟的安排。 林郅几乎是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抱着她放到林铉身上,哄道:“去,给大爷解开衣裳。” 连晚只觉得浑身燥热,好不容易摸到一个沁凉的东西,立即听着指挥胡乱扒拉开来,可惜她并无章法,折腾半天,倒叫自己更难受了,哭泣道:“帮帮我……” 林铉与她迷蒙的眸子相对,心头一震,仿佛这人就是自己等待了多时的命定之人一般,身下久久萎缩的某物渐渐苏醒。 林郅上前闭上眼说:“大哥得罪了。” 一口气将林铉的衣物都给脱了。 连晚立即将人抱住磨蹭起来,舒服的喟叹着,无师自通的将林铉从头舔起来。 那灵活的小舌头像是调皮的小蛇一般,顶开他的牙关,跨坐在他的身上扭啊扭,双乳的乳尖磨蹭着他的胸膛,勾连着他口腔里头的津液。 林铉渐渐觉得浑身发热,身上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酥麻疼痛,他的眸子一瞪,林郅知道这是有效果了,将外头的灯光都熄灭,只留了一盏灯,模模糊糊的将就看清人影。 林郅抓住连晚的手,叫她去摸索林铉的性器:“乖,这里好吃。” 林铉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口干舌燥不说,那心中隐约的期待更是叫他说不出反对的话。 连晚一听到“吃”,很顺从的就趴过去了,她握住一块软软的肉,先闻了闻,觉得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谁知林铉竟然一下子硬了起来,那速度肉眼可见,林郅高兴坏了,不敢出声怕扰了林铉的性致,只伸手抚弄着连晚的乳尖,叫她舔得更心甘情愿些,连晚舔了半天,一边小手握紧了肉棒撸动,一边舌尖在那龟头顶端的小口里头吸吮,啧啧有声的吞咽着。 林铉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腔的起伏更厉害了。 连晚吃了一阵子,见这东西不肯给她好处,便坏心的叼着外层的皮一路向下,从龟头一直到底端,最后在那两个大大的囊袋处扫来扫去。 林铉的呼吸像拉坏了的风箱。 林郅更是胀大到要爆炸。 他可以想象大哥现在肯定欲仙欲死,但这还不够,大哥要射出来才行。 为今之计,也只能他帮忙,否则靠连晚这样,一夜过去,她也不得其法。 “大哥,她不大会,我帮一下。”他轻声道,“大哥,得罪了。” 说着上前将连晚拉起来,抱着她的双腿,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的姿态,慢慢的往下放。 看着她下头的小嘴一寸一寸的慢慢吞下大哥的性器,他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见大哥突然瞪大了眼:“出去!” 他以为坏事,立即将连晚抱起来,连晚没想到这么痛,正哭着,求之不得的攀附在他身上。 林郅没等喘气,就见大哥射了,那精液浓稠的喷到了帐子顶上,而与之同时,大哥的手攥成了拳头。 林郅顾不得身上的人,上前一步,惊喜的握住林铉的手:“大哥,你的手能动了!” 林铉则还沉浸在射精的玄妙之中。 刚才,与其说是他的肉柱跻进她的花心,不如说她的小嘴容纳了他,吞噬了他。 就在刚进去的那一霎,他感受到她花心里头那种粒粒摩擦的刺激,当他的龟头擦过那些颗粒,瞬间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那一刻,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飞速的流动,好像他又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强烈的快感产生之后,带来的是他更强烈的射精的念头,他这才叫弟弟把人给挪开,毕竟他的精液中说不定还有当初的遗毒,万一对她有了坏处那就不好了。 他的呼吸没有平复,就听到连晚的哭声:“人家要死了,好像要啊……” 林郅额头青筋直起,待要跟林铉说叫他休息,他把人抱走,谁知林铉主动开口:“让她过来。” 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重新硬了。 每日的补药并没有令他白补。 林郅说不出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双手已经先大脑一步,把人重新抱到林铉身上。 这次连晚吃的更顺畅,当然,前期也是痛,林铉的性器太大了,又粗又长,她虽然分泌了很多春水,可结构就是窄紧的,所以在他挤入的时候,她蹙眉不乐意了。 林铉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突然涌起巨大的渴望,他很想抱抱她,把她想要的一切都给她。 而当完全吃进去之后,她立即坐在他身上动了起来,那上下晃动的双乳简直晃花了林铉的眼睛,这时候的他则好想去伸手摸一摸。 可惜,他心中种种的想法因着脸面实在不好意思提。 而随之而来的阴茎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则令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免的屏住呼吸,免得自己第二次又要马上射出来。 她骑在他身上抽送着,速度不快,可是那快感却极多,层次累积,叫他忍不住闭上眼慢慢的体会。 她的花径之中就像有无数的小嘴,亦或者是无数的小出手,当她将他吞下的时候,那些小嘴就像碰到了心仪的猎物,开始缠绕吸吮,那是一种有别于抽送的快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而她的速度越来越慢,渐渐又哭起来:“我累,呜呜,难受……”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肉棒差点出来,被她压弯了。 林郅看到的就是一副性器肏穴图,真实的,有别于春宫画的。 他知道大哥多射几次才是最好的,这就相当于开闸泄洪,只要前期做的好了,后头就平稳了。 所以他上前一步,将连晚抱起来,继续哄着她:“乖,我帮你。” 说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胸,带着她飞快的在林铉身上起伏起来。 急速的快感堆集着,很快就到了高潮,林铉:“出——” 只说了一个字,林郅就飞快的抱着连晚,将她抱开了。 林铉突突的射起来,这次的比头一次更浓稠。 他正喘着气,那边连晚又哼唧起来:“还要呀……” 这可真是个吸食精气的妖精。 林郅看向林铉。 林铉:“叫我缓缓。” 连晚却不肯等,在林郅的怀里磨蹭着。 要是不在林铉面前,林郅早就肏进去了,可现在考虑大哥的面子,只能硬忍着,还要帮连晚纾解。 他手口并用,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一边飞快的揉动她的花心,伸出手指代替肉棒抽插着,刚开始她是满足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可是随着底下的空虚更甚,她又不满起来,哼哼唧唧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假哭:“人家要呀,给我肉棒……,呜呜……” 林铉一咬牙:“过来。” 林郅一看,大哥那里竟然又硬了。 可惜连晚是个出工不出力的花架子,坐在他腰上不肯动,又是林郅帮着起伏。 林铉终于放开了心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看她扭头去跟林郅亲嘴,看林郅大手抓着她的双乳,那一颤一颤的乳儿像被抓住的白兔,乖巧可怜。 他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林郅眼睛余光看见,立即松开连晚,让她俯身下去,把一双奶子明晃晃的垂在林铉面前。 林铉没有犹豫,立即含住了一颗吸咬了起来。 他比林郅温柔,力度更叫连晚觉得舒服,双手抱着他的头,哼哼着,腰肢款款摆动。 林郅倒成了多余的人。 他往后一靠,自己做在墙角,看着她的臀间蜜洞,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飞速的撸动起来…… 屋里充满了淫乱的气味。 连晚被林铉吸的魂魄都飞了,主动抽出又换了另一只给他,并且说:“这个也要。” 林铉无有不从。 他费力的往上使劲,终于挪动了胳膊,双手破天荒的抬起来,摸到了她的腿。 林郅看着眼前一幕,又是欣慰又是嫉妒,拿帕子一挡快速的射了出来。 而连晚这边,林铉渐渐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敏感的乳尖似乎直通阴道,她下头将他的肉棒吸吮的更紧了。 似乎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下面那一点。 她抱着他的头,想要后退,却被他吸入更多的乳肉,大口的吞咽,粗粝的舌尖在她的乳尖拨弄打转,扫着圈一样,她不可避免的呻吟起来,那声音娇媚如妖,胸往前挺,将白里透红的乳更深的送到他嘴里。 她已经失神了,身下自动自发的痉挛吸吮着他的肉棒,而乳尖处传来的快活也解了她的瘙痒。 那花径像是彻底的盛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滚烫的浇淋在他的肉柱上,林铉只觉得腰身一颤,感觉整个上半身都有了知觉,同时想射的欲望再次袭来,他喊了:“子其!” 林郅立即上前将连晚抱了起来。 林铉第三次射精。 这次射精之后,他的肌肉都在颤抖。 林郅把手指插在连晚的小穴里头叫她暂时解馋,目光却盯着林铉。 林铉手指攥紧又松开,喘着粗气:“叫我歇歇。” 林郅高兴的不得了,一下子笑了起来:“大哥稍等,我叫人来帮您洗漱。” 林铉还有些不好意思:“你把脏衣裳都收走。” 林郅知道他好面子,把连晚往他怀里一塞,把帐子都扯下来,连同脏了衣裳一起,抱到外头,命人拿到灶下烧了。 连晚已经有点恢复神智,只是被肏得浑身软做一团,没有丝毫的力气。 林郅又回来,他先将林铉抱到浴桶之中,那里是一早预备好的汤药,两个小厮帮着林铉清洗。 林铉还记挂着连晚,吩咐林郅:“你去吧,别委屈了她。” 林郅道:“大哥说哪里话,她是我的恩人,怎么会委屈了她。” 调笑着说出口,假装忽视其中的三分真心。 连晚昏昏沉沉的,已经快要睡过去了,没想到重新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身体就想闷烧了许久的干柴,一下子又点着了。 她软软的窝在男人怀里:“渴。” 林郅将她包起来,抱到西暖阁里亲自伺候,端了茶自己先尝,接着含了一口慢慢的渡给她。 她就像才出生的雏鸟一样,急切的、毫无章法的从他嘴里吸吮,末了还要咂咂嘴,不知足地说:“还要。” 一壶温茶水就这样被两个人分喝了,林郅又肿胀起来。 往东边暖阁看了一眼,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他一撩袍子,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落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性器去肏她,直到完全进入,他才知道刚才大哥一进去就想射,并非是大哥不中用……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她这里是名器,可真正品到嘴里,才知道究竟有多么销魂。 竟是不用抽插,就能有无数的快感。 她懒散散的挂在他的脖颈上,被他入得通透,透着顺从跟乖觉。 林郅心中大爱,轻轻的啄吻她的额头,又挑起她的下巴,令她与自己接吻。 而后,伸手扣住她的腰,令她的胸乳挺起来,他低头去吸吮她的乳尖。 她发出细细的尖叫,抽气声不断。 他生怕大哥听见,松开嘴去堵住她的唇,耳鬓厮磨地说:“心肝,别叫。” 别叫大哥听见。 他心里知道大哥肯定不赞同,可是,对这个女人的渴望已经累积到了极致。如果得不到,他宁肯毁灭她。 她听到了他的话,紧紧的抿起嘴。 肉嘟嘟的唇像花苞,他笑起来,奖赏的亲吻她:“乖孩子。” 他不像大哥,他的力气像是无穷尽的,虽然是抱着她,仍旧挺着腰,一次一次的将性器肏进去,顶开她的宫口,看她咬不住嘴唇,贝齿一点一点的从嘴唇上滑开,那娇媚的呼吸外泄起来。 他谨慎的没有在她身上留太多印子,因为深知大哥有多么敏锐,怕他不喜。 他又对她说:“只要大哥好起来,要月亮不给星星。” 她其实已经清醒了,听见他这样前倨后恭的话也不高兴,用气声道:“你又哄我。” 他笑起来:“不哄,你说一件事,我立即叫人去办,嗯?不就是放了那人吗?今日已经晚了,你放心,我先把死罪给撤了,然后给改成流放,到时候过不了几年便能够回来……” 虽然她跟了他们兄弟的时候是处子,可备不住那男人跟她有男女之间的关系,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深究,先把那人给远远的打发了再说。 说话都没耽误他捣弄,将她凿开了宫口,主动去亲他的嘴唇。 他的双手就揉着她的乳,两边都照顾到了。 最后将她压在床上,重重的吸吮,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几乎是吸出奶来的力道,她已然高潮,在他身下磨蹭着双腿,颤栗着吐露花蜜。 她被他弄得七荤八素,连连失神,最后他射出来之后,将她抱到浴桶里头,洗干净了,重新裹好塞到了被窝里头。 看着她睡了过去,他这才走到大哥那边。 林铉已经泡了大半个时辰,出来后整个人一改之前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