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吃饱了好办事
梅边见她愿意,急急一掌托过她的臀,贴近自己,一手握过阴茎,低头去调整位置,准备推进小穴。 谭秋龄也不过是昨夜才破身子,对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还要在这水里做,还是只与梅边一个人做,她既兴奋又害怕。全身绷紧,手指头都僵硬了,双手抱紧梅边的肩膀。 就在等待梅边进来时,梅边吻上了她的耳朵,边吻边说:“你闻没闻见什么气味?” 处于被情欲占据上风的谭秋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梅边快点进来。 ”嗯?” 她什么气味都没闻见。 “是菜糊了的气味。”梅边松开她,脸色不似之前那样急迫地想要她了,嘱咐道,“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盛菜。” 梅边从浴桶里站起来,那挺立粗大的阴茎带起水,溅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屋前挽臂抱胸正看着自己的吴茵,接着从浴桶里跨脚走出来,捡起脱在地上的裤子,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就穿上了半湿的裤子。 谭秋龄手抹下溅在脸上的水,看着梅边离去的背影,那种被耍了的滋味翻涌上心头。 说想要的人是他,都张了腿做出向他献身的准备,他站起来就走了,不带任何留恋。 谭秋龄揉着肩,被梅边勾起了欲望,这会儿想要浇灭这欲望,唯有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平心静气了。 黑夜降临,谭秋龄坐在浴桶中看见梅边忙里忙外,屋顶的烟囱冒出浓烟,也是在这个时候,谭秋龄才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的饭菜香。 梅边走出厨房,没叫在浴桶里呆着的谭秋龄帮忙,自己就把走廊挂着的红灯笼一个个点亮了。 又去了庄十越的屋里,将房里的蜡烛点亮。 屋子发出温暖的烛光,两个相拥亲吻的影子映在窗纱上,谭秋龄见了,不知道那两个影子是吴茵和庄十越,还是吴茵和梅边, 她从浴桶里爬出来,拿上衣服穿上,正打算去看一看时,梅边就从庄十越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窗纱上的影子也消失了。 “二爷和二少奶奶要吃饭了,你和我一起去上菜。” “噢——”谭秋龄拖长了尾音跟在梅边身后,进了厨房。 灶台上已经放好了三盘菜和一盆汤,梅边从锅里舀好两碗米饭,放在托盘上。 他让谭秋龄拿放两碗饭的托盘,自己拿着装有三盘菜和一盆汤的托盘。 临出厨房前,梅边看见她衣领的扣子没系好,放下了手中的托盘,走到她面前,把衣领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给她系好了,再重新端起了托盘,说道:“走。” 谭秋龄双手抬着轻飘飘的托盘,跟在他身后。 屋内,吴茵拿手帕擦拭着庄十越刚喝过水的嘴角。 “二爷,二少奶奶。”梅边问候了一声,得到了吴茵的点头,才跨进了门槛,放下托盘,把托盘里的菜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谭秋龄偷瞄梅边,学着他的模样,也把托盘放在了桌上,把那两碗饭放在了庄十越和吴茵的面前。 吴茵看向谭秋龄。 谭秋龄知道吴茵在看自己,低头垂眼,放好饭退去了一旁,等着梅边一起离开。 “二爷,二少奶奶,慢用。”梅边收好托盘,欲要离开,但被庄十越的那声等等给叫住了。 梅边:“二爷有何吩咐?” “不,不是你。”庄十越看向站在一旁的谭秋龄,说道,“我叫你给我捎回来的糖葫芦呢?” 糖葫芦?什么糖葫芦?谭秋龄一时没有想起庄十越什么时候叫自己带糖葫芦了? 梅边转头,疑惑地看向谭秋龄。 处于慌张中的谭秋龄终于想了起来,在去见庄夫人之前,遇见了庄十越,庄十越说让她带糖葫芦。 糖葫芦这事早被谭秋龄遗忘了,现在想起,庄十越开口就要糖葫芦,谭秋龄彻底变成了一个结巴:“那个……糖……糖葫芦……” 一看谭秋龄那模样,梅边就知道确有此事,他向吴茵使了一个眼神。 “二爷,吃什么糖葫芦,那小摊摆卖的东西,走街串巷,沾了多少灰尘,多脏啊,吃了闹肚子。”吴茵抬手,舀了一碗肉丸汤,拿勺子在碗里搅拌了两圈,舀起一个肉丸,吹了吹,送去了庄十越的嘴边,“来,二爷,吃丸子,这和糖葫芦一样,都是圆的。” 庄十越强制被喂了一个肉丸,没有再追着谭秋龄问糖葫芦的事了,开始专心吃起了吴茵喂的肉丸。 梅边后退,退出了门,谭秋龄学着他的模样,跟着退出了门。 一出去,就被梅边责问道:“你答应给二爷带糖葫芦了?” 谭秋龄点头。 她哪里知道庄十越记性是不差的,还能记起糖葫芦这档子事,庄十越不提,她都没想起来。 “做不到的事就不要答应,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二爷若与你较真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梅边看上去有些生气,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谭秋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就是糖葫芦吗? “二少爷叫我带糖葫芦,我又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当时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敢拒绝吗?拒绝了,我……” 谭秋龄怕要是拒绝了,庄十越会打自己,他那时候手里挥着一根竹条,打在身上,不说皮开肉绽,至少也会让身体吃苦头。 “你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梅边惊讶。 她竟然不知道糖葫芦。 谭秋龄:“是吃的,二少爷说过,但长什么样,我是不知道的。” 梅边好奇:“你从来没见过糖葫芦吗?” 谭秋龄被他问得有点烦,不知道糖葫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他梅边在镇上长大,换成去她住的山沟里,未必就能识得山上的那些药草毒草。 “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饭??”谭秋龄不想与他多说糖葫芦了,捧着发瘪的肚子问道。 吃饭还早,哪能主子在吃饭,他们就去吃饭的道理? 庄府的规矩是下人们吃主子留下的食物,意思是要等主子把饭菜吃完了,从桌上撤下来的菜才是他们的。 能否吃得饱,就看主子们的良心了,主子吃得多,留得就少,主子吃得少,那就留得多。 反正梅边在庄十越的院子里,就从来没有饿过,原因之一菜是他做的,分量是足够的,甚至还有很多剩余,原因之二是庄十越与吴茵都不是大胃口之人,两人凑一块儿夹几筷子的菜就能把饭下来吃了。 “还早咧,要等二爷和二少奶奶吃完饭,我们才有得吃,你饿了?” “嗯。”谭秋龄点头,她饿的很。 谭秋龄来到庄府前,在路上就吃了一块芝麻烧饼,之后进了庄府就被庄十越与梅边合伙给上了,消耗了不少力气,早就饿了,只是身上的疲倦和伤痛让她一睡到中午,见了庄夫人后,接二连三被乱七八糟的事打乱,肚子就饿过了,没有了感觉。 这会儿空下来,看见庄十越与吴茵吃上饭,她回过神,自己一天多没吃上饭了。 梅边没现成的东西给她充饥,说道:“你先忍忍,二爷和二少奶奶很快就会吃完了,我给你找些水来喝,暂时缓缓。” “嗯嗯。”除了等待与忍耐,谭秋龄别无他法。 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一口一口抿着喝梅边找来的水,谭秋龄仰头去看天空,说道:“你们这里的月亮没有我们那里的月亮大,我们那里的月亮,爬上山顶,伸手就能摸到。” 梅边挨在她身边坐下,道:“你们那里的山是有多高,都能摸到天上的月亮了,住在那么高的山林里,怪不得连糖葫芦都没见过。” 谭秋龄扁扁嘴,看来这糖葫芦是绕不开了。 没见过糖葫芦难道就低人一等了? 她这没见过糖葫芦,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没缺胳膊没少腿的,对于她这种人来说,能有一口饭吃,平平安安活下去就很好了,糖葫芦又不是长生不老药,吃过或没吃过,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梅边看她半晌都不说话了,试探着想要去牵她的手,但手捏紧拳头,又松开了好几次,梅边都没有把手伸出去。 在床上,他睡个女人有天大的能耐,下了床,想去牵手还要千思万想。 最终,梅边鼓起勇气,伸出了手,一紧张,手没有顺利抓在谭秋龄的手上,而是一掌盖在了她的胸上。 谭秋龄侧头,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梅边将计就计,捏了捏她的胸,露出尴尬的笑:“挺软的。” “梅边——”屋内传出吴茵的声音,让梅边轻吐出一口气,逃离了这场由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尴尬。 梅边起身:“来了,二少奶奶——” 谭秋龄没能体会到他的尴尬,毕竟,他摸胸,才是正常的他。 屋内的人用完了饭,梅边独自清理了饭桌,在厨房盛了两大碗饭,饭上盖着庄十越与吴茵剩下的菜,回到谭秋龄身边坐下,端了一碗给她:“给。” 谭秋龄客气地回了一句谢谢,就拿着筷子扒起了饭吃。 “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说谢谢倒显得生疏了。”梅边一侧头,看见身旁的谭秋龄埋头吃饭,两耳不闻他所说的话。 看来真是饿坏了。 梅边从自己碗中,把鸡肉、鱼肉等碗里所有的荤菜都挑去放在了她碗里:“多吃些,肉抵饿,吃饱了好办事,吃完饭,我去你房里找你。” 谭秋龄两眼一白,大量的饭菜因为梅边的这句话吞不下去,堵在喉咙里,让她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