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树下强吻
找来找去,谭秋龄在灶房里找到了梅边,他在烧柴火准备做饭了,见谭秋龄来了,他道:“巧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来帮着烧火。” “做饭先搁搁,你随我走一趟,把落在地上的鸟儿送回巢内。” “鸟?”梅边对鸟不大有兴趣。 谭秋龄说道:“对,小鸟,被风从巢里吹了下来,落在地上,树太高,我爬不上去,特来寻你帮忙。” 这好说,不就是送鸟归巢,简单。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逗她道:“你亲亲这里,我就随你去归鸟。” 就知梅边是个不正经的,谭秋龄便拒了他:“我不要,你快随我走。” 就要上前去拉他,梅边立在地上不走,不被拖动,说道:“又要我去给你拾鸟,又不给我好处,我凭什么要替你拾鸟,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还是一大堆的事,要择菜洗米做饭,让你亲一口你都不肯,遇上你这样的小家子气,就让那只鸟被猫叼走好了,这院里的野猫多,二爷养在水塘里的鱼,都被叼走过,何况是那只不会飞的雏鸟。” 听梅边这样一说,谭秋龄急了:“好好好,我亲我亲。” 不就是亲个嘴,更难堪的事,她都做过了。 谭秋龄踮起脚尖,嘴唇在梅边嘴唇上轻轻一碰,踮起的脚尖就飞快落回了原地,拉过终于肯走的梅边向灶房外跑去。 “你慢点,不就是一只鸟,又不是快要死了的人。”梅边被谭秋龄拉着一路小跑,视线刚好平行落在了她绑在头发上的铃铛发绳。 铃铛发绳发出叮叮响声,悦耳动听,梅边看了,甚觉欢喜。 两人跑至院门的那棵树前,落在树下的雏鸟张着嘴吱吱乱叫,盘旋在它头顶的鸟展翅飞翔,想要把雏鸟衔回巢中,但无能为力。 一遇到谭秋龄和梅边来了,盘旋的鸟儿受到惊吓,飞到屋檐角落上停歇。 谭秋龄指给梅边看落在地上的那只鸟,道:“就是那只鸟,你快把它拿起来放回到巢中。” “知道了。” 梅边上前,拾起了地上的雏鸟,掀开胸前的衣襟,将乱叫的雏鸟小心地放在了里面,双手抱上树干,双腿夹上树干,向着树梢的鸟巢爬了起来。 吴茵打从这里经过,停步抬头向爬上树的梅边看去,顺嘴问道:“干嘛呢你们这是?” 梅边专心爬树,无暇回答吴茵的话,谭秋龄就说道:“二少奶奶,树上鸟巢里的有只雏鸟落在地上了,我让梅边帮个忙,把鸟送回巢中。” “这院子里不止这一处鸟巢,庄府的鸟巢何其多,每日都有落下来的雏鸟,你们是救不过来的,有这个闲情逸致爬树救鸟,不如多干些活儿。”吴茵望着树上的梅边,喊道,“梅边,小心摔了。” “哎。”梅边应道,“二少奶奶放心,我会小心。” 吴茵看着树上放鸟的梅边,语气透着暧昧:“一会儿给我备桶热水,我今天身子爽了,满身都是汗,得要洗个澡。” “是……”梅边从怀里抓出雏鸟,被吴茵的话一分神,险些没有握紧鸟,让它掉了下去。 这鸟要是掉了下去,摔死了,都向树下的谭秋龄交不了差。 直到看见吴茵离开了,磨蹭着放好鸟的梅边快速从树上滑落下来,落定在谭秋龄的面前。 “我放好鸟了。” “嗯,那我们快回去烧水做饭,二少奶奶说要热水洗澡,还要准备饭菜,我来烧火。” 谭秋龄就要离开,被梅边拉住,说道:“我放好鸟了。” “我看见了呀,放好了就走啊。” “我帮你做了事,你不该感谢我,回报我?” 谭秋龄就知道他会提过分的条件与举动,他不趁机占些便宜,他就不是梅边了。 “不应该,你救鸟回巢,这是做好事,好事是不讲究回报的,这样有助于你积德行善,对你有益,所以不该向我求感谢求回报,走吧。” 脚下的步子还没走出去,谭秋龄一下子就被梅边拉进了怀里,手揉捏在了她的胸前。 尽管谭秋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梅边的怀里,拉下他按在自己胸上无礼的手,但还是敌不过他有力的臂膀,被他牢牢圈禁其中,愈发的失去了反抗力,被他从后脖亲上的吻给羞得耳朵都发烫发红了。 “明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你还主动借着事情来寻我,我看你就是想要了。”梅边加大手上力量,揉着谭秋龄的胸,嘴贴着她耳边道,“小荡妇,今夜你来我屋里,我满足你。” 谭秋龄脸色涨的通红,本来软绵绵的,被梅边的话刺激到对他又有些抗拒了:“才没有,你放开我!” “你没有,那就是我有,是我下贱淫荡,想要你了,今夜来我房里,好不好?你那破屋子的床太小,着实施展不开。” “不要。” 然而谭秋龄的身体是很享受梅边的爱抚,他的手,他的嘴,他圈过来的臂膀,都是她渴望的。 她想与他一道沉沦,又思及庄十越是她的半个相公,这梅边心里是怎么想她的,怎么待她的,她都是一头浓雾,稀里糊涂栽在梅边的手里了,到底是便宜了梅边。 “那你要怎么才肯要,你说个话,我照你的话做,做到了,你就从了我。” 谭秋龄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梅边说什么,做什么,只说道:“你放开我。” “我就没绑住你,是你愿意被我摸,被我亲,你自个别扭假装贞洁,怪起我逼迫你了。”梅边大感恼火,从不费心思猜女人的他,对谭秋龄在想什么是一无所获。 她横竖到底是不是愿意的呢?就是一张窗户纸的事,梅边就是捅不穿这层窗户纸。 梅边的手伸进了谭秋龄的衣服里摸,摸着她发硬的乳头,舌苔舔了她的一圈脖颈,摸见她叮咚急速的心跳,说道:“也不用今夜去我屋里了,现在我在这棵树下把你给办了。” “梅边你发什么疯,你还要烧菜做饭。”谭秋龄推搡起了梅边。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想到二爷要了你,我就嫉妒,规矩反正都破了,二爷不要我和他一起碰你,那我单独碰你,这也是使得的。” 为什么说规矩反正都破了?什么规矩?谭秋龄没有想出个眉目,就被梅边推到了树上靠着,他一手按着她身体,一手抽着身下的裤腰带,稳着她说道:“你放心,我向你承诺过,只要你和我好,我就不和其他女子好了,我就和你一个人好。” 梅边身上的白袍褪下,往谭秋龄身上压去,俯撑去与她亲吻。 谭秋龄避开了一次,没避开第二次,被他舔着舌头钻入了她的嘴中,她能察觉到他浓重的呼吸,那些呼吸出来的热气散发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一阵燥热滚烫。 两人正在树下亲吻,一粒石头就打在了梅边的身上,梅边以为是又被庄十越碰上了,这次他很快就松开了谭秋龄,以免又让谭秋龄被庄十越给拱了。 只是当看见那不远处站的人是收工出府的哑巴刘,梅边的面色就难看了,区区一个做苦工的哑巴,都敢拿石头扔自己了。 哑巴刘见梅边松开了谭秋龄,冲谭秋龄打着快跑的手势,并指了指梅边,左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又指了指吴茵之前离开的方向,右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最后两个大拇指相对弯了弯,示意他们两人在一块亲热了,叫谭秋龄不要相信梅边这个负心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