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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被五个乞丐轮奸

    “呕~”

    吴茵伏在床边,手指伸进喉咙里,抠起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屋内飘散着乞丐身上的体臭味与男女欢爱后留下的腥臭味。

    吴茵是被五个乞丐操醒的,她嘴里塞进了一个乞丐的阴茎,吃了两口,头被强制转到一边,喂进了另一个乞丐的阴茎,小穴里插着一个乞丐的阴茎耸动,胸被一个乞丐捧着亲,手里强制握着一个乞丐的阴茎揉搓。

    五个乞丐轮流把吴茵干了一次,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射进了精液,五个乞丐结束后,她就悉数把小穴内的精液和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了。

    谭秋龄走进来时弄响了门,吴茵受惊,拿被子挡住身体,紧张问道:“谁?”

    看见是谭秋龄进来了,吴茵松了一口气。

    只见吴茵头发乱糟糟的,露出的肩膀和小腿布满了牙齿留下的咬痕和淤青,谭秋龄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二少奶奶……”

    “不许哭!”吴茵吐出一口唾沫,说道,“我还没死呐,不过是被一群畜牲合伙给上了,有什么好哭的。”

    谭秋龄憋住泪,若换成自己经历了吴茵这样的事,不一定能像吴茵这样,一滴泪都不流。

    “你有没有事?”吴茵拿手背擦擦嘴角,目光在谭秋龄身上来回打量。

    谭秋龄头发梳得整齐,衣服裙子都是穿的好好,唯一异样之处在于她眼睛泛着红肿。

    这眼睛红肿往往是她哭过,才会变成这样。

    谭秋龄的手按着酸涩的眼,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

    想来,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庄无意也瞧不上这丫头,不屑动她。

    思罢,吴茵愤怒握紧拳头,道:“我这次被庄无意这王八羔子整了,走着瞧,他动我,我就动他未婚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五个乞丐把她所经历的事让朱里经历一遍,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听到吴茵说的话,谭秋龄想告诉吴茵,朱里是个男的,但不知从何说起。

    朱里不是女子,他是一个比梅边还要高的男子,就算找十个乞丐去,都对他做不了什么。

    平白无故把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女子的人,说成是男的,这难以让人相信。

    如非谭秋龄亲眼所见,她都不会相信男人能穿裙子,戴假发,扮成女子留在庄无意身边。

    “替我梳头,我全身疼的很。”吴茵扶腰,骨头都跟着咔嚓地响,“这些臭男人脏死我了,我要回去好好洗个澡。”

    谭秋龄称了声是,为吴茵挽起头发,插上吴茵平时常戴的珍珠发簪。

    谭秋龄做不到像吴茵这么豁达,她站在吴茵身后,她的心悲戚,愁眉不展,想要一死了之。

    “回去后,嘴巴给我闭紧了,不要向二爷、梅边说出我今日的遭遇,二爷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庄无意是庄家的大少爷,公公不在府里,他这个长子就是庄府的一家半主。”

    “是。”谭秋龄又添一层绝望。

    连吴茵都拿庄无意没有办法,自己这个蝼蚁,又如何能撼动庄无意这棵大树?

    来时,吴茵风光满面,去时,吴茵多了愁容。

    表面上对谭秋龄展现出无所谓,实际上,吴茵怎么可能做到无所谓。

    未出阁前,她是吴顺绸缎庄三小姐,上有两位哥哥,从小疼如珍宝,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是嫁进了这庄府,她的日子才大变样了。

    外表维持着庄家二少奶奶虚假的风光,其实上要费尽心思讨好庄夫人,下要操心那傻子庄十越,还要承受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如今遭了罪,委身五个乞丐胯下,做了诸多羞辱的事,熬着吊了一口气,否则,依那五个男人的精力,吴茵不折半条命进去都不可能。

    吴茵哭不得,弱不得,她一弱,这二房在庄府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庄夫人本就不喜庄十越,从小就将他囚禁在院内,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那住的院子内,他甚至都不能在府内溜达。

    吴茵要是倒下了,展现出弱者的姿态,整日哭哭啼啼,在庄夫人面前诉苦说难,定早早就被庄夫人嫌弃了。

    佯装坚强不是一时,是一辈子的事,只要还在庄府一日,吴茵就知道,自己就要永远强势。

    干不过庄无意也要对着干。

    能压住庄府的仆人们,那就一定要死死压住,给他们最重的教训。

    有时吴茵很羡慕谭秋龄,羡慕谭秋龄可以在人前哭,可以放肆在人前大笑,可以天真烂漫对着梅边撒娇。

    吴茵想自己也就比谭秋龄长一岁,小女子的娇憨姿态,她曾拥有过,但现在被庄府这千疮百孔的日子磨灭到一丝不剩。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院子,谭秋龄去厨房给吴茵烧洗澡水,吴茵回了屋里躺着,梅边跟在谭秋龄身边,帮着烧柴添火,问庄无意生辰宴上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她们玩到了比约定回来的时间还要迟。

    谭秋龄不愿再提起,去回忆那恶心的种种。

    “没什么好玩的。”

    见谭秋龄心不在焉的样子,梅边走到她面前,变出了一串糖葫芦,私以为谭秋龄看了,就会开心地接过糖葫芦。

    谭秋龄兴味索然,没有伸手去接,揽起衣袖从锅里打起热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吃吧。”

    “那我给你留着,等着想吃的时候,我拿给你。”梅边放好糖葫芦,拿过水桶,抢过了谭秋龄手中的葫芦瓢,去舀锅中烧的热水,“你歇着去,我来做。”

    一双手从梅边腰后环上来,抱住他,头靠在了他背上。

    “怎么了?”梅边无论弯腰还是直腰,那双手都从后面抱着他。

    知道她粘人,不知道她还有这种粘法,干个活都要抱着。

    “没什么,就是二少奶奶催我快点怀上二少爷的孩子,从今夜起,我天天都要睡在二少爷的房里了。”

    梅边舀热水的动作一停。

    谭秋龄说道:“今夜你在你屋里等我,我伺候二少爷睡下,就溜去你的屋里找你。”

    梅边没有拒绝,说道:“我去你的小屋里等你。”

    梅边想着自己那屋的床是大床,一个人睡在上面等谭秋龄,未免孤寂了些,躺在谭秋龄小屋的小床上等她,心里没那么空。

    “嗯,那你就在我的小屋等我。”谭秋龄随了他。

    去谁屋里都一样,今晚是最后一夜。

    被庄无意玷污了身子,谭秋龄自觉无颜留在这世上,寻准了府里的那棵歪脖子树,要吊死在这庄府,死后定要变成恶鬼,让庄无意永无安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