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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轮流伺候两个男人,肿了

    梅边对于家人是模糊的,对他娘、对他的大哥梅添、后娘胡丑姑,甚至他爹梅暗飞,要让他在脑子里过一遍他们的模样,他都不大能想得起来他们的五官了。

    但花婶婶、雪芽,还有死去的梅落,她们的模样都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他曾与她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好时光。

    后来他与她们都散了,像天上的云,有聚就有散。

    庄十越和吴茵是一家人,而梅边与他们不是一家人,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拿肉身去讨主子欢喜的小厮。

    他没有家人了,花婶婶远离了他,幽居乡下,雪芽和梅暗飞在一起了,他们成家人了。

    听见谭秋龄说愿意给自己怀孩子,梅边思绪万千,苦涩、喜悦种种情绪在他心里揉杂。

    他把头藏进谭秋龄的颈窝里,抱紧了她,说道:“我只有你了。”

    重提梅落的事,如同去回忆很久前受过的一道伤,本都忘却了那道伤,但现在不仅想起了那道伤,还把受伤的过程翻了出来。

    “不要难过了。”谭秋龄轻拍他的背,心中对他产生了无限怜爱。

    想到自己即将也会离他而去,无尽的眷念就牵绊着谭秋龄。

    梅边没有多么的难过,也就难过了那么一下,插在谭秋龄小穴里的阴茎就复活了。

    抽动的身体让谭秋龄娇哼,双手抵在梅边的胸膛上,轻喃道:“你轻点。”

    梅边深情注视着身下的她,握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眼神温柔:“好,轻一点。”

    抽插挺进这个动作,梅边做过无数遍了,他的阴茎抵达过无数个女子身体的最深处,因此,俘虏了一些女子的身,俘虏过一些女子的心。

    这一天,他反过来了,被女子的小穴捆住了,让他甘心交出一颗赤诚之心。

    他在她身上花光了力气,被她抓破胸膛,挠花了背,还是要死死地钳住她,耳边传来她的骂声:“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想精尽人亡?”

    他喘着气,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抱着她的头,嘴唇贴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下身抽抽了好几下,尽余力把精液射了进去。

    在黎明之光划破黑暗之前,两具沾满了汗水油腻的身体紧紧相拥。

    谭秋龄小腹涨痛,等到天边放亮,她艰难推开趴在身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梅边,张开双腿,阴道里流出的白色精液就流了出来。

    “我回去了,二少爷醒来见不到我,传到二少奶奶耳里,我吃不了好果子。”

    趴在床上的梅边试图坐起来:“我送你……”

    “休息吧你,我自己能走回去。”谭秋龄俯下身亲了亲他,长发掠过他的脸,挠得他脸痒痒的,“你这头牛耕起地,不要命了。”

    梅边虚弱疲倦,他拉过谭秋龄的手,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又抬头看向她的脸:“我何时在你身上惜过命?明夜,你来围墙那里见我。”

    “再说,看情况。”谭秋龄没有马上答应他,松开他的手,裹上了被单,在他留恋注视的目光中,从小屋里走了出去。

    清晨带着雾气,仅裹着一张被单的谭秋龄赤足行走其中,长发散落。

    风吹起,庭院内的树掉下小白花,在她身边飞舞。

    这幅场景落在早早来干活的哑巴刘眼里,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景,如同就是古画里那降落在深山中的仙子。

    多余的是裹在她身上的被单。

    没了那被单,裸身行走就好了。

    美人要是不穿衣服了,露出丰乳巨臀,那就展现了淋漓的美,别有一番风情与美丽。

    哑巴刘很想见识,她的风情与美丽。

    谭秋龄回到庄十越的屋子,好在庄十越还没醒,她躺在他身边,身体极其劳累,脑袋沾上枕头,人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她两头奔跑,梦里都还能见到梅边坐在她身上,抱着她耸动,问她这样能不能让她肚子大起来。

    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睡醒了的庄十越晨勃,谭秋龄隐约看见庄十越肏起睡梦中的自己,发泄着欲望。

    画面一转,她看见庄十越的脸变成了庄无意的脸,狰狞着,用他只有手指长的短短阴茎插入了小穴,重复着问她为什么这么松。

    见到庄无意那张脸,谭秋龄冷不丁惊出一身冷汗。

    那种想快点醒来,又醒不过来的梦困住了谭秋龄,她看见梦里的庄无意摸着她的肚子说,他已经替他那傻子弟弟搞了一个娃在她肚子里了。

    谭秋龄气得开始哭,哭着哭着,眼前出现了府里的那棵歪脖子树,摊开手一看,自己手里多出了一条白绫。

    她走到歪脖子树前,把白绫搭了上去,系好打了一个结之后,含泪正要把脖子钻进系好的圈里,她就听到了梅边的声音。

    “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

    那声音委屈、哀怨,她走了,他就一个人了。

    一缕刺眼的光照向了谭秋龄的眼,她忽的睁开眼,入目就是庄十越的脸。

    见她醒了,庄十越高兴的像只大老鼠一样吱吱乱叫,手舞足蹈。

    “茵姐儿,秋醒了。”

    坐在桌边剥着橘子在吃的吴茵回了一句知道了,缓缓走来,向躺在床上的谭秋龄说道:“我是急迫,逼着你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可你也不必着急和二爷做猛了,累着自己的身体了。”

    “瞧瞧,下面都红肿了。”

    吴茵把手伸向了谭秋龄的下体,扒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替这小小的身子可怜。

    “这都还能看见里面的精液,昨夜,二爷是如何射了这么多?”

    谭秋龄沉默,不敢回答吴茵。

    “二爷。”吴茵去问站在旁边的庄十越,“二爷,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射了这么多的?”

    “我早上醒来后,与她又做了一回,她睡着了……”

    庄十越说到一半,捂住脸,从指缝间偷看躺在床上面颊红润的谭秋龄,害羞起来,不肯往下说了,转身向屋外跑去。

    吴茵喊他回来说清楚,他一跑,就跑来没有影子了。

    对于庄十越这小孩儿心性,吴茵摇摇头。

    为谭秋龄掖好被角,吴茵说道:“你就这样保持下去,肚子里有消息,那就是早晚的事,你肚子争气点,争取头胎就给二爷生个大胖小子,那么,王八羔子庄无意即使是庄家长子又怎样,我们这一房若有了长孙,我们的底气就有了。”

    “是,二少奶奶。”谭秋龄忐忑答道。

    现在只要一提起庄无意这个人的名字,谭秋龄身上都是一阵恶寒。

    能怀上孩子固然是一件喜事,但她害怕这孩子会是庄无意的种。

    若是庄无意的种,不要说是底气了,她的尊严,庄十越的尊严,吴茵的尊严,还有梅边的尊严,都会被庄无意践踏到支离破碎。

    谭秋龄又想起了那棵歪脖子树,但就想了一下,就不再继续往下想了。

    她摸着肚子,揣了一份希望,希望自己怀上的,能是梅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