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别人不能碰。
“大老板!拿了第一名要不要请我们吃顿大的!”一群人起哄。 “是安予夺得第一名,你们有脸说?”安战陈了神色。 本来团体赛有机会拿第一名,却被新杀出的黑马队伍抢去,还好个人赛安予夺守住了第一位置。 “张征他们队伍手太黑了!” 正在聊着,张征走了过来,他和安予夺在国外一起进过特训队,可是安予夺不愿意留下发展,他一直很可惜。 “予夺。”张征一直在追安予夺,可是安予夺根本不理他。 安予夺和他对拳,说了句不带感情的恭喜。 张征看着一众人离开,安战早就定好了酒店,景珩亦帮安予夺挡了不少酒,他还是喝多了。 景珩亦出去接电话,安予夺没看见景珩亦以为他去洗手间了。 安予夺走进洗手间,看着唯一关着的隔间打开了,靠着盥洗台垂着脑袋有些晕晕乎乎“老公,我站不稳。你扶我尿尿..” 张征的角度看着安予夺脸颊微红,乖巧得很。他刚才听见那声老公,骨头都酥了,还在想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或者是对别人说,确定了卫生间就他在隔间,张征有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 他挺喜欢安予夺这一款,让人有种征服欲,如果能控制这样的他大概雄性荷尔蒙能得到最大的安抚。 再加上安予夺长得就不普通,如果让他和这张脸过一辈子他很愿意。 他走过去扶着安予夺胳膊,尽量克制自己呼吸不让自己惊动猎物。 安予夺的身材清瘦,让人有保护欲,张征不敢太大动作,他扶着安予夺腰进了隔间,落锁。 安予夺或许酒精上头整个人软趴趴靠着张征,因为张征长期健身和景珩亦身材大相径庭,他肤色略黑几号,如果只是靠着对于喝醉的人很难分辨。 张征看着安予夺的运动裤,他只要用手一勾,就可以得到安予夺。 或许越容易他越想好好品尝,安予夺身上散着酒气和他自身的香味,像极了薄荷或者柠檬草在雨后洗涤了一次日光浴,清新干净。 他的角度安予夺的头靠在他肩膀,他柔软的头发似有若无蹭着他脖子,已经撩了他几次心弦紊乱,他没想到和朋友来吃饭,遇到这么大好事。 他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占有他!” “让他哭!” 安予夺不知道为什么景珩亦不动了,他准备扭头查看,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指去碰他腰,准备拉开他裤腰。 一瞬间脑袋警钟长鸣,他看见了张征的脸,瞬间靠着隔间另一面。 “宝贝,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好的!”张征面目狰狞,挡着出去的门锁。 安予夺一脚准备踢过去被张征抓住,酒精的刺激他头晕,因为身体本能对景珩亦放软,刚才的软化还没有彻底维稳。 “安予夺!我不比他差他给你的我都可以!”张征手握着安予夺脚踝,手感好的忍不住摩擦。 安予夺一股恶心感袭来,他随手拿起马桶上的熏香盒砸向张征,因为只是塑料的盒子没什么大威力。 “你让人恶心!”安予夺声音低哑,他脖子被掐着。 张征健身力气很大,发力狠。 张征正准备享用自己猎物靠近时,安予夺用头撞向张征,一把推开,张征身体砸在隔间门板。 安予夺跟上一脚,他打开隔间门像拖死狗一样把张征拖出去。景珩亦回包厢没看见洛哲,又去了卫生间。 他刚踏进一步就看见安予夺一拳拳砸在张征身上,张征在地上求饶。 景珩亦看见安予夺衣服有些褶皱,他拉起安予夺抱在怀里,一脚踩在张征手腕上,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碰你了?哪只手?”景珩亦看见了安予夺脖子的掐痕,安予夺天生皮肤白嫩,一点点加重的手劲都会留下痕迹。 “右手,好脏。”安予夺声音低哑。 景珩亦靠近安予夺下颌,用鼻子轻轻顶着他让他抬头,景珩亦舌尖舔过那片痕迹,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马上就好!他还碰你哪了?” “脚踝。” 景珩亦眼里布满了阴霾、深不见底,仿佛渴血太久的恶魔,他忠臣于守护的人,此时被放出牢笼。 张征在地上哀嚎,他觉得自己手骨断裂、浑身五脏六腑的疼都来不及感应。 景珩亦一手揽着安予夺的腰一手捂着安予夺的眼睛。 因为被蒙着眼睛安予夺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见一声触及皮骨的闷响,听着就很疼,之后大概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安予夺嘴角一勾露出犬齿舌尖舔了舔,他靠近景珩亦的脖子咬下去,一直到尝到血腥气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 疯子的庆典让人看着有些恐惧,张征目睹了全过程,他看见景珩亦要杀掉他眼神忽然缓和,而安予夺不像一个人像一个挖人心肝蛊惑人心的妖精。 他开始害怕了,这种恐惧感已经诋毁了身体的疼痛,警察来的时候他求着警察抓他。 张征的脚骨错位,手腕处粉碎性骨折,他大概以后都骑不了机车了,身上多处脏器挫伤。 “他是疯子!是神精病!警察!他特别恐怖!还有他,他吃人!”张征满脸虚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得。 警察拧眉,差一点就相信了...脑残剧看多了? 相比另一边安予夺乖巧的靠着景珩亦,警察轻声轻语的录口供,安战和韩清已经带着律师等在外面。 “你为什么咬他?”因为那边审讯室的口供,双方又进行第二轮口供,虽然这根本没啥可讲。 “不可以咬吗?”安予夺有些委屈,他的迷惑性巨大。 “警察,他喜欢咬我,小孩子性格,这有什么关系吗?”景珩亦一副气定神闲,条理清晰。 “没什么,您对张征先生的身体伤害超过了自我保护,可能需要支付医药费误工费等...具体需要你们双方协商。” “可以,不过我希望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老公胆小,这次事情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如果不是看过安予夺的赛车视频,他差点就信了。如果不是警察直觉,面前这个装猫的狼崽他很想扯下面具。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借来的零星灯光。景珩亦低头看着安予夺,他一只手被手铐挂在床头,一只手环着景珩亦。 微卷的头发遮着脸,一半埋在他怀里,一半沐浴在不太亮的光线下。 安予夺五官精致,睫毛很长眼角还有些湿润,脸小唇被亲的有些红,身体还没褪去情欲,身体微微发抖。 “老公...不要....”安予夺的后穴被塞着跳蛋,乳头夹着乳夹,景珩亦从他头发丝吻到脚踝似乎要全部印上他的所有。 “夺哥,你让他碰你。”景珩亦看着安予夺,“他贴你那么近你都不知道!” “我喝醉了...”安予夺又困又累,被景珩亦翻来覆去的折腾酒都醒了,跳蛋已经把他后穴震的麻木,他都忘了他高潮了多少次,只能感觉到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安予夺!你是我的!”景珩亦咬在安予夺脚踝上,安予夺吃疼的挣扎,乳夹发出清脆的铃声, “老公、疼...”安予夺乳头都被夹肿的充血,景珩亦取了乳夹含着安予夺乳头舔,拉出湿漉漉的跳蛋手指伸进后穴,“夺哥...我想把你吃了,夺哥...” “老公...嗯...我要干你!” “嗯...你大爷!不要那么多手指!”安予夺后穴被塞进了三根手指撑开,安予夺下意识的反抗,景珩亦压着安予夺的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嗯...别扣...嗯...受不了了..”安予夺浑身一抽进入了很久的颅内高潮。 四周恢复了安静,景珩亦抓着安予夺手腕指腹摩擦。 “嗯...”安予夺声音低哑,景珩亦手松开了安予夺手腕。 安予夺睁开眼抓着景珩亦手臂,眼里布着红血丝,被眼皮挡着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你放开我。” 以前在怎么玩过火,不会在结束还不松开他。 景珩亦解开了手铐,抱着安予夺进了浴室。 把安予夺泡进浴缸,景珩亦去客厅拿着一瓶红酒和红酒杯进来,红酒液慢慢注入酒杯,喝了口酒喂给了安予夺。 安予夺被喂的太急,咳了两声,抬手要擦嘴角溢出的红酒,景珩亦吻住了他嘴角,也顺便舔掉了他嘴角的酒。 安予夺身体轻颤,把景珩亦拉进了浴缸,景珩亦靠着浴缸边沿躺着,安予夺半跪他身上,随手拿了杯酒,杯口倾斜喂给景珩亦。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到凹陷的锁骨,顺着颈部经过喉结,景珩亦的身上肌肉紧实。 他的眼神里藏着一只猛兽,像要把安予夺拆骨入腹,啃噬干净,幽深的眸子燃着一把火。 猛兽却等待着猎物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安予夺一点不温柔,肉棒直接顶进景珩亦后穴,景珩亦却享受其中,抓着浴缸边的手青筋爆起。 两具身体在水里碰撞交融,水花四溅。 安予夺手指划过他身上一道道伤口。 “嗯...夺哥...进去...干我。” 大概是一起登上云层的时候,景珩亦咬住了安予夺的肩膀,他按着景珩亦的头似乎在鼓励他加重咬下去,一股甜腥味在口腔炸开,景珩亦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地方。 遇到安予夺我只想轰轰烈烈爱一场,满目星河是他、他不见了,我就在寻找他的路上追随着风。 恶魔总是是孤独的,我也是。我杀死了恶魔,他就不在孤独,而我就成了恶魔,这辈子安予夺也甩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