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三指抽插|掰穴求肏|穴松得兜不住水
【第十章】 1. 原白要我操他。 看着他顺从的、漂亮的身体,我也确实心里痒痒。 但问题是……原白明显没被开过苞,青涩得可以,而我,别看我一副老司机的模样,我那也是理论知识多过实际经验,我也没操过人啊! 所以我盯着原白,心里既痒痒,又犹豫。 痒的是原白生得太好看了,还如此主动,没被诱惑到的都是不爱男色的,我这个喜好男色的人,委实不能免俗,也超脱不了,真的很想上手把他办了;犹豫的地方在于,我真的没有实际经验,何况喜欢做M的不代表喜欢被干屁股,假阳具买是有买,但扔在角落里吃灰,操人这事我没做过,第一次实操起来难免手生,而我在原白面前向来是有经验的那一个,现在要暴露出我的生涩,那我以后脸面往哪儿搁啊? 原白看我不动,有点慌。先前刻意做出的诱惑模样立马就露了馅,结结实实地露出了原本的青涩样,他一手抱着小肚子,一手来扯我的衣袖,努力地把腿分开,让我去摸他湿乎乎的软穴。 靠,这我是真的忍不住,但是该装还是要装,我做出一副指点江山,身经百战的模样,对他下命令:“转过去,屁股翘高。” 原白艰难地支起身体,他现在手软脚软,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如同孕妇般行动不便,许久才找准合适的姿势,他认真地翘起臀部,尽管因为羞耻,他的脸红得和那条红绸有得一拼,几乎能滴出血来。 原白是一颗青涩的、刚刚成熟的果子,还没熟透,就迫不及待地往我怀里送。 我按照看来的理论知识,准备先用手指给他扩张。但是看了看那朵被肛塞堵住的红花,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灌肠的情况下,无论怎么紧的穴,水都会流出来的吧? 我计上心头,恶趣味发作,故意说:“等会儿我把肛塞取出来,狗狗可要夹紧了,一滴茶水都不许漏。” 他愣了愣,继而迟钝地意识到我又在为难他,委屈地呜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只轻轻地应:“狗狗会的。”说罢,他抬起臀部摇了摇,似乎在催促我。 我顿时就笑了:“我的狗这么骚呀,迫不及待就想着要开苞了,啧啧。” 原白咬紧唇瓣,把下唇咬出点艳色,没有吭声。 只是那沾满了茶水、肠液的臀尖颤了颤,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粉色,桃瓣一般勾人采撷,我上手揉了揉,原白立刻呻吟出声,身体也开始发抖,缀着水的小腹一抖一抖,盈着抹半球的弧度,近乎要碰到地面,而他脊背流畅的线条也弯起来,一路卷进扬起的尾椎。 漂亮的线条让我痴迷,更是忍不住拿手指挑逗地抚弄他的脊柱,甚或抚摸他鼓起的肚子,原白的呼吸声加重,缺氧一样喘息起来,从微卷的发丝里探出的一截耳尖,薄薄的耳廓透亮,也红得透彻。 红得和下面那朵滴水的花似的。 2. 我忽然急躁起来,不想按部就班地搞那些有的没的,心念一动,手指已经自发自主地按上了原白略微红肿的肛口,他低低地喘了一声,断续着说:“桃桃……进来操我。” 这我忍不了了,握住露出身体外那一小截柄,缓缓地把肛塞抽了出来。 原白身子发烫,臀尖止不住地发颤,滚出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呻吟。 他那臀丘上先前被打了二十鞭,遍布交错的红痕,略微发肿,男性的髋部相对窄小,臀部也是,紧窄,不是那种软成水的肥臀,肉很有韧劲,原白这屁股呢,说劲瘦也不瘦,还有点肉,这点肉堆在那儿,把中间那朵被打得红嘟嘟肿起的穴眼夹得紧紧的,欲盖弥彰似的掩在里面,加上他有意为之地学那些调教视频里的做派,生涩地摇起了屁股玩勾引那套,像极了一条装狐狸的傻狗,结果反倒看起来又纯又欲,添了股奇特的诱惑力,让当时尚还年轻、没有正式开过荤操过人的我,小脸一热。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熟练,故作淡定地抽了他臀尖一记,“小公狗这么急着被操么?” 原白腿根发颤,呜呜了两声,夹着低低的泣音回答:“想、想被桃桃操……啊……桃桃,狗狗想射,求求你把跳蛋拿出来……前列腺要坏掉了……” 汗水从他的发梢末端滴下来,他圆溜溜的杏眼噙着一汪水,眼眶发红,腮边犹挂着先前哭过的泪痕。少年被腹中的茶水搅得不断地冒汗,孕妇般虚虚扶着小肚子,一边艰难地撑起身体,把下体送出去,好供人玩弄。 他的后庭其实还没被实质性地侵犯过,却已经被器具温水煮青蛙地开拓了,周围浸着一汪油亮的水,现下正下意识地开合吮吸着,跳蛋的频率小是小了,但仍在他敏感点处来回蹦迪,隔靴搔痒,时不时地蹦跶着玩弄一下肠肉,弄得他苦不堪言,腰身情不自禁地扭动,试图躲避这种似爽似痛的折磨。 他不这么说,我也准备把跳蛋拿出来,不然就着里头的跳蛋操弄,还是很容易闹出那种需要上医院看肛肠科的毛病的。 但就这么痛快答应,不是我的作风。 我恐吓他:“把后面夹紧了,漏出一滴来要罚。” 原白呜呜咽咽着点头,他实在是被那枚跳蛋折磨得太久了,前列腺都给碾得麻木了,肠道汗津津地出水,要不是前面给堵上了,怕不是能爽得射上好几回。 3. 他乖乖地夹紧了腿,还短暂地松开了捧腹的手,搭在两侧臀肉上,抓着臀瓣往中间挤,试图帮助自己夹住后穴里的茶水。 拔出肛塞后,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捅进了两根,被跳蛋开拓得柔软潮湿的肠肉立刻就柔柔地裹紧了我的手指。 原白登时打了个激灵,口中发出急促的惊叫,嗯嗯啊啊地叫唤,腰也扭个不停,条件反射地想躲。 他初高中起就喜爱运动,生得手长脚长,力气也不小,挣扎起来力道更是不小,一改温顺的激烈反应令习惯了他柔顺的我顿觉不耐烦,把“温柔开苞”的方针抛弃到了九霄云外,直接再伸进一指,三指并拢在他的穴道里抽插,或是张开抠挖,啧啧的水声流淌了一室。 “贱货还要躲?不是你求着我肏你?” 原白剧颤,猛地一绷紧,柔韧的身体拉成弓弦,小腹的浑圆更显突出,缀在少年偏瘦的身形上,畸形而绮丽,他啜泣着摇头,再怎么努力也留不住盛着的茶水,随着抽插,茶水沿着缝隙飞溅出来,倒像是他被插得淫水四溅。 “流出来了、啊啊……不要流、不要!……”他无力地试图挽留,“嗯……装不住了……” 茶水流出来,沾湿了他的谷道、穴口、臀瓣,还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失禁的感觉令他又羞又愧,长睫拼命地抖,他小心地扭头看我,因为完不成命令,瞳孔中写满了恐惧。 害怕、羞耻,不断地交织,之前他还忍着泣声,现在他终于耐不住地哭了出来,整张脸都浸在了泪水之中。 那是自我们开始这奇怪纠缠以来,他第一次哭得这么狠,彼时我还容易心软,有点犹豫,想抽出手,但为了保持主人的逼格,还是硬着心肠说: “哭得这么狠,你还想挨肏么?” 他抽噎了几声,边哭着点头边求我:“呜呜……要的要的,公狗想被桃桃操……” 说罢,他还手足并用地缠上来,扭转腰部,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将漂亮的脸凑到我面前,我看着面前那艳若桃李的脸满是水痕,如发了水的桃花源,原本清冽的中音哭得软绵绵的,“主人”、“桃桃”一通乱喊,一声接着一声地恳求:“主人,主人肏进来……狗狗不哭了,求求你操一操贱穴,穴里好痒,求求了……” 他的词库依旧匮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鬼知道语文那么高分是怎么考出来的。 那混血感十足的漂亮脸蛋上呈现一种宿醉般的晕红,胸膛也染上了粉色,满含春色,情欲撩人。 我感觉到甬道在使劲地收紧,他真的十分努力了,跳蛋还在深处嗡嗡作响,原本那么小的一个口,被撑得这样大,我见着它紧紧含着我的手指,还是有止不住的水滴滴答答地落。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我突然又觉得他真是下贱,我刚刚泛起的温柔放在他身上简直毫无必要,他哪里是我认识的那个原白,他根本就是这么淫荡,是求人肏的狗,怜惜给他,真他妈是喂狗。 我嘲讽地勾起唇角,“穴都松了,连水都兜不住,烂穴我可不想肏。” 当然,嘴上这么说,我身体很诚实地把假阳具拿了出来,戴在下体,这阳具根部分叉,分出一根小棒抵住我的蒂珠。也没毛病,毕竟女性阴蒂就相当于男性阴茎,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我在操他。 原白眼里盈着水,眨一眨,就倏地落下来,然后迅速又漫上一层,水之多,多得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