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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坏女人 (不算H的H)

    时间一点点过去,马车的晃动一刻不歇。他们听不到马车内的动静,却纷纷能猜到里面发声了什么。

    被定身的仆人们震惊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没想到他们的小侯爷终于懂事了,这能力也令他们震撼,一下午了都没停下来过!

    众人转着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看着越来越沉的天色,脸上表情算不上好看。

    还要被定多久啊,我的腿会不会废了?我的脸是不是僵了?

    “哎哟!”随着一声声哎哟,纷纷摔倒在地的仆人们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

    “小侯爷?”众人揉着酸疼的膝盖胳膊,试探地往马车靠近,结果才走两步就被一股巨大的气劲弹开,纷纷再次摔倒在地。

    怎么办?天都黑了,小侯爷什么时候结束啊?!

    正当众人不知所措之际,马车里传来一道不容置疑的女声:“你们走吧,你们小侯爷我要带走。”

    “啊?!那怎么可以?”众人大惊失色,“仙师,您将小侯爷带走了,我们怎么给主子交代啊。”

    “你们小侯爷有仙缘,若是继续在凡间待着,至多不过有一月寿命。”顾沅说着,从马车里抛了个玉佩出来,赫然是少年今日抢走的那个,只不过这玉佩质地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仙师,这是?”

    “给你们主子的谢礼!”给了补偿,顾沅不再久留。

    话音一落,那马车竟自动腾云驾雾飞上了天,只留下那不知何时被取下枷锁的骏马。

    “仙师!”

    “小侯爷!”众人追逐了两步,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云雾之中,不知所措地对视一眼,连忙捧着那仙师留下的玉佩回府禀告去了。

    马车里,顾沅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年闭目养神。她方才这般利落决绝的带走他,是因为他们修行之人不能与凡人有过多牵扯,否则结下因果不利于日后得道飞升。

    她方才给的那玉佩,里面注入了她的一层修为,凡若佩戴之人将百邪不侵百兵不进,里面蕴含的元婴灵气,更是能使佩戴之人延年益寿。

    这份谢礼对凡人来说,可谓珍贵。

    当着众人面高调飞升上天的顾沅并没有带着少年离开人间界,而是绕了个圈找了家客栈住下。她自己也好久没感受过人间繁华的气息,如今心心念的人已经找到,刚好可以一起在此休憩些日子。

    夜晚,江临湖畔。

    要说这烟雨江临,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江上的游船画舫。到了晚上,停在码头的画舫纷纷行驶出来,画舫上张灯结彩,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时不时看到些轻纱掩面,身着罗衣的风尘女子在吹拉弹唱,嘻笑打闹,一旁更是有自诩风流的才子们与之一起饮酒赋诗,嬉闹作画,好不热闹。

    就在这同样富丽堂皇的游船里,有一艘却格外安静,既没有艺伎优伶,也没有才子佳人,连漂亮的彩灯都没有挂几只,随波逐流,看着有些奇怪,却无人好奇。

    游船里,顾沅抱着半昏半醒的少年,将又一轮浓精射入后,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在床上。

    赤裸的少年浑身都是密密的欢爱痕迹,他从未被允许并拢的双腿此时想合也合不上,稍稍一动就酸疼难耐。

    然而顾沅此刻的视线全在他的下身,被肏肿的穴口褶皱处布满黏滑的精水蜜液,合不拢的穴儿里更是有白的清的淫水流出来,黏黏腻腻地混在一起,端的是一塌糊涂。

    顾沅忍不住探了根手指进去,随着“咕叽”一声,手指立马被暖热的甬道包围,湿乎乎的软肉在激烈的肏弄中被调教得格外乖巧,一有异物进入,就立刻热情地包裹伺候了起来。

    被热情招呼的手指忍不住在穴儿里抠挖搅弄,哪怕里面已经被肏弄得些微肿起,这敏感的肠肉也毫不在意,仿佛是对微痛酥麻的感觉上了瘾,热情地缠住正在搅弄抠挖的手指不肯放,像是在试图勾引它制造更多的刺激,全然不顾自己是不是还经受得住。

    确实被这些热情媚肉勾引住的顾沅又探了根手指进去,并使坏的在里面快速抠挖搅弄,甚至故意去夹弄那些肿胀滑腻的软肉,逼得少年腿根抽搐,嘴里更是溢出不满的呜咽。

    “呜……不要了……”少年下意识地呜咽拒绝,长时间的疯狂性爱让他这个堪堪成年的雏儿根本承受不住,可顾沅却满不在意,她在这事上向来不是个知节制又疼惜人的。

    顾沅玩出了几分乐趣,她抱起少年去了画舫的甲板上,夜晚的微风拂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浑身赤裸的少年像是被这份冷意激醒了些。

    他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湖面上张灯结彩漂亮非凡的画舫游船,听着四面八方的丝竹管弦之声,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羞耻心和即将被人围观的恐惧吓得他连挣扎都忘了。

    直到顾沅将他放在甲板栏杆之上,火热的皮肤触碰到凉幽幽的栏杆,少年陡然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呜呜呜,放开我,不要在这里。”

    “别动。”顾沅声音十分柔和,像是在安慰,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强硬,她掰开少年的双腿,让他膝窝勾着栏杆,整个屁股悬空地靠在自己身上,不许他挣扎反抗。

    “不要!我不要!回去……呜呜!回去!”

    少年哭得厉害,此时这画舫竟然也动了起来,慢慢悠悠地朝湖心靠近。

    湖心游船更多,高大堂皇的画舫一靠近,势必会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少年慌急了,“别!别过去!呜呜不要过去。”少年使劲掰着女人横亘在他胸前的手,可即便她只用了一只手环着他,他丝毫也挣脱不了。

    “别哭,他们看不到你。”少年哭得太伤心,顾沅只好给他说了真相——她在画舫设了结界,画舫被隐藏在结界中了,其他人看不到。

    可少年明显不信,依旧抽抽噎噎哭闹不停,“回去,回去,呜呜,坏人!你个坏女人!”

    “坏女人”三个字将顾沅逗乐,她一口咬住少年的耳垂,笑道:“骂人都不会骂?你想起我是谁,我就教你骂人好不好?”

    “呜呜,别碰我!”少年呜咽着,扭头躲过她侵袭的唇舌。

    “怎么能不碰你呢,你是我的……”

    顾沅说着,伸出两指重新插入他被肏得无法完全合拢的后穴,手指在里面搅弄,将大量的精液和混着他高潮时喷涌的情液引导出来。

    “唔……别弄……嗯……”

    “你现在是凡人,不弄出来你会不舒服。”顾沅耐心解释,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他身下的甲板上,就满是浑浊淫靡的乳白液体,一滩一滩,汇成一片,脏污又淫靡。

    此时,画舫已到了湖心,停在众多游船的中间,亮丽的彩灯打在少年脸上,他听着四周嬉闹的声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仿佛一睁眼就能看到别人戏谑又指指点点的模样。

    “怎么又哭了?”顾沅笑,将画舫开在游船中间,这当然是她的恶趣味,“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她丝毫不安慰羞耻难堪得快要崩溃的少年,反而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手指故意在他因紧张而夹紧的后穴中分开又合拢。

    “美人,来给爷亲亲~”

    “爷,还亲什么,这奴儿骚得都快要流出水来了,您快要了他吧~”

    “爷~奴也要~”

    “好好好,你们俩姐弟一起,好好伺候爷…”

    “大人,不要了~奴受不住了……”

    “我的好姐姐,你可好好疼疼奴吧~”

    “啊啊啊~好姐姐,求您怜惜则个吧,奴受不住了……”

    四面八方的淫秽之语随风飘来,清晰地闯入少年的耳朵,少年脸色愈加的红,特别是听到这争宠的声音有男有女,他更是觉得淫秽太甚。

    “呜呜……回去吧,求求你了。”少年抬手,无措地用手背捂住自己的耳朵。

    “回去哪儿?你想不起我是谁,我就要在这肏到你想起来为止。”

    “不……唔!呜呜……”

    埋入他身体里的手指依旧在勤勤恳恳地引着精液流出,但沉浸在交合刺激中的内壁却留恋着极致欢愉时疯狂的酥麻,完全不顾主人此刻的羞恼崩溃,夹住了纤细的手指不肯松,犹自不知足也不知羞地含着吮着。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这张嘴诚实多了。”顾沅故意调笑着,她看着少年绯红发烫的脸颊,抽出被媚肉紧紧挽留的手指,握住他重新挺立的前端。

    “唔!”身体诚实的反应令少年羞愧难当,捂着双耳的手被女人强行掰开,他不得不直面四周的淫词浪语,整个人越发的羞臊难安。

    “睁开眼睛……”

    顾沅指甲轻轻擦过那红润的龟头浅沟,一股酸麻发烫的刺激向上直窜,惹得少年小腹一紧,发出一声惊喘,“唔啊!”

    “低头,看看它。”顾沅一步步引导,许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了,又或许是他不敢违背她的意思,睁开委委屈屈的双眼,低头看着被女人握在手里玩弄的肿胀分身。

    “大人,再重些吧,奴想要。”周遭的浪荡话适时传来,像是再替他说出那难言的话来。

    “不……呜呜呜……”少年终究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在这幕天席地里摆出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即便他也看到四周的游船鲜少有人在甲板上寻欢作乐,可是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这羞耻放荡的模样都被人看了去。

    难以言喻的恐慌和羞耻令他心跳都紧了几分,可也在此时那强迫他放荡,逼迫他难堪的女人却总是能找准他的弱点。

    前端挺立充血的分身在她技巧的动作下又将迎来新一波高潮,“唔!不!不要了……”层层叠叠的快感,随着奔腾的血液涌向四肢百骸,未曾熄灭的情欲火花再次被点燃,烧得他浑身发烫。

    在四周淫靡浪荡的气氛里,似乎连那份羞耻也忘了,随着女人手上动作的加快,他无助地呻吟着,头胡乱在女人胸前磨蹭,双手更是死死扣在栏杆,水汽朦胧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天上的明月,“啊啊啊……要到了……快点……哈啊不!!”

    少年勾着栏杆的双腿一紧,腰身也跟着抬起,浑身僵直了一瞬,挺直的腰部又无力地落回女人的怀抱,在临近高潮的那一刹那,翕张的精孔被拇指严严实实地堵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全数被人堵了回去。

    “不要……呜呜呜……”无法射精的痛苦顿时让少年崩溃大哭,他仰倒在女人怀里,身体中燥热与无法排解的痛苦交织,坏脾气的少年不愿自己一人难受,发泄似的边哭边咬女人横亘在他胸前,令他无法挣脱桎梏的手臂。

    然而女人的皮肤明明柔软细腻,可是他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伤得了这坏女人分毫,甚至连个牙印也无,少年更难过了。

    他哪知道,修行者的身体水火不侵,斧钺难伤,他区区肉体凡胎如何伤得了她。

    除非是他——宋听风的原身。

    “行了,不逗你了,回屋去好不好?”